與你共融

與你共融

她睜開眼倔強的看了他一眼,死死將那淚水逼了回去然後咬著唇不出聲。他惱羞成怒的一個用力狠狠貫穿了她,這個女人,這麽倔強做什麽!

隨著他的進入,一股濕熱粘稠的**澆在了他的灼熱上,他心頭驀地劃過一絲顫動,她的處子之血……

是誰說過,當一個女人鮮血與你共融時,該是人生最神聖的時刻,那個再苦再累從來都不肯流淚的女人,肯為你流血,從此以後,你對她就有了責任。

此刻他在她的身體裏,感受著她的緊致和僵硬,忽然就有了這樣一種要對她負責的想法,不是沒碰過處女,可是讓他有這種情懷的女人,她卻是第一個。

煩躁地甩了甩頭,拋卻腦中這個荒謬可笑的想法,精瘦的身軀開始有節奏的律動起來,她根本沒有經曆過情事,什麽都不懂,隻會死死抱著他,隨著他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而用力抓著他的背。

他在她快要到達頂端的時候停住了身下的動作,體內的酥癢得不到釋放的感覺讓她痛苦的皺起小臉,嬌美的身軀更是不斷扭動著緊緊貼向他。

他粗粗喘著氣在她耳邊誘哄著,

“乖,叫我的名字!”

她倔強的咬著唇不出聲,他就一下又一下的在她的柔軟裏打著轉,或輕或重地輕抵著她最敏感的那個點,她終於按捺不住,輕柔出聲,

“顧墨辰!”

額前的發已被汗水打濕,他輕啄了一下她被咬的發紫的唇搖了搖頭,

“叫我阿墨!”

莫名的,在如此緊密結合的這一刻,就希望她這樣叫他,也許,有些人有些事一開始就這樣注定了,她的倔強,她的堅強,她隱隱約約的小任性,還有傲氣……

她驀地抿起了唇,他眯著眼再次開始折磨起她來,額頭的汗水胸前的汗水一滴又一滴滑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她的臉色越來越紅,他滿意的笑著低頭含住她胸前的粉紅邪魅的輕咬著,她終於按捺不住,長長的指甲狠狠掐入他的背中,

“阿墨——”

他滿意的眯起眼,加重身下的力道滿足她,

“說你要我!”

他要她,他要求她也必須與他一樣渴望他,需要他。

“阿墨,我要你——啊——”

眼前一片白光閃過,她在一聲又一聲的嬌吟中渾身哆嗦著在他的身下癱軟成一灘水。

她緊閉著眼氣喘籲籲在那裏大口大口喘著氣,修長的腿還緊緊纏繞在他精瘦的腰上,如同缺氧而快瀕死的魚,緊緊抱住他這一根救命稻草。

他再沒有動作,就那樣伏在她身上等她恢複元氣,他精壯的身軀與她的纖瘦緊密的契合在一起,古銅和白皙在潔白的大床上糾纏不休,至死方休。

【有了很愛很愛的人,就該守己安分,別再奢望更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