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 空要了命了

第六十四空 要了命了

(本章極度狗血,請在家長陪同下觀看……!)

張舒君這一哭,頓時把情緒激動一臉憤怒的石林哭懵了。被打的是他,怎麽哭的卻是張舒君呢?石林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可是臉上火辣辣的感覺卻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見到趴在桌子上大哭的張舒君,石林心中的怒氣一下子消失了,他有些手足無措,畢竟這是在公司,如果讓外麵的人知道他把總公司代表弄哭,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說不定下一刻就會卷鋪蓋走人。

看著張舒君不停聳動的肩膀,石林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他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有些不解有些無奈也有些委屈。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要把張舒君的情緒穩定下來,以免讓外麵的人聽見。

“別哭了,我也沒說什麽呀?大不了我再讓你打一下。”不知道張舒君哭的原因,石林也不知道該如何的去安慰。伴‘君’如伴虎,這話說的一點沒錯!

可是誰知石林不說還好,一說之後,張舒君的哭聲更大了,嚇的石林趕緊把辦公室的房門從裏麵反鎖上,防止別人撞進來。

“你別哭了,好像我把你怎麽著了似的,我陪你玩遊戲還不行嗎?”石林非常的鬱悶,這輩子也沒碰到像今天這樣的事。女人是水做的不假,但也不能毫無理由的發大水呀?

張舒君的大哭仍然沒有停止,哭的很痛心,哭的很傷感,像是一種發泄,把石林哭的也莫名其妙傷感起來。石林也徹底的沒招了,畢竟他對張舒君也不太了解,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何況,有什麽事能令張舒君哭呢?在石林的印象中,她可一直跟‘君臨天下’一樣,是一個彪悍到沒有理由的女人。

幾分鍾後,也許是哭累了吧,張舒君的哭聲漸漸的小了起來,最後抬起梨花帶雨的小臉,眼睛已經哭紅哭腫。石林拿著桌子上的麵巾紙遞給對方,張舒君接過後輕輕的擦著眼淚,沒想到張舒君也有這樣柔弱婉約的一麵,讓石林大開眼界。

一連用去了十多張的麵巾紙,張舒君的情緒也逐漸的穩定了下來。她這時才抬頭看向身邊的石林,眼神異樣。許久之後,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突然說道:“我…我那個沒來!”

石林聽見後微微一愣,“那個!哪個?誰沒來呀?”

“你誰哪個?當然是女人的……那個了!”見到石林不解的樣子,張舒君沒有好氣的說道。可是說完之後突然感覺到這似乎並不是一個女人應該對男人說的話題,她的臉蛋不好意思的紅了起來。

石林不解的皺起了眉頭,女人的那個?哪個?見到張舒君低頭的樣子,石林身體一顫,突然之間明白了什麽。他驚訝的看著張舒君,聲音顫抖的問道,“你…你是說……女人的那個?”說完,石林還心虛的瞄了瞄張舒君的肚子。

張舒君輕輕的點了點頭,什麽也沒說。

“你不會騙我吧?”石林皺著眉頭問道,隻有那麽一次,哪能那麽準呀?難道自己的前世是百發百中郎?

小時候,媽媽說:狼來了。上學時,同學說:老師來了。訂婚後,朋友說:你未婚妻來了。現在,妻妹說:這個月沒來。這不是要人命嗎?

聽到石林的話,張舒君憤怒的抬起頭,衝著石林大聲吼道,“這種事我會騙人嗎?我以前每個月都是很準的,可是這個月…我長這麽大隻和你有過,我…我該怎麽辦!”說著說著,張舒君又要哭了。

石林一見形勢不好,立即說道,“你先別哭,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我問你,多長時間了?”

“大概…六七天了吧。開始沒在意,可是這個周末我越想越怕!”

“你去醫院檢查過嗎?或許去藥店買測試的東西?”

“我一個女人怎麽可能自己去那種地方?如果讓熟人看見了,我怎麽辦?你想害死我呀!”張舒君哽咽的說道,她現在越想越後怕,要是讓父母或者熟人知道……堅決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張舒君抬頭瞄了瞄一邊的石林,小聲的問道:“要不…你去買?”

“你怕熟人看見,難道我就不怕熟人看見?”石林的腦袋現在混亂的很,好像有無數的蒼蠅在他的腦子裏飛。張舒君說的不錯,如果讓熟人碰見,想瞞也瞞不住了。要是讓雙方的父母知道,要是讓張舒婷知道,要是讓熟人知道,那石林就徹底的完蛋了。可是事情棘手,也不能再拖下去了。雖然石林沒有經驗,但也知道,這種事越拖越棘手,越拖越麻煩。

石林看向張舒君,想讓對方拿主意,可是卻看見張舒君也在看他,石林知道現在的張舒君肯定比他腦子還混亂。石林左思右想,又看了看時間,心裏下了決定。

“北京咱們倆是待不下去了,大的醫院怕遇見熟人,小的醫院又怕坑人。至於藥店裏的東西,準不準又不好說!”

“那我們怎麽辦呀?”張舒君一臉著急的問道。

“我們去天津!”石林看著張舒君說道,“現在九點剛過,時間還早,坐車中午之前就能到天津。今天去今天就可以回來,時間充足。然後在天津找家醫院,這樣我也放心。你看怎麽樣?”

“恩!”張舒君點了點頭,現在是不怕意外就怕萬一,小心駛得萬年船,離開北京也是最安全的辦法。張舒君站了起來,對石林說道:“那我們快走吧,快去快回!”

張舒君在陽光傳媒本就是一個特殊的存在,石林作為張舒君的暫時跟班也是如此。所以兩人不需要與任何人請假,辦公室房門一關,就離開了公司,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在裏麵工作呢。

張舒君開的是寶馬5係,出了北京直接上了京津高速。一路上,車內顯得異常的沉悶,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好像一下子都變成了啞巴。窗外快速後退的大樹在微風中不停的搖擺著枝條,在石林看來,卻像是在對他進行著嘲笑。

石林在車上也沒有閑著,把這種事能夠發生的後果全都想了一遍,卻發現它們竟然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每個後果都很可怕。石林開始頭疼,真應了那句話: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幸好北京到天津並不是很遠,走高速還沒用上一個小時。當過了收費口,石林才感覺輕鬆了一點,不過心裏依然很沉重。

根據車載GPS的信息,石林和張舒君來到天津醫科大總醫院。兩人在下車之前都經過‘打扮’,帽子和墨鏡都是必帶的,張舒君還帶上了一個口罩。

進入醫院,張舒君在一邊坐著,同時警惕的看著四周,而石林則去排隊掛號。排隊掛號,特別是在大醫院,是相當麻煩的,長長的隊伍看著就讓人眼暈。石林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碰見這種情況,記的小時候生病去醫院,都是直接見醫生,就算是住院,也是去了就可以,而且都是院長親自陪同……石林看著眼前沒有絲毫減短的隊伍,這要排到哪年?沒想到這年頭兒花錢看病都這麽難。

排了一個小時,終於到石林,掛個婦產科也挺麻煩的,有婦科、產科和計劃生育科,頓時把石林弄迷糊了。在後麵排隊人的催促下,石林直接掛了婦科,畢竟有沒有‘中獎’還說不定。

帶著張舒君上樓,來到婦科外,牆上的貼士寫著一些檢查之前應該做的準備,例如婦科檢查前先排小便……張舒君不敢單獨行動,石林隻好又陪著她去衛生間。

做完一切的準備,兩人坐在門口等待報號,又過了一刻鍾,婦科室上的綠燈終於亮了,同時顯示出了張舒君的號。石林與張舒君相互之間看了一眼,進戰場的時候到了。

石林在外麵坐著,感覺就像做賊一樣。張舒君在門前站了許久,最後猶豫了半晌,又走到了石林的身邊,小聲的說道:“我害怕!要是男醫生怎麽辦?”

“要是男醫生,你就給他一巴掌,然後走出來!”

“啊?不檢查了?”

“你知道是來檢查的還問我怎麽辦?我要是知道怎麽辦,我還帶你來醫院?都走到這裏你,你還怕什麽?”石林沒有好氣的說道,“對了,你還有口罩嗎?給我也來一個!”

“沒有了,我就一個!”張舒君仍然有些擔心,心髒都快跳出來了,她緊握的拳頭已經出了汗,感覺比上刑場還害怕,“要不……要不你賠我一起進去吧!”

石林簡直要抓狂了,不過一想到在外麵其實也挺不安全的,石林也就沒了抵觸的情緒,拉著張舒君的胳臂就進入了婦科室。

好在裏麵的醫生是個女的,這讓張舒君緊張的心情稍微的緩解了一下。石林還是第一次進這種地方,而且還是陪自己未婚妻的妹妹,石林的臉有種被火燒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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