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清白再毀

第1章 清白再毀

熱,好熱,身體像被火烤了一般,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散發出熱氣,內心深處湧現出的陌生渴望,讓蘇顏涼忍不住一陣驚悸,喘息間呼出的熱氣讓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一處清涼的所在,像一直幹涸在河灘上的魚,身體裏湧現出來的燥熱仿佛要將她活活灼燒。。

貝齒緊緊的咬住下‘唇’,將即將呼出的呻、‘吟’抑製在嘴中。蘇顏涼將自己的身體緊緊的縮成一團,想要將這洶湧的躁動平靜下來,可越壓抑,越空虛,身體裏好像有無數隻小蟲在撕咬。忍不住將自己的褻衣解開,指尖的冰涼緩解了身體上的燥熱,但是不夠,還是不夠,好想有一塊冰塊能抱在懷裏。

意識‘迷’糊之際,她好像‘摸’到了一塊清涼,身體不受控製的攀附了上去,清涼的觸覺讓她忍不住的呻、‘吟’出聲,褻衣在她的燥熱翻滾中已經淩‘亂’不堪,衣不蔽體,現在的她幾乎全‘裸’的緊緊的攀附在那塊清涼上。

一雙不屬於她的大掌在她羊脂般細膩的肌膚上肆意遊移,身體裏的火熱沒有熄滅反而隨著那手有越演越烈的趨勢,好難受,好難受……

“美人,這麽熱情,別急,過會兒保管叫你***,哭著求饒。”猥瑣的笑聲哧哧在她的耳邊響起,想要掙開眼睛,眼皮卻好像有千斤重,嘴‘唇’被堵住,嗚……

“哈哈……當年風光無限的蘇家大小姐,現在還不是一樣在我身下饑渴難耐,新婚之夜就給自己的丈夫帶了綠帽子還裝什麽貞潔烈‘婦’,什麽黎都第一美人,我看黎都第一‘蕩’‘婦’還差不多,這‘淫’、‘蕩’的模樣怕是連怡紅院的頭牌也比不上,嗯……啊……這麽饑渴,怕是秦澤宇都沒好好滿足你吧!哈哈哈……”

身上的人狠狠的不停的撞擊,嘴裏還不斷說寫‘淫’、穢的詞語來羞辱她。

蘇顏涼覺得自己就像飄在大海上的一片孤舟,搖搖晃晃靠不著岸,身體的燥熱一‘波’接著一‘波’,耳邊是誰在說話,什麽‘淫’、‘蕩’,不,不,她不是,她沒有和人通‘奸’,沒有,似乎想到了什麽不好的事,蘇顏涼掙紮著想要醒過來,身體裏突如其來的猛的撞擊又將她拉入了情‘欲’的漩渦中。

八月十五,大如‘玉’盤的月亮高高的懸掛在天際,無邊的銀輝傾灑在大地上,在這萬家團圓,合家歡樂的節日裏,炮竹聲,嬉笑聲此起彼伏,這一天對於別的的人來說是傳遞幸福的節日,對於蘇顏涼來說卻是沒頂的災難之日。

緊閉的房‘門’哐的一聲被推開,接著就是劃破天際的尖叫,身上猛烈的撞擊突然就停了下來,不知道發生何事的蘇顏涼難耐的動了下,剛想自己扭腰舒緩,一直壓在自己身上人突然被人用力扯了下去,在她還沒反應過來,啪啪兩個耳光就甩在了她臉上,沾滿情‘欲’紅暈的兩頰瞬間變得慘白,接著五個指印便印在了臉上。

“賤人,到了這個地步還不安分,竟然還敢背著我跟人‘私’通,虧我還相信你是被冤枉的,收留你。”又一次當著眾人麵被帶了綠帽子,秦澤宇氣得兩眼怒睜,雙手青筋暴起,緊握成拳,要不是當著眾人的麵,他早把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掐死了。

今日中秋,為了結‘交’朝中名望,他特地廣邀各家公子前來他秦府喝酒賞月‘吟’詩,正賞在興頭上,想起自己前幾日偶然得一東海夜珠,據說月圓之夜放入水中能呈七彩之光,沒想到推開‘門’竟然出現了這種事,他秦澤宇的臉算是再一次被這賤人丟的一幹二淨。

跟隨在後的各家公子在一陣驚異之後,俱是憋著笑,有些膽大的明目張膽的當著他的麵就調侃起來。

“呦~這就是秦兄想給我們看的稀世珍寶?果然是與眾不同,今日我等大開眼界啊!”

“秦兄,這珍寶雖好,但也得收好啊!你看這一不小心的就變成了一頂綠帽子可就不好了……哈哈哈……”

“這我怎麽越看越像曾經的蘇家大小姐蘇顏涼呢?秦兄,莫非你……嗬嗬……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理解,理解,怎麽說都是曾經黎都第一美人,就算被帶了頂綠帽子,美人還是美人啊!哈哈哈……”

秦家世代皇商,家產富可敵國,但到底隻是區區一個商賈之戶,士農工商,最是低賤,平日酒‘肉’席上張口李兄,閉口李兄,但又有誰真正把他放在眼裏?

調侃譏諷的話刺得秦澤宇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緊握的拳頭咯吱咯吱的響,他現在有種將這個賤人掐死,毀屍滅跡的衝動。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蘇顏涼的意識稍微清醒了一些,怎麽回事?眼前怎麽圍了這麽多人,搖晃著腦袋想要讓自己變得清醒一些,卻發現越搖越暈,涼風從人隙中滲進來,蘇顏涼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才驚覺自己竟然渾身赤‘裸’。

啊的一聲尖叫了出來,雙手慌‘亂’的扯著被單將自己的身子包裹住,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蘇顏涼腦袋空白一片,‘私’密處的酸痛清晰的提醒著她剛才發生了什麽事。

事跡敗落,劉三痞顧不上穿衣服,趕緊的跪地求饒,“秦少爺饒命,秦少爺饒命,是這賤人勾引我,是她不甘寂寞勾引我的……”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蘇顏涼的身上。

蘇顏涼順著聲音看向跪在地上求饒的人,“賤人,‘蕩’、‘婦’……”淩‘亂’不堪的記憶突然湧現了出來,剛才那人是自己嗎?怎麽會這樣,自己明明躺在‘床’、上好好的怎麽突然變成那副模樣。

“還愣住幹什麽,還不快把這對‘奸’夫****給我拉出去‘亂’棍打死。”

一腳將跪在自己身下的劉三痞踢開,現在的秦澤宇很可怕,怒火灼紅的雙眼恨不得要將蘇顏涼千刀萬剮,連續著兩次當眾被人帶綠帽子,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

“秦少爺饒命,饒命……不是我想來的,是有人給我銀……”

“畜生,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然口出狂言侮辱我嫡姐。”劉三痞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聞訊趕來的蘇瑾月兩個耳光給封住了嘴。一改平日裏的嬌弱溫柔,此時的蘇瑾月杏眼圓睜,直視著劉三痞的‘陰’狠目光,讓人忍不住的渾身顫寒。

一直叫囂著自己冤枉的劉三痞在看到蘇瑾月時,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萎了下去。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蘇顏涼的身上,自然沒發現這邊細微的小‘插’曲,隻當是妹妹心係姐姐,一時心急,才這麽憤怒不顧形象。

“將這個畜生關起來,我要親自審問,定不能讓這樣豬狗不如的東西毀了嫡姐的清白。”最初的憤怒之後,蘇瑾月這才轉頭看向蘇顏涼,“嫡姐,你……”在看到蘇顏涼的慘狀時,眼睛裏滿滿的不可置信,驚呼了一聲,上前抱住了蘇顏涼就失聲痛哭了起來。

“瑾月,你要相信我,我沒有勾引他,你快跟澤宇說說,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是什麽樣的人你是最清楚不過的了。”慌‘亂’中,如同溺水絕望的人,即使是一根稻草,她也隻能緊緊捉住。

“姐姐,我可憐的姐姐,你怎麽又遇上了這種事,這個挨千刀的畜生,我定要將他千刀萬剮跪在姐姐麵前給你贖罪……澤宇,你要相信姐姐,姐姐肯定不會做出勾引人這種事的,肯定是有人陷害她。”不知是有心還是無心,蘇瑾月的這一番話沒有起到勸慰的作用反而成功的挑起了秦澤宇的雷點。

“她有什麽值得人陷害的,自甘下賤,瑾月你快過來,這種賤人不值得你這麽同情,她已經被趕出了蘇家,根本就不配當你姐姐,你為她做這麽多已經仁至義盡了。”

“即使被趕出了蘇家,她還是我姐姐啊!”

聽著秦澤宇絕情的話語蘇瑾月哭的不能自抑,也許是太過悲傷,竟然不小心將蘇顏涼包裹身體的被單拉扯開,‘胸’前的大片‘春’光再一次暴‘露’在眾人的麵前,雪白肌膚上的點點紅梅,直讓外麵圍觀的人鼻血橫流。

秦澤宇的臉鐵青,每一點痕跡都在提醒著他當眾被戴綠帽子的事實,因為這賤‘女’人,他竟然幾次三番的淪落為黎都的笑柄。

“賤人,現在你還敢說你是冤枉的嗎?早知你如此下賤,當初就該把你扔進勾欄院裏自生自滅,說不定那才是你想去的地方。”秦澤宇狠狠的用‘毛’巾擦拭下手指,鄙視的眼神仿佛她就是世間最肮髒的東西,打了她都汙了他的手。

“不,不……”仿佛陷入了什麽可怕的回憶中,蘇顏涼的神情瘋狂‘迷’‘亂’,她掙開蘇瑾月緊緊抱住秦澤宇的‘腿’苦苦的哀求,受盡冷眼嘲‘弄’,日日心驚膽戰的日子,她再也不要過了,“我沒有勾引他,澤宇你要相信我,我沒有,你相信我……”

“賤人,還沒有,第一次相信你是我蠢,你當我蠢得還會相信你第二次嗎?”厭惡的抬腳將蘇顏涼踹到了一邊,也許以前還覬覦她美‘色’,現在這千人枕萬人騎的東西,他看一眼都怕髒了眼。

“澤宇,你相信我,是有人要害我,真的,你聞聞空氣裏是不是還有那香味。”顧不得此時的狼狽,蘇顏涼緊緊的趴在了他腳下,她已經無處可去了,秦澤宇是她最後的依靠了,他不能不相信她。

“滾開,別碰到我,惡心的賤人。”

“蘇小姐,對香味的理解倒是獨特,這屋子裏我可除了***的氣味再也聞不出其他了,難不成蘇小姐說的香味是這個?”‘淫’邪的眼光毫不掩飾的落在蘇顏涼的身上,‘露’骨的視線直接盯在了她‘胸’前淩‘亂’的紅印上。說這話的人,蘇顏涼認得,李記李家公子,紈絝子弟,每日除了鬥‘雞’走狗再無其他,當年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上‘門’求親,被她好一頓訓斥,沒想到這麽快風水就輪流著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