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別玩死了

從酒店出來的許柏霖就像隻亂飛的蒼蠅不知道該去哪裏,身上的衣服鬆垮淩亂,惹得周圍的人一陣圍觀。

許柏霖不知道還去哪裏,現在葉君澤已經發現他了,拿起手機,他不是給經紀人打電話而是跑!

許柏霖用手機買了一張飛機票飛往國外,他不顧眾人眼光的攔下一輛出租車,現在經紀人再給他打電話,許柏霖都當沒有看見。

許柏霖汗如雨下,就像一個溺水的人剛剛從河裏被撈起來,許柏霖急切的樣子也引起了司機的懷疑。

到自己所在的小區,他腳下一拌摔了一個背朝天。

“你沒事吧。”司機伸出半邊身子詢問,可是許柏霖現在沒有閑工夫去照顧自己的神誌和去回應司機。

跑回家,換了一身衣服,拿上自己必須品就一個人走了,戴著墨鏡和口罩全副武裝看起來更想一個可疑人員。

在機場聽著廣播喊著每一架飛機起飛,他都心急如焚,手機也是不斷的息屏亮屏,為什麽時間過得這麽慢,許柏霖焦躁而口舌幹燥。

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許柏霖疲憊的神經再一次被催醒,太陽穴更是突突跳得疼。

葉君澤的電話號碼,這三年他沒有換過嗎?耳鬢的冷汗滑下,顫抖的手舉著手機直接靜音,許柏霖坐在那裏和周圍人看起來都很不一樣,口罩下許柏霖布滿血絲的眼睛環顧四周,這麽快就發現自己要逃跑嗎?

正當他抬頭看向門口的時候,果然看到了一行穿黑西裝的人,許柏霖嚇得動作僵硬的壓低了帽簷。

盡可能的讓自己放鬆下來,他包裹的這麽嚴實,葉君澤的人應該沒這麽快發現自己吧。

這群人從自己身後跑過,那個腳步聲就像是催命一樣,許柏霖坐立不安,再一次亮起手機屏幕終於自己可以過安檢了!

許柏霖站起來,從這群人身邊路過的時候裝得很淡然,她選擇了人工道,人臉識別的話很容易就被認出來了。

許柏霖把自己的身份證遞了出去,扯下口罩,看著這群人不斷的在這裏晃悠,許柏霖已經緊張到了極點,而安檢人員還在看身份證比對許柏霖。

快點,快點,求求你快點。

終於工作人員把身份證遞給他,許柏霖整張臉都丟了血色,冷汗在他臉上就像是一層高光。

戴上口罩工作人員又把他攔下了:“許柏霖先生,你的指紋…”

工作人員這一聲許柏霖,在機場找得團團轉的黑衣人很快就循著聲音過來了,許柏霖和其中一個黑衣人對視,此時他也顧不上什麽身份和治安,掙脫工作人員的手就直接往裏跑。

“在那,追。”許柏霖跑得很快,但是緊繃的神經總讓他看著眼前的路是天旋地轉的,腳底踩棉,腿根突然使不上勁,許柏霖整個人直接撲倒在地。

帽子也丟了,許柏霖捂著自己的腿,為什麽要在這個節骨眼上抽筋,許柏霖趴在地上想要掙紮身後的腳步聲已經來了。

他還沒反應過來就直接被人非常粗魯的按在地上,自己的骨頭哢嚓的一聲,他聽得很清晰。

“啊!”許柏霖發出低吟,許柏霖被兩個人按在地上不能動彈,他再也壓抑不住情緒的開始大哭起來,他本以為自己可以逃出去,葉君澤肯定派人跟蹤了。

眼淚滴落許柏霖抽泣,他就像被拎小雞仔一樣被拎了起來,在眾目睽睽下被葉君澤的人帶走。

現在骨頭傳來的疼痛讓他忍不住開始不自在的挪動身體,現在已經被抓住,許柏霖也不想反抗了,眼淚早就幹涸,冷風灌進來雙眼非常幹澀,就像被針紮一樣。

到了葉君澤的別墅,許柏霖被粗魯的扔在地板上,冰涼的感覺讓他有幾分清醒,因為哭過眼睛顯得非常臃腫,一吸一哈的氣息打在瓷磚上。

頭頂的水晶燈印在瓷磚上有點刺人眼球,許柏霖疲憊的躺在地上,稍一放鬆骨頭疼得他一激靈。

葉君澤走過來,一雙蹭亮的皮鞋印入眼簾,還帶著主人身上幾分香水味。

許柏霖努力的抬頭想要看向這雙腳的主人,絢麗的水晶燈下,男人的整張臉都埋在陰影裏,許柏霖意識模糊,根本就看不到葉君澤的臉色。

在葉君澤麵前許柏霖永遠都是這樣仰望的角度看他,許柏霖有些泄氣,深呼吸,下巴突然被人捏住。

手指力度有點重,捏得許柏霖有些疼,葉君澤唇齒間的氣息襲來,許柏霖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葉君澤鬆了手,許柏霖才能喘息,但是他知道葉君澤不會這麽輕而易舉的放過他。

葉君澤優雅的從口袋裏抽出一條絲帕:“你們想不想玩玩。”

葉君澤帶著戲謔的口吻,讓許柏霖猛然抬頭,瞪得溜圓的眼睛集滿眼淚,悲傷裏帶著害怕,那是怕被他們玩弄的害怕。

可是葉君澤就連一個餘光都沒有分給他,葉君澤這裏的手下和保鏢少說也有十幾個,許柏霖開始抽泣起來。

“嗚,不要……”許柏霖躺在地上就像一條蟲慢慢的爬到葉君澤腳邊,但是即使是這樣也沒有讓他回心轉意。

“就在這,別玩死就行。”葉君澤把擦手的絲帕居高臨下的扔在許柏霖臉上,這句話無異於是把許柏霖推進了地獄。

“不要不要…”許柏霖耗盡了所有力量來喊這四個字,哪怕是葉君澤對自己有一絲憐憫許柏霖也會謝天謝地,不要這樣對他,不要,他不要被這樣對待。

許柏霖的腳突然被扯,幾雙手開始在他身上遊走,許柏霖的奮力抵抗在他們看來都隻不過是取悅。

“不要不要。”

一群人蜂擁而上,許柏霖躺在地上這個角度隻能看到葉君澤冷漠的背影,許柏霖的慘叫聲在客廳一直都沒中斷過。

他的身體,他的靈魂被這群野獸撕碎並踐踏,掙紮已經沒用了,許柏霖一次次的被他們侵犯,變得麻木,眼淚哭瞎了眼,身體和靈魂的衝擊,這是永遠都揮之不去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