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蔚王繼續著自己的**,閑著沒事就捏捏他的臀部,隻覺得手感一片大好。

蔡仲青隻當蔚王像自己一般,很快就射了出來,沒想到忍了又忍,蔚王竟是沒完沒了,好像可以無休無止地做下去。

蔡仲青開始感到害怕,忍不住出聲哀求道:「王爺,你放了我吧,我還要去揉麵做包子……」

趙管事起來,要是發現包子沒蒸好,定會責罰於他。

「爺揉了你一晚上的包子,你還能起得來?」蔚王一邊說,一邊啪啪地拍了他兩巴掌。他這次打得倒不疼,羞辱的意味多些。

「王爺,真的不行了……」

「好好,你叫兩聲好聽的,爺就給了你。」

「王爺,求您了……」

蔚王雖然不滿意,但酒意上湧,也沒心思繼續下去,胡亂加快速度捅了幾下,泄了身,就把蔡仲青推到一旁,

蔡仲青的下體不知是痛是爽,麻木得幾乎已經不屬於自己。此時天色雖然仍是漆黑,可他估摸著時辰,想是快要天亮了,再也耽擱不得,不然趙管事那裏怕是不好交代。

他掙紮著爬起來,艱難地穿了衣裳,把盛了菜刀的木盒子提在手裏,沒敢回頭去看醉醺醺的蔚王,咬著牙忍著痛,折回了廚房。

走到廚房門外,蔡仲青發現時間還夠,腳下才停了停,整了衣裳,但進門後,還是被通宵賭錢的小廝們看了出來,一個道:「蔡師傅,你怎麽衣衫不整的?該不會出去偷香竊玉去了?」

另一個道:「王府中守衛森嚴,哪有那麽容易偷的,除非是進府前的相好……」

「嘿,你倒是很有經驗!」……

蔡仲青忙道:「睡過了頭,起來匆忙,摔了一跤,就回去換了衣服。」他新進王府,得了春秋的四套好衣裳,都是一模一樣的,因此旁人也不起疑,又見他走路一瘸一拐地,笑嘻嘻地打趣幾句也就罷了,卻不知他走路一瘸一拐,是因為跪趴在地上太久,膝蓋磨破了的緣故。

這些小廝熬了夜,輪值的幫廚們上工了,他們就被打發回去了。

蔡仲青光是站著就雙腿大顫,後庭的痛楚和激爽還殘存在他身上,就算他使勁忘也忘不掉。腦海中循環往複都是在想,為什麽王爺要對他做這種事?他是真的愛著自己,還是,還是隻是玩玩而已?

他沒進王府前就聽過豪門大戶裏的富家少爺們喜歡玩弄丫鬟,當時並沒有沒放在心上,對他來說,**,離他極為遙遠,可能這輩子不會再有,至於主家的事,他又阻止不了,隻需管好自己的嘴巴,知道了什麽秘密不要亂說就是。萬一主子喜歡男人,也不可能會是自己這樣的,該是十三、四歲的標致孌童。

天知道有朝一日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王爺那麽高貴的人,理應不會玩弄別人的,是他想多了,王爺那麽好的人,不會的,不會的,若他真的愛美色,怎麽會這麽大了還沒有王妃?就算沒有王妃,側妃和侍妾也該有幾個的……

他做包子時心不在焉,連褶子都不記得捏了幾個,隻得勉強定了定神,專心做自己的事情。到最後隻得把那些不太好看的包子挑出來,給廚房自己的人吃,其他的才給上麵送去。

初時微弱的那種甜蜜和驚喜仿佛潮水一般褪去,剩下的隻有慌亂和恐懼。內心的不確定,讓他每回憶一次昨夜發生的事情,蔡仲青便覺得記憶更多一層黑暗,比那個漆黑的夜晚更讓他害怕。雖然強迫他的是他很有好感的王爺,但若給他再回到昨天晚上,再一次選擇的話,他絕不會去到那條路上。

盡管……王爺說了喜歡他,可是他們身分有雲泥之別,這怎麽可能呢?

蔡仲青擔心王爺醒過來後,會傳他去問話,可心驚膽顫地過了幾天,王府依舊風平浪靜。蔡仲青安心了幾分,內心深處卻是自己也不肯承認的失望。

或許,對王爺來說,那隻是一場醉夢吧。夢中那個讓他執著的人,不知是誰?

……

王爺經常讓人來點菜,點的大多是素菜,即便是葷菜,也都是蜜汁蒸火腿,清蒸螃蟹,清蒸鱖魚這樣清淡的菜。

老王妃另外有一個小廚房,並不與兒子一起吃。據說老蔚王當年還是皇子的時候,就子嗣單薄,膝下卻隻有兩個庶女和蔚王這一個兒子,這或許也是先皇最終沒有選中他做了皇帝的原因,如今庶女都已出嫁,唯一的兒子卻遲遲不肯冊封王妃。

老王妃上表請皇上指婚,皇上把這事直接推給了宗室,蔚王在幾個親王麵前抗議了一番,說是自己的親事不能讓別人做主,所以親王們直接讓他滾蛋,也不管他了。老王妃深感自責,隻當自己前世作孽,才生下這麽一個兒子,如今在佛堂吃齋念佛。

這些事都是聽下人們八卦的時候,蔡仲青順路聽了一耳朵。這位蔚王年少風流,因此王府中的丫鬟都喜歡沒事談論。王府規矩森嚴,私下議論主人是要拿去發賣的,但這些事不算陰私,王爺又十分寬宏大量,說一說也沒關係,因此蔡仲青也知道了大概。

這位王爺經常在封地四處出遊,不經常在家吃飯,所以隻有兩位大廚,其他的都是燒火切菜配菜的幫廚,原先的那位龍師傅,已被王爺送給了一位友人。兩位大廚都是老蔚王在的時候就常用的,王爺念在舊情,並沒有把他們送人。

蔡仲青這才知道,他進王府全憑蔚王的心血**,以前知道這個消息,或許他會慶幸自己的好運,但經過那一晚後,卻讓他心中五味雜陳。本以為是時來運轉,他入了王府,生活總不會變得更差,誰知道卻是雪上加霜。

這一天,王爺沒有讓人來點菜,這說明王爺又不在府裏了。

沒過多久,卻見王爺身邊的小廝錢海氣喘籲籲地到了廚房:「王爺出門了,孫長史說,廚房要抽一個人跟去。」

趙管事給錢海遞了一碗酸梅湯,滿臉堆笑:「這還不是一樁易事?來,喝碗湯,順順喉。王爺這次是去哪裏?」

錢海推開了茶碗:「趙管事,這事拖不得,王爺又要出海了。吩咐我來傳話,他先騎馬去,讓王府的人準備好東西,十天內就要趕到港口。這事孫長史那邊也是知道的,就是他派我來告訴你,若是誰拖延了,就問責管事。」

趙管事一聽要出海,臉色登時一僵,陪笑著送了錢海出門去。

跟隨王爺出行雖然有額外的賞錢,可也要看去的是哪裏,多得的那一份賞錢到底值不值。王爺沒襲爵的時候就喜歡出海,基本上每年要出海一次,記得王爺還是世子的時候,趙管事安排了自己的一個同是家生子的親戚跟去,以為是個美差,誰知那親戚還在海上就開始上吐下瀉,別人最多吐個兩天就習慣了,他倒好,吐著去吐著回,光是藥錢就花了差不多一年的薪俸。

趙管事臉色難看地環視了整個廚房一眼,目光停在蔡仲青身上。

王爺要廚房的人跟去,倒也沒什麽緣由,隻不過是因為王府裏的人比較了解王爺的口味。船上也有船工會做飯,但連王府一個幫廚的都比不了,何況他這邊派去的是主廚。況且新來的這位,和府裏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關係,又沒給自己上貢過,雖然頗得王爺的青眼,但誰都知道,王爺雖然好美食,可是對廚子並不十分在乎,吃膩了就換新的,這位蔡師傅可能也是撐不久的。

「蔡師傅,你辛苦一趟,就跟著王爺出海吧,沒多久的,最多隻要兩個月。」

蔡仲青擦幹淨手,向趙管事行禮道:「趙管事不必客氣,叫我小蔡就好。我初來乍到,年紀又輕,也該多磨練磨練。」

「好,好!」趙管事見他這般懂事,微笑頷首,示意嘉許,隨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走了。

蔡仲青的父親年輕時走南闖北,偷學過各家廚藝,所以向兒子傳授廚藝的時候,也曾多次提起出門在外奔波勞碌的辛苦。

蔡仲青其實並不願意在王爺的眼皮子下晃**,可是趙管事挑中了他,他也拒絕不了。這次出去,隻怕沒那麽容易,方方麵麵的意外都要考慮到。好在王爺並不是初次出海,排在他前頭的兩位師傅都有經驗,於是按著兩位老師傅的指點來做。

因王府距離港口挺遠,所以米麵糧食一類的,就到港口再買,他們現在要帶的是王爺平時衣食住行的東西,衣裳被褥這些,都是孫長史安排別人去辦。

海上風浪顛簸,時間又長,所以蔬菜帶不了多少,大部分都是醃菜臘肉肉幹果脯之類,蔡仲青便把前些日子做的香腸也帶上了。

那五十隻鴨子拔了鴨舌以後,剩下的鴨肉王爺自然不會再吃,蔡仲青手腳勤快,做了櫻桃鴨、鹽水鴨、烤鴨之類。趙管事聞著很香,便做主送給了王府裏有頭有臉的管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