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出來!”聞人昊站在石室裏,很是不耐。
羅夜暝看到他到來,不由心下一驚,但他對聞人昊從來沒有什麽敬意,即使身為階下囚,也沒覺得要低頭,立時反唇相譏:“你讓我進來就進來,讓我出去就出去嗎?哪有這麽容易?”
聞人昊冷笑一聲,從鐵柵的縫隙伸手入內,輕而易舉地抓住他手腕:“你要不出來,我就從外麵擰斷你的手腳,讓你爬出來。”
聞人昊凶狠的語氣冷得浸骨,讓羅夜暝打了個寒噤,卻是怒氣上湧:“誰怕你了?”
聞人昊將他一推,他便不由得跌坐在地,看著聞人昊惡狠狠地在外麵看他,大有他不出來就把他弄死在裏麵的氣勢。
好漢不吃眼前虧,羅夜暝仍覺得手腕劇痛,低頭一看,幾個烏黑指印,慢慢出現在他手腕上。
他扶著籠子,慢慢出來,卻見聞人昊身後的陸修露出了同情的神色,不由得心裏起了一陣寒意。
聞人昊屏退左右,陸修想說什麽,終究是沒說出口。
羅夜暝下體十分亢奮,幾乎是半硬了起來,走路時唯恐聞人昊發現,連姿勢也變得有些古怪。但聞人昊似乎心情很是不悅,也沒注意,直接扯下了他的褻褲。
“你這……這登徒子!”陸修扯他褲子時好歹先對他說過,聞人昊卻是直接登堂入室,讓他的臉登時綠得發黑。
“登徒子?你也不照照鏡子。”
聞人昊一句話就讓他無地自容,發現對方握住他下麵已有些發硬的性器時,不由得神情尷尬,但聞人昊根本不顧他的反應,胡亂套弄了一陣,發現他射不出,便毫無耐性地拿了一個瓷瓶,將裏麵的藥液灌入他口中。
羅夜暝剛想掙紮,就被點了穴道。
他連續兩次失血過多,又挨餓受凍,身體沒有複原,聞人昊出手太快,他雖然看到來勢,卻是無力躲閃。
水猛地灌入喉間,羅夜暝嗆咳起來。
水裏盡是花的異香,還帶著些許甜味。
“你給我喝……喝的是什麽?”
“喝都喝了,問這麽多作甚?”聞人昊冷冷地道,“再多嘴就毒啞你!”
這花水的味道聞所未聞,自己未必會解,落到此人手裏也隻有聽天由命,但被他嚇唬,卻很不服氣:“既然落在你手裏,要殺要剮我絕無二話,但是你要侮辱我,卻是萬萬不能。”
聞人昊冷笑一聲,卻不答話,手指直接探入他股縫中,他嚇了一跳,幾乎連話都不會說了:“你想做、做什麽?小心我、我放毒!”
“你在背三字經嗎?”聞人昊嗤笑,“這間石室就我們兩人,你若能毒到我,算你本事。”
難道他竟能百毒不侵?內功極高時的確能抵禦很多普通毒藥,可是還沒聽說有人連奇毒也能克製的。羅夜暝大吃一驚,沒提防聞人昊的動作,隻感到下體密穴忽然被手指從中刺入。
隻出不進的地方被硬擠進手指,立時就疼得讓他臉色發白,“啊”地慘叫了一聲。
“剛才不是說得很英雄麽,怎麽一下就叫得像殺豬似的。”聞人昊臉上盡是鄙夷之色,手指仍然慢條斯理地在緊致的小穴中攪動。
或許是**的關係,羅夜暝感到肉壁隨著他的動作在慢慢變軟,甚至緊緊吸附著聞人昊的手指,內心的空虛感也像是被充盈著,然而皮膚和血液卻感到炙烤般的熱意,需索著更多。
若不是他穴道被點,他甚至懷疑自己會款擺著腰肢,迎合對方的動作。
他滿心都是驚嚇駭然,連眼睛都瞪大了,發現自己發出奇怪的喘息時,幾乎是立刻咬緊了下唇。
詭異得幾乎不像他自己了……隻怕聞人昊給他喝的東西八成也不是給他強身健體的。
“你這混蛋……”他聲音發顫,語氣仿佛為之變軟了許多,不像怒罵,倒有三分像是嬌嗔。他的聲音並不似許致青那種雌雄莫辨,自然讓他很是違和,便不敢再開口。
身體的熱浪一層高過一層,很快他就腦海間空白一片,射了出來。
雖然為了恢複容貌,他早就有了**,但還從來沒有被人捅下麵射出來的,氣惱和羞恥讓他渾身發顫,隻能惡狠狠地瞪著聞人昊。
下體的綠莖垂下了腦袋,多日未曾自瀆,出的陽精很是濃鬱,混著空氣中花水的味道,冰窖裏彌漫著一股**靡的氣息。
聞人昊用空瓶接了他射出的陽精,隻可惜羅夜暝是蓬頭垢麵地躺倒在地上,陽精有大半噴灑在地上,不能用了。
他生**潔,在石室裏行這種纏綿之事實是讓他倒盡了胃口,便將羅夜暝的褲帶一係,抓住他的領口往外提去。
羅夜暝四肢不能動彈,發現聞人昊要帶他出門,不由嚇了一跳,口中道:“你帶我去哪裏?”自己也沒發現,語氣中多了一絲無助。
“不是說要殺要剮,絕無二話麽?現在又多什麽嘴?”
“我身上……髒得很,別人看我這樣子,怕是以為你對我做了什麽吧?”
“你怕了?”聞人昊看他強行鼓起勇氣的表情,不由得心情好轉許多。他手下的弟子藥師,無一不是精明能幹,手腳麻利的,卻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讓他親自來此。好在看到這人驚駭懼怕的表情,倒也頗為受用。
看到別人憤怒傷心,他便會感到說不出的快活,這似乎已成了他人生一大愛好。他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對。
便如驟雨來襲,路上行人抱頭逃竄,偏偏自己有傘在手,這種幸災樂禍的愉悅心情也不是自己獨有──隻不過他的喜好更嚴重一些,喜歡看人家妻離子散,勞燕分飛而已。
“我長得……醜怪,你不怕丟臉?”感到下腹又隱隱竄過一道熱流,他勉強擠出幾分笑容。
聞人昊將他抱到了附近的一個房間的**。這間房似乎也是下人用的,十分簡陋,但沒有那種陰冷的感覺了,而且似乎許久沒有住人,上麵蒙了一層灰。
聞人昊將他扔在**,便聞到一股灰塵味。
他取了羅夜暝的陽精,也交給了下人,拿到藥師處,本想就此離開,但此時看到羅夜暝故作鎮定的模樣,便想嚇他一嚇,又將他從**抱了起來。
羅夜暝大驚,不由得渾身發顫,連看向聞人昊的目光都帶著懼意,然而肌膚滾燙,每一寸都渴望著有人愛撫。
聞人昊心下冷笑,卻是命人進房將床單換過,再將房間粗略打掃一遍。
羅夜暝心下稍安,卻見聞人昊並沒有離開,仍然坐在床畔,待仆役走後,他還讓人把門關上。
“這裏既然是我家,有什麽丟不丟臉?”聞人昊淡淡地道,“你身上**未解,正好那些陽精不夠用,再弄一些來罷。反正你長得這麽醜怪,若不是靠騙的話,以後這裏也用不著了。”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撥弄羅夜暝下體的硬物,羅夜暝已經情難自禁,臉上仿佛浸出血來,喘息聲也似乎變得粗重。
原來聞人昊給他灌的卻是女子用的**,難怪四肢綿軟,內穴處瘙癢難當,聞人昊用手指攪動都還嫌不夠,此時隻想著扭動腰部,讓硬物刺入自己的空虛處。
他強忍著身體不適,咬牙道:“我隻是長得難看,總勝過有些人,一副好皮相,卻是連心也是黑的。以後……自然會有人不介意我的相貌……”
“胡吹什麽大氣?你真這麽有本事,怎麽還要騙許致青?”
羅夜暝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在這一點上,他的確是無法推脫。也難怪許致青會翻臉無情。
汗水涔涔而落,有些滲入眼睛裏,聞人昊便用袖子給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拍開他的穴道。
“難受麽?難受就自己把衣服脫了。”
羅夜暝說不出的氣憤湧上心頭,卻看到聞人昊神情冷冷的,像是連一絲惱怒也欠奉:“你不脫,我便幫你脫了?”
他手指摸了摸羅夜暝滾燙的麵頰,看到他幽青的麵頰上露出忍耐痛苦的神情,粗暴的動作登時緩慢了幾分。
聞人昊用自己的食指輕觸著他的嘴唇,趁著他微微張口的時候探入他的唇齒之間,感覺被他溫暖的舌尖碰觸輕舔,雖然很是生澀,卻讓他感到有一絲絲的麻癢。
羅夜暝卻是不知兩人之間的水乳交融竟有這麽多的講究,想到和許致青時趁夜摸黑,隻憑借自己一腔熱情,便以為致青也和自己有同樣的快感,如今看來,實是大謬不然。
若是那天他也如聞人昊這般溫柔,大概許致青也不會那麽厭煩吧。
昏亂的**之中,他心裏忽然掠過一絲令他迷茫的酸楚,卻是很快被下體異物的入侵轉移了注意力。
被進入時,他並沒有半分不適,甚至能感到下體的小穴不斷地蠕動著,需索得更多。
身體的****讓他羞恥得緊緊閉上眼睛,不敢和聞人昊的目光對視。
在聞人昊看來,如此醜陋的自己卻又不知廉恥地****,便如街頭年華逝去的老妓,塗著厚粉也無法掩飾的難堪。
“你……你殺了我吧……”一字一句,從牙關裏擠出,他處在身體和精神雙重崩潰的邊緣。
聞人昊的手指在他下體的密穴裏進進出出,借助了他口中的津液,他甚至能聽得到下體內穴發出的**靡的水聲。
“為何想死?”聞人昊看到他如此慘狀,心情倒是愉悅幾分,慢條斯理地道,“是因為我的手指不夠粗,滿足不了你麽?不必著急,我既然取你陽精,便不會虧待你。”
聞人昊伸手解了自己下體衣裳,露出了猙獰的巨物,隻胡亂套弄一會,便立了起來。
羅夜暝心中盡是不安,不由得睜開眼睛,卻見聞人昊那昂揚的性器蓄勢待發,冷汗便流了下來。
“多謝你的厚待,不必了……”
看出他的緊張,聞人昊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臀部:“你下麵這裏穴口大張,隻怕我一隻手伸進去都滿足不了你,你又何必客氣。”
羅夜暝又羞又恥,幾乎說不出話來,此時藥性發散到極致,到後來時隻能看到聞人昊口中在動,聽到耳裏隻是轟鳴聲,幾不可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