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擺爛了5

如今回想了下,這文賢靈確實跟他父親長得有幾分相似,怪不得覺得有些眼熟。

文賢靈算是個溫文爾雅的貴公子哥做派,來到周久意麵前後,眉眼間盡染上如沐春風的笑意。

周久意對於這種無事獻殷勤的人一律歸類於別有用心的混蛋犯愁,這類人都是劇情的工具人,為了輔佐他成為劇中反派,無所不用其極!

“在下文賢靈,家父乃是龍脊城城主文星伊。”文賢靈對著周久意熱絡地說道。

周久意高冷地掃了眼文賢靈,情緒淡淡地說道:“周久意,天荒宗,本尊弟子——顧知禮,柳巧文。”

文賢靈倒是沒聽聞過什麽天荒宗,想來應該是新興門派,畢竟麵前的這位可是元嬰期大圓滿的尊者,算是半步化神的大能,雖說名號並不被眾人知曉,但是能修煉到如此境界,實力恐怖如斯,怎麽能讓人不想與之結交。

“久仰大名,今日一見尊者果然非同一般。”文賢靈張口就是誇讚,笑意滿滿地說道,“若是早知尊者會到來,定請尊者為上賓進內城。”

“無礙,本次乃是陪大弟子來參加比試,本就低調行事,目的是為了讓他和巧文見見世麵。”周久意雖說對文賢靈還是心有戒備,不過還是沒有拒絕對方示好,淡淡回應道,強調了下他想要低調行事,雖然剛才施展靈壓逼退其他修士這種事情並不算什麽低調行事。

文賢靈也明白周久意估計有自己的想法和盤算,他了然地點了點頭,示意隨從在周久意身邊伺候,隨後便去與其他席位上的修士寒暄。

周久意鬆了口氣,還好文賢靈是個聰明人,他現如今已經懶得耐著性子與這些世家子弟打交道,他端起侍從們上的茶杯,悠閑地對著身側慌張惶恐的柳巧文說道:“莫要緊張,有本尊護著你,旁人不敢再欺辱你。”

顧知禮側目看向那邊整個人快縮成一團的柳巧文,再看明顯過於體貼的周久意,心底倒也不曉得這位陰晴不定的師尊為何如此重視這個不知道從哪裏撿來的小子。

不過周久意安撫了柳巧文後,對著顧知禮說道:“你此番試試自己有幾分本事,山門外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你的天賦確實略遜色於旁人,隻希望你能靠自己努力和意念嶄露頭角,說來即便是無法奪冠,也不可讓人看輕了。”他大概的想法就是必須要打出風采打出自信,這顧知禮怕是不可能奪冠,既然參加也不能丟了他的顏麵。

顧知禮知曉自己終究天賦相比其他人還是差得遠,雖說勤能補拙,但是修真路上還是以天賦為尊,他本就吃虧隻能另尋辦法。說來周久意說不定拿來這些煉丹的東西倒是另辟蹊徑的機會。

周久意這一次來看比試主要看看現如今什麽局勢,順便看看顧知禮現如今實力如何,這種主角單看修為境界是探不出來深淺,潛力爆發來點男主光環,頓時間就能夠小宇宙爆發來個逆襲劇本。

所以他且看看這種境遇下,顧知禮能爆發出來怎麽樣的實力。

很快就輪到顧知禮上去比試,說來因為參加人數太多了,都是十人一波上擂台,最後站在台上的一人是勝者,這是初試,後麵就是一對一的抽簽賽了。

其實初試挺難的,想要從十人中脫穎而出本就是個難事,不過顧知禮運氣不錯,同一組十人實力均不強,他很順利的晉級。

周久意看這種練氣期的比試就感覺看菜雞互啄,委實沒什麽意思,他環顧四周,端詳著周圍的人,看服飾有不少門派的長老帶了門內新晉弟子參加比試。

說來這個時候另一個男主南宮天浩好像現如今乃是玄宗派的長老,不曉得是否有來龍脊城。

還記得南宮天浩當初將受傷的顧知禮救入玄宗派內,因為顧知禮靈根達不到入門的標準,隻能做外室弟子,然後遇上一個歸隱的煉丹大師,類似藏金閣掃地僧那種角色。

靠著精妙絕倫的煉丹術,改善了自己的體質,然後遇上機緣淬煉自己的靈根,最後扶搖直上,與南宮天浩成為玄宗派內齊名的兩尊者。

他就想看看沒有神級煉丹大師輔佐教導,顧知禮能否依舊展現出煉丹的實力。

周久意看著勝利歸來的顧知禮,公式化地誇讚了幾句後,他便帶著兩個徒弟離席。

其他人皆為炮灰亦或者工具人、路人甲,何須在意。

回了客棧內,他隨意地指點了幾句顧知禮,隨後管關切地對柳巧文詢問道:“剛才可是遇上認識的人?”

柳巧文的出身比較神秘,他自己很少談及,周久意一直以為他是孤兒,但是現在看起來,似乎內有玄機呀!

龍脊城似乎還真有一戶姓柳的世家,莫不成……

想來像是柳巧文的單獨自己的劇情線,隻是上一世已經走完了,他敗了被廢了靈根。

這一世的話,倒是可以看看,柳巧文究竟是怎麽樣一個情況,順手幫一把自己這可憐的徒兒。

柳巧文似乎不願吐露關於自己的事情,似乎也怕給周久意招惹上麻煩。

周久意看著柳巧文這副模樣,估約著是關係比較強勢的世家,所以才會如此三緘其口,不願意透露絲毫。

他輕撫著柳巧文的腦袋,回想起關於城內柳家的事情,這種門派他知曉並不多,不過想要知道出去打聽下倒也是很容易。

不曉得為何天分如此之高的好苗子會被廢去靈根。

一般來說世家出這樣一個天之驕子的存在,不應該好好保護麽?有些蹊蹺。

不過未等到周久意去打聽,結果柳家人自己找上門來。

客棧小二被指使來請柳巧文回家。

周久意聽了這話,不由得冷冷一笑,果然是有些問題!

柳巧文聽聞回家兩字,整個人都控製不住地顫抖了起來,仿佛回家是去受刑一般,他下意識地往周久意的身上靠去,像是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般,抱住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