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你跟你女兒換吧
第59章 你跟你女兒換吧
要說老夫人這個人吧,平日裏對竇琪不好,但是對於陸夫人生的兩個孩子倒是真好,特別是陸林，她覺得陸林真是一個好兒郎,要是別人家的老夫人,估計就會想著這樣的好兒郎配給自家孫女是好的,但是她就這麽想。
陸林和竇秀的年紀相當，老夫人就覺得竇秀配不上陸林,所以當時就沒有跟陸夫人提過這件事情，當然，就算老夫人跟陸夫人提過了,陸夫人麵上帶笑,心裏肯定也會覺得竇秀是癩哈蟆想吃天鵝肉。
“好了,你不要哭了，這樣哭哭得我都頭疼了，有什麽事情我們好好說，你坐在這裏，我在這裏看著呢，能幫的我們竇家肯定會幫的。”老夫人拉著陸夫人的手，眼睛還瞪了兩個兒子一眼。
不過老夫人下這樣的承諾真的沒有事情嗎？兩個兒子都說可能不行了，她還在這裏亂下承諾，竇謙和竇和簡直想把老夫人立馬請回房間。
“娘，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有些事情竇家幫不了就是幫不了，並不是我們不想幫，而是真的幫不了，娘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先回屋子裏麵去吧！有些事情你不明白，就不要在這裏添亂了。”竇和真的是十分討厭老夫人凡事喜歡亂插一手的習慣。
竇和的話讓老夫人有些難堪，她坐在椅子上麵，臉上的表情難得得要死，她怒瞪了竇和一眼，手中的拐仗往地上狠狠的一戳。
“老二，你說什麽話呢！我看三兄弟中，就屬你最愛搬弄，我在這裏坐著礙著你的眼了，非得把我趕回屋子裏麵去。”老夫人麵上十分強硬，她就是不想回去。
陸夫人看到他們起內訌，心裏頭自然是高興得很，她女兒在牢裏麵受苦，竇家的人倒是舒服的坐在這裏，就是要讓他們吵架，最好是打起來就更好。
“老夫人，您可千萬不要為我們的事情跟家裏人公裏，要不然我會過意不去的。”陸夫人情真意切的撫著老夫人的手說道。
竇謙和竇和兩個人聽到陸夫人的話後，隻是嗬嗬了兩句。
陸林心裏頭明白自家娘是再說什麽，但是現在都什麽時候，還搞這樣的花樣，她是不是真以為別人都是傻子，看不出她是再做些什麽。
“抱歉，兩位叔叔，我娘她有些太傷心了，所以言語上有什麽得罪的還請兩位叔叔不要跟她計較。”陸林說這完這句話的時候，還十分隱晦的看了陸夫人一眼。
陸夫人接收到他這隱晦一眼後，立馬閉上了嘴巴，她被陸林這麽一弄，腦子倒是清醒過來了，現在是不能夠得罪竇家人的。
“小林啊！我知道你今天來是為了什麽事情，阿玉的事情不是我們不想幫忙，而不能夠幫忙，你剛回來可能不太清楚情況，靈山寺所發生的事情，你也可能不太清楚。但是現在豐都城內的戒嚴你是看到了，這戒嚴可與靈山寺的事情有關係，當時可有人看見，官兵從靈山寺抬下來很多的屍體。”竇謙喝了口茶潤了潤喉嚨後，又將從外麵打聽到的情況告訴了陸林。
“要是阿玉平日裏鬧鬧就算了，但是現在鬧到靈山寺上了，而且還被誠王的黑衣衛給抓到了，要是換作是你，你會覺得阿玉跟靈山寺上麵的反賊沒有關係嗎？”
一句反賊定義了現在的事情，陸林怎麽也沒有想到靈山寺上麵的人居然是反賊，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到時候陸玉能不能出得來這都是問題。
陸林也想歎氣了，陸玉怎麽早不早晚不晚的碰上了這件事情，正如竇和所說的，要是沒有牽扯到靈山寺的事情，說不定陸玉也不會被人抓進去，她瑞明顯就是撞到了刀尖上麵——找死啊！
“兩位叔叔能不能讓琪表妹來一下，我想問一下靈山寺上麵的情況，而且我也想要問問她的想法，陸玉做的事情讓我這個做大哥的十分慚愧，想必琪表妹他們肯定是嚇壞了。”陸林麵上帶著慚愧的低下了頭。
這件事情當中，竇秀和石榴兩個人是受害最深的，竇謙當時真是恨極了陸玉，所以要說讓他在這裏說幾句陸玉的好話，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他現在嫌惡陸玉還來不及呢！
大夫人也是這樣的想法，對於陸家她是通通都嫌惡，但是陸林心眼不壞她是明白的，但是誰讓他們一個是陸家一個是竇家，若不是老夫人在這裏橫插一扛，說不定這兩個人已經出去了。
“陸家公子，你也別嫌我說話難聽，你妹妹來竇家，我女兒就得倒大黴，上次把我女兒推到亂石堆上，弄得她全身是傷躺了好幾天，現在我女兒從靈山寺下來後，她臉上就沒個好的，現在瘦得風吹就能夠跑了。”大夫人說到這裏，麵上很明顯有怒意，有時候，甭管什麽要以和為貴，竇家是比不上陸家，但是這個時候她再不說些什麽，那還做什麽娘親。
而且大夫人挺起胸膛去罵陸家為人不厚道，最主要的是竇琪的本事兒，人家竇琪能夠讓誠王派人送回來，這怎麽著也是竇家的資本了。
“我知道你們這麽急著來，肯定是因為陸玉在牢裏麵你們擔心，但是為難人的事情你們不要總是往竇家推，我們竇家雖是小門小戶，但也是有底線的。”大夫人扶著自己的肚子，深吸了幾口氣，盡力將升上來的怒氣壓下去。
陸林聽到她的話後，趕緊站了起來，他朝著大夫人說道：“嬸子說得哪裏話，這次的確是陸玉的不對，待她回家後，我這個做哥哥的定要好好管教她，嬸子懷有身孕，就不要動氣了。”
竇謙吩咐下人將竇琪他們幾個人叫過來了，竇中清和竇中翔兩個人是來湊熱鬧的，原本沒有他們什麽事情，不過他們一聽到陸家人來了，心裏便起了興趣了。
路上，竇中翔一直再叮囑竇中清到時候好好說話，別到時候說渾話惹怒了竇琪，到時候有得他吃苦的時候。
“哥，你到時候說話過過腦子，別再像個愣頭青一樣亂闖了，昨天喝水你喝飽了吧！”
竇中清嘴裏連道好，但是心裏是怎麽想的就不為人知了，竇中清看到他這死樣，真想劈開了腦子瞧瞧，裏麵到底裝的是不是腦漿。
“你別在這裏糊弄我，要是你今天在裏麵說錯了話，你看爹到時候怎麽處罰你，爹現在可不像以膠一樣不管我們了，要是你今天惹得爹生氣了，跪祠堂是輕的，到時候他直接上家法。要是爹再猛些，讓三妹來打，你的命有幾條。”
竇中翔說了這麽多，就屬這一句十分有威懾力，竇中清聽完後連連點頭，保證自己到時候不會犯渾。
“好，好，你放心吧，到時候我肯定不會出聲的，我就站在那裏看看而已，再說我都弄成這個樣子了，要是再不長心眼的話，那我還是個人嗎？”
竇中翔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是人，但是他知道自家這個大哥犯起二來，簡直連豬都不能夠忍他。
竇琪他們進了大廳後，竇謙他們和陸林還再說著靈山寺的事情，陸夫人一看到竇琪進來後，眼裏的恨意一時間沒有控製住。
竇琪感覺到有微弱的殺氣，她轉頭看了過去，就看見陸夫人眼裏的恨意，竇琪麵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而她所迸發出的殺氣，直將陸夫人嚇得從凳子上麵滑了下來。
因為殺氣隻是針對陸夫人一個人的，所以大廳裏麵的人看到陸夫人突地癱倒在地上，覺得十分的奇怪還有訝異。
陸夫人被殺氣嚇得差點尿褲子，她緩了緩心裏麵的恐懼，才發現大廳裏麵的人都再看著她，而坐在旁邊的老夫人似乎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怎麽著了，是不是身體不好啊！身體當了就不要硬撐著了，要不然去我屋子裏麵休息休息，瞧你這臉白得。”老夫人使了個眼色，花嬤嬤立馬將人給扶了起來。
老夫人不明所以，隻是覺得以前看陸夫人的身體沒有這麽差啊，怎麽突然一下子就白了臉癱倒在地呢，不會是有什麽毛病吧！
陸林倒是略微猜出是怎麽一回事兒，不過這東西說也說不出來，所以陸夫人隻得吃這個啞巴虧了，他看著從外麵進來的幾個人，竇秀他們幾個陸林自然是見過的，小時候他也帶著陸玉到過好幾次竇家。
而其中不認識的人，陸林猜想著這肯定就是陸玉嘴裏麵一直說的竇琪了。
“表弟，表妹，好久不見了。”陸林朝著他們一笑，俊秀的臉倒是讓人充滿好感。
竇秀看到陸林似乎有些吃驚，估計是因為太久沒有見過，所以臉上的表情一下了沒有掩飾住。
竇中清和竇中翔兩個是男的，一聽到陸林跟他們打招呼，自然也就回了過去。
竇琪不認識陸林，隻知道他是陸家人，不過瞧著長得跟陸玉很像，不過性格是不是跟陸玉一樣差就不得而知了。
“表哥，許久不見了。”竇秀他們也回了陸林一句。
竇中翔拉著竇中清坐到了最遠的地方，他們兩個人跟這件事情沒有關係，所以現在隻要圍觀就好。
大夫人看到竇秀還是一副病秧秧的樣子，臉上的緊張之情也表露了出來：“阿秀，你到娘這裏坐下，真是的，怎麽臉色還是這麽難看，大夫給你配的藥你沒有吃嗎？”
竇秀拉著大夫人的手，笑著搖了搖頭，藥她自然是吃了的，不過光吃藥她心理上沒有過去，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到時候等她真的不想不怕這樣的事了，那身體自然就會好的。
“娘，不用擔心，我已經好很多，再過幾天可能就會好全了，倒是娘明明懷了身孕，還要為我擔憂，是女兒不孝了。”竇秀靠在大夫人的肩膀上感動的說道。
竇琪沒有什麽好與陸家的人說的，所以她坐下後便問了竇謙有什麽事情，要把他們全部都叫到這裏來。
“阿琪，這是陸玉的哥哥陸林，而旁邊這位是陸夫人，他們是為陸玉的事情而來，你就挑些能說的與他們說了吧！”竇謙將兩個人稍稍介紹了一下，便將他們的來意說明了。
竇琪看著他們兩個人，噢了一聲後，便對他們說道：“你們有什麽要問的，若是問陸玉的事情的話，那麽她比較清楚，要是問靈山寺的事情，恕我無法相告。”
現在大家隻知道靈山寺出了事情，但具體出了什麽事情卻是不知道，而在靈山寺上香的人也沒有下來，但是奇怪的是，卻沒有人說自己家裏頭丟了人。
陸林聽到她的話後，臉上揚起一抹苦笑，這可真是個死結啊！但他明明知道是死結，卻是不能夠不問，不能夠不來。
“琪表妹，我這次來是想請你幫個忙，雖然我這個忙可能會讓你覺得十分反感，但是阿玉畢竟是我的妹妹。”
“你想讓我去證明你妹妹沒有買凶綁人嗎？”竇琪一聽到他的話，就很快想出了他想要幹什麽。
“抱歉，這個我沒有辦法，你也知道這件事情已經牽到了許多人，而且，這也隻能夠怪陸玉太沒有運氣了，在這個時候做這樣的事情。”竇琪很幹脆的拒絕了。
竇琪這樣說，直接將陸林的話堵在喉嚨裏了，如果竇琪不願意幫忙的話，那麽陸玉在牢裏麵肯定要等到事情結束了，但是就陸玉這性子，在牢裏麵呆個幾天都能夠瘋了。
況且，陸林也不放心他這麽一個女孩子在牢裏麵，陸玉原本就是沒有吃過苦的人，昨天在牢裏麵看到她那副模樣兒，估計再在這裏呆著，她肯定會將所有人都恨上的。
“琪表妹，我也知道這件事情有些勉強你，我今天也是厚著臉皮來的，我也想過你會拒絕，但是我請求你能不能跟我走一趟。”陸林這是想要在這裏耍賴了，不把竇琪帶走是不罷休了。
竇中清一聽到陸玉在牢裏麵，心又蠢蠢欲動，竇中翔使勁的捏了一下他的手，示意他安生一些，沒有看到爹正虎視耽耽的看著這裏嗎？
“不行，陸玉的事情你們陸家自己解決，不要把竇家牽進去，陸玉的事情並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情，你們還是想想後續事情要怎麽辦吧！陸家公子是吧，你應該想到陸玉的事情會牽連到陸家吧！”竇琪不想與他多說，說完後站起來就走。
陸林也站了起來，雖然心思被識破，但是他臉上倒還是一片坦然，竇謙和竇和倒是沒有這麽好臉色了。
陸夫人更是提著裙子跑到了竇琪的身邊，然後就要跪下來：“琪姑娘，這件事情是我女兒的錯，你大人?大量就不要計較了，以後要是有陸家用得上地方，你隻要跟我們說，我們陸家肯定會幫忙的。但是這次我女兒的事情，你一定要幫忙。”
老夫人看到陸夫人要跪下，這一個長輩向一個晚輩這樣請求，這要是被外人看到了，還不知道要怎麽說竇家的家教呢！
“琪丫頭，你就幫這個忙，你沒有看到長輩都這麽求你了嗎？你也不要再說不能夠幫忙了，陸家怎麽著也是竇家的親戚，玉兒就算是再怎麽行事，也不會真的要你的命。”
眾人聽到老夫人的話，那可真的是偏到咯肢窩裏去了，陸家就算是竇家的親戚，但也不是經常往來，再說親戚什麽的，大概隻有老夫人才會這樣覺得，兩家親戚，要是一方富一方窮，那富的肯定覺得窮的上門來就是要來打秋風的。
“奶奶，這件事情你不要管，你也管不了，若是你覺得你可以管的話，你可以代替陸玉去坐牢。”竇琪毫不客氣的對老夫人說了這樣一番話。
當然，這樣的話讓老夫人氣得恨不得將拐杖在竇琪的臉上戳個洞，不過她現在肯定是沒有這個行動力了，自從竇琪來了竇家，她在下人們的權威已經削弱了，再加上有這麽一個難以啟齒的病，老夫人更是想要休養生怎息了。
在下人們家人麵前突然尿崩，那她還算能夠保存得了臉麵，要是在客人麵前，在別人麵前突然來這麽一下子，到時候她要怎麽活，所以老夫人現在正在學會控製自己的脾氣。
“你如果想要竇家的人都去死的話，那麽我就去，不過，陸夫人既然這麽愛自己的女兒，那麽你也可以代替你女兒去坐牢，你就說那些人是你派來的，那些人肯定會把你抓進去，然後把你女兒給放了。”你不是想要救女兒出來嗎？作為一個母親，那麽你自己進去換你女兒出來。
竇琪的話可把陸夫人給說愣住了，要換她進去，陸夫人一想起牢裏麵的情況，胃和腦袋都再發疼，她如果進到裏麵的話，到時候肯定也得瘋。
陸林也知道他們有些咄咄逼人了，這次是陸家人的錯，而他們在這裏逼得有些太過了，而且看竇秀的樣子，就知道當時竇秀肯定是嚇壞了。
“娘，我們今天先回去吧！琪表妹，兩位叔叔真是抱歉了，今天我們做得實在是有些不妥，這樣吧！改日我們再來拜訪。”陸林一看情況不對，立馬退而求其次。
竇謙也不想死追著這件事情不放，他隻是希望陸家不要拿這樣的事情來煩竇家了，相比起陸家，竇家可不是什麽大家族。
“陸公子說得是哪裏話，我們還是這句話，能幫的會幫，不能夠幫的我們是不能幫的，希望陸公子能夠理解。”
陸林也知道這次來訪是搞砸了，不過，他看了看麵無表情的竇琪，以前他來竇家玩的時候，似乎從來沒有看過她，看來是最近才到竇家來的。
“也不是要二位叔叔幫忙，隻是有時間我會到這裏來看看姑姥姥，我在外麵這麽久，都沒有好好的跟表弟表妹們聊天了。”
陸林要來玩，竇謙他們也阻止不了，又不是真的不走這門親戚了，所以對於陸林的話，竇謙他們也隻是笑著點頭，並且表示到時候會十分歡迎。
陸夫人也知道今天是沒有戲了，她滿臉失望的站在那裏，想著牢裏麵的女兒，心裏傷心得不得了，當然，要說剛才竇琪的提議，她自然是沒有這個勇氣，真的去換陸玉回來。
而且，做錯事情的是陸玉，她這個做娘的去換是怎麽一回事兒，要是到時候讓陸老爺知道她幹這樣的蠢事，估計連休了她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陸林帶著陸夫人出了大廳門，陸林將帶的東西都留下來了，竇謙他們倒是不想要，畢竟沒有答應要幫他做事情，收了這些禮物是怎麽一回事兒。
不過陸林堅持要留下這些禮物，而且他說了，這些算是晚輩給長輩的見麵禮，因為好久沒有見，所以才會這麽多的禮物過來。
竇謙他們聽到陸林都這麽說了，自然是沒有好再說要把這些東西推出去。
走之前，陸林倒是麵上帶著溫雅的笑容對竇琪說道：“琪表妹，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到陸家來玩，琪表妹回竇家沒有多長時間吧！到時候我可以帶你在豐都城內熟悉一下。”
竇琪聽到陸林的話後，可有可無的點了點頭，她要是想在豐都城內玩，家裏有的是可以陪同的。
陸林看到她的模樣兒，也知道她肯定是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他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女孩子，陸林心裏倒真的是起了些心思。
竇謙他們送走了陸林和陸夫人，又開始迎擊了老夫人的訓斥，不過他們三天兩頭被老夫人找茬，已經有了相當好的心理素質，就算老夫人話說得多難聽，他們也有強大的承受能力了。
“你們兩個到底有沒有聽到我的話，你們兩個不孝子，好，不如今天我就撞死在這裏，等到了地下見到你爹，我定要向他說說你們這兩個不孝子的所作所為。”老夫人看到竇謙和竇和兩個人不動聲色的樣子，氣得直捶胸。
竇謙低著頭倒是沒有反駁老夫人的話，竇謙雖說現在已經不會這麽迂腐了，但是一些大逆不道的話他還是不會說出口的。
竇和可就沒有這樣的想法了，他一聽到老夫人的話後，臉上的譏諷之色任誰都看得出來。
“娘，我不要總說我們兩個不孝，那你說說豐都城內攤上你這麽個娘，有哪個做得比我們好，你要是真到了地下，估計爹都得把你給休了，你做事從來不考慮竇家，就是考慮到自己心情舒不舒暢，就拿今天的事情來說，要是今天我們答應了陸家的事情。我們竇家都要去死，你從來就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你這樣還算是竇家的老夫人嗎？”竇和將今天的怒氣全部都發泄了出來，他現在是完全不想理會老夫人了。
“若是你覺得竇家容不下你，那你大可以再找一個願意養你的，然後事事都聽你的兒子。”
竇和的話簡直就是大逆不道中的大逆不道啊，要是換作竇謙他肯定是說不出這樣的話來，不過竇和隨口就來，他是完全沒有壓力，這樣會把老夫人氣倒，因為竇和知道老夫人平日裏總是怎麽樣怎麽樣，其實她才是最怕死的。
“我是竇家的老夫人，我難道沒有說話的權利嗎？你們現在是不是想把我逼死……”老夫人還想再說，但是被竇和一聲暴喝給喝斷了。
“竇老夫人，是你要把我們給逼死，你是不是看我們現在生活是太舒服了，所以才想要弄出一些事情來。陸家的事情娘你也不要管了，以後陸家的人再來，你也不要急巴巴的趕過來了，你要是真有那個閑心，就好好關心自家家裏頭的孩子，人家的孩子你關心有用嗎？到時候別人家的孩子把自家的孩子給禍害死了，你是不是還會放鞭炮在家裏頭慶祝啊！”
竇和這話說得可真是有夠誅心的，竇謙有些聽不下去了。
“好了，二弟，不要再說了，花嬤嬤，你把老夫人扶進屋裏麵休息吧！”
花嬤嬤聽到竇謙的話後，臉上僵硬的笑了笑，她低聲在老夫人耳邊說了幾句，老夫人聽了後，臉上的神情緩了一些，但是眼裏卻還是充滿了怒意。
現在這種情況，老夫人就算是再蠢，也知道肯定是不能夠跟兩個兒子對著幹，她已經明顯感覺到了自己的兩個兒子越來越對她不滿了，現在竇家不像以前了，現在竇家在豐都城的聲望慢慢上來了，所以有些事情兩個兒子自然是沒有再讓她對外麵的事務上麵插手。
“好了，你們兩個大了，也不用我再管了，我這個老婆子還是呆在屋子裏麵吧，免得礙你們的眼。”老夫人走的時候還非得嗆一句聲。
竇謙和竇和兩個人把她的話當成是西北風，他們看著老夫人走了後，才籲了一口氣。
“二弟，你呀，可真是的，這要是被人傳出去你這樣說娘，到時候名聲得有多難聽啊！”竇謙有些不讚同的看著竇和。
竇和可不同意自家大哥的話，有些事情就得這樣說，要不然老夫人真的以為竇家現在是大風刮來的，他們拚命的在外麵打拚，她就在家裏使勁的拖後腿。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漠河扔的地雷，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