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當得知壓住他的是隻**中的公麒麟,玉衡就猜到是誰了。
玉衡沒命似的亂掙,竟還真讓他掙開了,剛連滾帶爬跑了兩步,耳邊一聲狂怒低吼。
玉衡被叼住了後領。野獸的尖齒無意間穿過後頸皮肉,剮出深重齒痕。
尖利獸齒,發瘋狂獸,玉衡不敢動了。
他這條命,是逍遙仙用仙草神藥一點點補回來的,倘若還有一點機會,他都想活著。
玉衡被麒麟叼住拖行一截,到了個不知什麽地方。
四下著實太靜,後頸又實在太疼,玉衡忍不住撲騰了兩下,那畜生終於鬆了嘴。
濕熱氣息吐在頸邊,玉衡脖子一濕,被這麒麟舔了一口。
乾元類的唾液**時有一定的安神修複之效。
玉衡剛好受些,又被尖爪勾爛了衣裳,當即前襟大敞,鮮紅獸舌劃過胸口,乳尖兒被倒刺劃過,玉衡喘息著發抖。
人獸穢亂,著實難忍,玉衡不要命的掙動,又被踩住了。
玉衡瞧不見,卻能聽到耳邊越發急促的獸喘和焦躁的低吼。
這隻麒麟,不知什麽原因,陷入了毫無理智的重度**期。
……
玉衡初次**,著實出了大糗。
當時的他,對於坤澤兩字,隻是有個粗淺的字麵概念。
那時少年心性,心高氣傲,不知坤澤的**時的信香於乾元而言,是種多大程度上的勾引,更不知道,坤澤會受乾元信香壓製。
皆是本能,無法抗拒。
當日,玉衡剛從外頭逛了一遭,路上又遇著神神叨叨的妖後,往他手上塞了個紫檀木盒子,裏頭不知什麽寶貝。
“我兒這些日子可是還好?”
玉衡將木盒揣進袖口,還是不變的四個字:“大好,大好。”
妖後在旁邊直掉眼淚:“那我便放心,以後還要勞煩玉衡仙君照顧了……”
“放心,放心。”
玉衡今日總覺得有些熱,手直往頸邊扇了扇。
妖後還在絮叨,日頭大心火灼,玉衡身上一股子灼氣散不出,竟都想吐出舌頭驅熱了。
遽而,妖後往他身邊靠了靠:“玉衡今日這是去了哪?”
玉衡今日出來不過無聊閑逛,道:“怎了?”
妖後道:“玉衡身上一股子花香氣……”又補上了句,“牡丹香。”
“興許不知從哪沾到了。”玉衡左右輕嗅,並未在意。
妖後越湊越近,道:“有些……好聞。”
正值晌午,玉衡熱的難受,頸邊出了些熱汗,頭腦昏沉,也不陪妖後再演什麽母子情深牽腸掛肚的大戲,擺擺手走了。
玉衡回了仙藤林,直接鑽進屋中,落閘躺下了。
玉衡在屋中脫得隻剩件褻衣,卻還覺得燥,他伏在**趴了會兒,竟是越喘越厲害,身下往外湧些東西,濕了褻褲。
玉衡抬手摸了摸,是些滑膩的透亮的濕液。
玉衡一愣:他這是生了什麽古怪病症???
下頭還帶流湯淌水?!
玉衡腦袋被熱氣燒的昏沉,門外忽而有了聲響。
不知是誰在敲門。
玉衡想去開門,身形遽然一頓,不知何時,他竟置身濃香之中,多種氣味混雜在一起,爭先恐後的鑽進鼻腔。
常理來說,氣味這種東西,在散在空氣中便是混了,攪了,可偏偏玉衡就是能輕易辨出,纏在他鼻尖的,是三種不同的香氣,皆霸道癡纏。
玉衡身子發軟,大口喘息間,一股子燥熱直從心底往上浮。
屋裏沒動靜,外頭便躁動起來。門板激震,是要闖進來。
滲入鼻尖兒的味道越混越濃,那三股味道,竟像是互相攀比起來,驟然飆升的氣息,壓的玉衡趴在**動彈不得。
那日,後來可謂混亂,別說是門板,連仙藤林都險些拆了。
他的三個好師弟,一個個紅了眼,天上飛龍,地上九嬰,水中麒麟,打的你死我活。
玉衡仙君被三股信香壓的實在崩潰,就差大敞雙腿任君采擷,多虧還有一絲神智,狼狽不堪的跑去了藥王穀,生把情期熬了過去。
事後,逍遙仙得知玉衡是坤澤,眼瞪得如同個銅鈴。
“我還以為你是中了什麽春毒!”
玉衡嗓子啞了:“從我記事起,便跟在仙尊身邊,那時仙尊便告訴我,我是個坤澤。還囑咐我這事,不要隨意與旁人提起……”
逍遙仙瞅著玉衡的眼神都變了:“書上記載,數萬年前,坤澤一脈便都因侵占掠奪而絕了種,沒想到我竟有幸能瞧見個活坤澤!”
玉衡修仙不錯,古書卻讀的少:“坤澤為何就絕了種?”
逍遙仙道:“書上說,坤澤數量本就稀少,且貌美易孕,隻孕乾元或是坤澤,性子……”
逍遙仙看了眼玉衡,把書上“荒、**”二字換了換說法:“由於情期所控,易沉湎**逸……”
玉衡皺了眉頭,疑惑道:“等等……你方才說,易孕?易讓別人有孕麽?”
逍遙仙道:“自然不是!”
“你是在這仙藤林中都修煉傻了!竟是不知乾元、中庸和坤澤的區別?”
玉衡在逍遙仙這聽了一個下午,才終是明白了。
三界中,原本有這麽三類人。
乾元:獸性與能力並存的掌控者。占有與掠奪是乾元骨子裏的本能。
中庸:資質平庸的常人。
坤澤:有**期的雌伏者,**期身上信香於乾元而言,是種絕對**。可被標記後,卻又反受控於乾元的信香。
雌伏,是坤澤的本能。
坤澤數量本就稀少,被有心的王室大肆搜捕,絕對的乾元至上的統治下,坤澤淪為被**、虐取樂者,或是生育工具。
萬年之前,又有位人帝,以誅荒**正天道為名,屠萬坤,淨人世,坤澤一脈自此絕跡。
之所以會發生今日之事,全因為玉衡身為坤澤而不自知,恰好他那三個好師弟皆是乾元。
“坤澤這類,想叫他人有孕,比自己生上三個都難!”
這話玉衡聽得不爽,好似自己成了個有幾把的太監。
玉衡冷冷的道:“你這意思,坤澤本就該雌伏於乾元?”
逍遙仙道:“倒也不是說就該,隻是這**雌伏,是種本能。”
“就比如說,你是坤澤,就算再是厲害,他身為乾元,隻要一點信香,裏頭摻些怒氣惱火情緒,坤澤便會四肢發軟,如遭強壓,跪在地上幾不能動,隻剩喘息告饒。”
“雖讓人覺得不甘心,但這便是天生的類別壓製。”
玉衡沉默半晌,道:“我雖是個坤澤,卻無龍陽之好,更不信什麽狗屁本能。”
“若是老天當真如此不公,我便要和它硬拚到底。”
……
玉衡被它踩在腳底下,耳邊是獸性的低吼和粗重喘息。
重度**期的乾元,神智全失,並不比坤澤好上多少,皆是欲望奴仆。
麒麟獸混沌血紅的眼睛死死盯住身下的人,終於想明白了什麽似的,化了人形。
過分熟悉的男人壓在身上的時候,玉衡被嚇壞了。
這人,比一腳就能踩死他的魔獸,更讓他恐懼。
玉衡猛的掙紮起來,踹了男人一腳,翻著身要往外爬,卻被一手按住,另一隻手在跨間揉弄。
屬於乾元特有的信香通過尖齒被注入體內,玉衡難受的悶哼,四肢因為入侵體內的信香發軟。
有粗器抵在玉衡臀後,驚怖欲絕的“不要……嗚……”兩字剛出了口,後麵的話便碎在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