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人頭
第五章人頭
在花費了幾個小時的時間迅速控製住局勢之後，埃吉爾檢查了屬於他的那份戰利品。一個人頭——之前是長在奧拉夫王子的脖子上麵的。還有價值大約在兩萬金幣左右的貴金屬，以及價值暫時無法估量的一些藝術品，以及糧食，武器，布匹等商品。
奧爾胡斯好歹也是一國首都。埃吉爾此時收獲相當的不錯。不過，日德蘭半島的情況卻並不能讓他滿意。首先，這裏的氣候很一般，同樣的冰冷，不適合大批量的生育。第二，這裏的土地……勉強吧。埃吉爾在檢查了一下奧爾胡斯周圍的土地之後，得出了這樣的結論。貌似和挪威差不了多少，說真心話，並不怎麽適合耕種。隻是比挪威好一點而已。實際上，在挪威也至少有一半的食物來源是從北海裏麵撈出來的。北歐的土地真心養活不了太多的人。
因此，盡管維京人擁有碉堡的戰鬥力，以及強勁的航海力。四處劫掠卻依舊無法最終成為掌控歐洲的強大種族。歸根結底就是土地產出太小，人口數量太少。
實際上，在埃吉爾沒有利用係統改革挪威的農業係統之前，挪威人一直是過著半饑半飽的生活的，每當逢年過節的時候，還很容易因為饑寒交迫掛掉。從另外一個角度講，北歐人出來做海盜也是被逼出來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在這個醫學技術還沒有那麽發達。剖腹產除了華佗沒人做過的時代，所有人都是逼出來的。
以上。
在埃吉爾的鐵血政策下，奧爾胡斯中心廣場——原本是無證的小商小販們擺攤的好地方。這時候已經成了宛如地獄的恐怖景象。包括奧拉夫王子在內，奧爾胡斯城八百守軍都被割掉了腦袋，高高掛在四米長的超長槍上，再被插進廣場裏麵。
“所以說，新的統治者在向新的被統治者宣揚威嚴的最好方式，就是灌輸恐懼。而灌輸恐懼最好的方式呢，自然是前任統治者猙獰的頭顱，以及死不瞑目的表情的啦。”埃吉爾坐在原本屬於丹麥國王的王座之上，這樣得意的對係統精靈說道。
“最後一個的啦感覺很違和。”係統精靈這樣吐槽。
“知道了，下次會注意的。”埃吉爾看起來相當的開心，就好像絕大多數的上位者一樣，如果心情好的時候就不會和其他人計較。
“不過這樣真的好麽？在整個日德蘭半島大索三日什麽的。對於你今後的統治可是很不利的。”係統精靈提醒。
“誒？你還有這種功能麽？”埃吉爾稍微有點驚訝。
“提醒契約者的錯誤也是我的任務之一。”係統精靈回答：“還有，你想死一次麽？”
“——非常對不起，是我錯了。”埃吉爾果斷服軟。緊接著向係統精靈解釋：“說實話，我的確沒有想要將日德蘭半島納入統治的想法——至少現在還沒有。”
“哦？”
“所以說啊，奧托一世，那家夥麾下至少能動員其二十萬的大軍，而且本人也是身經百戰的統治者。神聖羅馬帝國的榮耀可不是我一個北歐蠻子就能動搖的了得。”埃吉爾這樣說道：“所以，雖然說我所掌控的實力已經擴大了很多。但是，我仍舊不想要直接的麵對對方的壓力。”
“膽小就說膽小非要找這麽多理由。你看其他的穿越者都是想打誰打誰，想艸哪個妞艸哪個妞。哪有你這樣的。”
“所以說不要跟我提那些恐怖分子好不好？我好歹也是新中國教育出來的四有青年。怎麽能像是個渣滓一樣到處搞破壞？”
“你到外麵去隨便拉一個丹麥人問問他們對你的看法如何？”
“肯定是陛下英明神武玉樹淩風，絕對沒有別的。因為說別的的會被吊死。”埃吉爾完全不知廉恥的以炫耀的口吻說。
“……好吧，你贏了。”
在整個日德蘭半島大肆搶掠，屠殺以及焚燒，各種搞破壞之後，埃吉爾以極端高漲的熱情絞死了每一個敢於反抗的丹麥人。緊接著學著他老婆的辦法，將屍體吊在道路兩側。在確認了整個丹麥已經隻剩下行屍走肉和膽小鬼以及臭不要臉的丹麥奸之後，埃吉爾徹底放棄了日德蘭半島。分散了一千兵馬以及部分海軍控製在厄勒水道中央的散碎島嶼，也就是所謂的西蘭地區。之後，主力部隊兩萬三千大軍再次北上，從奧斯陸的軍用碼頭花了一天的時間登陸。
緊接著，攻守之勢瞬間就轉變了。早已經有了一次失敗經曆的丹麥人自然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麽事情。每天從奧斯陸城頭丟下來的人頭仔細看看就能看出來。是某某某家的二大爺的三孫子的四姨夫家的小傻子。
丹麥已經徹底淪陷了。就好像是在送到了狼嘴邊的喜羊羊一樣，被扒皮拆骨切碎了扔進了鍋裏，之後骨頭渣子和胰島素都被啃的一幹二淨了……
就是這樣。
當埃吉爾出現在了奧斯陸的城頭上的時候，丹麥大軍的士氣已經降低到了穀底。雖然瑪格麗特一世仍舊強行忍耐著穩定軍心。而老女王本身的能力也相當不錯，還勉強鎮得住場子。但是……隻是勉強鎮得住而已。瑪格麗特一世明白得很。這時候隻要奧斯陸城門一開，跑出來一隊騎兵——不用太多，幾百人就行。那丹麥的上萬大軍一下子就得崩潰了。
心念至此，瑪格麗特一世一咬牙，不顧旁邊一眾丹麥貴族騎士的勸阻，直接站了出來。
“我便是丹麥女王瑪格麗特一世。請挪威國王埃吉爾一世出來說話！”
埃吉爾輕笑了一聲，眼看著城下的老女王怒目圓睜，毫無懼色。心知這一點場麵還嚇不住她。便回話：“我便是埃吉爾。至於挪威國王……陛下說錯了。我現在的尊號是諾曼國王，不要弄錯了。”
“哼……”丹麥女王冷哼了一聲表示不屑：“不過是你的妄想罷了——說到底，你也不過是一個北部挪威的蠻族而已。有什麽資格稱呼自己為諾曼共主？！”
“嗯……”埃吉爾敲了敲自己的牙齒：“因為我的兵多，地盤大，最重要的是你打不過我。夠了吧？”
“你——”瑪格麗特一世從來沒見過埃吉爾如此極品的人物。人家問他何德何能的時候，不說德行，直接宣揚“勞資拳頭比較大，所以勞資是老大”這樣的理論。雖然說這樣的理論完全正確——但是至少給加一層遮羞布啊混蛋！
“好了好了，女王陛下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埃吉爾似乎已經失去了繼續談話的興趣，感覺稍微有點無聊——丹麥女王又不是什麽美女。和她聊天還真沒什麽意思：“現在的情況，並不是靠著幾個人，說幾句話或者動動筆就能解決的——又或者說，陛下你覺得，你們丹麥人還有什麽能力繼續和我作戰麽？”
“我們丹麥人絕對不會屈服的！”
“我將海堤掘開，之後將整個奧爾胡斯城外的土地都淋了一遍。”
埃吉爾很突兀的說了這這樣的話。
“將整個日德蘭半島大半的耕地全都毀了。”
“……你——你這個瘋子——不可能，絕對——”
在突然聽到了這樣恐怖的消息之後，饒是瑪格麗特一世心智堅韌，也被說的心慌意亂起來。如果真的好想埃吉爾說的那樣的話，那麽整個日德蘭半島的大半耕地一下子就成了鹽堿地。這，這這……這不是把丹麥人往死路上逼嗎？！
“還有，這裏送你一件禮物。”緊接著，城頭的埃吉爾打了個響指，他身後馬上有一個衛隊騎士將一個木匣呈了上來。打開之後，埃吉爾一點也不嫌髒的抓著那個風幹了的人頭的頭發，直接扔了下去。
“你兒子！還給你了！”
此時此刻，這個世界還沒有發明電視電腦之類的東西，書報雜誌什麽的也很少。一般的貴族家裏麵能找到一本破破爛爛的聖經就已經是祖宗有靈了。因此，在這個世界的人，除了天黑的時候不少人都是夜盲症之外，平均視力要比埃吉爾原本帶著的那個世界好很多。所以說……
“奧拉夫？！！！”
眼見愛子慘死，瑪格麗特一世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斷掉了，再之後白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緊接著，整個丹麥軍中一片嘩然。趁此機會，奧斯陸城門開啟。大批重甲騎兵順著吊橋衝了出去。丹麥軍徹底崩潰……
三天後，丹麥人徹底降服。與埃吉爾簽訂了極為恥辱的臣服條約，丹麥人割讓以西蘭島為主的所有北海，波羅的海島嶼。並且舍棄國王封號，尊埃吉爾為王。雖然還保有自治權以及公國的稱號。但是理論山已經並入了諾曼王國。而丹麥公國，也遵照埃吉爾的“好心”建議。以貴族議會作為政治實體，新上任的丹麥公爵不過是個台麵上的傀儡。至此，丹麥的問題解決。兵力元氣大損，貧瘠的土地使得丹麥人不斷逃亡，政治上分裂使得國家政局混亂不堪，再沒有了爭霸北歐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