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花花和獎杯很配!
秦書換上拖鞋, 問:“帶什麽?”
按照正常人的思維來說,一般是當地土特產,如果是頒獎典禮這種地方, 還會加上一個簽名。
但是他不覺得對方會讓他帶這些。
果然, 宋雲回開口, 輕飄飄說了幾個字。
秦書摘圍巾的手頓了下,之後恢複正常, 說了聲“好”。
雖然早就已經猜到對方身份, 但是猜到和對方親口告訴的感覺完全不同。
對方在接受他。
宋雲回把手裏的相看兩相厭的裝著香蕉蛋糕的盒子放在客廳桌上,之後快樂撥號, 給之前的那個座機打了回去。
等他打完電話回來時, 秦書已經打開了裝得有香蕉蛋糕的盒子,一個個紙杯香蕉蛋糕乖乖站在裏麵。
宋雲回揉了揉臉,之後在對方身邊坐下, 問:“怎麽想起買香蕉蛋糕了?”
秦書還是那副表情, 說:“我看很多人說你想吃, 就買了。”
他今天在事情結束之後就看了一眼大眼仔, 發現很多人都在給他說蛋總超級想要吃香蕉蛋糕。
於是他就買了。
很實誠,很貼心, 冬天必備。
宋雲回緩緩伸手拿起一個小蛋糕, 之後往後一靠, 陷進沙發裏。
“……”
怎麽說。
香蕉蛋糕無罪, 很好吃, 不咯牙。
隻是不能用來當防身武器。
吃完一個接一個,宋雲回撲騰起來, 之前熄滅的小火苗再次燃了起來, 把手機音量關到最低, 之後再三看了眼香蕉蛋糕教學視頻。
橙子對秦書的新鮮勁已經過了,隻貼了一會兒對方又重新回到了他懷裏,喵喵叫著撒嬌。
等到天色再黑一點的時候,做飯的點再次到來。
盡管今天下午才經曆了大翻車,但是宋雲回還是跟著秦書一起進了廚房。
今晚兩人都早早上床睡覺。
***
第二天一早,放在床一邊的手機鬧鍾響起,宋雲回同時睜眼。
早上七點整,是他這一兩個月除熬通宵之外醒得最早的一個早上。
身體醒了但腦子沒有醒,他坐起來,條件反射開始穿在家裏穿的睡衣,套到一半突然清醒了。
他今天要出去玩來著。
把穿到一半的衣服又重新脫下,他起身穿過拖鞋,之後站在鏡子前開始慢慢套外套。
今天要出門,他昨晚略微思考,之後拿了件黑色的外套。
秦書之前給他買了一條圍巾,充分征詢了他的意見,黑色的。
一身黑,誰看了都得說一句酷哥。
洗漱完,照例和翹起的頭發進行鬥爭,等宋雲回終於出房間的時候,正好遇到了真正的酷哥。
真酷哥和大部分時間穿得一樣,習慣性的一身黑,個高腿長。
他眼神看過來,瞬間就不再酷哥,說:
“下樓吃完飯就可以出發了。”
宋雲回連連點頭。
今天起得早,吃不下什麽東西,一碗青菜粥剛剛好。
吃完飯,兩人一起出門。
早在好幾天之前這裏就已經下雪,但是或許是還是跟市區挨得近,與其說是下雪,不如說是大雨夾小雪,總之沒能有什麽雪積累下來,很快就消失不見。
剛好之前想起小時候爬山的事情,兩人一致決定去山上看看。
能積累雪的地方也就是平時沒什麽人活動的山上。
越是把車往山邊開,宋雲回越是能意識到自己是在南方,不怎麽下雪的南方。
平時街上沒幾個人,現在前往山上的路上卻有不少車在走,大家都想看看雪長什麽樣。
今天是節假日,出行的人更多了一些。
在山下臨時劃出的停車場停好車後,宋雲回打開車門,瞬間被帶著凜冽寒氣的撲了一臉。
他伸出手,不自覺扶住戴著的耳罩。
耳罩是之前葉敏送的,很溫暖,毛絨的觸感瞬間就讓手心暖和了些。
他和早上一樣是一身黑,唯一的差別就是多了一個耳罩和一個背包。
背包沒裝什麽東西,都是一些有些體積但是很輕的東西,保溫杯這些都在秦書那。
秦書關上車門後繞了半圈站在他身後,幫他把帽子戴了上去。
羽絨服的帽子周圍自帶一圈絨毛,戴上去之後就能遮住大部分的風。
瞬間就溫暖起來了。
帽子很大,兜住了整個頭,抬頭看秦書的臉還需要比平時更努力地仰頭,以一種奇怪的視角看過去。
宋雲回問秦書該怎麽走。
他沒來過這裏,但是對方來過,對路還有些印象。
秦書指向一個方向:“往這邊走就可以看到上山的路口。”
宋雲回就跟著他往那個方向走。
腳下有不薄不厚的雪層,踩上去有聲音響起,之後就會留下一個清晰的腳印。
他走到一半,之後回過頭來,像是想起了什麽,拿起手機拍了一張地上一連串的腳印。
是很明顯,很直接的自己存在的證據。
從下車到這裏,就一個拍照的功夫,他的手指的各處關節已經凍得開始泛起了紅。
秦書讓他把手縮回袖子裏,他照做。
出了停車的地方,再轉過一個路口就可以看到上山的路。
山下附近有住戶,有人坐在院子裏,手裏還揣著烤火爐看來來去去的人群,像是不理解這些人為什麽會想不開冬天到山裏去玩。
院子裏有小狗,穿了件花襖子,看上去很喜慶,兩人路過的時候它叫了兩聲,扒拉在院子欄杆上,尾巴搖得出現殘影。
宋雲回腳步略微停下,之後朝它揮揮手。
修狗的尾巴搖得更歡了。
宋雲回瞬間就笑了。
他停下來看花襖子修狗,秦書就在一邊陪著他。
直到花襖子狗勾被什麽的香味吸引走,兩人這才又開始往前走。
昨天溫度很低,山裏更冷,無論是露水還是其他,已經全都變成了樹枝上的細長的白色冰晶。
山上很少綠色,更多是棕黑色的樹幹樹枝還有純白的雪。
上山的路是石階,大概是因為這兩天上山的人不少,石階上並不和其他地方白色一片,隱隱露出被水打濕得變成深色的帶有豎紋的石表。
宋雲回不是沒有見過這樣的景色。
但是和現在的感覺不一樣。
和之前相比,他現在似乎能夠更加專注,更加認真地關注周圍的風景。
他沒有一個人去旅行的愛好,通常一般是劇組安排去哪他就去哪,能見識到什麽全看劇組。那時更多的注意力都在劇本上,他沒有過像這樣完全放鬆了,以一種欣賞的態度看周圍。
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體驗。
上山的前一段路所有人都看上去很快樂,三三兩兩還在講著話,直到走過一段距離,路邊開始有人隨意在地上墊了塊什麽東西,之後就坐在那裏休息。
秦書側過頭來問他:
“還走得動嗎?”
宋雲回點頭:“還走得動。”
之前走過的這段距離不算長,還在他的接受範圍內。
雖然之前在醫院躺了很久,回來後過的也是躺平生活,他的體力有倒退,但還算不上是體力廢物。
於是兩人繼續往前走。
走到中段的時候,地麵開始變得濕滑了起來。
原本堆在地上的雪被人踩踏後融化,融化後就結成了冰,附著在石階之上,一踩一打滑。
前邊有人踩滑,之後沒穩住,直接摔進了雪堆裏。
所幸雪堆裏軟,摔過去沒什麽大礙,摔的人笑,旁邊的人也跟著笑。
秦書默不作聲往前走了一步,之後轉頭伸過手,
“拉著走吧。”
宋雲回看他。
秦書歎了口氣,說:
“我怕摔。”
宋雲回連連點頭:“好好好。”
他伸過手,剛碰到對方掌心的瞬間手就被對方握住。
是一雙有些熾熱的手,常年手腳冰涼的人的福音。
前麵的人摔倒後,周圍不少人都跟著這樣做,他們兩個動作並不算突兀。
宋雲回另一隻自由的手揉了揉後腦闊,覺得好像有什麽不對。
但又感覺很正常的樣子。
算了,就這樣吧。
這山裏平時應該是也有人來玩,走到半山腰的時候,就有一塊明顯人為開辟出來的用來休息的地方。
不少人都在這裏休息,看上去很熱鬧。
有小朋友在父母休息的時候就在一邊堆雪人,堆得不大,但是有鼻子有眼,看上去怪可愛。
找了個地方坐下,秦書把保溫杯遞給宋雲回,說:
“先喝口水。”
這個地方正好可以看到正蹲地上的在堆雪人的小朋友,宋雲回一邊看著那個小雪人一邊接過保溫杯。
保溫杯的是溫水,不是很燙,可以直接喝。
喝了一口水之後他就把杯子還給了秦書,迅速拉起圍巾,遮住了下半張臉。
在圍巾裏待久了,每呼吸一口外麵冷冽的空氣都是一種煎熬。
秦書看著他的動作,默默幫他把已經開始往後滑的外套帽子往下壓了壓。
這樣就好了,完全保護,溫暖加倍。
再坐了一會兒,等到兩人站起來準備繼續出發時,發現路上的人比之前多了不少。
“冬天,又是一個下雪的季節到了。因為地理位置受限,加上其他等因素,居住區內很難看到薄雪,但是市郊的山上卻已經換上了白裝,大家請看我身後——”
在繼續上山的路口旁,穿著羽絨服的記者麵對著攝影機笑得大方,努力睜大的眼睛被風吹得泛酸。
她臉上掛著笑容,在攝影機轉了一圈之後回來繼續對準她之後就繼續說,“恰逢假期,白雪皚皚的山成了居民們出遊的一個好去處,在我的身後就有許多出遊的居民,讓我們來采訪一下他們。”
她們隨意抓住了剛好路過路口的居民一號和居民二號。
居民二號看著不太好接近,記者於是將箭頭主要對上了居民一號。她問:
“你好,請問可以采訪一下你嗎?”
拒絕的話剛到了嘴邊,居民一號,也就是宋雲回看了眼在攝像頭後瘋狂打手勢的攝影師,最後硬生生把原本的話咽了下去,說:
“不……可以。”
攝影師這麽緊張,麵前這個采訪的人胸前掛著記者證的人的臉色也差點沒繃住,那就應該不是平時的拍攝,可能是新聞實時的外派記者連線環節,也可能是直播,總之拒絕了估計所有人都得尬在這。
記者問:“請問你們是為了看雪來到這裏的嗎?”
盡管不太對,但宋雲回還是順著她的話走:“是的,畢竟是南方,之前很少見到雪,就想來看看。”
一邊的秦書略微移開視線。
嘴裏沒一句真話。
“那麽你覺得這趟為了賞雪而來的旅途愉快嗎?”
宋雲回點頭:“很愉快。看雪能夠平靜我的內心,消除平時積累的勞累,和朋友一起來更有趣,建議大家休息的時候可以來山上看看雪。”
是很標準的回答,標準得跟她一樣官方,並且吐字清晰,沒有一個多餘的音,就算因為有圍巾的阻擋,聲音聽上去有些悶,但是沒有太大影響。
除去一開始似乎有想要拒絕她的想法外,麵前這個戴帽子戴圍巾一張臉沒一個地方看得清楚的人居然是遇到的最省心的受采訪的人。
短暫的采訪結束,宋雲回腳尖一轉,繼續跟著秦書往上走。
對方依舊前一步,對他伸出手。
兩手交握的瞬間,他聽到對方的聲音,“南方人?很少見到雪?”
宋雲回把圍巾往上拉了拉,臉上瞬間笑開。
兩人往上走。
抬眼看向前方的身影,宋雲回意識恍惚了一瞬。
有些分不清現實和記憶。
蔥綠的樹林,小小的卻堅定的背影和現在白色雪林,高大沉穩的背影交替。
他笑了聲。
原來記憶這樣一個東西。
越往上走越平坦。
等到他們走上山頂的時候,天上陰雲散開,淺黃色的光穿透雲層。
原本看上去很近的天一下子就遠了不少。
太陽出來了。
漫天霞光,站在山頂上的人都不自覺抬起頭去看。
宋雲回也不例外。
淺色瞳孔映著越來越亮的光亮,清透而灼目。
山頂的風吹起,吹著帽子上的絨毛也跟著飄,就這麽一瞬間,視線內出現一片片白色的東西。
宋雲回伸手接住慢慢往下飄的白色片狀物,問:“下雪了?”
白色片狀物落在了手心,他低頭看,秦書的聲音恰好從旁邊傳來:
“是花瓣,這裏有臘梅樹。”
長風驟起,周圍簌簌作響,宋雲回抬眼,視線裏盡是在空中飛舞的花瓣。
——原來山頂上的這些樹上的不是雪,全是白色的,重重疊疊的花。
山頂是一片花海。
***
維持了許久的大風波逐漸小了下去,大眼仔又恢複了平靜。
一條詞條悄悄竄上市內熱搜榜。
#采訪名場麵#《不……可以》
起因就是市內每日新聞連線外派記者時那段因為是直播所以沒能剪掉的采訪畫麵。
那個已經說出口的“不”怎麽也塞不回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為了這句可以,不知道背後的攝影小哥有多努力】
【!!就算看不到臉,但是這個好像是個帥哥!看上去好酷!老阿姨就喜歡看這些,多來點】
【我也想說他好酷,但是這個酷哥背背包,兩個手還乖乖捏著背包帶子欸】
【哈哈哈哈哈小哥說不的時候主持人都差點沒繃住】
【總歸還是攝影小哥付出了所有】
【雖然但是,這裏真的好好看,下一次放假也想去看看】
***
自從上次爬山回來後,宋雲回給自己放了幾天假,無論是哪方麵的業務都沒有接,一天中的很多時間都是待在房間裏倒騰,秦書也不知道他在倒騰什麽。
到了他要去E市的那天,對方終於在房間蹲的時間出門,把他送到了小區門口。
到了小區門口之後就有他經紀人和助理,幾個人一起坐車離開。
宋雲回就農民揣,看著他們的車離開後慢慢往回走。
車上
經紀人表情一言難盡,說:“居然已經住一起了。”
在別的經濟人為了手下藝人各種一對多談戀愛的時候他就覺得舒心,結果秦書不鳴則已,一有這方麵苗頭就直接快進到住一起。
助理在後邊默默聽兩人講話。
但是很遺憾,秦書沒怎麽回複經紀人。
幾人到了機場之後就是兩小時不到的飛機。
下飛機後,典曲獎的主辦方派來的人已經在機場等著,可以直接坐車前往。
早上十點整,典曲獎全程進行的直播開始。
“哢嚓”
咬下一塊蘋果,宋雲回坐在沙發上,筆記本隨意癱在一邊,電視開著,正在投屏,裏麵不時有人聲傳出,略有些嘈雜。
電視上放的是典曲獎的直播。
現在頒獎典禮還沒有正式開始,還在進場的紅毯階段。
平時為人熟知的歌手明星挨個上場,爭奇鬥豔。
宋雲回把聲音轉小,之後咀嚼著嘴裏的蘋果,拿過放在一邊的筆記本繼續看自己的譜子。
他寫了好幾個版本,每個版本各有不同。
這次和平時有點不一樣,他不能準確地挑出他需要的那版。
有點難辦。
選不出來就先都改著。
在觸板上移來移去,譜子前後跳動。
直到手指像是要把指紋磨沒的時候,他這才抬眼看了眼電視。
紅毯明星出場環節已經結束,現在已經到了投資商出場的環節。
剛才忙忘了,忘了看秦書什麽時候出場。
電視裏的聲音終於不再嘈雜。
剛準備低頭繼續看自己的筆記本,電視裏的畫麵一轉,對準了一個剛下車的年輕男人。
年輕,腿長,還好看,和前麵的眾投資商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是鍾許。
這麽些時間沒見,對方好像變了不少,表情內斂,像是別人再也察覺不到對方一絲一毫的情緒。
也就一眼,宋雲回繼續低頭看自己的筆記本。
頒獎典禮的環節複雜而冗長,隻最前麵的各種代表發言就能夠支撐不少時間。
一個蘋果啃完,宋雲回又拿過一個香蕉,抱著筆記本上了樓,之後把數據全都導入到電腦裏。
耳麥一戴,與世無爭。
這裏與世無爭,頒獎典禮的直播間擠滿了人,一片熱鬧。
【woc終於熬過了致辭環節,救命,差點睡著了】
【致辭環節一共48min,其中鏡頭掃過台下的時間占5min,白林樺出現了三次,很帥的投資商一次,陸依依一次,路佳佳一次……】
【樓上是真的很閑】
【所以這次豆漿還是沒來?】
【應該是的,估計又是主持人幫他代領】
【我看台下的人都不怎麽緊張,都知道結果了?】
【部分人猜到了吧,雖然主辦方應該都有邀請,但是對於那種可能不會來又得獎了的人會提前透個底讓對方來】
【今天來了好多人,看到秦總我直接一個驚喜】
【坐在工位上認真看電腦,老板還以為我工作努力,笑死,我隻是在看漂亮姐姐罷了】
【等等啊!!!Wocwoc頒獎的人是秦總啊!】
【woc沒想到秦總是來頒獎的!】
聚光燈下,高大男人西裝落拓,走上台時像是自帶風一樣,天生就自帶矚目特效。
“嗒”
耳麥和桌麵輕輕碰撞的聲音響起,宋雲回揉了揉耳朵,之後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發現已經過去了快一個小時,於是起身下樓。
樓下的電視因為手機離得太遠,已經斷了聯係。
陷進沙發裏,他重新投屏上去的瞬間,電視裏掌聲響起。
是秦書,他在給人頒獎。
領獎的人隔著一段距離站在他的身邊,明明也算挺高一個人,但氣勢莫名就弱了許多。
其他人想要在秦書這撐得住場子還挺難。
隨意轉著手裏手機,宋雲回靠在沙發上打了個嗬欠,生理性鹽水在眼睛裏轉了一圈。
昨晚寫譜子寫得有點久,今天也還沒補覺,工作完就有些困了。
“接下來是最佳編曲獎。”
片刻的停頓。
直播間的彈幕仿佛都跟著滯凝了一瞬。
主持人抬眼看向鏡頭,之後說,“豆漿不好喝,代表作品《光羽》。”
短暫的平靜之後是巨大的波瀾。
【豆漿!!!豆漿yyds!!】
【居然是《光羽》!這都好久之前的歌了吧!】
【豆漿,平平無奇拿遍所有獎的男人】
【果然是豆漿啊啊啊!!愛死你了!!!】
【但是豆漿還是沒有來QAQ】
【這次又是主持人領獎了】
【主持人,即使不會寫歌,但也得遍了各大獎項的男人[狗頭叼花.jpg]】
但是和網友們猜測的不一樣,這次和之前略有改變。
或許是很大的改變也不一定。
念完了一長串的專業的分析外加誇獎,主持人這次沒有繼續動作,而是看向秦書,說:
“豆漿因事未能出席典禮,由秦書老師代為領獎。”
獎杯停留在了秦書手上,話筒也到了他手上。
他看向鏡頭,之後罕見地笑了下,將對方的原話一字一句的念了出來。
“豆漿說,感謝所有粉絲的支持,你們的每一條建議和每一份支持他都有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