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被咬而已

劉元看不下去兩人膩膩歪歪的氛圍,直截了當道:“要去試鏡就去,試上了那個綜藝我就給你們推掉,也不要一直吊著人家,不過我提前說好了,裏麵小混混的角色已經定的何雲醉了,你們兩個如果想要去,就得給我虛以為蛇好好相處。”

紀景軒伸手輕輕劃過季弦月的鼻尖:“你想去我就去了,不過我沒演過戲,但我哥哥是自閉症,我長期和他相處,大概也能理解一些。”

“那我們先不管何雲醉的事情,我們先去試鏡。”季弦月抬頭望著他,用劇本擋住臉:“萬一你試上了,你就得和何雲醉演**了。”

紀景軒冷笑:“正好趁機給他來個斷子絕孫。”

演**這種事情,蓋著被子誰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趁機揍何雲醉一頓,光明正大把他踢的斷子絕孫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兩人和劉元商量了一下,最終都一致決定去試鏡,季弦月實在是不想丟失這一次拍秦世劇本的機會,他喜歡演戲,但由於演技問題,一直都沒有收到什麽好的劇本,走到都是翩翩君子溫潤如玉的風格,好不容易碰到好的班底和劇本,當然會拚一把。

紀景軒也不是班科出身,但他由於在海外出道,海外出道嚴格,機會又不多,需要演技和唱跳俱佳才可以登台,畢竟他們時常沒有舞台,混的好的就可以去演偶像劇刷臉,他的演技自然也不錯,甚至嚴格來說,比非班科卻又經驗的季弦月演技要更上一籌,不然也不能騙的季弦月團團轉。

兩人商量了一下,便靜心等待著試鏡的到來。

為了更加貼近自閉症的角色,兩天後,紀景軒獨自去見了紀安,季弦月這兩天都被劉元安排在公司練習演技,見此也偷偷跑過去和紀景軒一起。

兩個人兩天沒見麵,一見麵就幹柴烈火,紀景軒當時就暫時擱置了那個想法,直接瞞著季弦月把車開到了家裏。

季弦月路上還絲毫沒有察覺到,眉飛色舞地和紀景軒炫耀:“那個老師居然讓我練習一秒落淚,我眼睛都哭腫了都,還讓我對著電視練習表情,兩天都不讓我說話,讓我學習手語,雖然不難吧,但是好無聊啊,還好我偷偷跑出來了。”

紀景軒點點頭,車子穩穩當當地停在了斑馬線前麵等待紅燈。

他喉結輕輕滾動幾圈,偏頭望向季弦月,季弦月還在喋喋不休地吐槽,小嘴叭叭的,一雙冷眼裏麵全是紀景軒的身影,他俯身過去,輕輕含住了季弦月的唇。

熟練的撬開季弦月的唇舌,季弦月被紀景軒吻的頭暈目眩,迷迷糊糊地接受了這個纏綿的吻。

“我把車開回家了,還有一條街,季哥哥,我們先做點情侶間的事情。”

紀景軒放開季弦月,大拇指擦了擦他的唇角,拂去他唇角的水痕,撇了一眼臉頰微紅眼眶濕潤的季弦月,看著紅燈一下一下的閃著最後變成綠燈,像是季弦月給他打了綠色的通過,嘴角微勾。

如願的把車開回了家。

回到家,門一關上,兩個人就是情侶了。

剛一開葷就餓了兩天,換了誰也憋不住,紀景軒伸手解開季弦月的外套,把手伸到最裏麵去觸摸季弦月裏麵溫熱的柔軟的皮膚,順著他的腰側,背脊腰線,撫摸他的後腰,順著他的後腰往下。

季弦月發出一聲悶哼,伸手捶了紀景軒一拳,委屈道:“疼。”

兩個人不知道做了多久,紀景軒說好就做一次緩一緩心裏的想法,結果硬生生逼著季弦月換了好幾個姿勢,把季弦月激成了一秒落淚。

一早出發,直到晚上,兩人才到紀家,頂著一身的疲憊,季弦月忍不住在車上打盹,腰上還墊了個小枕頭,紀景軒兢兢業業地開著車,又被季弦月咬出了齒印,肩膀上塗了藥,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藥味。

停了車,紀景軒把季弦月叫起來,被季弦月瞪了一眼也沒反駁,不過這一切都在季弦月看到紀家莊園的時候被季弦月釋懷,首富的兒子做錯事情好像也不是那麽不容易原諒。

紀家不是別墅,是莊園,最中心是圓頂城堡,一種很明顯的歐式風格,在莊園的前麵是一條石子小路,小路被打掃的幹幹淨淨,小路旁都是種的各式各樣的花朵,小路分三條分支,一條通往花園的小型別墅,是紀安的小屋,一條通往一處隱秘的溫泉,最後一條通往後院的停機坪,停了三輛私人直升飛機。

聽紀景軒介紹的時候,季弦月就被這莊園的美景給吸引住了。

“我忽然覺得我咬你那口,是在咬一塊大金子。”季弦月牽著紀景軒的手,懶懶地靠在紀景軒身上:“你像是一堆行走的古董,真值錢,我真的配不上你。”

“你覺得值錢就行,我家裏是富三代,我爺爺喜歡種地,爸媽經商,長期都不回家,我二哥自閉症,大哥給我爸管他的產業,幫他打下手,管理了很多分公司,很忙,所以今天不在。“紀景軒道:“別緊張,我說了,你值得一切最好的人,是我配不上你。”

“你的意思是,你爸媽,你爺爺,安安他們都在?我們明明是來見安安,怎麽就……變成見家長了,嗚,我害怕,我回去了。”季弦月伸手推開紀景軒,輕咬著唇,一副小可憐的樣子。

紀景軒半推半拉地讓季弦月向前走,解釋道:“我跟我媽說的時候,那時候家裏隻有安安一個人,但是我一說,我媽他們就都來了,我又和你做那事耽誤了點時間,給了他們足夠的時間回來,所以就……季哥哥,就吃個飯,你如果介意的話,下一次我們再正式見父母,這次就當做是家常便飯了。”

“你以為這種事情能隨隨便便下次重來嗎?”季弦月橫了紀景軒一眼:“你怎麽不告訴我,我什麽也沒帶。”

紀景軒討好的笑笑,腆著臉帶著季弦月進了門,一進門季弦月就乖巧地和紀父紀母紀爺爺打招呼,還有安安,還有一個不知名的很帥的男人,也點了點頭,表示問好。

“月月來了,快坐,快坐。”紀母脫去了一身的農婦裝,保養的極好,風韻猶存,畫著淡淡的妝容,顯得雍容華貴。

季弦月點點頭,道:“來的急了,沒帶什麽東西,伯母真對不起。”

紀父搖頭:“沒事,我們都不缺的,來了就是一份心意了。”

“爺爺好。”季弦月不知道怎麽打招呼,居然朝紀爺爺鞠了個小躬,惹得老人家笑的合不攏嘴。

“景軒從哪兒找的小孩?挺逗趣的。”

那人一身西裝筆挺坐在紀安的旁邊,他的手搭在紀安的椅子的靠背上,紀安被他整個人都環在他的包圍圈裏,很具有占有欲的姿勢。

“弟弟……”

紀安一見到紀景軒就站起來,朝他走過去抱住了他,少有的激動狀態,他輕嗅了嗅紀景軒衣服上的味道,擔心道:“弟弟……受傷了。”

“怎麽受傷了。”紀母擔心地走過來:“給我看看。

紀景軒:“……不用吧,我沒受傷。”

“給你媽看看唄。”紀父道:“不然你媽要念叨一整夜。”

我能說我隻是**太用力被季弦月咬了一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