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軟糖收買

逆子紀景軒收到季弦月暗暗的瞪視一點也不慌,雖然他心裏已經知道季弦月已經在計算著怎麽扣他的零花錢了,但他仍然風輕雲淡,泰然處之。

因為他是富三代。

何雲城看了嚴楊一眼,官方道:“好好逃跑,別被抓住了。”

嚴楊點點頭:“前輩也是。”

導演見他們放完狠話後便道:“酒店一層包括前台,廚房,員工宿舍等等,都可以任意尋找,另外,玩個小遊戲,贏的一組可以先找十分鍾,輸的一組等十分鍾後可以獲得一支彩筆,你們是猜拳決定還是用其它方式決定?”

“也許十分鍾可以找到三隻彩筆,也許十分鍾什麽都沒有找到,而對方獲得一支彩筆,這是機遇,也可能徒勞無益,你們自己選擇吧。”

何雲城道:“我們就不彎彎繞繞了,猜拳吧。”

“可以,我運氣好,會贏,但這個規定讓我不想贏,你上,你是遊戲黑洞。”季弦月道。

“我們隨意一點,不贏是最保守的方法,可以觀察他們都找了哪些地方。”紀景軒對林婕妤道。

“行,那就猜拳,你們誰上?”林婕妤道。

“宗絕哥吧。”

“好,那我們派景軒。”

兩人同時站了出來,後期給他們配上了熱血的動漫音樂,簡直勢不可擋,像是下一秒就要打起來一樣,然而,李宗絕出了剪刀,而紀景軒出了布。

贏了。

季弦月歎了口氣,鏡頭刻意放大了他眼裏的情緒,隻見他從翹首以盼變成焉了吧唧的,何雲城走過來假哭道:“我們居然贏了。”

李宗絕也接梗道:“沒辦法,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早知道就讓你這個遊戲黑洞上了。”

“好,比賽開始,計時十分鍾,嚴楊,林婕妤,紀景軒原地等待,十分鍾內不許攻擊。”導演組一聲令下,其它三人便分散開來。

三人小聲迅速的商量了一下對策,最終由季弦月去找反水卡,李宗絕和何雲城去找彩筆。

三人分道而行。

酒店外觀宏偉,明顯的歐式風格,宛如城堡,一層內裏也九轉千回,回廊交錯眾多,如果沒有內部工作人員的非常容易迷路,一般來帝都的明星或者是公眾人物都會選擇這個酒店,不僅安保係統嚴密,到處都有監控,而且不管是狗仔還是私生都闖不進去,即使進去了,也找不到了路,所以價格也非常昂貴,但還是有非常多的達官貴人為此買單。

製片組能把第一站放在這裏也是斥了巨資的。

紀景軒來的時候沒注意,普一掃了一下前台上明晃晃的水亭軒酒店五個字才反應過來。

這他麽好像是我家的產業?

他咽下嘴裏不知名的情緒,專心去看季弦月,才發現在他愣神間季弦月已經跑到了他看不見的地方。

紀景軒:“……”

被惦記著的季弦月已經熟練的從花盆裏翻出了員工宿舍的門,他向來眼尖,路過的時候多看了一眼就看到了鑰匙淺淺地埋在土裏,扣出來的時候後期給他配上了做作的掌聲。

他打開員工宿舍,裏麵是四人間,上床下桌,化妝品等等零碎的小物件,整理的整整齊齊擺放在桌麵,由於裏麵是有人居住的,他也不敢亂翻。

找了一圈後無果,他喃喃道:“不應該啊,鑰匙都藏著了。”

他抬頭看了一眼攝像機,沿著攝像機對準的地方看過去,是一排儲物櫃,他走過去,打開儲物櫃,將裏麵的衣服拿出來,沒看到彩筆,又把衣服袋子都翻了翻。

翻出一張反水卡。

僅此一張的反水卡就被他找到了,後期給他冠上了歐皇的稱號,還給他配上了名偵探柯南的專用曲,還有一張誇張的表情包,用浮誇的特效來表達季弦月的好運氣。

他還沒找到彩筆,於是把卡藏進了自己的帽子裏,還拍了拍,把帽子給拍扁。

“找到這張卡我就能讓人反水了,我就是最大的變數,哈哈哈哈,誰畫我我就讓誰反水。”

隨行導演問他:“你想讓誰反水?”

季弦月想了想,溫和道:“紀景軒吧,人高馬大,保護我綽綽有餘了。”

他腦海裏第一個冒出的就是紀景軒,本來就想要帶他刷臉,得多cue他,季弦月給自己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手機震動一下,何雲城給他發了語音,他點開。

何雲城:你在哪兒?我找到了藍隊的彩筆,沒找到紅色的。

季弦月:也就是說,現在藍隊隻剩下一支彩筆了,你把那隻藍色彩筆給扔掉。

李宗絕:還不快跑,我剛剛看到紀景軒拿著藍色彩筆追過來了。

此時的何雲城本來在大大咧咧的走路,猛然一聽到這話,忙不迭的就躲到了廚房的門後,示意攝製組別跟過來。

李宗絕也跑到酒店的一處餐廳,躲在窗簾後麵。

季弦月見是紀景軒拿著彩筆,捏了捏口袋裏的粉紅色軟糖,應該……可以……收買一下吧?

他們還沒人找到彩筆,隻有季弦月找到了反水卡,毫無用處,所以現在的形式隻能是他們逃,而對方追,因為對方手裏有彩筆,隨時都可以畫自己。

每個人隻有三條命。

他們修正貼也沒找到。

一群豬隊友。

季弦月走到了酒店的咖啡館,又在書架的角落隱蔽處找到了一個攝像機,因為咖啡館的牆壁是黑棕色的,攝像機藏的又深,不仔細還真有點找不到。

那裏有一個古董花瓶。

他把手伸進去,從裏麵掏出了修正貼。

跟他來的導演驚呆了:“月月,你運氣太好了吧。”

季弦月愣愣道:“我也不知道。”

他癟了癟嘴,沒找到彩筆,不能在反水卡上麵寫字,失落地抬頭,發現紀景軒正倚門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差點嚇尿。

“你……你……你……你怎麽在這裏?”

他不會看到自己拿了修正貼吧,季弦月麵上不顯,心裏慌得一批,忍不住向後走了幾步。

鏡頭給到了紀景軒,紀景軒刻意晃了晃手裏的藍色彩筆,道:“季哥哥,好巧啊?”

“我……我……”季弦月實在控製不住自己的結巴,紀景軒一旦有點強勢起來,他就慌了:“我現在不想和你說巧。”

“交出來吧。”紀景軒微笑:“季哥哥,我都看見了,你給我,我就不畫你了。”

“但你畫了我我也能用掉一張修正貼。”

“我這一期都不畫你。”

“真的?”

“真的,季哥哥你相信我,我保證,你不相信你弟弟了嗎?”

紀景軒說這話的時候眼裏倒映著季弦月的身影,他定定地望著季弦月,無比的……虔誠,季弦月想到了這個詞,他被蠱惑了,晃了神,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東西。

塑料在他手裏擠壓變形,季弦月攤開手的時候,塑料細碎複原的聲音格外明顯。

一顆粉紅色的軟糖,曾經在車上給的,讓自己無限遐想的軟糖,他在那個時候幻想著季弦月的嘴唇的觸感。

他接過糖果,有些晦澀的舔了舔唇,眼睛瞭起,瞥見季弦月的柔軟的唇瓣,偏開頭,喉結滾動幾圈,讓了個位置。

“好,放你走一分鍾。”

【作者有話說:季弦月:抓狂抓狂抓狂,一分鍾哪夠???

紀景軒:不夠才這樣說。

謝謝訂閱,看不到訂閱情況……讓我活在夢裏直到完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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