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隔紙巾吻

說這句話的時候,紀景軒不留痕跡地遮住了麥,聲音隻有季弦月聽到了,說的話倒是冠冕堂皇,語氣卻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有些**漾。

季弦月轉頭瞪了紀景軒一眼,但還是回答了一下讓紀景軒安心,表示自己也很無奈:“我也是。”

他沒有遮麥,聲音清晰地傳入了直播設備中。

[???什麽呢你就答?]

[哈哈哈哈,月月無能狂怒]

[?紀景軒對月月說了什麽?唇語大師過來一下。]

[月月那個唇形吻起來應該……很欲吧,他唇珠真的好好看]

[想親。]

[錯,想——日。]

[樓上那些幾個菜啊,喝成這樣?]

導演組拿出一個黑色的方形箱子,又道:“誰滑落了,就要接受黑暗箱懲罰,裏麵不知道裝的什麽稀奇古怪的玩意兒,膽子小的建議咬牢了哦~”

此話一出,嚴楊臉色煞白,林婕妤也道:“導演,這還沒拍呢就這麽折磨我們,你尾款還沒打給我,我是可以反悔的!”

何雲城道:“我盡量多撕一點,給最後的月月和景軒留點餘地。”

季弦月接梗道:“你撕那我完了。”

何雲城:“閉嘴!”

[哈哈哈哈,月月:全部戳中死穴我有什麽辦法?]

[月月:孤獨弱小可憐。]

“好了好了,開始吧。”導演道:“紙巾已經給嚴楊了,開始吧。”

[月月怕到不想說話。]

[想不清季弦月這麽膽小為什麽不去隔壁《穿過世界的風》]

[小可愛也好怕啊,他臉好紅,粉底都蓋不住]

嚴楊臉色漲的通紅,紙巾上還有淡淡地花香,他咬住紙巾地一個小角落,垂著眼睛,連看都不敢看林婕妤。

林婕妤是第二個,很好咬,她為了多一點,便靠近了嚴楊,從他咬的小角開始撕,林婕妤靠近的時候,嚴楊地呼吸都停滯了,他反射性地看了一眼何雲城,發現何雲城根本就沒有看他,一直看著那張紙巾,眼裏閃過一絲失望。

最後紙巾隻缺了嚴楊咬的那個小角。

[居然撕的那麽好,還有那麽多,我好失望。]

[這裏麵有沒有遊戲黑洞。]

[好緊張,興奮。]

林婕妤和李宗絕是情侶,顯然得心應手一些,李宗絕沒撕,直接吸了過來。

何雲城道:“學到了,學到了!這就是方法!”

李宗絕因為是直接吸過來的,沒有咬,所以紙巾顫顫巍巍的,他連忙轉頭遞給何雲城。

何雲城也這麽去接,剛接到,李宗絕鬆了口氣,便把何雲城嘴上的紙巾給直接吹飛了。

[???]

[哈哈哈哈哈哈哈,遊戲黑洞,笑死我了]

[紙巾還沒走遠就呼氣,你不滑落誰滑落。]

何雲城急忙撿回那張紙巾,道:“剛才宗絕呼氣了,不算,重來!”

導演點點頭:“你怎麽知道要重來?忘了跟你們說了,紙巾不換新的,嚴楊,拿著這張紙重新開始,你們重來的次數越多,紙巾就越小,滑下去的概率就越高,小心點哦。。”

嚴楊疑問道:“啊?從我開始,不是從城哥那兒開始嗎?”

導演推了推眼鏡:“不是。”

何雲城一副很震驚地樣子,季弦月沒忍住錘了何雲城一下:“你小心點呀!”

[哈?]

[哈哈哈哈,遊戲黑洞]

[月月:好氣哦]

嚴楊於是繼續,他又咬住了一個小角,但這次林婕妤沒有撕好,嚴楊嘴裏還留了小一半。

她依法炮製地傳給李宗絕,李宗絕傳給何雲城,何雲城不枉遊戲黑洞的稱謂,偏頭一撕,直接把剩餘的一大半留在了李宗絕嘴裏。

李宗絕眨了眨眼,望著他嘴裏那個隻有小半個巴掌大的紙巾。

季弦月:“……”

媽蛋。

[哈哈哈哈哈,遊戲黑洞誠不欺我]

[粉了何雲城我一直很非,原來是因為我正主有點非嗎?]

[月月:絕望。]

季弦月偏頭去接,他咬住了一個小角,輕輕的撕了一下。

紀景軒關心道:“季哥哥,小心點。”

季弦月聽到他的聲音心裏一慌顫,動了一下,隻撕下一小塊,這下隻有四分之一的手心大小。

媽蛋。

[媽呀,為什麽這對一靠近我就心跳加快?]

[怎麽撕啊,太小了,季弦月就撕到一點點吧。]

[他還打何雲城呢,結果自己還不是半斤八兩。]

[杠精滾,看不出月月打的很輕?]

[關係好愛怎麽打怎麽打好吧?鹹吃蘿卜淡操心。]

紀景軒慢慢的靠過去,眼眸低垂,他低聲道:“季哥哥,你咬的好小。”

季弦月從紀景軒靠過來地那一刻,手指就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在那個瞬間,仿佛全世界都安靜了,他甚至能感受到紀景軒靠過來時,微小的風撫過他的臉頰的感覺。

他看著紀景軒低垂的眼睫,想著紀景軒隻是在盯著自己嘴唇的紙巾,不是在盯著自己的唇,他耳垂漸漸的紅了起來。

慢慢的,紀景軒像是找到了角度,他的頭發擦過自己的脖頸,讓他那一片的皮膚都敏感起來,怎麽還沒咬?他有些急。

他能感受到下巴上紀景軒呼出的氣息,因為距離近,氣體還有些熱,看來紀景軒的嘴唇近在咫尺,應該快咬到了吧。

他的鼻子被紀景軒頂端的頭發撩地有些癢,他不受控製地推開紀景軒,拿出紙巾,避開鏡頭,打了個噴嚏。

紀景軒一愣,眼裏閃過一絲失望。

季弦月咬的那一小片紙巾角度其實很不好找,他低頭的時候,入目的都是季弦月緊閉著的嘴唇鮮紅的嘴唇,白皙的削弱的鎖骨,和精致的喉結。

想咬。

這是他腦子裏的第一個想法,讓他遏製不住的想靠近一點點,再靠近一點點。

何雲城:“嘖,最後了一幕啊!全盤皆輸。”

李宗絕道:“導演,打噴嚏屬於不可抗力,我覺得月月那邊重來就行。”

林婕妤:“加一。”

[我的天,看紀景軒和季弦月傳紙巾為什麽這麽欲?]

[快流鼻血了。]

[為什麽不親上去?急死我了]

季弦月也道:“我的錯,我重來可以嗎?”

導演想了想,點點頭,道:“行,換張幹淨的紙吧。”

他拿張紙巾,遞給季弦月。

季弦月伸手扯了一個與先前那張紙巾差不多的小角下來吸住,乖巧的望著紀景軒。

“這麽一點不好咬,你直接吸過去吧,就像上一盤,宗絕哥和何影帝一樣。”

紀景軒一愣,心裏忽然冒出一個想法,自上而下地望著季弦月地嘴唇,他舔了舔嘴唇,低聲道:“季哥哥,別緊張,很快就好,不會奪你的熒幕初吻的,放心吧。”

季弦月還沒意識到什麽,溫聲道:“說什麽呢,我不緊張,你快點就行。”

紀景軒點點頭,而後直接扣住季弦月的後腦勺,把他帶過來,俯身上去吻住了季弦月唇上的紙巾。

這個動作像是在他的心裏練了成千上萬遍一般,沒有分毫誤差就撞了上去,動作一點都不溫柔,反而有些急切。

紙巾隔著的,就是季弦月的唇。

它清晰的在紀景軒的腦海裏,描繪了季弦月的唇形,小巧精致的唇珠,那一刻的時間像是被無線拉長。

他想多停留一會,但怕季弦月知道自己的想法,隻能強行克製住自己的想法,隻能轉過頭,甚至都不用去吸,那一小片紙巾就被他濕潤的唇瓣給帶了過去,他立刻抓住紙巾拿在手裏揉成一團。

季弦月腦子裏一片空白,渾身上下的感官都湧到了嘴唇上,心跳直接驟停了一頓,他清晰地感覺到,因為撕下的紙巾不均勻,在鏡頭拍不到的背麵,紀景軒的唇角和他的唇角緊緊的貼在一起。

像是早有預謀的親吻,而不是突如其來的單純碰撞。

【作者有話說:文筆太差了,不會怎麽寫這種旖旎氛圍,我的錯,我道歉。

請問有沒有哪個富貴人家可以給我一條紫色的毛毛蟲,就那個……打賞的那裏[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