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番外篇誰是臥底

第一百零七章 番外篇 誰是臥底

本篇番外與正文情節沒有任何關係,隻是抒發一下在下無處安放的開車欲望。

設定:

洛城,黑道教父攻

洛七,警察臥底受

……

……

……

夜晚,像黑暗女神一般,提著裙腳,翩然降臨,閃爍著星光的長裙掩蓋了白日的喧囂和熱情,帶來了隻屬於夜的靜謐與安詳,還有藏匿在這安詳之中的,罪惡。

男人邁著平穩而矯健的步子,慢慢地行走在悠長而充滿了複古風韻的走廊裏。

牆上掛著美麗而風情的古典主義肖像畫,然而男人比這些畫像更加英俊,就連時裝周上最受追捧的模特都沒有他十分之一的韻味。

做工精致的黑色西裝,高大而修長的身材,是最受女人所歡迎的。眼睛非常漂亮,最珍稀的瑰寶在這眼眸的比較下也會黯淡無光。

眼神溫柔,卻有一種令人忍不住臣服的威嚴。

大概這是他與生俱來的氣質,坐在黑道王座上的男人,理應有這種氣場。

有的時候,一個名字,就可以代表一個時代。

而毫無疑問的,洛城,這個名字,代表了這個黑暗的世界。

拐過一個拐角,又走了幾步,來到這個處於走廊最深處的房間。

熟練的按下幾個數字,密碼鎖的指示燈從紅色轉變成綠色,洛城伸手推開了房門,抬腳地邁了進去。

這個房間很暗,但還沒有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牆壁上方有一個換氣窗,皎潔的月光透過那個小小的窗子灑進這個房間。

房間裏並不安靜,細微的嗡嗡聲,伴隨著年輕男子的壓抑的喘息,回**在空氣中,撩撥心弦,讓人心猿意馬。

洛城的嘴邊出現一抹玩味的笑意,伸出手,在黑暗中準確地找到了電燈的開關。

啪,房間大亮。

現在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房間的布局了。

寬敞的屋子,隻在中間擺著一張king size的大床,**蜷縮著一個渾身**的年輕男子,白皙纖細的身子在黑色的床單上顯得格外誘人,就如同曇花一現在黑夜中。

他的手腕被冰涼的銀色手銬鎖在床頭,神色隱忍而痛苦,因為房間忽然亮起來,眼睛不適應的緊閉著,冷汗打濕了額前的碎發,有幾縷發絲黏在側臉。

嘴裏被塞著黑色的口球,束帶緊緊地綁在腦後,即使如此,仍然有壓抑不住的呻吟聲從嘴裏泄露出來。

他身後那個私密的小穴裏,被深深的插入一個情趣振動棒,正在嗡嗡作響。

隨著它的震動,年輕男子的身子不斷地顫抖著,無助而可憐。

本來應該釋放的地方卻被束縛著,前端被柔軟的絲帶緊緊地纏縛著,打著一個漂亮的貞操結。

他從來沒想到過,一根細細的絲帶,會給人這麽大的折磨。

令人崩潰的快感和疼痛一波又一波的襲來,像海浪,像狂風,衝擊著他,血管裏好像有無數的細小電流,無頭無緒的亂竄,卻找不到釋放的出口。

前麵腫脹難耐,後麵卻又被那個情趣玩具不斷地開拓著,腹背受敵。

洛城走向前去,坐在床頭,伸出手細心的整理了一下對方被打濕的碎發,欣賞了一下對方這引人犯罪的樣子,微笑著說:“洛七,已經四個小時了,還不打算說嗎?”

洛七憤恨的瞪著他,眼睛裏似乎閃著怒火,要把對方撕成碎片一樣。

可惜了,這樣凶狠的眼神,卻毫無殺傷力。

“別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會忍不住想要,吃掉你。”洛城調笑著,撫摸了一下洛七的頭發,柔軟的如同絲綢一般,觸感很好。

“我給你一次機會,洛七,不,七七。還是七七這個稱呼更加順口一些。”洛城說,“你願不願意坦白呢?如果願意,就點點頭。”

洛七死死的盯著他,因為振動棒的原因,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皮膚白皙中透露一點粉紅,沾染了一絲情欲的氣氛。

他一直沒有反應,洛城就耐心的等待著,良久的沉默之後,洛七終於緩慢而沉重的點了點頭。

再怎麽頑強的人,也受不住這長達四個小時的侮辱性的折磨。

更何況,他隻是一個剛剛從警校畢業的新手警察,因為成績優秀,履曆清白,才被派來到這個深得不見底的組織裏做臥底。

洛城滿意的笑了笑,讚揚道:“乖孩子。”

他伸手到洛七的腦後,利索地解開了束帶扣。

就在口球掉到床單上的那一瞬間,洛七猛地一甩頭,狠狠地咬住了對方的手指。

他完全沒有留情,牙齒刺破皮膚,很快對方的手指就滲出血來。

這位小警察可不像外表看起來那麽柔弱,他就像一頭無法馴服的野獸,就算槍口頂在心髒,也不會屈服,更不會出賣同伴。

洛城像感覺不到疼痛一樣,表情波瀾不驚,隻是歎了口氣,冷漠的說:“冥頑不靈。”

一邊說著,另一隻手掏出一個小小的遙控器,這個小東西控製著洛七身體裏的振動棒。

他沒有什麽猶豫,直接將按鈕推到最大檔。

“啊......”驚叫脫口而出,洛七下意識的鬆開口,身體比剛才顫抖的更厲害了。

“唔......不要......啊哈......”

腳背繃直,腳趾蜷縮著,身體上附了一層薄汗,肩膀顫抖著,嘴唇緊咬著,紅裏發白。手銬被拉的嘩嘩作響,床頭的床單都快要被抓破了。

振動棒不斷地衝擊著身體裏敏感的那一點,內壁下意識的緊緊收縮,卻隻能帶來更大的痛苦。

緊縛在前端的絲帶已經被潤濕了。

“停……停下……不要……”帶著喘息的聲音,好像初生羊羔的稚嫩的撒嬌。

那個脆弱隱秘的地方已經遭受了太多的玩弄,經不住又一次的衝擊。

洛城伸出手指,劃過對方的鎖骨,一路向下,在胸口打了個轉,隻是輕輕撥弄了幾下那小小的粉色的尖端,就讓它腫脹挺立起來。

冰涼的指尖像手術刀一樣劃過熾熱的皮膚,讓洛七不寒而栗。

“七七,告訴我,另一個臥底是誰?”洛城的聲音像是惡魔的**,說出來吧,說出來就讓你解放。

“我,我說過了!”洛七咬牙切齒,話說出口卻輕飄飄軟綿綿的,沒有任何信服力,“臥底......臥底隻有我一個!”

“哦?”聽到這樣的回答,洛城不怒反笑,“看來你是鐵了心要做一個英雄好漢了?”

他俯下身,在洛七的耳邊輕輕說到:“七七,在我這裏,骨氣隻會讓你吃更多苦頭。寧死不屈?錚錚鐵骨?沒用的,七七,我見過很多比你更頑固的人,但最後他們都會跪在地上求饒,你覺得你會是個例外嗎?”

“混蛋!有本事,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洛七用盡全身的力氣怒吼道。

“我不會殺你,七七。”洛城打量了幾眼對方的身子,笑道,“但你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嗎?”

洛七的身子明顯的顫抖了一下,他想克製住自己的恐懼,可這種恐懼感從心底升騰起來,慢慢包圍全身,無法消散。

沉海,活埋,拋屍荒野,洛七曾經預想過許多身份暴露的後果,可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被綁在**,遭遇這樣的淩辱。

“害怕了?”洛城故意嘲諷道。

洛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像一頭落入陷阱的獵豹,即使身陷牢籠,即使害怕的渾身發抖,也不會向獵人低頭。

“去你媽的!你有種就弄死我!要不然……我一定會弄死你!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獵豹在怒吼。

“拭目以待。”洛城微笑著站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說,“我倒是想知道,你還有什麽花招。”

“唔……”洛七難耐的在**扭動著身體,雙手用力,想掙脫那副手銬,可是除了給自己的手腕添了幾塊淤青之外,沒有任何的作用。

好難受!疼痛,腫脹,麻木,各種各樣的滋味從下身蔓延到全身。想逃,卻被牢牢的鎖在**,鎖在這個惡魔的身旁。

“可惡,混蛋……”洛七覺得鼻子發酸,眼眶變得粉紅,又委屈又惱怒,“怎麽會……會有這麽過分的人……啊……唔,我,我不會放過你……”

洛城伸出手指撫摸著對方的臉頰,手指上的血跡已經幹涸。

“要哭了?”洛城看著他紅紅的眼眶,明明眼淚在眼睛裏打轉,可還是不肯低頭。

真有趣,可是啊,再凶猛的野豹,也能被馴服成聽話的小貓。

洛七咬著牙說:“你別想從我嘴裏套出一個字!絕對!不可能!”

洛城歎了口氣,這隻小貓太頑固,再這樣下去恐怕會被玩壞,還是換一種別的方式吧。

他拿出鑰匙,打開了洛七的手銬。

在雙手得到解放那一霎那,洛七幾乎是條件反射的一拳打了過去。

這一拳看似凶猛,其實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因為它的主人已經經受了數個小時的折磨。

洛城輕易地接下這一拳,順著對方的力氣向後一拉,成功的讓他撲進自己的懷裏。

“唔……”洛七緊閉著眼睛,壓抑住那一聲驚呼。因為動作太大了,那個震動棒似乎進入了更深的地方。

洛城低頭看著洛七在自己懷裏喘息,看著他通紅的小臉,低垂顫抖的睫羽,茫然無措的眼神,真是讓人忍不住想好好疼愛欺負一番。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這個小家夥敢在自己眼底演什麽無間道,就得好好教訓一下。

洛七纖細的手腕輕易地被洛城握在手裏,反扣在身後,不甘心的掙紮,卻隻會讓手臂越來越痛。

他把對方抱在懷裏,先關了振動棒的開關。

洛七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為何對方忽然停止了對自己的折磨,但還沒容他細想,洛城就伸出手,修長的手指迅速而利索的把振動棒取了出來。

即使他的動作已經很輕了,但還是帶出幾點殷紅的鮮血。

“啊!好痛!”

懷裏的身子明顯的哆嗦了一下,洛城低頭輕聲安慰:“沒事,很快就不疼了。”

“你!你少貓哭耗子假慈悲了!”洛七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身上沒有力氣,嘴上卻罵個不停。“變態!有什麽招數,就盡管來啊!別在這兒給我打溫情牌!”

“七七,我不喜歡總對你使用暴力,但是對於冥頑不靈的人,我不介意用一些血腥的手段。”洛城的低語就像地獄深處惡魔的沉吟,令人心底發寒。

他撫摸上洛七的大腿內側,慢慢地解開那條帶給洛七無限痛苦的絲帶。

洛七有些慌了,結結巴巴的說:“你,你想幹什麽?”

“別怕。”洛城笑道,“隻是幫你釋放一下。”

手指輕輕揉捏著洛七最敏感的地方,刺激著,幫助他釋放出來。

“別.......別碰我!”洛七向後仰著頭,熾熱的身子在他懷裏使勁掙紮著,可雙手被對方牢牢控製著。

身體緊緊的繃著,腳趾蜷縮,渾身顫抖。

快感像海浪一樣一陣一陣的拍上海岸,將人送上**。又如同電流一般,流經四肢百骸,五髒六腑,帶給人沒頂之災。

這是一種**邪的快樂,仿佛墮落的天堂。

為什麽啊……太奇怪了……明明是敵人,為什麽要對他做這種事情?!

即使洛七心裏一千個不甘不願,身體還是忠誠的追隨了本能。

白色的濁液濺在黑色的床單和洛城的手上,他抽了幾張紙,簡單的擦了一下。

洛七終於逃出了他的桎梏,坐在**睜大眼睛看著他,心裏又恐懼又茫然。

他在警校裏一直接受著中規蹈矩的訓練,從來沒被人這樣,羞辱般的對待過。所有的經驗,在這個惡魔跟前都化為烏有。

洛七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不過唯一記住的是,絕對絕對不能把另一個臥底的名字說出來!

“警校的高材生?”洛城站起身,繞著床邊走了幾步,玩味地審視著床中間這個身體微微發抖,目光卻仍然凶狠固執的小動物。

“真是有趣,不知道你有沒有在學校接受過疼痛承受訓練呢?”洛城在牆邊站定,抱著胳膊挑選著掛在牆壁上的各種“工具”,“要知道,黑道逼供的手段可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洛七心裏咯噔一下,七上八下的打著鼓,緊張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手指不自覺的抓緊了床單,掌心緊張的出汗。

他瞥了一眼門口,緊閉著的,沒有密碼是絕對打不開的。

沒辦法逃走嗎?

牆壁上整整齊齊地掛著很多東西,烙鐵,鉤子,電擊槍,各種各樣的好像解剖刀一樣的小刀,閃著令人不寒而栗的白光。

洛城的目光在這些可怕的東西上麵流連了一下,最後拿起了一根纖細的牛皮長鞭。

嗖!

忽然的抬手,一鞭抽在洛七麵前的床單上,一下子就把結實柔韌的床單撕裂了。

洛七倒吸了一口冷氣,本能的向後挪動,想遠離麵前的這個人。

捫心自問,如果真的對他用刑的話,他自己真的沒有把握能扛得住。

“要說嗎?”洛城抱著手臂,玩味的看著他。

洛七咬了咬牙,下定決心一個字也不說。

洛城歎了口氣,真是朽木不可雕。

緩慢而平穩地邁開腳步,解開領帶,不由分說的把對方的手腕束縛在一起,緊緊地綁在床頭的鐵欄上。

洛七猶如困獸一般掙紮起來,可這掙紮在對方看來不值一提,可以直接無視。

手腕再次被綁了起來,身體又一次失去自由,洛七開始慌了,心髒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眼睛覷著對方手裏那根細長的鞭子。

嗖!啪!

纖細的軟鞭如同毒蛇一般抽在大腿上,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道血紅色的鞭痕,很快就滲出血來。

“唔……”洛七緊緊地咬著嘴唇,不想在這個混蛋麵前發出聲音。

可是,好疼。

即使忍住沒發出呻吟,眼圈還是忍不住的紅了。

嗖!

這次鞭子落在臀部上,仍然是毫不留情的一鞭,啪的一聲,在皮膚上留下血紅色。

“啊!”這次他沒能忍住,痛呼脫口而出。

他從來沒想過,一根纖細柔韌的鞭子,居然打人這麽疼,而且,最讓洛七受不了的是,這種淩辱一般的刑罰。

好像情人之間調情一般的打法,可是下手卻是實打實的狠。

洛城沒有給他太多喘息的機會,很快又落下一鞭,這一次直接打在洛七臀部的傷口上,幾乎是一點不差的把剛才的傷口又撕裂了一遍。

“啊!”洛七的手指死死的揪著床單,指甲都快把它撕裂了,聲音顫抖著,“好疼!”

“要說嗎?另一個臥底的名字。”洛城坐在床邊,輕柔地撫摸著洛七臀部的傷口周圍的皮膚,有些地方沒有滲血,但也紅腫的不成樣子。

洛七咬緊嘴唇,沒有說話。

洛城連哄帶嚇的說:“七七,你要是再不說,這傷口上可要傷上加傷了,乖乖告訴我,我會給你上藥的。”

一位久經獵場的獵人,碰上初出茅廬的小狼,勝負已定,無需多說。

洛七的眼神飄忽不定,嘴唇顫抖著,輕輕地快速的吐出一個人的名字。

這個名字屬於組織內的一位新秀,行事果斷,做事利索,忠心耿耿。

洛城輕笑了一聲,笑容意義不明,隻是讓洛七心裏咯噔一下,根本猜不到對方的想法。

洛城笑著,語速很慢卻不容置疑的說:“七七,你就算是受不住這個刑罰,也不用隨便說個名字來搪塞我。”

一瞬間,房間的溫度下降到極點,洛七的手腳僵硬,心裏打著鼓,但他還是鼓足勇氣,辯解。

“我沒有騙你!”

“沒有騙我?”洛城捏著洛七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看自己,“另一個臥底的名字,難道不是伊柏嗎?”

很明顯,洛七的眼神發生了變化。

“我不認識他!”洛七強硬地扭過頭,脫離對方的桎梏。

“不認識他?七七,你太善良了,不適合在這個世界生存。”洛城說著,“你以為你的身份是怎麽暴露的?七七,你費盡心思保護的人,先把你出賣了。”

“不可能!”洛七猛地睜大了眼睛,激動地說,“不可能!他永遠不會出賣我!”

突然地,房間安靜了。

洛城的笑容如同狐狸一般,他解開束縛洛七的領帶,反手抓住洛七的手腕,拉近,吻了一下對方的手背,“那麽,另一個臥底果然是他了?”

“什麽?!你給我下圈套?!”

“生氣了?”洛城笑道,“本來隻是猜測,所以才把伊柏的名字說出來,結果你的反應這麽大,這才印證了我的猜想是正確的。”

“你!你簡直禽獸不如!”洛七咬牙切齒地說,眼睛裏簡直要冒起憤怒的烈火。

都怪你!洛七!是你太蠢了,才會上了這個混蛋的當!是你害了伊柏,是你害了自己最要好的兄弟!是你!

洛七煩躁不安的抱著頭,心裏一團亂麻。

該怎麽辦?怎麽辦?在學校學到的東西,全都化為烏有,腦子裏一片空白,一個辦法都想不出來。

把一個新手送到這裏做臥底,本身就是個極其錯誤的決定。

“想知道我是怎麽發現你的身份的嗎?”洛城一邊說著,一邊從床頭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傷藥,用棉簽蘸取一些白色的藥膏,小心的塗抹在洛七大腿的傷口上。

因為刺激到傷口,洛七反射性地哆嗦了一下,挪動著,想離洛城遠一點。

“七七,聽話!”洛城故作嚴厲地嗬斥道,“趴下。”

“憑什麽!”雖然身上很疼,但他還是硬著頭皮頂撞了回去。

洛城不怒反笑,伸手強製性的把洛七翻過來,繼續上藥,說著:“七七,你一點也沒變,和小時候一樣固執。”

“什麽?小時候?”洛七又吃驚又茫然。

“對啊。”洛城一邊塗抹著藥膏,一邊說,“你從小就說過,長大了一定會當警察。”

“你怎麽知道的?”洛七吃驚的睜大眼睛,“你,你到底......”

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