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妨礙作證罪起訴葉凱

葉銘開始的時候也以為他的工作就到楚亦寒出院為止,他不想這人太快出院除了不放心他的身體也有舍不得他的情緒在,現在他竟然能跟著他回家照顧他嗎?

“當然可以。”

很好,小葉同誌回答的就是這麽利索,葉銘在心裏算過了,從報名到考試再到出成績麵試再出成績怎麽也要三個月的時間,那個時候楚亦寒的腿應該也好的差不多了,時間上真的是非常完美。

晚上蘇維南過來的時候就看見了楚亦寒心情很好的樣子,他挑眉出聲

“怎麽了?有什麽好事兒啊?”

葉銘去護士站取冰袋了剛好沒在房間,楚亦寒悠閑地靠在床頭唇邊的笑意就算是吃飽喝足的大貓一般透著滿意地慵懶

“是有好事兒,你不是讓我把葉銘帶回去嗎?小家夥同意了。”

蘇維南眼睛都開始冒起了八卦的熊熊火光

“什麽情況啊這是?我這才多久沒過來啊你就已經要把人給叼回窩了?”

楚亦寒這才正色地問他

“我什麽時候可以出院?”

蘇維南就知道他急著找他沒有什麽好事兒

“出院?你自己晚上睡覺的時候都不覺得憋氣嗎?肺部的積液吸收的慢,腹部傷口這幾天才算是長好你就要出院?”

“我在醫院見人不方便,城北的事兒你應該有所耳聞,不能再這麽拖下去了,我將葉銘帶回去你總該放心吧?”

這個事兒確實不能再往後拖了,那個什麽被水泥澆進去的女工隻是一個開始,往後阻礙的事兒會越來越多,他不能一直在醫院待下去,蘇維南翹著二郎腿在他的床邊坐下

“你的小葉是法醫出身,不是外科出身,我怎麽就放心了?”

楚亦寒挑眉看了他一眼

“是誰說他照顧我專業對口的?最晚下周一我要出院。”

兩人正爭執的時候葉銘回來了,蘇維南一眼就看到他臉上不對

“這臉怎麽了?”

葉銘沒說話,蘇維南看向了楚亦寒,**的人現在氣還不順地出聲

“葉家的人幹的,他們蹲在了醫院門口等著小葉,想要他撤訴放過葉凱,他沒答應周美雲就動了手。”

蘇維南是個炮仗脾氣

“我艸,沒有王法了?他自己犯法還有道理了?葉家都是一圈什麽人?楚總小葉子可是你的人你可不能就這麽幹看著啊。”

葉銘有些吃驚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怎麽會成了楚亦寒的人,但是這話**的人卻沒反駁

“這個案子我會親自問,必不能讓他白吃了這個虧,出院的事兒你趕緊辦。”

蘇維南嘴裏嘟嘟囔囔地出去了,葉銘剛要勸兩句別急著出院楚亦寒便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隨後便拿出了手機直接打出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正是打給楊士林的

“楚總。”

楚亦寒直接將電話開了免提,楊士林在電話中介紹了一下現在的案情進度

“現在葉凱咬定了他並沒有明示檢驗的法醫作假,法醫做出那樣的判斷是基於兩人的理解偏差,屬於誤會賄買,按著現在的證據情況最後的結果很可能隻是行政拘留,未必能夠得上刑事責任。”

行政拘留就是不付刑事責任,葉銘雖然有些不甘但若是結局是這樣的他也隻能認,楚亦寒卻直接出聲

“去找那個作假的鑒定法醫,現在葉凱是想要讓這個法醫抗下所有的罪名而達到不負刑事責任的目的,隻要能找到那個法醫被威脅的證據就能以‘妨礙作證罪’起訴葉凱,被脅迫做假的鑒定雖然同樣違背職業道德的但是可比之前那主動被賄買強多了,告訴那個法醫,隻要他敢做證我會給他請最好的辯護律師,葉家不足為懼。”

楚亦寒在回楚氏之前打了多年的刑訴,對於這種案件比常年接觸經濟犯罪的楊士林要熟練的多,葉凱是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楚亦寒是法學出身

“妨礙作證罪嚴重嗎?”

楚亦寒放下了手機轉過了頭隨口答道

“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

葉銘睜大了眼睛

“這個罪名這麽嚴重?”

楚亦寒臉上的神色有些微涼

“這個罪名主觀惡意強,就是衝著害人去的,不過法院在量刑的時候會綜合考慮影響和後果,那個法醫開口雖然能讓葉凱的罪名成立,但是畢竟他的行為沒有造成太大的實質性損害,從結果上看算是未遂,所以量刑也不會太重,不過背上案底是肯定的了。”

葉銘點了點頭

“隻要是處理的公道我都沒有意見,楚哥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可能出來了也未必能追究的了葉凱的責任。”

他也不是傻子,那個法醫更不是傻子,他之所以會承擔下一切估計就是因為葉家找過了他,或許是威逼利誘,或許是重金相許,如果他隻有一個人那個法醫是絕不會鬆口的,會咬定是他自己誤會了葉凱的意思,而葉凱毫不知情,這個案子其實就是和葉家的對抗,他自己一個人必輸無疑,現在能贏隻是因為楚亦寒站在了他身後。

“好了,要謝就等出院之後好好伺候我吧。”

葉銘笑了

“楚哥你放心我一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年輕人絲毫不覺得他這話有什麽問題,眼睛晶晶亮地看著**的人,楚亦寒嘴角抽了抽,這孩子說的都是什麽虎狼之詞,把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這話也敢說?

最後蘇醫生的胳膊終究是沒能擰過楚亦寒的大腿,周一到底還是給這廝辦了出院手續,裴雲遙要到了病房,相比腿上的護理肺部是最需要小心的,畢竟若是真的一個肺部感染可就不是住一個星期兩個星期那麽簡單的事兒了。

楚亦寒晨起就已經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左腿上植入了鋼釘,固定板已經可以拿下去了,此刻繃帶掩在了西裝褲下倒是看不出什麽異常,一身藏藍色的襯衣襯的人精神好了不少,隻是臉色透著久病的蒼白。

“這周還是要開吊針,小葉你會嗎?”

回到了家中,該吊的鹽水自然也得一並帶回去,蘇維南看向了葉銘,法醫好像還真不一定會紮針,果然葉銘神色怔了一下

“我有學過,但是實戰隻在我自己手上試過。”

他們沒有專業的護理學課程,學了打針還是想為了熟悉血管,加上給隔壁臨床的當陪練也就學了一手,蘇維南笑了指了指一邊坐著的人

“那正好,回去你拿他練手吧。”

司機已經到了樓下,葉銘說什麽都沒有讓楚亦寒自己下地,直接將人抱到了輪椅上推著下樓,和他坐到了黑色邁巴赫的後座才後知後覺地有些忐忑,還有些不真實,他現在要去楚亦寒家裏了?和楚亦寒回家和在醫院做他的護工還是不一樣的,想到這裏遲疑了一下還是問出了聲

“楚哥,你家裏還有什麽人啊?我,我提前做一下功課。”

楚亦寒昨晚沒睡好此刻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聽著他的聲音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小葉在擔心什麽?可是怕我父母相不中你嗎?”

作者有話要說:

接檔文求收《當上搬屍工後》

火葬場搬屍工,白班300夜班1200,時昊拿著門口的招聘傳單進去:

“請問1200是日薪嗎?”

“月薪你幹啊?”

時昊立刻搖頭,那是不可能。

“我要應聘。”

“你想好。”

“我想好了,沒有什麽能阻止我月薪36000。”

時昊每天996,007都沒能阻止被裁員,眼看著房租就要交不上了,沒有什麽比窮還可怕,不就是運屍體嗎?眼睛一閉一睜一晚上就過去了。

上崗第一天他的上一任,一個駝背頭發花白的老頭給了他三樣東西,蠟燭,鬼畫符一樣的紙錢,還有一瓶二鍋頭?

“這是?”

老頭拍了拍他神叨叨地出聲:

“留著,孩子,沒準用的上,要是這些都不好使,這二鍋頭是52℃的,好用著呢。”

時昊拿著這些東西嘚嘚嗖嗖的上崗了,第一周,平安無事,他逐漸放鬆警惕,一邊幹活一邊叨叨:

“這1200真好賺,衝這錢就是有起來的我都給你按回去。”

話不經念叨啊,話音剛落下就看見一個剛剛放好的屍袋蠕動起來,再然後屍袋的拉鏈從裏麵被拉開,再然後一個人坐了起來…

那人麵色冷峻,不,一個死人的臉能不冷嗎?他微微轉過僵硬的脖子:

“要把我按回去嗎?”

時昊抖著手點燃蠟燭,跳大神一樣揮舞著紙錢,一曲秧歌跳完人都沒躺下,情急之下他一口52℃的二鍋頭噴在了殷晁霆的臉上。

但是不僅沒送有,這一隻“鬼”還和他回了家,他連床都貢獻了出去:

“鬼,不,大爺您貴姓啊?”

“殷…”

瞧瞧人家這姓,就是會姓,時昊每天換著花樣的送“神”,結果神沒有送走,反而把自己送到了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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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殷晁霆:起來看書,現在經濟不景氣,火葬場的高薪都被盯上了,月底你得考編。

時昊頂著雞窩頭爬起來:

“怕什麽?他們又幹不長,有超過三天的你就再給他們表演一遍拉開屍袋驚起來,保證我這一月36000穩穩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