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楚總在雷點蹦迪(判決 正文完)

楚亦寒的手穿過了葉銘身上寬鬆的睡衣, 在他勁瘦的腰肢上輕輕捏了一下,葉銘這血氣方剛的年紀,煙花下的一個吻都讓他有些意亂情迷, 就別說在這紅色的大床了, 畢竟也不是毛頭小夥子了,但是臉上的紅暈還是起來了一些,睜著一雙清澈的眼睛看著楚亦寒,好似在跟他確認一樣。

楚亦寒看著他的眼睛似乎是在問他:

“真的要做嗎?”

不得不說, 葉法醫的目光刺激到楚總了,他壞心思地揪了一下葉銘的耳朵:

“是不是我偷懶的時間太久了, 嗯?”

葉銘自然是聽懂了他的話,事關男人尊嚴的話題他還是很有遠見地選擇閉嘴, 順著楚亦寒的力道緩緩躺下, 說實在的,實戰太少導致葉大法醫每一次都很緊張, 楚亦寒也不是什麽熱血上頭的年紀, 再說腿上還傷著, 他也沒那個幹柴烈火的體力。

但是葉銘青澀的反應卻每每都能讓楚亦寒生出逗弄的心情, 他摟著人躺下, 手卻總在葉銘的**邊緣流連, 但是每次葉銘以為他要脫他的**而抬起屁股的時候,楚亦寒都沒有動作, 他隻能尷尬地重新躺回去, 然後那雙手就又在剛才那個地方流連起來了, 然後就重複了上一次的尷尬, 事不過三, 在葉銘第三次抬起屁股楚亦寒還沒有動作的時候, 是個泥人都要生氣了,他紅著一張臉,又氣又委屈:

“給我一個痛快,還脫不脫了?”

楚亦寒實在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怕真的給人惹急了,他趕緊收住了小聲,隻是將臉埋在了葉銘的脖頸間,手安撫小孩子一樣地在他的身上拍了拍:

“脫,脫...”

話剛說完,他的動作那叫一個迅速,電光火石之間,葉銘的**就脫離了它原有的崗位,**這個東西的神奇程度大家都已經知道了,沒有它就很沒安全感,哪怕關係合法,葉銘也還是有些害臊的,他立刻拉住了被子,楚亦寒憋著笑。

脫也脫了,正應該進入正題的時候人家楚大爺忽然就不著急了,他摟著葉銘就開始感慨起來:

“小銘,你說我們這緣分是不是天造地設的?我橫遭災禍,蘇二那不靠譜的就介紹了你這麽一個小法醫照顧我,還說什麽專業對口,當時我還真就以為你是什麽醫學院臨床專業的高材生呢。”

楚總的話感情有多真摯,手上的動作就有多不正經,葉銘渾身都像是一直被放在水裏煮大的蝦,又熱又紅,他耳朵聽著楚亦寒那正經的不行的話,但是身上就要忍著那人作亂的手,他能感覺到已經升旗了,而且隨風飄揚。

但是楚亦寒還在回味過去:

“後來,才知道你這小家夥竟然是個法醫,還被你哥哥給欺負了,三天兩頭的出問題,我就想啊,你還真是個小麻煩精,一會兒在網上出道,兩會兒弄到公安局的,還不如把你給叼回窩裏比較好。”

楚亦寒的話音剛剛落下,手就在被子下麵彈了一下不可名狀的東西一下,葉銘渾身都僵直了,鋪天蓋地無法忍受的感覺襲來,他交代了...連楚亦寒都愣了一下。

葉銘雖然年輕,但是那也是有男人的尊嚴的,這麽一來一下就傷自尊了,楚亦寒逗弄的話都沒有來的急開口,就被一個羞惱的聲音給堵了回來:

“閉嘴,不許說了,睡覺。”

說完葉銘捏著楚亦寒的手腕將人的手一下扔出了被窩,再然後就用被子蒙住了臉,一幅什麽都別想做了,睡覺的架勢。

楚亦寒頓了兩秒鍾,忽然笑了出來,伸手拍了拍那個懵著被子的人:

“乖乖,真睡啊?怎麽能如此不負責任呢?你倒是舒服了,都不管我了嗎?”

楚總的聲音低弱,不知道的以為受了欺負的人是他,以為被人不負責任的人是他,以為被始亂終棄的人是他一樣,那個‘被子卷’不準備理他。

楚亦寒隻好抬手拍了拍身邊這個巨大的\'花卷:

“乖乖,不收拾一下就直接睡嗎?”

他就不信葉銘那幹淨的人能忍?但是,事實證明葉法醫的忍耐限度是可以隨著楚總不正經程度而提升的,人家愣就是沒吭聲,打定了注意不搭理他了。

眼看著自己真的就要被拋棄了,楚總祭出了殺手鐧,他將手伸了回來,緩緩覆在了自己的心口上,語氣一下就低落了下來,落寞的活像是獨守空房的孤寡老人,竟然按著心口咳了出來,那咳聲說實話太過逼真,就連蒙在被子裏的葉銘都豎起了耳朵來,**傳來了嘻嘻索索的聲音,好像是楚亦寒撐著起來的聲音。

其實要說是假也是不假的,楚亦寒的肺本身就不好,今天出去看煙花那露台也是冷的,回來嗓子就有些癢,但是你要是問能不能忍住,那必然是能忍住的,就看楚總忍不忍,忍就風平浪靜,不忍那也是可以像加特林一樣連環咳的。

半晌他拍了拍那個‘花卷’

“乖,起來洗個澡再睡,咳咳咳,去,咳咳,吧,不逗你了。”

楚亦寒撐起來靠在了自己那邊的床頭上,

葉銘忍不住了,一下掀開了被子,然後忽然想到自己沒穿**,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臉上被悶的通紅,兩人對視,他一眼就看到了楚亦寒眼中那‘奸計得逞’的笑意,葉銘簡直氣結:

“楚亦寒。”

那聲音簡直是咬牙切齒不為過,小崽子火了,楚亦寒又再次按住了心口:

“吼什麽啊?回頭給我嚇出心髒病來。”

葉銘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哼了一聲:

“那也是你先把我氣出心髒病。”

楚亦寒笑了:

“你屁大點兒的孩子,能氣出什麽心髒病啊?我都是三十的老大爺了,你這小崽子不懂得尊老。”

那修長的手指隔空在葉銘的頭上點了點,葉銘氣笑了:

“我不尊老,我看是你為老不尊。”

楚亦寒的目光頓時變得無辜起來:

“年輕人,說話可不能不講良心啊,我怎麽你了你就說我為老不尊,你舒服也舒服了,將我晾在一邊,被子都給扯走了,年輕人要學會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人,你看看你這是負責任的行為嗎?”

說完楚亦寒的目光微微往下一點,葉銘立刻看到了那不可名狀的地方,他現在簡直想把‘為老不尊’四個字印在楚亦寒的腦門上。

葉銘深深無語,楚亦寒這個時候張開雙臂,目光寵溺:

“好了,不逗你了,過來,給我抱抱。”

很顯然葉大法醫是一朝被蛇咬了,不肯上當了,楚亦寒的手臂張開了半天都沒有被填滿,整個人立刻又哀歎了起來:

“小沒良心的,白眼狼,之前不知道是誰摟著我的脖子說自己工作太忙,沒有時間陪我,說的那個情真意切,那個愧疚連連,怪我涉世不深,竟然都信了,現在倒好,自己送上門去都沒人抱,罷了,是我年紀大了,色衰愛弛。”

葉銘眼見著他的說的越來越不著邊際,額角突突地跳著,但是又拿楚亦寒沒有辦法,最後還是隻能自己送上門去,在自家那位爺還沒有“失望傷心”到將手臂放下的時候,趕緊將人給抱了個滿懷。

但是小葉法醫也不是好惹的,誰說隻有楚總能回憶曾經啊?葉銘也開始了:

“剛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想,這是誰家的倒黴蛋啊?傷成了這樣,又聽說是什麽總裁,該不會是個老頭子吧。”

‘老頭子’這三個字楚亦寒自己可以說,但是顯然他不能讓別人說:

“哼,你倒是挺會推理的。”

“但是見到你的時候還真是驚豔了我一下,你那個時候傷的那麽重,但是氣度風華卻一點兒不落下乘,端的是沉穩內斂,但是...”

葉銘都學會賣關子了,楚亦寒微微側目:

“但是什麽?”

葉銘笑著看向他:

“但是現在那個沉穩內斂的楚總哪去了?怎麽成了無賴。”

好多時候葉銘都覺得楚亦寒有的時候很幼稚,像個孩子一樣,讓他忍不住的想寵。

楚亦寒抬起手點了一下葉銘的額頭,眼睛輕眯,眼裏都是笑意:

“這就是你太年輕了不是,小東西,如果一個男人在**還沉穩內斂的話,那隻有兩個可能。”

葉銘挑眉,表示洗耳恭聽:

“第一種,這人多少有點兒毛病,包括不限於你們法醫界定義的各種障礙,第二種,那就是他不愛你。”

楚亦寒拍了拍葉銘的臉:

“懂了嗎?小朋友,現在還嫌不嫌我無賴了。”

葉銘被他清奇地說法給說服了,縱容地笑著說是。

楚亦寒折騰累了,然後就像是一個大爺一樣擺擺手,箭在弦上,葉銘總是要讓他發的,後麵隻能自己主動伺候這位爺了,晚上吹了冷風,楚亦寒確實是開始有些咳嗽,都弄完他就懶洋洋地躺著沒精神,葉銘要抱他去洗漱他也不幹,隻是摟著人躺著:

“再陪我躺一會兒。”

葉銘拉上了被子蓋在他身上,眼看著楚亦寒的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乖,我帶你卻細細。”

葉銘這個下麵的一位做到這個地步還真是一絕了,不但得自己動作,還要管困得睜不開眼睛的老攻。

放縱了一晚,第二天楚亦寒理所當然地懶床了,倒是打工人葉銘的生物鍾雷打不動,時間一到就醒了,畢竟他倆哥還在家裏,他哪好意思睡到日上三竿?萬一再讓人看出什麽不對就更不好了。

他去浴室之後楚亦寒才含笑睜開了眼睛,果然,沒到三秒鍾浴室裏麵的人就怒氣衝衝地衝了出來,這一出來就對上了楚亦寒那幸災樂禍的眼:

“這是什麽?”

葉銘指著自己的脖子,那上麵赫然一個明顯的草莓,楚亦寒抱著被子好像一個抱著樹的熊,慵慵懶懶:

“我是不小心的。”

葉銘拿他沒辦法,看來今天注定是要在他兩個哥麵前丟臉了,他憤懣地重新回到了浴室,徒留楚亦寒笑了出來。

楚亦寒起身穿戴整齊之後就見葉銘滿衣櫃在找高領衫,他走過去摟住了人的腰:

“好了,葉法醫,越是穿越是欲蓋彌彰,我們是合法的關係你怕什麽?”

“再說了,這若是被羅麟那小子看見還不得激出他的鬥誌啊?一舉數得啊。”

說完季總就抬步走出了屋子,姿態那叫一個隨意,氣度那叫一個瀟灑。

過年的時間總是那麽短暫,初七葉銘還是要正常上班的,大家多少都有些假期綜合征,畢竟比起搬磚,大家還是更喜歡放假的,再加上年前將該結的案子都給結了,案卷都已經移交檢察院了,現在也沒有太多棘手的案子,市局還真的就這樣閑了下來。

說實在的,葉銘還真是有些不適應這樣的節奏,中午吃紅燒肉的時候身邊幾個同事還在感慨年前忙的像狗,年後躺平的像是一條鹹魚。

又過了一個多月的時間,葉銘忽然聽到了檢察院那邊正是提起公訴的消息,這就意味著之前所有的罪惡都要有一個了結了。

作為警察,案子告破,嫌疑人捉拿歸案,所有分內的工作就已經結束了,至於怎麽判刑,怎麽量刑那是法院的事兒,或許因為這是葉銘成為警察之後接手的第一個連環案,他對案子的關注度一直很高,這天晚上回去的時候他還說:

“楚哥,趙天成的案子要宣判了,你明天有時間嗎?”

楚亦寒抬頭:

“聽歌判決的時間還是有的,我陪你去。”

而第二天和他們一塊兒去的還有葉凱,因為今天被宣判的人員中還有葉安,這也算是有始有終,最後看看他的結果吧。

兩個月的時間葉凱在羅麟那天天溫補的彩色中總算是爭氣的長了兩斤肉,但是天暖了他身上的大衣還是脫不下來,人的氣色比過年的時候要好一些,但是到底是比不上常人的,在進法院大廳的時候葉凱看著曾經和葉銘起衝突的那個門前還是頓了一下,葉銘注意到了他的情緒,抬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臂:

“哥哥,不許瞎看瞎想。”

葉銘的家庭地位再一次顯現,葉凱笑了一下,感慨於他的敏感心細。

法院的審判廳莊嚴肅穆,葉銘的目光掃向了廳中站著等著宣判的那些人,他們身上的罪惡終於要得到懲罰了,但是在目光觸及楊士林的時候還是有些惋惜,他握住了楚亦寒的手,那是無聲的安慰。

楚亦寒也輕輕回握了他的手一下,為楊士林辯護的律師是一個團隊,是他手中最好的律師團隊。

徐天成死刑,陳青尋死刑,趙武坤有期徒刑15年,丁洪生有期徒刑7年,葉安有期徒刑5年,楊士林有期徒刑2年。

法院的大廳中一樣是能見到人間百態的地方,葉銘幾人靜靜地聽著審判結束,一切的罪惡都塵埃落定了,徐天成死不足惜,陳青尋終究是背負了兩條人命,丁洪生最是讓人牙根癢癢,但是沒辦法,無法按著□□罪量刑讓他撿了便宜,葉安那張精致的臉早就被這麽久的□□生涯給磨的沒有了分毫的光彩。

他抬頭的那一瞬間看見了同樣看過去的葉凱,葉凱的自始至終臉上都沒有什麽多餘的表情,隻有眼中有些唏噓,他曾經對葉安傾注了一個哥哥所有的寵愛,但是依舊抵不過人性的貪婪,葉安有這樣的結局也算是公平。

進監獄的那一天,楚亦寒去送了楊士林一程,楊士林看著他笑了一下:

“費心了。”

他知道這兩年的刑期是楚亦寒做了多少努力幫他爭取到的,這個案例可以寫進教科書了,楚亦寒拍了拍他的肩膀:

“記得好好表現,爭取減刑,雖然這件事兒你是做的糊塗了點兒,但是不影響你是一個好律師,出來之後就算律師不可以了,但是楚氏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

楊士林同樣拍了拍他的肩膀,拎起手上的行李轉身走進了監獄,隻在進門的時候向後揮了揮手,楚亦寒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笑罵了一句:

“還挺瀟灑。”

徐天成沒有緩刑,是死刑立即執行,行刑的那天葉銘和主任說了一聲他要去現場,法警槍斃死刑犯,法醫本身也要在場,葉銘穿了一身的白大褂,手裏拎著箱子,就站在刑場的邊上,短短幾天的時間,徐天成的精神看著極差,脊背佝僂著,那是幾度的恐懼,葉銘就立在一邊的土坡上,冷眼看著徐天成,唇邊的弧度很冷,罪大惡極,作惡多端不足以形容徐天成,甚至在這一刻葉銘還在感慨為什麽現在滿清十大酷刑取消了。

從前那些被他害死的人的屍體一幕幕從葉銘的眼前閃過,那些實在不是一顆子彈可以釋懷的,隨著一聲槍響,徐天成的身體倒了下去,葉銘拎著箱子上前,法警的槍法很準,正中眉心,那些枉死的魂魄在這一刻終於可以升天了,一切的罪惡也終於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了

後麵還有番外,有蘇二少的結局

還有葉銘和楚總的故事,敬請期待

接檔文是《我們不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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