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0】慘遭暗算]
這算是飛來的豔福嗎?
我緊張到了極點,隻覺得血脈噴張到了極點,屬於男兒的那股血氣方剛傲然昂首,近乎爆炸。
即便夜裏有陣陣海浪拍打著岸邊的聲音和各種蟲鳴鳥叫,我甚至還能聽見我心髒的劇烈跳動聲。
白天,我把自己的T恤給了安然,現在是赤著身子,她如此曖昧的動作,直接就切中了我的要害。
“吧唧吧唧……”
娘希匹,我真是想罵人了,要不要這麽坑啊?
夢遊的人,是不能輕易叫醒的,有些民間傳說會說如果被叫醒,當事人可能是直接丟了魂,如果是無稽之談,但造成精神方麵的損傷,應該是顯而易見的。
她完全化身了一個好奇寶寶,跟八爪魚似的把我緊緊箍著,肆意地索取著,我的理智與忍耐力正在被逐漸消磨。
而且,她僅僅穿著一件T恤……
這種炸裂人心的舉動也不知道進行了多久,她突然將身子調轉了過來,而後,我看到永生難忘的一幕。
盡管,天色暗淡,視線朦朧。
但我還是看清了。
而且看得格外清晰,因為她隻不過與我咫尺相距。
“呼呼呼……”
我大口地喘息著,為了阻止自己犯錯誤,我強行閉上了眼睛,可腦海中,卻一道揮之不去的影像,直接讓我整個人都處在炸裂的邊緣。
天啦!還要持續多久?
她忽然不動了,就那麽躺在我的身上,舒服地睡起了覺,因為在樹上,極其危險,我怯生生地伸出了手,箍住了她的嬌軀。
不然,一旦摔下去,這麽高的距離,不死也得殘了。
然而,跟她有了接觸之後,我那種邪火燃燒的更加濃鬱了。
仔細想想,人生最痛苦之事,也不過如此,你血氣方剛,旁邊有一美人如玉,嬌媚如妖狐,而你卻要守著最基本的底線。
倒不是我自詡為正人君子,隻是,還有別人呢,我要是有所作為,以後可怎麽做人啊?
畢竟,還有一個慕容嫣,是我心心念念怦然心動的女人,我不想在她的心目中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
是夜漫長,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範統在樹下叫我,我隻好悄悄地將安然擺正了位置,調整好心態,下了樹。
範統那家夥內涵地笑著,一副你懂得表情。
“唐爺的生活可是羨煞旁人啊,還有大美女貼身伺候,嘖嘖嘖……”
“閉上你的臭嘴!”
我斜了眼他,眼神中寒光四射,“誰給你的底氣,來打趣我?”
範統察覺到我動了真怒,尷尬地笑了幾聲,蹲在樹下睡著了。
我也沒再搭理他,安靜地守在火堆旁,腦海裏卻一直想著男女之間的那點事。
唉,光棍三年半,母豬賽貂蟬,更何況我身邊圍繞著這麽幾個大美女。
想要在這種**中泰然若素,真的挺考驗人的,我甚至都產生了一絲危險的想法,那就是,當壞人有時候也挺好的。
最起碼,能隨心所欲。
可我深知,那種隨心所欲的生活,不是人人都能過的,最起碼,我過不去自己本心的一關。
其實,我被安然折騰了半宿,也沒怎麽睡好,如今守夜的時候,那種困意馬上就襲來了,我輕咬著舌尖,盡量地讓自己保持著清明,可還是耐不住身體裏傳來的困乏,打著盹就不知不覺睡著了。
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我的潛意識提醒我,要先叫醒其中一個女人,可終究沒來得及。
經曆過極度困乏的人,應該對我說的這種情況,深有體會。
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這一覺我睡得很香,做了一個無限**的夢,夢裏我被關在一個小黑屋裏,屋裏亮著一盞昏黃的白熾燈,撲閃撲閃。
我沒穿衣服,被人捆綁在一把椅子上,嘴巴上被貼上了一塊膠布,有口難言。
緊接著,門開了,從門外走進來了清一色穿著各種製服套裝的女人。
慕容嫣、由美、安然、何韻怡……甚至,還有我那女朋友陳若涵,以及好多陌生的麵孔。
她們手裏拿著各色器具,笑意盈盈地看著我,時而獰笑,時而憤怒,然後朝我慢慢走來,那眼神裏完全被火熱包裹,我以為,自己二十多年想象的最美秒的事情就會發生了,可這時,卻被一陣潮濕感給驚醒了。
太陽強烈的光線眯了我的眼,四周都濕漉漉一片,手腳動彈不得,我猛地一掙,發現原來自己真的被綁起來了,隻不過不是綁在椅子上,而是綁在一顆大木頭上,眼前充滿了蔚藍色,和鹹濕的海風……
媽賣批!這裏是海麵上!
我被人綁在木頭上推進了海裏!
不用說了,謀害我的人,有且有可能隻有一個,就是範統那老癟犢子,我現在真是後悔啊,早知道這樣,就應該當初一斧頭劈死他!
最要命的是,這會兒特麽的還用風,風還是朝深海的方向吹動的,我能感覺到,自己正一步步地朝著深海漂浮。
強烈的求生欲望,讓我使勁掙紮,終於,右腳上的束縛先被我掙脫了,緊接著,是左腳,最後是兩隻手,下一瞬間,我整個人就失去了平衡,身子朝海麵下倒去。
“艸!”
腰上居然也被綁了一道!
我強行穩定身形,解開了腰上的束縛,扶著那根木頭舉目遙望,入眼一片蔚藍色,早就看不到陸地了,你妹的,這到底是飄出來多久了?我怎麽會睡得這麽死?
沒時間讓我想以前的事情,先前的風向隻是我主觀判斷,現在我仔細一看,我還真不知道哪邊離得陸地更近了。
怎麽辦?
我心中升騰起深切的絕望,漂流了這麽遠,也沒遇到什麽凶猛的海洋生物,既然老天讓我命不該絕,就給我指一條道吧!
我閉上眼,腦海中一片空白,隨後,認定了一個方向,瘋狂地朝那邊遊了過去,借著這塊木頭,我遊一會兒,歇一會兒,身體幾乎處在透支的邊緣,正午的太陽狠狠地曝曬著我,讓我體內的水分迅速流逝。
但我仍舊在堅持,這時候,不能矯情,因為我一旦有了放棄的念頭,這個念頭將會像瘟疫般無限擴張,最後吞噬掉我的精神世界。
唐昊!你不能輸!
我自己給自己加油打氣,繼續朝著既定的方向遊動,又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看到了模糊的島嶼輪廓。
驚喜,是不言而喻了。
有了希望,我遊得更加賣力,現在,我真想謝謝以前的自己,要不是有這具久經鍛煉的軀體,我可能早就淹死在海裏 了。
正所謂望山跑馬死,我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堅持下來的,我隻記得自己一上岸,就迫不及待跑到了樹蔭下,倒頭就睡。
這一覺睡得相當沉,等我醒來的時候,居然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身體的疲憊感消失了很多,可饑餓感卻侵蝕著我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我強撐著站了起來,從地上撿了根木棍,拄著前行,大致觀察了一下附近的地形,這兒似乎是一座小島。
不,與其說它是島,倒不如說是礁,因為它的麵積相當狹小,我一眼就能望出頭,不過上麵的植被倒是相當茂盛,我想著大概會有野生動物出沒,就在附近轉了一圈,沒想到在背靠我的那一麵,找到了幾顆椰子樹。
是正常的椰子樹。
我欣喜若狂,激動地踹了兩腳椰子樹,不過上麵的椰子相當牢實,基本沒什麽反應。
無奈,我隻好爬上樹去,身體依舊很虛,但一想到馬上就有椰子吃,我強行打起了精神,慢慢地朝著椰子樹往上爬,終究夠到了椰子,此時,已經過了半個小時。
摘了幾顆椰子,我扔在沙灘上,正要下來,不經意間卻看到側麵那近海沙灘上漂浮著兩具屍體,此時,已經發脹泡白,看起來相當恐怖。
下了樹之後,我先砸開了一顆椰子吃完,而後朝有屍體的地方走去,到那兒一瞧,這兩人都穿著空乘的衣服,應該是我們那趟飛機的乘務人員。
死者一男一女,基本麵目全非,但還是能辨認出最基本的白人特征。
我捂著鼻子衝他們鞠了一躬,剛想離開,卻看到在他們不遠處淺海裏,還沉著一件包裹。
那是一個大型的旅行背包,著名登山運動品牌,隻覺告訴我,那裏麵或許有什麽能用的東西,所以,我跳進海裏,將包裹給撈了上來。
死屍讓我感到強烈的不適。
我拖著背包,來到了另外一麵,這一麵海灘比較貧瘠,不過放眼望去,我看到一座巨大的島嶼,那兒估計就是我們落難的地方。
兩者之間的距離,保守估計有好幾公裏,想要遊過去,不太現實。
看來,得弄個筏子了。
先將這件事放下,我打開了包裹,裏麵是密封袋封起來的嶄新衣物,準確來說,應該是衝鋒衣,有一件男人的額,還有四件女人的,另外,還有兩雙登山靴,全屬於那種簡易而牢固的高科技款式,由此可見,這人應該是個專業的野外探險人員。
再然後,是一些壓縮食物,高熱量單兵口糧、礦泉水、戰術手電筒、望遠鏡、打火機、登山繩索等等,最下麵,竟然還橫放著一把尼泊爾軍刀,都是嶄新的。
我大喜過望,忙將那把刀給取了出來,刀鋒閃著寒光,鋒利無比,我手臂粗細的小樹,一下子就砍斷了。
有了這些,我就可以有望做出木筏了。
首先我填飽了自己的肚子,又喝了一瓶礦泉水,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就開始製作。
範統,你個狗籃子,等老子回去了,一定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