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開始試驗
傍晚，風寶寶帶陳遠去了沙灘。
白沙島的沙灘，沙子潔白細膩，陳遠卻始終顯得心不在焉。
“在想什麽呢？一個下午都心不在焉。”風寶寶拉著陳遠的手，甩了幾下，問。
“沒啥。”
還是叫早上的事情鬧得。
陳遠在想青木靈液，得到青木靈液也有大半年了。陳遠試過青木靈液的一些效用，也就是做一些實驗。
比如一顆幹枯快要死掉的植物，使用一滴青木靈液，可以讓那顆植物煥發生機。又比如作用在葡萄樹、荔枝樹、紅毛丹樹和榴蓮樹。還有，作用在雜草上……以及，之前不是采摘過荔枝和葡萄麽。使用青木靈液後的荔枝、葡萄，果子裏有種子。
陳遠覺得，經過青木靈液改造後的果樹，果樹種子不易發芽。這個推斷從葡萄園裏的雜草知道……
2畝葡萄園，陳遠隻在水溝裏滴過幾滴青木靈液，葡萄園的葡萄樹肯定是吸收到青木靈液的了，那麽葡萄園裏的雜草，也肯定吸收了青木靈液。
那2畝葡萄園裏的雜草，長得確實更旺盛。但雜草的繁殖能力，並沒有變得更強。反而不如3畝葡萄園裏的雜草繁殖更快……但那2畝葡萄園裏的雜草，生長速度更快。
4月下旬，陳遠清理出一小塊土地，將荔枝核種下。5月份，陳遠又清理了一小塊土地，種下葡萄種子……
到前幾天，陳遠並沒有看到種子發芽。
可能是氣候的原因……
沒發芽，不等於不發芽。
就是不知道，這些種子是否會繼承母株特性。又或者返祖……
種子返祖，也叫退化。這種現在在果樹種子裏最為常見。很多果樹通常用種子發芽，然後選取優質果樹上的枝條進行嫁接。而一些沒有經過嫁接的果樹，哪怕種子來源多優秀，都結不出好果子。
陳遠今天拒絕了70萬元，心裏還是有些波瀾的。
種子育種，直接種植。種子育種，嫁接。然後是插種……青木靈液可以改變植物基因，但具體改變到什麽程度，暫時不知。
看來，得盡快有一塊自己的實驗田才行。
再就是用青木靈液培育的水果，人吃了，到底有沒有害。這點陳遠倒是不擔心，青木靈液人都能直接吃，沒壞處，反而有好處。
“大概月底，紅毛丹就開始批量成熟了。我準備先承包十幾畝二十幾畝土地，作為苗圃基地。你覺得呢？”陳遠問。
“行，支持你。”風寶寶說著甩開陳遠的手，跑海邊撿起一個漂亮的大海螺。
白沙島確實很美，是一個可以讓人心神安寧的地方。
幾天後，陳遠他們乘坐飛機回了南島，跟著飛往蓉城……風寶寶大學畢業了，畢業典禮、拿畢業證。
陳遠租了台車，回老家找幾個哥們出來吃了頓酒。
陳遠這忽然去了南島，大家都好長時間沒有聚過了。相聚，分離，再到下次相聚，又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
離開蓉城，又前往深圳……
風寶寶的房子，委托中介公司出租出去的。到深圳來看看她的房子，檢查房屋設施這些。之後才回南島……寶寶先去看看爺爺奶奶，陳遠自然要跟著去。二老身體健朗。在神州半島這邊住了兩天，陳遠返回農場。
已經是六月中旬了。
亭洲荔枝采摘，快要尾聲。
紅毛丹，也開始大批量上市。但青木農場裏的紅毛丹和荔枝，都還沒有成熟。
“寶寶呢，沒跟你回來。”陳小見陳遠一個人回來，問道。
“她過幾天來，在家陪爺爺奶奶。”陳遠道，將行李放回臥室，便起身向榴蓮園走去。
110畝榴蓮園，分左右兩塊，中間有一條泥土路。泥土路兩邊種植著木瓜……陳遠育種了一些葡萄、荔枝，用農場裏葡萄種子和荔枝種子育種的。
吃果子，吐出來的種子，清洗幹淨，放在陰涼處晾幹。
道路盡頭，一小塊鬆軟的土地。這塊土地混合了大量有機肥……
陳遠剛剛蹲下，正準備刨開泥土檢查一下有沒有發芽的，小白‘嗖’的一下飛過來，落在陳遠肩膀上，‘啾啾’叫喚了兩聲。
陳遠輕輕撓了撓小東西的下巴，伸手刨開泥土。葡萄種子還是葡萄種子……
這塊土地並不幹燥。亭洲這邊，夏季的時候經常下雨。
可能是氣溫的原因，網上看得，適合葡萄種子發芽的氣溫是25——28度。還有，葡萄籽是不容易發芽的，好像還需要特定的酶作為觸芽劑，葡萄種子才容易發芽……
土壤裏的葡萄種子，好些已經爛掉了。
葡萄籽不容易發芽，這是公認的。幾百個種子沒有一顆發芽，很正常。畢竟現在的氣溫，太高了……
荔枝核（種子），隻要是飽滿的種子，很容易發芽。
在陳遠老家，陳遠以前買過荔枝吃，將荔枝核丟在有土壤的地方，一段時間後，那些種子就發芽了。
葡萄籽旁邊就是荔枝種子區，也有一百多個荔枝核。陳遠小心的刨開地麵泥土，從中找到一顆剛剛發芽的種子。種子芽剛破開皮……
一百多顆種子，一顆發芽。
這……不正常。
陳遠小心的將泥土填埋了回去，又給種子澆了一些水。
不正常才好……
如果正常，大麵積發芽，對陳遠來說那是不好。
青木農場第一批荔枝、葡萄，它們的種子，陳遠的房間裏還有。剩下種子打算氣溫涼快了再進行栽種……
正準備回去，陳遠忽然想到青木靈液，猛地一拍腦殼，從空間取出那半針管靈液。
陳遠從新刨開泥土，找出還沒有腐爛的葡萄籽，在葡萄籽上滴上一點點的靈液，從新栽種回泥土裏。還有沒發芽的荔枝種子，也是如此。
現在大概知道經過青木靈液改造的果樹，果樹種子不容易發芽。但這些種子使用了青木靈液，效果會怎樣，現在還不清楚。隻能讓時間給出答案……
“爸。”
回去的路上，陳爸坐在紅毛丹果園的田坎上，瞅著煙。
“唉，回來啦。”
“您坐這裏幹嘛？”陳遠問。
“紅毛丹現在的田園批發價，5塊錢了。”
“那是看質量。質量好的紅毛丹，也是十幾塊一斤。”陳遠拿自己的拳頭對比了一下樹上的紅毛。
摘了兩顆紅毛丹，捏開……
這些紅毛丹還沒成熟，應該還沒有完全定型。沒有完全定型，意思是這些果子還會長大。
現在的紅毛丹就有乒乓球那麽大了，估計還會長大一些。
隻要味道不差，也能賣出十幾塊一斤的天價。
荔枝園的荔枝，個頭還小，但也沒有成熟，還會長，但成熟期，肯定是在下個月，或者下下個月。
紅毛丹，之前估計這個月的月底就能采摘，現在看來這個月不能采摘。
陳爸笑了笑，遞給陳遠一根香煙，說：“你二爸和三爸他們想要過來承包土地種果樹，你覺得怎麽樣？”
“不知道。南島這邊承包果園、土地，不是誰都能賺錢的。他們想種植什麽水果？”
“葡萄……我看這邊種植葡萄挺簡單的，給他們推薦了種植葡萄。”陳爸說。
“南島這邊的葡萄，不好種。”陳遠搖頭：“特別是兩季葡萄，能成功種出兩季葡萄的農場，很少。”
“農場裏的葡萄，長勢就很好……種別的果樹也行。”
陳遠知道老爸和二爸、三爸他們的關係。那畢竟是父親的兄弟……他們的關係，就好像陳遠和陳小……
陳遠家裏的親戚，關係都很好的。怎麽說呢，當年陳遠家蓋樓房，二爸家本來也準備蓋樓房的，但因為陳遠爸爸先說……二爸就將存的錢全部借給了陳遠他們家。
那是快十幾年前了。在農村蓋個樓房，想不借錢就將房子蓋起來的家庭，太少了。
陳山、陳木、陳水，他們是親兄弟。而相處的關係，也是朋友、哥們那樣……他們三兄弟就經常出去釣魚、吃串，都不帶家屬的。
老家那邊土地都被占了。二爸和三爸家也和陳遠他們家一樣，選擇了要錢，沒有要房子……有錢，過來承包個土地也是不錯。
“二爸和三爸想喊你合夥？”陳遠問。
“嗯。”陳爸點頭：“我們的關係吧，很好。但幾十年的兄弟，也不是沒鬧過矛盾……合夥的事情，不好弄。”
陳遠笑了笑：“那確實。涉及到利益，這東西……二爸和三爸真想過來搞種植，你們可以合夥承包一塊土地，然後將土地劃分開，各家管理各家的土地。”
“我也這麽想。但青木農場這邊，我和你媽出去了，就你和小小兩個人在這邊，忙的過來麽。”
這……是個問題。
陳遠自己還準備出去承包一塊搞試驗田……
“後麵再說吧。”陳遠抽完香煙，起身拉了老爸一把。回家，陳遠找到之前修剪葡萄園後推在房子後麵的葡萄枝……用刀子削了24根，每根間隔10米左右的插在水溝邊。其中12根滴了少許的青木靈液，另外12根不適使用靈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