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藐視她

竟敢藐視她

滾燙而火熱的硬物,已經抵住了她,警告她——最好乖乖的,否則他隨時有侵犯她的威脅。

白雲裳討厭他這樣輕佻看著她的眼神。

討厭他這樣不尊重地觸碰她,接近她。

更討厭從他身體裏散發出的一種占有欲極強的求歡訊息,危險又野性。

一把槍口,悄悄地抵在司空澤野的胸口:“我再說一遍,把底片還給我!另外,從我的胸上……拿開你的髒手!”

這些肮髒齷齪的男人,除了發泄**,滿足生理需求,腦子裏還會些什麽?

司空澤野低頭看到那把槍,眼眸中閃過一絲捉摸不定的神色。

白雲裳抓著手槍一戳:“聽見沒有?!”

司空澤野伸手就要去拿槍,白雲裳飛快閃開,兩手緊握著槍柄:“別碰,否則我一槍斃了你!往後退!”

“你看起來很緊張。”

“滾,退後!”

“我不會傷害你。”

“我叫你退後,離我遠點!”

司空澤野朝後退著,似乎覺得這樣的她很有趣:“退多遠?”

“一直退,退到門口。”

“太遠了,我會看不清你的臉。”退到桌邊,他直接拉了身後的椅子坐下,邪魅的目光盯著她,興致盎然,就像一隻獵豹在逗弄自己的獵物。

桌椅就在落地窗前,離白雲裳很近,而且由於設計原因,白雲裳所在的地方是夾角,要出去的話必須經過桌椅,也就是他身邊。

“誰讓你坐在那裏的!我叫你退遠點,你聽不懂?”

“雲裳,你今晚很迷人……”

“不準叫我的名字!”白雲裳冷冷地睨著他,“就你也配?”

司空澤野不以為意,自顧自地倒了一杯紅酒,輕輕晃動著,品嚐:“嗯,十年的波爾多陳釀,味道很香醇,不要來一杯?”

“我要開槍了。”

“放下那把玩具槍吧。舉這麽久不累?”

白雲裳一愣:“混蛋,我真的要開槍了!”這個該死的男人,竟敢藐視她!

“你總喜歡拿把玩具槍到處嚇唬人嗎?”

白雲裳懶得再說,扣動扳機,一根銀針射出去——

司空澤野沒有料及,盡管反應靈敏地閃開了第一根,第二根緊接著飛過去,擊中目標。

白雲裳冷冷一笑說:“我沒說這是把真手槍。”

司空澤野的眼中驟然閃過如豹一般的憤怒!

可是很快,他的憤怒在觸碰到白雲裳的笑靨時消散了……

白雲裳勾著嘴角,因為得意而笑的開心,配合著五官更顯靈動。

“原來你喜歡玩這種遊戲?你該早告訴我……”

司空澤野支住額頭,晃動的視線仿佛破碎的萬花鏡,有無數個白雲裳朝他走來。

“現在告訴你也不晚啊,底片在哪裏?”

“咚”,還沒有盤問結果,他卻因為麻醉劑歪倒在桌上。

白雲裳拍了拍司空澤野的臉,見他徹底陷入了昏迷,這才收起手槍……

這是把仿真手槍,它的另一個名字叫“防se狼手槍”。

一般不是專業的人士用肉眼根本無法辨別它的真假,所以平時用它來嚇唬se狼還是很好用的。當然,如果碰上司空澤野這種不怕死又識貨的,它還有個作用,就是麻醉針劑。

白雲裳開始對司空澤野搜身。

從大衣到襯衫到褲子……

找出皮夾,手表,打火匣,雪茄……

突然她的手一頓,摸到他內襯裏有硬邦邦的冰冷物體。

心中一沉,拿出來,居然是手槍!手感和重量看起來都是真家夥!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白雲裳低聲:“是誰?”

“服務生,兌酒水的。”

……

涼水傾盆而下,司空澤野醒了。

深色沙發中,他靠坐在那裏,雙手被銬在沙發扶手上,水滴順著他褐色的劉海滴落……

他的眼睛緩緩打開,眼瞳湛藍,眼底是可怕冰冷的堅光。

對上白雲裳的視線,他笑了:“手銬、手槍……還有沒有更有趣的玩具?”

“當然有。”白雲裳冷冷地從提包裏拿出一支防se狼電棒,“把底片還給我,我就放你走,從此我們兩不相欠!否則——”

“你還真是準備齊全。”

沒辦法,白雲裳這種長相,出門在外,經常容易招惹到司空澤野這種人。

昨晚要是帶上了這些,他哪有機會有機可乘?

“少廢話,最後問你一次,底片在哪?!”

“當然不可能在身上。”

這樣的情況下,司空澤野依然還可以用**的口吻跟她說話,用輕佻、赤果的目光看她。

火辣的視線掃過白雲裳的胸,修長迷人的雙腿,以及某個神秘的花園……

明明穿著長裙,可是卻仿佛是透視地站在他麵前。

白雲裳覺得渾身不適,打開電棒開關,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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