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臣妾來侍寢了

段鬆帶著梁淳羽去衙門領了賞金,有二十多兩,這並不是一筆小錢,雖然電視劇上那些古裝男主們似乎不差錢,動著上千上萬兩,但實際普通百姓一年可能都賺不到二十兩。

段鬆有些好奇這三人到底是犯了什麽罪,能讓官府花大價錢抓人,於是段鬆找了個衙役打聽,原來這三人竟然是北邊的盜匪,他們夥同其他十二人打劫了西方小國的使團,奪走了使團進獻給萬國的貢品。

膽子真大,段鬆思考。拿著錢段鬆駕著馬車和梁淳羽回了霧靄村,剛下了馬車,梁淳羽的注意力就被馬車前的一排鴨子吸引了,大鴨子帶著小鴨子整齊地走在鄉間小道上,梁淳羽跟在它們後麵,學著鴨子走路。

段鬆沒忍住笑了一下,然後兩手拿著買來的東西進了院子,他並不怕梁淳羽跑遠,因為這家夥依賴自己的很,應該是雛鳥情結,畢竟要是他沒瘋,估計離自己遠遠的。

院子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鵝卵石也鋪上了,之前破敗之處也修葺過了,就是還差家具,床也都是舊床,隻有一間的床是今天新做好的,他一進門,工匠們紛紛向他打招呼,段鬆算得上一個大方的雇主,他們自然也就勤快點。

“還有幾天能結束?”段鬆放下東西問他們的頭兒了,這人年紀看上去最年長,卻是方圓幾十裏手藝最好的匠人。

“屋子已經沒問題了,主要是家具,現做會比較慢一點。”

段鬆聽了點點頭,接著說:“劉匠人,你哪兒可有現成的?”

這屋子他們就要住,自然是越快越好,劉匠人點頭,現成的確實有,就是樣式普通了些,大部分都是竹子的。

和他們商量好家具的事,劉匠人突然問:“有間屋子還空著,裏麵要放哪些?”

段鬆說什麽都不用放,劉匠人雖然不明白,但是沒有多問,其實這間空屋子,段鬆打算用來做健身房,其實他也想過在外麵,但看著哪些泥路,還有村裏人時不時的視線,繞是段鬆心理再強大也有點受不了。

下午飯點一到,工匠們都離開了,段鬆開始鋪床,想到自己終於不用和梁淳羽擠一張床,段鬆非常愉快,等他鋪好床梁淳羽也回來了,他找到段鬆,像樹袋熊一樣抱住段鬆的腰靠在他的背上。

“我餓,我累。”梁淳羽說。

段鬆將被子放好,然後轉過身對他說:“先坐著,我去做飯。”

梁淳羽這個時候就很安靜,段鬆走進廚房,來這裏的前幾天他們都是買了農家的東西吃,但他知道這樣不是辦法,不過還好,做飯他還是會的,在他家鄉,大部分都是男人做飯,雖然因為他沒結婚,並沒有為家庭做飯的機會,但這不妨礙段鬆的爸爸教他做飯。

因此做飯對段鬆來說並不是什麽難事,但在這個時空,也不是個簡單事,因為他必須先學會生火,之前幾天,他每次都弄的很狼狽,這兩天總算找到些技巧了。

他熬了一些白粥,又拌了涼菜,炒了一個熱菜,做好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將菜端到桌子上,梁淳羽立馬坐了下來,但是他並沒有立馬拿起筷子就吃,而是等段鬆坐下後才動筷,即使瘋了不記事了,可梁淳羽偶爾的行為說明他有很好的教養。

“好吃。”梁淳羽說,他的眼睛亮亮的,簡單的兩個字讓段鬆非常滿意,他是個俗人,就喜歡別人誇自己,以前他的朋友總說他悶騷。

兩人安靜地吃著晚飯,段鬆心想,之前他以為自己適應不了這種平靜如水的日子,沒想到幾天時間,他的思想就轉變了,這種日子還是挺不錯的,沒有以往做老總時的緊迫感,也不用加班,和人周旋,就連時間仿佛都變慢了。

吃了飯,段鬆看著碗筷開始發愁,說實話,他真的很不喜歡洗碗,在現代他可以用洗碗機,但如今在這裏,洗碗就得人工了,段鬆愁了一會兒,看著對麵的梁淳羽,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淳羽,你去洗碗吧。”

梁淳羽呆了一下,看了看段鬆,又看了看碗搖頭:“我不會。”

段鬆站了起來說:“我教你。”

梁淳羽很聽話,兩人將碗筷端回去,段鬆手把手地教他,梁淳羽學的很快,本來這也不難,段鬆想著他學會後,以後自己都不用洗碗,非常地不錯。

到了晚上睡覺時,段鬆將梁淳羽帶到他的屋子。

“以後你就睡這裏,我睡原來的屋子。”說完他就打算出去,梁淳羽也沒什麽反應,段鬆才發現,今天的梁淳羽好像有些呆,但是他也沒在意。

出了梁淳羽的屋子,他去健身房開始運動,這段如意的肥肉實在是太多了,他連十個仰臥起坐都做不了,至於俯臥撐,一個是極限了,於是段鬆開始圍著屋子跑步,沒多久他就開始喘,但想到自己如今的模樣,段鬆堅持著把自己定下的任務完成,等他從屋子裏出來,全身的衣服都濕了。

他脫了衣服,用溫水從頭澆到底,然後擦幹上床睡覺,勞累了一天,段鬆一沾床就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他覺得有人在戳自己的肚子,於是段鬆翻了個身繼續睡,但是那騷擾並沒有停止。

迷迷糊糊間,段鬆睜開眼睛,憑借著月光,他看見自己的床邊站著一個披頭散發的人,段鬆嚇了一跳,直接從**彈了起來。

“皇上,你不要臣妾了嗎?”是梁淳羽的聲音,段鬆呼了口氣,他差點讓這家夥嚇出心髒病。

“大晚上不睡覺你幹什麽?”段鬆生氣道。

誰知梁淳羽一下子撲到他身上,離得近了,段鬆才發現他的麵色蒼白,身上也有些冰涼,還是光著腳。

“臣妾不敢一人睡覺,一閉眼臣妾就看到一頭豬精撲了過來非禮臣妾。”梁淳羽聲淚俱下地說著,段鬆一個腦袋兩個大,之前是道士,如今是妃子,但是這豬精的梗怎麽就過不去呢。

段鬆無意和他繼續說,經過剛才的驚嚇,現在放下心後他眼皮就很重,於是段鬆摟著梁淳羽的腰將人單手抱上床,被子一拉繼續睡了。

但梁淳羽像不困一樣,動來動去不知道在做什麽,段鬆皺了皺眉閉著眼問道:“你又怎麽了?”

“皇上留下臣妾,自然是要臣妾侍寢,臣妾不會讓皇上失望的。”說完梁淳羽就貼了過來,段鬆察覺不對勁,一抬手,入手的就是滑膩,他立馬睜開眼,梁淳羽這家夥竟然把自己脫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