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成長值43%
兩人目光對視。
奚奚和爪期待, 時肖雙眼安詳緊閉。
他重新把身體跌回**，半晌，手指在身邊摸了摸, 拉來被子一角，把自己全身都蒙進去。
聲音隔著被子悶聲悶氣的：“咱倆看樣子, 這輩子都不能做融洽兄妹了。”
演員素養在這一刻發揮到極致, 模仿奚奚生胖氣的聲音惟妙惟肖, 還添加了幾分真心：“哼！我再也不和你好了。”
奚奚：O.O
她站在時肖的床邊，反應好幾分鍾, 才想明白這件事, 她哥要賴賬！！
想到視頻裏聚燈光裏背帶翅膀, 手持水晶話筒的小金人, 幼崽心中頓時一痛。
奚奚：“哼哼哼。”
大人總是哄小孩子玩, 她要和哥哥暫時斷交。
她哥玩不起。
奚奚：T^T
她再度爬回路星檀房間, 自己趴在**，對著隱約透出月光的厚重窗簾嘬爪爪, 悲傷溢滿心頭。
好想要布靈布靈的小金人。
幾秒後。
奚奚：“zzZZ”
顯然, 難過也沒特別走心，起碼沒耽誤睡。
第二天。
奚奚晚上從幼兒園回家時，路星檀這種心大的, 都看出來她和時肖間的風起雲湧。
這兩人一天都沒說過話。
她剛上小班, 上幼兒園就是去玩, 學習如何做一個小朋友, 怎麽融入集體。奚奚每天回家，都會雨露均沾地挨個分享自己白天做了什麽, 美其名曰, 這是在建立家庭感情。
今天也不例外, 奚奚和她說完，在爸爸懷裏蹭了蹭，現在已經和江慈嘚啵嘚了一個小時，但就是把時肖當個屁，努力視而不見。
怨種兄妹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戰。
不是“哼”就是“哈哈哈”，奚奚背著爪爪生胖氣是常事，時肖不太在意，向來都是親哥行徑滿級，總是賤嗖嗖地湊過去，一定要展示存在感。
就是——
路星檀裝作不經意地看眼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看電視的時肖，摸不著頭腦。
什麽時候吵的架？
看著淡然如謫仙，正低頭看文獻，時不時與奚奚聊天的江慈，還有觀看財務報告，分分鍾身價以千萬浮動的超級霸總，路星檀決定自己衝了。
她挪到時肖旁邊，謹慎坐好，擺出嬌弱不能自理的小白花形象，嚶嚶著停頓良久。
五分鍾後，時肖終於沒忍住，側身望她：“寶貝兒，正常點，好嗎？”
路星檀好哥們地攬上他肩膀，“你和奚奚怎麽了？”
時肖別別扭扭，路星檀威逼利誘加脅迫，最後才吞吞吐吐開口：“奚奚找我要金曲獎小金人。”
路星檀：“？？”就這？
“你對自己很沒自信嗎？”她臉上浮現古怪神色，“昆山玉碎鳳凰叫？你天賦挺牛的啊。”
她豎起三根手指：“我不違心地發誓，你舞台真的很迷人。”
“不是這個事。”時肖臉上浮現出頹廢，“金曲獎是要評審的，每年還要自己報名送審。”
他一旦透露出這種消息，還不得被大眾狙擊死。
觀眾眼裏，他可以是綜藝咖，可以拍瑪麗蘇愛情劇，可以不顧形象，但不能靠近主流獎項，因為本質，還是認為他們不配。
姬楚遙出那麽多單曲，粉絲與路人評價都不錯，不也沒敢碰瓷金曲獎嗎？
路星檀順著他的說法回味下，拍拍他肩膀：“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
她每日一販劍：“既如此，那奚奚日後就歸我們了，你被逐出家門了。”
時肖：“…………滾啊！！”
路星檀圓潤地滾走，又支開小團子，和江慈哥倆好的分享戰報，中途想到什麽，瞅著他滿是生僻字詞的英文學術報告，好奇問道：“哪天奚奚找你要諾貝爾獎獎牌，你怎麽辦？”
江慈：“…………許願下輩子有個不虛榮的妹妹。”
路星檀拍腿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慈被她吵到，想了半晌，決定互相傷害一波：“奚奚萬一想要看著你的設計出現在格萊美與奧斯卡頒獎典禮現場呢？”
路星檀：“…………”
她笑容頓在嘴角，迅速消散，緩緩抽噎聲：“這樣，我們隻能下輩子再做家人了。”
江慈深藏功與名地低頭，沒再回複。
嗬嗬嗬，跟我鬥。
家裏四個孩子間的暗流湧動，江秉臨從公司的每周財報上抬頭後，就迅速察覺，他蹙眉觀察，沒理解怎麽半個小時不見，就一個個的都安靜如雞，還每個臉上都或多或少帶著頹廢的安詳。
奚奚坐在貓窩邊，拿著花花發卡，試圖裝扮家裏的那隻肥貓。
剩下三人，隻有江慈狀態還算正常，時肖和路星檀都是一副被攝取靈魂的擺爛樣。
江秉臨：“……？”
我覺得有必要請個教育專家來給你們開解下。
他抱起奚奚，出去玩了會兒，再回來時，剛進門，遠遠就看見三人還是他沒出門前的擺爛姿態，無語凝噎。
路星檀聽見聲響，爪子從薯片袋裏掏出，發出不孝子的聲音：“爸爸您回來了啊！”
江秉臨被她的熱情衝擊到，“……你今天狀態不太對。”
路星檀揉著肚子：“是捏，今天晚上我才吃一碗，平時都吃兩碗的，都怪江慈和時肖，自己被打擊到，非要拽上我。”
她果斷做出決定，既然問題短期解決不了，就當機立斷，把它發出來。
時肖：“？”他滿臉問號，我怎麽打擊你了？明明他才是被打擊的那個好不好？
江慈：“。”失算了，被告狀了。
兩人心中同時有種不妙的預感。
隨後，預感成真。
路星檀聲嘶力竭，感情充沛地表演一遍，把所有事情全部抖出來。
江秉臨：“………………”
對你們這種小學雞思維槽多無口。
這點事，還能憋一天。
他抱著奚奚來到時肖身前。
時肖瞬間改變慵懶姿勢，從沙發上爬起，正襟危坐。
江秉臨：“奚奚找你要金曲獎小金人，你拿不到就拿不到，欺負小孩子做什麽？玩不起？”
時肖：“。”
他試圖為自己辯解下，張了張嘴，又把話咽下去，乖巧被罵。
江秉臨又看向江慈。
江慈：“……”
他緩緩把文獻合上，臉上露出深深的自疚和愧責：“爸爸對不起，我不該如此頹廢，諾貝爾獎離我確實很遙遠，不是我該肖想的東西，但作為一個成精的麒麟，學術是我天賦所在，不管結果怎樣，我都應該努力拚搏，我錯了。”
他頓了頓，加深語氣補充：“我真該死，我這就回房間麵壁自省，真的很對不起。”
說完，他優雅起身，果斷溜了。
奚奚小臉發懵：“爸爸，什麽是麵壁自省？”
幼崽的詞庫裏還沒收集到這種高級詞匯，懵懵詢問。
江秉臨覺得這種事解釋也解釋不出詳細詞匯，大體說了下：“就是被關在房間裏，不能出來。”
奚奚：O.O
“哥哥犯錯誤了嗎？”
江秉臨避而不答，又看了眼路星檀。
路星檀想到江慈，迅速跟上，自我嚴肅批評一頓。
路星檀：隻要我說的夠全麵，你就批評不到我。
她同樣自我批評加緊閉一條龍，抱著薯片閃回房間。
偌大的客廳，隻剩下江秉臨和時肖，還有置身事外的奚奚。
江秉臨幽幽看向時肖：“多大個人，都沒正形，不給孩子做典範就算了，你還想引她上歧途？”
時肖：“…………”您罵得也太牽強了吧，他最多就是出爾反爾，欺騙幼崽。
他試圖反駁：“我哪裏引她上歧途？？”
江秉臨被他態度弄得氣不打一出來，冷冷一笑：“你坦誠嗎？不確信能靠自己實力拿到，你就應該直接告訴你妹妹，裝什麽裝？還不和她好了。”
時肖：“……”行吧，暫時承認你說得有點道理。
他低頭認錯：“爸爸，對不起，我錯了。”
他下次要直接告訴奚奚，這個東西需要你自己靠努力得到哈哈哈哈哈。
江秉臨指了指隔壁。
時肖：“？？”
江秉臨又指了指，眉心微蹙。
時肖：“……行。”他回去麵壁自省。
奚奚就這麽看著往常陪伴自己玩的哥哥姐姐們一個個消失，最後客廳裏隻剩下自己和爸爸。
她和江秉臨懵然對視。
江秉臨有意無意地展示自己今天新買的繪畫本，努力漫不經心地問道：“想和誰一起玩？”
奚奚豎起小小食指：“我雞道了！！”
江秉臨散發出強烈的逼王氣息。
奚奚和爪，迫不及待地開口：“我要和我的貓貓一起玩！”
江秉臨：“…………”
希望下輩子，有個不漏風的小棉襖。
你就是這麽對待老父親的嗎？
他終於體會到一箭紮心的滋味。
奚奚抱著畫本，坐在貓窩附近，用蠟筆圖了兩個色，大腦自動複述剛剛發生的畫麵，她躡手躡腳地遁走。
很快，時肖緊閉的房門被拉開一條縫，發出輕輕的嘎吱聲，一張肥美包子臉露出，狗狗祟祟地觀察。
時肖察覺到，從牆壁前轉頭，不要臉地想著：妹妹果然愛他，主動來服軟道歉了。
奚奚擠進包子臉，似懂非懂問道：“哥哥你真的不能離開這裏嗎？”
時肖賣慘點頭，等著妹妹的安慰。
奚奚這次徹底拉開門，小身子走進來，手中還拖著個長耳朵毛茸玩具兔。
她左右觀察，可愛開口：“我進來嘍！”
然後又蹦蹦跳跳地跑出去：“我又出去嘍！你來追我呀！”
她確信自己出去後，在門外扭動小屁股，報複意味非常明顯。
時肖：“…………！！”
可惡！！
哪裏來的沙雕妹妹！
他桀桀桀追擊。
奚奚：O.O！！
她迷惑道：“爸爸說你不可以出來。”
時肖：嗬，不出來就治不了你？
他一隻腳踩在房門線上，另隻腳往外伸，生動展示了什麽叫188超帥頂流擁有的大長腿。
兄妹大戰一觸即發。
奚奚捂著屁股逃竄，兩分鍾後，又回來了，手中拿著自己的滋水槍，正在瞄準射擊。
時肖：“……………？”
他果斷關門。
溜了溜了，黑心小棉襖有超人武器，打不過。
奚奚第一次大勝，雄赳赳氣昂昂地，抱著平板，和姬楚遙還有虞鮫，嘚啵嘚分享。
多人視頻裏，瞬間哇聲一片，各種誇讚幼崽的厲害。
正等著閨女寵幸的江秉臨：“？？”
他舍不得教育奚奚，還舍不得教育逆子？
他來到時肖房間中，看著時肖啃橘子的樣子，恨鐵不成鋼道：“七點了還好意思吃？明天還上不上鏡了？不怕又被人嘲胖？”
時肖被罵得一愣一愣的，不懂對麵怎麽忽然間跟吃了槍藥一樣，撇嘴道：“你閨女肉比我多，你怎麽不說她晚上的夜宵加餐。”
江秉臨冷笑：“她胖是可愛，你胖是可笑。”
時肖：“？”
江秉臨進來，把他麵前的橘子全沒收，說給奚奚晚上加餐。
時肖：“…………”
他悲憤地開啟多人視頻，用手機聯係同樣被關緊閉的路星檀和江慈，憤憤道：“我現在總覺得有種妖妃亂國指鹿為馬的趨向。”
路星檀好奇問道：“那你是誰。”
妖妃和紂王都好理解，那他們屬於什麽？
時肖指點江山，隨口道：“我自然是被挖心挖肺的薑子牙。”
路星檀：“嗬嗬。”
江慈：“傻杯。”
兩人同時掛斷視頻，才不和逼王玩。
時肖：……怎麽就不信呢！！
*
家中的詭異冷戰又持續了一天，最終，江秉臨自己花錢約了教育專家與心理專家，虛心求學。
幾番商議下，這場談話沒有在家中進行，江秉臨將人提前約到了江氏財團的頂層超大落地窗的辦公室內。
他還給奚奚請了一天假，帶她去自己的商業帝國視察。
當然，其中各種低調裝逼的心思，除了年紀尚小，尚且不懂大人世界陰暗麵的幼崽外，所有人都懂。
……就是江秉臨想成為逼王，霸占奚奚心中最崇拜的人榜首位置。
奚奚知道今天不能去幼兒園做幼年霸總後，包子臉有些悵然，但自從坐上爸爸的那輛勞斯萊斯庫裏南後，情緒瞬間被清空。
奚奚：O.O
是之前見到的大寶貝！！！
她被放在後排的兒童座椅上，旁邊坐著江秉臨，前排坐著林總助和司機，她雖然和這人不太熟，但也沒耽誤自己的社牛信息，她嘚啵嘚分享之前見到的那款粉色係庫裏南。
江秉臨聽見她說完，好笑道：“和哥哥說了嗎？”
奚奚豎起那根小小食指：“說了，哥哥說他兜裏難。”
江秉臨：“……？”
林總助：“……哈哈哈哈哈哈。”笑完，他又羞澀垂頭，掩蓋住所有的表情，免得情緒外泄，被霸總扣工資。
早上8：50，車子準時停在江氏大樓的門前，惹得來來往往的員工都不自覺駐足觀察兩秒，以為是什麽合作方，等發現最先下車的是林總助，且他沒有直接進公司，而是和司機一同來到座駕後排，主動開門時。
所有人大腦瞬間繃緊，溜得比兔子都快。
淦！大老板回來了！
還是兩個大老板——
？？？
怎麽是兩個人都去後排開門？難道來的不單是江秉臨？
反應過來的人腳步稍頓，沒忍住，又好奇地回頭看了兩眼。
萬眾有意無意地觀察裏，江秉臨確實最先下車，然後寵溺地來到隔壁車門處，伸手，從裏麵抱出來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團子！
在江氏和時肖聯和捆綁上了熱搜後，所有江氏員工都下意識搜了搜相關消息，然後沒看過綜藝的，火速惡補了《崽崽來了》
那顆轟動5.20億的稀世粉鑽代表了什麽，愛，都是霸總毀天滅地的寵愛！
眾人磕生磕死地看著奚奚跟在江秉臨屁股後，像個亦步亦趨的小雞仔一般，懵懵懂懂地走進從未來的地方，打開新世界大門。
林總助經曆最多，最是理解江秉臨對這個閨女的寵愛，警惕地站在奚奚後麵，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防禦住所有可能的潛在危險。
奚奚被簇擁著，小臉發懵，好奇地東瞅西瞅，最後被塞進專用電梯裏。
路上，終於有崽崽狂熱男粉聲嘶力竭地大聲道：“奚總！！爸——”
某個字出來的刹那，世界寂靜了，好在他反應快，停頓0.1秒，鎮定自若改口：“爸……把我的愛收好！”
奚奚豎起小小食指：“我雞道了！”
“哈哈哈哈哈哈！”瞬間，所有人忍俊不禁。
奚奚來江氏玩的消息，最先被發在公司內網，後來又被轉了出去，火速輪到熱搜位。
時肖被爆出是江家二少後，就很少露麵，即使露麵，采訪環節團隊也是三令五申，砍掉所有有關家庭的內容，但這並不能淹沒粉絲的熱情，依舊孜孜不倦地從細枝末節摳糖吃。
比如，江氏今天拍下了5克拉鑽石，時肖今日收工後直接回家，據透露，是因為視頻中奚奚說了什麽。
《崽崽來了》後就被嚴密保護起來，再未露麵的奚奚，如今終於有了消息，所有媽媽粉姐姐粉都下意識點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果然是奚總！！！】
【媽的！好帥啊！！】
【嗚嗚嗚，熟悉的雞道團子，媽媽好想你】
【缺媽媽嗎？缺嫂子嗎？缺石獅子嗎？我可以去門口蹲守兩天，不為別的，你家的三個大帥比，每天輪番親親我就行】
【樓上做是石獅子的時候，能捎上我嗎？我不需要親親，把奚總那顆19.08克拉的大鑽石戴我腦袋上就行】
【嗯……既然這樣，奚奚歸我！嗬嗬嗬，崽在我手裏，爸爸哥哥還會遠嗎？】
奚奚跟著江秉臨來到頂層。
裏麵的教育專家與心理專家已經趕到，江秉臨去和他們先進行私人談話，奚奚則交給林總助。
江秉臨看了眼自己向來貼心的總助：“希望今天後，她能對爸爸有清晰的認知。”
林總助：okk。
他露出把一切交給我，您就不用再擔心了的驕傲表情。
懂，他都懂。
就是那種拿捏著的，淡淡裝逼。
他很熟的。
林總助帶著奚奚滿場溜來溜去，奚奚正是活力無限的年紀，對一切新鮮事物都充滿好奇，東瞅瞅西摸摸，最終來到隔壁的茶室，對著擺在正中的紫砂壺露出發現寶貝的神情。
她屁顛顛湊過去，踮起腳尖，好奇地圍著茶台轉。
作為很用逼格的千億霸總，江秉臨曆經百年鯤生，審美得到了極為凝練的沉澱，他不會裝修的富貴襲人，亮瞎來者雙眼，他隻會低調的布置出一間典雅茶室，裏麵放一排價值不菲的紫砂壺，還有各處拍賣得來的茶葉，掛上兩張當代大師的畫作，營造出典雅氣息。
奚奚對這些寶貝摸來摸去，但非常識貨地多摸了摸具有曆史的物件，比如那件清末的一筐粉晶棋子。
奚總發現亮晶晶的寶貝，好奇地用爪爪捏起一顆，進入賢者思考時間。
林總助滿眼慈愛：果然是奚奚小公主，就是有審美，有品味。
在他的注視下，奚奚啃了兩口棋子，開心地蹦蹦跳跳，活脫脫被繁華迷眼的樣子。
林總助：“……？”
奚奚對著寶貝們摸摸啃啃，林總助遲疑地錄了個視頻，發給江秉臨。
隔壁。
江秉臨收到消息，點開看了眼，“？？？”
他閨女餓了？？
不能吧，早上吃了三個小籠包，還有一碗粥。
他遲疑地按滅手機，接著聽心理專家對時肖狀態的分析。
半個小時後，簡短會議結束，江秉臨給收容所打了個電話，問了下某個大妖最近的生活狀態，然後熟練的與幼崽進行兩個大夾子的雙向奔赴。
林總助：……磕到了磕到了！！
就是糖太多，有點膩。
兒童教育學家隨之走出，來到奚奚身邊，和她簡單構建友好鏈接，幾番熟絡後，他笑眯眯詢問，奚奚最近有沒有崽生煩惱。
江秉臨和奚奚說了幾句話，轉身來到透明幾淨的玻璃窗前，與收容所中的負責人胡白說話，問曾經聲動科研文學兩屆的白澤現在住哪，另外分出些許心神，聽奚奚和兒童教育學家的交流。
奚奚啃著爪爪，很快想到最近的人生難題，說出困惑：“叔叔，你喜歡爸爸多一點還是哥哥多一點？”
爸爸和哥哥都在爭寵。
幼崽做不到雨露均沾了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