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GGAD】 哈利波特與紐蒙迦德的囚徒 (一)

文章設定:魔改HP4,前期失憶少年GG與老年AD,主劇情,進展慢,大概是老頭組雙打老伏的故事,HE鎖定(如果能完結)。

閱前警告:作者佛係渣文筆,沒怎麽看過原著,電影好多年前看的全憑記憶胡扯,可能OOC,不適點叉,勿噴,跪求放過。

【CHAPTER.1 藍色巨塔】

這本該是一場盛事,巫師界的魁地奇世界杯,但一切發生的如此突然以至於大部分巫師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那是一場有預謀的來自食死徒的恐怖襲擊,隨著黑魔標記在主會場天空升起的那一刻,伏地魔將要歸來的陰影籠罩了整個英倫三島。

如同雪花般的信件從各個方向而來,他們的目的地都隻有一個——霍格沃茲魔法學校的校長室,這個房間的主人,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阿不思?珀西瓦爾?伍爾弗裏克?布賴恩?鄧布利多,一級梅林勳章獲得者、國際魔法師聯合會主席、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師,這位出身格蘭芬多的老校長被人們視作這個時代的保護神,他們迫切地、急切地想知道這位偉大的人物在麵臨黑魔標記再次出現的情況下,將做出如何反應,更何況那位“大難不死的男孩”哈利?波特如今也即將在霍格沃茲升讀四年級。

伏地魔必將歸來,老校長對此一直深信不疑,而他也是這樣一直為此做準備的,但這還不是時候,一個簡單的咒語將那些信件攔截在窗戶的外頭。一個良好的睡眠大概對於年長的巫師而言更為重要,那怕他依舊魔力強悍。

然而隨著年紀漸長,老校長的睡眠時間遵循著規律日漸減少,深度睡眠變得有些困難,而意料之外的是置身於溫暖舒適的臥房之中,他卻在睡夢中感受到了如同烈火灼燒般的感覺,血液仿佛被高熱燒至沸騰,皮膚仿佛被灼傷,骨肉也隨之燃燒。

鄧布利多從火海般的夢境驚醒過來,強烈的心悸伴隨而來,他坐在臥**,窗戶外仍有星光,房間的一側突然泛起一陣火光,鳳凰福克斯忽而自燃起來。它的主人望著那熊熊燃燒的火焰,又回想起了方才那般火燒得感覺,直到福克斯徹底化作灰燼,才又回過神來。

福克斯最近自燃得頻率變得有些密集,鄧布利多不由自主地想到。

他認為該走過去看看,卻又看見房子的另一側突然泛起了火光,那是校長室壁爐的方向。一張火光構成的人臉隱約浮現,那裏傳來急切的聲音:“阿不思,出事了!”

來自魔法部長康奈利·福吉的傳信,鄧布利多想,果然不能隻鎖了窗戶。老人對此深感無奈,他說道:“黑魔標記的事情我已知曉,原諒一個老人少得可憐的睡眠時間,深夜打擾實在不是一個稱得上紳士的行為,我的部長。”

“不,不是我們。”壁爐裏的人臉張嘴說道:“不是英格蘭,事實上……”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選擇用詞,或又在考慮些什麽,但顯然嘴巴還是直接的說了那個單詞:“紐蒙迦德!”

鄧布利多被這個仿佛帶著尖刺的詞語刺痛了,他清醒了不少,但他仍控製了自己的情緒,用聽上去最平靜的語氣問道:“出了什麽事?”

“著火了,無法撲滅的大火,沒人能進去!”壁爐裏那張臉說道:“消息得到了當地魔法部的確認,火光衝天,我們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也不知道……”

話語並沒有被繼續說下去,但那被省略的內容已經相當明確,鄧布利多知道那個名字。

盡管他花費了超過半個世紀的時間去假裝那個男人並不存在,但如今那種被扼住咽喉的感覺又回來了,他望向窗外,想起了方才的夢境。他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但皮膚上的灼燒感仿佛仍在,他還能清醒地感受到。

他摸了摸藏在衣物底下的那個飾品,多年來它如同一個普通的裝飾般垂掛在自己的胸前,在最接近心髒的位置。金屬表麵被自己的體溫渲染,變得溫熱,仿佛早已與身體融合一處。

“我需要幫忙。”鄧布利多開口道:“去一趟奧地利,天亮之前就過去。”他望著壁爐,希望不會有什麽出境入境的問題。“我假設您已經帶來了門鑰匙?”他對著壁爐裏的人試探性的問道。

夜涼如水,鄧布利多向紐蒙迦德高塔而去,高塔立於群山之巔,依傍懸崖之側,周圍被施放了麻瓜驅逐咒,幻影移行也被限製,水路是唯一的辦法,白胡子的老巫師立於小船當中,一盞孤燈被懸於船首,那盞燈有些老舊,外層的燈罩被那些經年的汙跡與磨損占據著,就此渲染出陳舊的朦朧感,仿佛與山間終年不散的霧氣融為一體。

小船的擺渡人是一名啞炮,甚至不能說話。他原本便是這高塔的守塔人,在更早些時候,便接到了指令,前來這裏的渡口,接載一位重要的客人,而他並不知道這位訪客的身份,隻是默不作聲的完成自己的職責。

紐蒙迦德,這座曾經聞名於世的建築,如今是一座深山老林中的監獄,與由坐落於孤島中無數攝魂怪看守的阿茲卡班並不一樣,這裏實際上根本不需要真正的看守,而監獄裏也隻關著一名囚徒。

這位紐蒙迦德的囚徒,同時也是這座神秘監獄的最初擁有者和建造者,那位曾經席卷歐洲的男人,他的身後曾追隨著無數的信徒,那些跟隨者將他視若神明,將他當作墮落的巫師世界的救星,一個堅定的巫師至上主義者,推翻《保密法》的革命先驅。

時至今日,《保密法》仍在巫師與麻瓜之間,畫出一條涇渭分明的界限。這位囚徒更多地被魔法史學家記載他作為一位讓人聞風喪膽的猖狂黑巫師的存在,口誅筆伐他的殘忍冷漠,他的陰謀詭計,他的口蜜腹劍,以及他在1945年敗落的那場決鬥。而在巫師界,他有時更多地被巫師們被稱作第一代黑魔王,那是相對如今那位在英倫三島不能被說名字的黑巫師而言的。

小船上能看見高塔上的火焰仍在炙熱的燃燒,但那顯然並不是普通的火焰。顯而易見地火光浮現出冰冷的藍色,仿佛暗夜中一直危險的巨爪,狠狠的拽住了那一座高塔。

藍色的火焰倒影在水中,在水光的折射下,逐漸蔓延開來。鄧布利多感覺夢裏的灼燒感又回來了,他認為自己幾乎能感覺藍焰就在眼前,但實際上小船與高塔仍相距甚遠,他發覺自己逐漸變得無法呼吸,仿佛周邊的空氣被烈焰隔絕,如果他能知道,那就像是氧氣被燃盡的感覺。

那窒息的感覺幾乎要將他湮滅,他被迫摔倒在了破舊的小船上,耳邊傳來了一些聲音,但無法聽清。那位負責擺渡的啞炮被嚇壞了,慌忙過來試圖扶起這位德高望重的貴客,但鄧布利多已然陷入到另一層的環境之中,他望見自己渾身不熄的藍色的火焰,火焰之外似乎有著一扇小窗,或許稱不上窗戶,那隻是一個透氣或者說透光的空洞。

他望著那裏,大腦一片空白,直至胸前一陣冰涼,鄧布利多發現自己不自覺的留下了眼淚,遠處那高塔的藍色火光一瞬間竄的老高,仿佛直通天際,照亮了整片夜空之後又在一瞬間偃旗息鼓,徒留一座漆黑的高塔重新隱匿在黑暗之中。

藍火已逝,而隨之而來的是山林中,驚飛的群鳥,老巫師意識到熄滅的不僅僅是那個不明原因的火焰,連同著這整個對外封閉的無人區域都在一瞬間失去了魔法的庇護,沒有麻瓜驅逐咒,而移形換影的禁製也被消弭了。

此處的諸多防護咒與普魯士邦的魔法部緊密勾連,那裏徹夜守望的官員大概馬上就會獲得消息。鄧布利多順勢被那位好心的啞炮重新扶起,站在了小船上。他整理了一下並沒有怎麽被壓皺的長袍,拍了拍那上麵並不存在的灰塵,甚至沒有想起來使用一個“清理一新”。

“告訴他們,我先走一步了,我的朋友。”話音還沒落下,他便使用了幻影移形離開了,隻留下那位啞炮和他漂浮在黑色湖水中的小船,被籠罩在無風無月的夜裏。

TBC

挖個坑,慢慢填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