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年代文小福寶的堂妹13

時櫻已經嫁給季白有一年了,這日子是越過越好,現在國家已經漸漸允許個體戶做生意了,季白憑借他的生意頭腦再加上時櫻的指點,已經在縣城裏麵開了一家服裝廠,做一些色彩較為鮮豔,款式較為新穎的衣服賣往全國各地的供銷社或是百貨商場,之前村裏那些所謂的混子都加入到其中,憑借著口才和膽量到處推銷產品,工廠的產品在不少地方都有了自己的銷售渠道。這日子是越過越好。

不僅如此,時櫻現在肚子裏還懷上了兩人愛情的結晶。

去年國家恢複了高考,方玨參加了,還考上了省城的一個師範大學,借此回到了省城,還有不少知青和一小部分村民也參加這次高考。

方玨收到錄取通知書後本來想一個人偷偷摸摸的離開,誰料時月已經變聰明了,把方玨的錄取通知書和家裏的錢握在了自己的手裏,還說如果方玨不和自己領證就不給他。方玨沒有辦法和時月扯了證,還把時月給帶回了家。

前不久村裏來了普法隊,時月閑著沒事去聽了一場,她這才知道自己之前和方玨沒有扯結婚證,他們的婚姻不受法律的保護,這才有了這一出。(去找大隊長,讓大隊長找普法隊的時櫻在背後深藏功與名。)

渣男、惡女就應該鎖死。

村裏還有不少村民和知青這在這個期間扯了結婚證,不過也有知青死活要離婚,甚至有些知青直接不告而別了。

“宿主,時月聽普法隊的演講,現在正逼著方玨和她去領證呢!現在他倆差不多快鎖死了。”湯圓帶著笑意開口道。

不過時櫻並沒有在意,而是看了看,現在那些因為自己的丈夫妻子離開,而手足無措的村民。

時櫻更加堅定了自己要學法律的決心。

時月在離開之前來找過一次時櫻。

“你來幹什麽!”季白看到時月偷偷站在門口就氣不打一處來,要知道這個女人以前沒少害自家媳婦。

“我來找時櫻,想和她道個歉。”時月低下了頭。

“對不起。”時月見時櫻出來了,彎腰鞠了一躬。

“你走吧!”時櫻冷淡的開口。

“我知道我之前做錯了,想和你道個歉。”時月聽到時櫻的話一臉不敢相信,但還是沒有離開。生活的壓迫早就把時月的棱角給磨平了。

“你道歉了,我就必須要接受嗎?不是所有的傷害都可以被抹平。”時櫻一眼就看穿了一切,時月的道歉並沒有多少真情實意,她隻是出於一種對良心的不安。如果她還擁有福運,還和原文裏一樣備受寵愛的話,她還是會一如既往的壓榨時大海一家。

隻不過她現在失去了高高在上的地位,自己每天做著以前時櫻他們一樣的活,體會到了以前對時櫻他們的傷害,心裏產生了極大的不安,她的道歉就是為了她自己而已。

“時櫻,你怎麽這樣,我都道歉了,你為什麽還要咄咄逼人。”時月氣憤的指責時櫻。

“你當初對我做的那些事,你不會都忘記了吧!你當初如果成功了的話,我早就身敗名裂了,你憑什麽要我一點不計較,原諒你。還有你這沒有一點誠意的道歉,我不需要。”時櫻毫不留情的開口道。

“沒事吧?你還大著肚子呢!這些事我來處理就行了,你好好休息。”季白扶著時櫻生怕她出什麽意外,這個年代,婦女生產可是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

“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反正我們以後也見不到麵了,你還呆在這個小山村裏,而我馬上就要去城裏做官太太了,時櫻你還不是和季白這個混子在一起,你怕是這輩子都沒有這個命嘍。”時月很快就轉變臉色,一臉得意的離開了。

“我呸,狗改不了吃屎。”季白看著時月那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就怒氣衝衝。

時櫻拉了拉季白的手“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外人不知道你的本事,我還不知道嗎?”

高考的消息剛傳來的時候,季白就給時櫻弄了一套完整的複習資料。季茂山老兩口和時大海他們都很支持時櫻參加高考,說是時櫻那麽聰明不讀大學可惜了。

之前在時大山家的時候,就算每天被吳芳壓迫著,時大海也想方設法的讓時櫻讀完了高中。

現在好不容易恢複了高考,又有機會上大學了,他們都很支持時櫻,覺得她不應該埋沒於此。

時櫻剛複習了沒幾天就查出來了懷孕的消息,那陣子時櫻害喜害的厲害,根本就沒有辦法複習。

要考試的時候,時櫻大著肚子,高考那幾天學校門口人來人往,時櫻覺得不安全就沒有參加這一次的高考,時櫻準備參加下一年的。時櫻記得恢複高考後,第二年的七月份就舉辦了第二次高考,而不是和第一次一樣在十二月。

時櫻算了算,那時候自己已經生產完了,也出了月子,正好可以參加第二次的高考。

“沒能參加,第一次高考,覺得可不可惜?”看著挺著大肚子的妻子,季白有些愧疚。

“你想什麽呢!我覺得在肚子裏孕育我們愛的結晶比參加高考我幸福的多。”時櫻看出來季白的愧疚。

“你要不要和我一塊參加高考,你腦子轉的快,再加上你和我一塊複習了,你肯定可以考上的,季白同誌,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參加第二次高考。”懷孕初期,時櫻連正常看書都做不到,季白就把那幾本複習資料用一個月全部都背下來了,每天晚上一邊給時櫻做按摩一邊給時櫻講書上的內容。

“好。”季白看著時櫻期待的眼神想都不想就答應下來了。

“我們一塊考去首都,我學法律,你學金融……”季白嘴角微微上揚,帶著笑意看著自己對於未來滿滿的期待的妻子。

現在季白也複習了好一陣子了,考個大學完全沒有什麽問題。

“季白家的,你娘家門口來了輛汽車,四個輪子的可威風了,說是什麽軍隊的老領導來探親,順便來看看革命老兵。”一個大嬸拉住了時櫻。

什麽老領導,上輩子可沒有這事,也難怪,上輩子這個時候時安國因為腿傷不慎從山上摔了下來,人沒了,時大海一家還為此傷心了好久。

現在時安國好好的,有老領導來看也不奇怪。

“對了,那老領導姓什麽來著,好像是姓陸,我聽那兩個當兵的叫他陸軍長。”

一聽這話,時櫻的臉上就變了“他們是不是從首都來的。”

“對,你怎麽知道的。”那個大嬸還一臉不敢相信。

時櫻連忙往家裏趕,她記得這個什麽陸軍長在原文裏是時月的幹爺爺來著,雖然沒有直接幫助過時月,但是別人一聽時月和這個陸軍長的關係,都上趕著巴結,時月也因此生意越做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