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年代文小福寶的堂妹10
時櫻看著時月,她的氣運已經耗得差不多了,而且最近流傳著時月的各種倒黴事跡,看來她還是死不悔改,害人者,其惡必反噬啊!
至於方玨也沒有好到哪裏去,因為那次時月當眾說自己是方玨的對象,方玨不但沒有反駁還把摔倒的時月扶了起來。大家也都默認了時月和方玨在搞對象。
這下好了,消息一傳出來,被方玨吊著的幾個女生都找上了門,不僅如此,他們還撞到了一塊,幾個人一合計就去舉報方玨亂搞男女關係,這也是受到了時月的啟發,要是沒有時月那一鬧,她們怎麽也想不到舉報這一方式。
方玨不僅被關進了牛棚,還每天幹著挑大糞的活。不過時月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方玨,但是吳芳覺得方玨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根本給不起彩禮,吳芳還指望著用時月的彩禮給時鬆娶老婆。
所以吳芳強製讓時月和方玨斷了關係,把時月偽造成一個被方玨欺騙的少女,但是根本沒有人相信,方玨被抓時,時月那和人拚命的勁以及對被方玨騙的那些女孩子的辱罵,大家可還曆曆在目呢!
沒了好運,時月在家裏的待遇直線下降,由於之前時月借口福運死活不肯幹活把她哥還有她弟給得罪了,再加上前些年時月在家裏作威作福,她兩個兄弟沒少給她穿小鞋,現在家裏的苦活累活都落到了時月的身上,時月哪裏會肯幹這些活,當場就不幹了,不過這次時月麵對的可不止吳芳一個人。
時大山一家個個之前都壓迫時大海一家習慣了,現在沒有免費勞動力幫他們幹活,他們一直都對此心存怨念,現在時月沒了之前的本事,時大山一家又極其的重男輕女,時月自然就成了他們新的壓迫對象。
時月沒怎麽幹過活,讓她幹活不是摔壞東西就是把家裏弄的弄得一片狼藉。吳芳這下哪裏敢讓她幹活。
但吳芳也不願意家裏多一個吃白飯的,所以吳芳在暗地裏給時月相看人家,但時月的名聲已經壞的差不多了,而且連著村子周邊幾個村的人都知道時月和方玨搞過對象。在加上吳芳提的兩百塊錢的彩禮,最後也就隻有十裏外的一個兒子智力缺陷的人家同意了。
時櫻聽到湯圓說的時候,不由得感慨吳芳的惡劣,在想到原主的那些經曆,時月,吳芳,時大山一家還有那個家暴男一個都別想跑。
雖然時櫻不喜歡時月,但是作為一個女生,時櫻無法容忍吳芳賣孫女給孫子掙彩禮錢的舉動。
所以就在他們交易的前一天,時櫻特意去了一趟縣裏的警察局舉報吳芳販賣人口。
警察確實來了,不過現場比想象的更精彩,除了賣孫女換彩禮之外,還有來自時月的自爆。
這幾天吳芳沒有再讓時月幹活了,時月已經猜到了吳芳可能在算計自己。她這個唯利是圖的奶奶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對別人好。
果然第二天,一對眼裏都是算計的夫婦,帶著他們的兒子來了。
“娘,我未來媳婦在哪兒?”牛大力好奇的看了看。
“這不是在這嗎?”那老婆子向老頭使了個眼神,老頭攔在了門口,四周又都是牆,現在時月算得上是無路可逃。
見老婆子把手指向時月,牛大力色眯眯的看著時月“她好醜啊!”牛大力有些不滿。
“大力,你看她發育的不錯,可以陪你在**玩。”老婆子雖然對時月的樣貌也不是那麽滿意,但是看著時月那大屁股,老婆子沒再說什麽,要知道這婦人都屁股大,好生養。
“是不是像村頭那寡婦一樣和別人在**玩。”雖然牛大力是個傻子,但是他平時沒少偷看人家的晚上的運動。平時在村子裏,牛大力沒少盯著婦人看,有時候還會作出一些齷齪的舉動,村子裏的男女老少一塊把牛大力打了一頓後,牛大力才不敢了。
牛大力一聽可以和時月在**玩就來了興致,時月一聽他們的對話就掙紮著,可是她又怎麽能抵抗得了,圓滾滾的牛大力呢!牛大力抓住時月就朝她的屁股摸了過去,牛大力還想向更私密處探去。
“先把錢給我,不然我告你們強奸。”吳芳向那老婆子伸出手要錢。老婆子不情不願的把錢給了吳芳。
吳芳瞬間兩眼放光,把錢揣兜裏了。
時月還在掙紮著,眼看牛大力就要脫褲子了。“我早就把身子給了方玨,我是方玨的人。”
老婆子一聽就不情願了,把自己的兒子拉了回來。“兩百塊錢,你就讓一個破鞋嫁給我兒子。”
老婆子命令牛大力抓住吳芳想把錢拿回來,吳芳死死的抓住自己的口袋。
“警察同誌就是這。”時櫻和季白跟著大隊長剛把警察帶過來就聽到了時月的話。
大隊長一聽臉色都變了,這吳芳和時月是非要把這天捅破才甘心嗎?一個買賣人口,一個和人亂搞男女關係。
守在門口的老頭一看警察來了,臉色就變了,兩條腿也直打哆嗦。“警察同誌,我們這就是在相看,沒做什麽壞事啊!”
時月一聽警察來了就拚了命的喊“警察同誌,這有人強奸。”
“拷起來。”幾個警察把吳芳和那對夫妻以買賣人口抓了起來,牛大力則是以強奸的名義抓了起來,牛大力走的時候,褲子都沒有穿好。
就算是上午,大家都在田地裏忙活,警察來了這麽大的動靜還是有不少人知道了今天時月發生的事。
時月一臉恨意的看著時櫻,如果可以的話,她恨不得喝時櫻的血,吃時櫻的肉。
“誰讓你把警察叫來的,現在好了,所有人都知道我和方玨有一腿。”時月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時櫻。
季白把時櫻護在身後“你自己不檢點和方玨亂來,你能怪誰,不要把自己的錯都怪在別人身上。”季白拉著時櫻就離開了。
看著一大早起來為警察引路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的而臉色蒼白的時櫻,季白一陣心疼。“你呀!就是太善良了。”
“我不善良,我隻是不希望有人遭遇的這種事,這對於每一個女人來說都是很大的傷害,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時櫻意味深長的說了這段話,在這個年代,這樣的事時有發生,受到迫害的女性不在少數,她們或妥協或被迫。時櫻想改變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