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欺壓反製
38欺壓反製
張元這一看,便完全沉浸下去,一張張的翻下去。這本秘籍有文字也有一幅幅槍法圖畫,還有一幅幅人體經脈內力運轉圖。
原來是和《迷蹤步》差不多的一種激發戰鬥的方式,是靠內力刺激穴位和經脈,產生瞬間強大的力量來驅使長槍產生巨大的殺傷力!張元一看,結合《迷蹤步》秘籍,張元就明白了這槍法的原理。
內力配合施展強大的槍法技能,說的容易,其實可不是簡單的事。
“每一招槍法威力,看似很強大,九九八十一招也不知道能發揮什麽實力,我試試看。”張元立即出了屋子,到了庭院裏。
手持一杆镔鐵槍,張元開始按照《武穆槍決》所描述的,開始全神貫注的修煉了起來。
長槍漸漸的施展開來,急速的槍勁爆發出的氣爆聲不斷,配合內力的施展,看似簡單的槍法招式竟然爆發出強大的威力。比如一記從高家槍法改進過來的武穆槍決地回馬槍,配合內力運轉,這一記回馬槍的隱蔽性和瞬間爆發性,立即提高,威力倍增。
將九九八十一招,每一招都認真的學,當學了一遍後,張元差不多便記住了。
張元開始一口氣連續施展八十一招,頓時,龍飛鳳舞電閃雷鳴,張元這《武穆槍決》隻是練習了兩個來回,第三次已然有了一副舉重若輕,隨手拈來的意境。
“我將《武穆槍決》的運轉內力增強速度方式,借鑒到自己的槍法上,再加上我從如影隨形槍法和張永義師傅的槍決中悟到的槍法奧義,能讓我可以潛心創造一套威力更強、速度更快的強大槍法!”張元心中想道:這《武穆槍決》融合了天下最強的槍法後,竟然有九九八十一招,我完全能融合成最強大的幾招。”
這《武穆槍決》的九九八十一招的意境可以分成五六種,加上張元體會出來的一些東西和張永義教授給他的槍決,想要融會貫通再一次提升實力匯聚成最強的武學,還是很難的。
整整用了一天的時間,張元都沒有做到數種槍法的融會貫通。這天早晨在校軍場,張元獨自一人站在校場邊緣,手持一杆镔鐵槍,有時突然隨意的刺幾十下。雖然他出槍的速度極快,但卻都搖了搖頭,自顧自地琢磨去了。
所有人都看著誰也不理陷入“魔怔”的張元,一個人苦思冥想的練習槍法。
一晃,又是三天便過去了,這天夜晚。院落內陡然出現了密集的一道道寒光,在月光照耀下,密集的寒光覆蓋足有三米區域,大量的寒光,形成了一個似乎密不透風的槍影。
收槍而立!張元臉上浮現一絲笑容自言自語道:合並各種槍決意境,我終於創造出了第一招!這迷惑人的一招,就叫他——裂槍術!”耗費三天功夫,加上在他在槍法上的感悟,張元終於創出了第一招——裂槍術!
“張元。”魏青石從屋內走出來。“青石哥。”張元笑著道,”還沒休息?”
“我剛剛練了兩遍輕功步伐,對了,明天我們就要出發前往南門寨了,可以順道回去看看了。我有些興奮的睡不著”藤魏青石激動說道。
“明天出發?誰說的?我怎麽不知道?”張元疑惑道。
“就今天早晨晨練的時候宣布的啊,舵主大人公開宣布的,大家都聽到了,你沒聽到?”魏青石疑惑的說道。
“今天早晨宣布的?”張元笑了。
他整整一天都是沉浸在槍法思考中,就是在吃飯的時候,腦子裏都是槍法,哪還聽別人說什麽。除非有人靠近他打擾他,否則張元一律無視,自然就沒注意這舵主說的這個消息。
第二天清晨,校場之上密密麻麻有著眾多騎兵。一看盡皆為黑色的騎兵陣香堂。所有騎兵和戰馬都整齊劃一,沉寂在哪裏絲毫沒有任何聲響,卻帶著一股蕭殺之氣。猶如黑色的深潭,一股濃濃的煞氣讓人屏息。
“舵主大人,本香堂人馬已經到齊。”王大劍身煙寒鐵重甲,手持一柄近丈長的黝黑長槍。而他**則是高過兩米多高,神駿非常的赤血馬。
“出發吧!”黑袍銀發老者,也是三大舵主中第一舵主趙問天沉聲說道。
“出發!”王大劍香主一聲令下,他身後的密密麻麻騎兵動了。三百名幫眾戰士,一律身穿上等重甲,手持長槍,坐下高大的駿馬。三百人馬很快便離開了江南杭州北部區城,沿著大道,朝南門寨方向趕去
“魏青石,我們已經進入杭州城地界了,等會兒,我們一香堂的人馬就要進入杭州城,吃午飯並且休息一會兒。你和我等會兒就順道回家吃午飯,隨後和大軍再聚集。”張元駕馭戰馬到騰魏青石旁邊說道。
“嗯,好久沒回家了。”騰魏青石也有些期盼。回南堡莊,需要繞路向東南,幾十裏便可抵達南堡莊。
“駕!”張元催馬,衝到最前麵。“嗯?”那在最前麵的王大劍香主瞥了一眼從後麵趕上來的張元,頓時眉角生出冷傲之氣。
“香主大人!”張元開口道。“哦,張元,你有事?”對著張元的麵,王大劍香主立刻變臉微笑著說道。
“香主大人,前麵有一個三叉路口!我家就住在東南的一個莊子裏,我準備和我青石哥先順道回家一趟。香主大人你們在杭州城吃午飯歇息,到時候,我和青石哥再過去和大軍聚集。”張元笑著說道。
王大劍香主眉頭立刻一皺,張元一看不對,立刻說道:“這事情幫主他也準允的!”那裘千仞的確說過這事,張元無奈之下隻能用幫主來壓一下這個看自己不順眼的家夥。
“幫主準允?”王大劍香主臉色一沉,心想這個臭小子竟然用幫主壓自己,簡直氣煞心肝肺!他立刻喝斥道:“張元!鐵掌軍幫眾雖然是幫派戰士,但是我們就和軍人一樣隻執行軍規,探親這些小事都是由各層軍官負責!幫主一律不管,隻有大事,幫主才會插手主持!你回家這種小事,是歸我管!你初入我鐵掌軍幫眾,第一次率軍出來,就要目無軍紀?”
張元眉頭一皺,這王大劍香主看來是非要為難自己不可了。“香主大人,之前可是有三名幫眾戰士回家探親了啊!”張元也有些不快的說道。
“他們是普通的幫眾戰士!”王大劍香主喝道:“而你是隊長,要以身作則!怎麽能隨隨便便脫離隊伍?你不知一般的幫眾你知道麽?哼!男兒誌在四方,怎麽老是念家?”這王大劍香主一副高高在上口氣,對張元說道。
南堡莊雖然不是張元的家,張元也隻是想通知莊子裏的人一聲罷了,他也不是非回不可。可是對方這般刁難,欺人太甚了!他臉色一沉說道:“這些還不勞香主大人你管教!”
“這些我是管不了,可是你是否離軍,卻是屬我管!你不準回去!”王大劍香主冷聲道:“張元,行軍期間如果你膽敢違抗軍令,我就能下令緝拿你!將你踢出鐵掌軍幫眾!甚至於將你當場擊殺!”
張元心中火起,可是卻必須要忍。張元也知道鐵掌軍幫眾的軍紀,行軍和執行任務期間,凡違抗軍令者,軍隊首領有權下令將其格殺!
“張元,不要不識好歹,這次就是不行!”王大劍香主也撕破了臉說道。
張元沒說什麽,虎著臉拉了拉韁繩,策馬到大軍的後麵去了。
看著張元退下,王大劍香主微微冷笑低聲說道:“小子,跟我鬥?你就準備在我手下當一輩子隊長吧,我就壓你一輩子!讓你抬不起頭來!”
如果說第一次見到張元擂台獲勝出盡了風頭,王大劍隻是心懷一絲妒忌的話。那當偶爾的機會看到張元暗中被幫主親自召見,王大劍就是妒火中燒了!自己都沒被幫主召見過,你張元何德何能!竟然被幫主召見!
官高一級壓死人!王大劍要對付張元,的確輕鬆的。拿著軍紀的名頭,張元還無話可說。除非張元不想在鐵掌幫了。
張元和騰魏青石並肩騎著馬。“張元,怎麽了?”騰魏青石詢問道:“你臉色不太好。”
“這次咱們沒辦法回莊子了。”張元臉色不太好看,要是魏青石一個人還可能能回去,加上自己反而倆人都回不成了。
“怎麽回事?”魏青石急了,這幾天他可都是一直期待著回家。與張元這個寄宿多半年的半個家鄉人不同,他可是土生土長的南堡莊人,他母親還在莊子裏呢!
“是那王大劍,拿軍紀大帽子來壓我!”張元搖頭道:”魏青石,這王大劍雖然過分,可是咱們要是違抗他命令那就是違抗軍令,他有權下令當場擊殺我們!所以,我們隻能先忍忍,等過一陣子再回去吧。”
騰魏青石氣的牙癢癢,可沒法子,違抗軍紀,那可是大罪。
在金庸群俠傳世界之中的杭州城,現在是在鐵掌幫的掌控之下。三百幫眾戰士騎著戰馬,浩浩蕩蕩行進在寬敞街道上,街道上,無論是富商顯貴們的馬車,還是武者的戰馬,都到了街道旁邊。沒人敢擋鐵掌軍幫眾的路,眾位幫眾策馬而行,一時間連小販都不敢叫喊生意了。
很快,就有守備前來迎接,並請鐵掌幫的精銳們進酒店用飯。
其他幫眾各自找桌子吃飯喝酒,而張元等三位隊長則另外坐在單獨的桌子一起吃飯喝酒。
“張元兄弟,那個王大劍香主瞧不起咱們這些外來的。你也別在意,他這人就是器量小!”李魏隊長喝著酒對張元笑著說道。
張元卻是喝著酒,心中暗道:他上次不允許魏青石調遣到我帳下,我退讓。看來他以為我歲數小好欺負!蹬鼻子上臉了!看來需要找一個機會,好好的震懾一下他,否則以後更被他欺負。而且
??我還不能違反軍紀!張元心中略微一思索,便有了計劃。
三百名精銳鐵掌幫幫眾戰士吃完午飯後,歇息了大半個時辰,便繼續出發,一口氣趕了百多裏路,在傍晚時分終於抵達目的地南門寨城玉礦所在地。
南門寨青龍山是一座方圓數十裏的大山,雖然因為山體都是石體,很少有植被,無法耕種。但是青龍山中卻蘊含著豐富的玉礦礦脈,這是鐵掌幫如今最大的收入來源。
南門寨青龍山山腳下,聚集了浩浩蕩蕩數百人,為首的一人是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漢子,他帶領手下正在迎接從鐵掌山趕來的三百鐵掌軍精銳幫眾戰士。
“哈哈,王大劍師弟!”老遠那個中年漢子便朗聲喊道。
王大劍香主率領三百幫眾戰士,策馬來到二人的麵前。“劉龐山師兄!”王大劍立刻下馬笑著拱手說道。
劉龐山如今年過四十,是鐵掌幫有名的使刀高手,本人是鐵掌軍的一名香主,早達到人級巔峰,實力驚人。
他的爺爺,是鐵掌幫的一位長老,實力深不可測。而這二人更是劉家的中流柱,在鐵掌幫內,也有不少劉家後輩子弟,一般人也不敢欺負這劉家子弟。
“王大劍師弟,這戰馬沒法上山,這些戰馬,暫時交給我吧。”劉龐山笑道。“嗬嗬,這三個月,就要師兄幫忙照顧我們這些馬了。”王大劍說道
“應該的。”劉龐山一揮手,他身後不少幫眾立即跑過去牽馬,三百餘匹戰馬被集中在山腳一處,由南門寨一些幫眾嘍囉兵衛幫忙看守照顧。
“走,上山!”隨即,張元他們一群人盡皆上山。
“這座南門寨駐紮的青龍山,可是咱們鐵掌幫最大的寶貝!就是那神龍島,都眼饞這一座寶山。不過眼饞也沒用,這寶山是在咱們江南杭州這片地區境內。”李魏隊長說道。
“王大劍師弟,聽說這一次隊長爭奪,有一個叫張元的年輕人,武功高強連敗了不少高手,我還聽說,他在你的香堂裏?”
前方傳來的聲音談論到了自己,讓張元不由抬頭一看。王大劍和那劉香主走在一起,此刻王大劍轉身,帶著劉香主走了過來。
“這兩位老隊長,師兄你都認識。這位新人,就是張元了!”王大劍指了一下張元說道:”張元,這位是駐守南門寨的劉龐山香主。”
那南門寨劉龐山香主一看到張元,頓時熱情地笑道:“張元兄弟,我在南門寨就聽說了你的大名啊!哈哈!小小年紀實力就這麽驚人。我看,將來我鐵掌幫未來的希望絕對有你一份。”
聽到劉龐山對張元的誇獎,王大劍香主的臉色頓時一沉。
“對了,師弟,這駐守玉礦,怎麽安排?”劉龐山說道:“這事情辦妥,明天一早,我這一香堂人馬就要回鐵掌山去了!”
“這是自然。”王大劍轉身吩咐道:“李魏,你率領你麾下一百名幫眾戰士,負責玉礦第一區!”
“是。”李魏躬身說道。說著,王大劍就將三個分礦區都分派妥當,而張元的一百人,則負責最重要的紫玉礦。
第二天,那劉龐山香主便率領他麾下的三百幫眾戰士,出發回鐵掌山。而張元他們這群人馬,就駐紮在了南門寨青龍山。其實除了鐵掌軍幫眾幫眾戰士外,南門寨裏還有鐵掌幫的數百名嘍囉兵衛協助駐守。
不過,紫玉礦區責任重大,是不允許普通兵衛插手的。
清晨,張元行走在南門寨青龍山上,山上有不少鐵掌軍幫眾幫眾戰士、兵衛,以及挖掘玉石的苦工。
“紫玉貴重無比,一塊一公斤重的紫玉,等於十公斤青玉,等於一百公斤黃玉,相當於萬兩白銀!普通百姓一年才賺一半兩銀子。一小塊紫玉,他們十輩子都賺不到!所以,這些苦工對紫玉動心、拚命的可不少。”張元在執行駐守任務一天後,完全明白駐守紫玉礦區是倒黴差事!
保護的好,沒出岔子,那是你的本分,不會有獎賜。可是,一旦出岔子,那是你失責,要受罰!
所以,紫玉礦區是個燙手山芋,負責駐守在這,是三個礦區最苦的差事。
“這王大劍,看來還真是針對我到底了。”張元眼睛微微眯起,向遠處走去,在遠處,另外兩位隊長和王大劍香主都在那。
其中王隊長更是倒在地上,此刻正撐著自己的長劍站了起來,似乎受傷了。
“找的就是這個點。”張元笑了。鐵掌軍幫眾內,隊長、香主、舵主都是一流高手,為了促進實力提升,鐵掌軍幫眾是允許隊長、香主、舵主們彼此武藝切磋,當然有一個前提不允許殺人。
“張元,我們都在晨練了,你怎麽到現在才來?”李魏老遠喊道,三個隊長中,他和張元關係不錯。
“我在住處練了一會兒槍法,所以現在才來。”張元持著镔鐵槍走過來,隨即笑看著王大劍香主說道:“王大劍香主槍法果然厲害,連老王都不是對手!聽說香主大人練就的《九鳴劍法》都大成了,不知道可敢和屬下切磋比試?”
張元的聲音朗朗,周圍的不少鐵掌軍幫眾幫眾戰士,普通兵衛以及一些苦工都聽到了。
“張元兄弟還真夠狠的。”李魏、王山兩名隊長都暗笑。周圍不少鐵掌軍精銳幫眾戰士和普通幫眾嘍囉頭目們都眼睛發亮的看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