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聽聽我的解釋

耳旁的話音剛落,視線裏的饒思遠便低頭俯了下去。

祁文朝二十多年的人生裏,從來沒有人為他做過這種事情。更何況對方還是他傾注了所有感情去喜歡的人。

一時間竟說不出是感官刺激大於心理刺激,還是心理刺激大於感官刺激。

饒思遠也是第一次幫人做這種事情, 但他的目的不僅限於此。他想讓祁文朝爽,但是一定要在他最爽的時候停下來。

人在溺水的時候會幻想有根浮木,幹渴的時候會急切地想找到水源。

而饒思遠懲罰他的方式,就是讓他體會一下什麽叫做真正的欲壑難填。

祁文朝被綁在一起的兩隻手無力地在半空中揮舞著,最後隻能抓緊了床單。因為過於用力,手臂上的青筋凸起露出一條條分明的血管。

因為慌亂中的不得章法,腰已經向上頂成了拱形。而饒思遠明知道他什麽地方敏感,卻還是不斷地在後脊至腰窩處來回地摩挲著。

祁文朝現在整個人就像一直在不斷蓄力的火山,內部滾燙燃燒,卻始終無法到達爆發點。

“哥,我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的嗓音因為極度幹澀而變得嘶啞,而饒思遠卻對他發出的求救置若罔聞。

沒過多久,饒思遠明顯感覺到身下人的各處肌肉都緊繃了起來,心髒的脈搏也在一下下有力地跳動著,越來越快。

算著他大概是快要到極限了,見好就收,饒思遠及時抽離,在祁文朝登頂的前夕停了下來。

“你幹嘛!別停啊!”祁文朝急紅了眼,一瞬間吼了出來。

“不是你說受不了了嗎?”饒思遠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我的意思是……”祁文朝一時語塞。

礙於幾分薄麵,“讓你上我”這種露骨的字眼他實在是說不出口。

況且饒思遠現在把他撂在個不上不下的位置,自己在一旁看戲,明顯就是故意的。

祁文朝很想有點骨氣直接回懟他,不做就不做了,誰怕誰。

可是他又不想說這種違心的話,明明剛才真他媽的要爽死了!

情況特殊,容不得他多猶豫。短暫掙紮過一秒後,祁文朝夾帶著哭腔求道:“哥我錯了,我不該用杯子砸你。你把我解開吧,我想抱你。”

饒思遠也無意把人折騰得太狠,現在他既然知道錯了,自然也就給個台階,把領帶解開。

一碼歸一碼,人是給恢複自由了可是剛才的事情還得繼續。

祁文朝扭動身子求饒的樣子真的特別誘人,其實饒思遠剛剛早就被他勾得起火了,隻是不想那麽快就滿足他,所以一直忍著。

現在兩人也都到了爆發的臨界點,很快便相擁著糾纏到一起。

這一番折騰,堪堪進行到晚上天都黑了下去。

饒思遠換過新的床單被褥,又給祁文朝做了清理。躺回**的時候,祁文朝始終背對著自己,跟他說話他也不理,很顯然是還在生氣。

饒思遠用手指戳了戳祁文朝肩胛骨,卻被他揮手擋掉。

從胸腔發出一聲憋笑,饒思遠問他:“要抱嗎?”

不說話。

“不抱那我可睡了啊?”饒思遠躺平在枕頭上,作勢去關床頭的燈。

身子剛一動,祁文朝轉頭就紮進他懷裏,將頭埋在他頸窩,抱怨道:“你剛才太壞了。”

“我壞嗎?”饒思遠逗他:“我是心疼你。你說要給我吹吹,我怎麽舍得?所以還是我來吧。”

“我說的是給你傷口吹吹!”祁文朝咬著後槽牙恨恨道。

“哦,那是我理解錯了,下次注意。”

祁文朝淡淡“嗯”了一聲。

“我以為你會說沒有下次了。”

祁文朝心虛摸了摸鼻頭,喃喃道:“還挺舒服的。”

在饒思遠懷裏待了一會,祁文朝突然想到:“你怎麽今天回來了?不是說明天嗎?”

饒思遠哀歎一聲:“這不是急著想回來見你嗎,改簽了機票提前飛回來。結果某個沒良心的小白眼狼一見麵就對我又砸又咬的,我簡直是自討沒趣。”

祁文朝撅了撅嘴為自己辯解:“我這不是事出有因麽……”

饒思遠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所以下次再遇到什麽事可不可以先不要那麽激動,聽聽我的解釋,嗯?”

“嗯。”祁文朝點頭。

“對了。”饒思遠突然想到:“看我給你帶了什麽。”

說完翻身下床,去客廳的箱子裏翻出了一個包裝簡樸的紙袋子,袋子裏裝著的是一個手掌般大小的精致盒子。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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