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靈位
第五章 靈位
我感到很詫異,為何突然之間會出現一個白衣‘女’子在那梳頭。超快穩定更新小說,寺廟都是和尚主持的地方,‘女’子一般不會接納。更讓我想不通,為何周圍人都不可以看到那個白衣‘女’子,隻能看到了山上的寺廟。
我並沒有把這事告訴陳叔和張嬸,一路自己淨添麻煩,恐怕現在在把此事一說,他們難以接受。看到陳叔和張嬸情緒稍微比較好,我不想再打擾。萍水相逢,能有這番照顧自己已經不錯了。
雖這白衣‘女’子出現得鬼怪,即使如此。我心中也早已經做好準備,經過一路來發生的事情,我承受能力強了不少。
那大樹低下井邊青石上白衣‘女’子,動作不快不慢的,若無其事梳理著頭,打扮著自己。我站起身許久注視著白衣‘女’子背影,那‘女’子此時正梳著頭孑然而止,似乎感覺到了我在看她。詭異的一停頓,隨後並沒有轉過身,而是繼續梳著頭。
我見此心中也是一顫,感覺這實在是太詭異了。白衣‘女’子為何不轉過身讓人看清她的相貌,坐在那裝神‘弄’鬼。
正在我不解,白衣‘女’子放下手中的木梳,擱置在青石之上。微微的轉動身子,伸出蒼白的手向井中打水。
“你大爺的,你倒是轉過身讓我看看啥東西”我心中叫道,心中卻有幾分清楚白衣‘女’子必定不是常人,也許又是要經曆一遭經曆,就像我在火車上發生的一樣。
那‘女’子似乎聽到了我心中所想,既然真的扭過頭。不過讓我鬆了一口氣,這白衣‘女’子相貌並不猙獰,相反倒是十分的漂亮。隻是臉‘色’有些蒼白,那‘女’子看到我一臉注視著她,眯著眼睛朝著我微微一笑,笑的很甜,絲毫看不出有什麽惡意。
“看來還是一個長的漂亮的鬼?”我心中暗自想到,此時我可以確定除了他周圍的其他人都看不到那‘女’人。既然看不到,必定是髒東西。隻是我不知道‘女’子到底是何意?
“小丹,你再看什麽,趕緊吃點東西,現在還不知道這火車還要在這耽擱多久。”張嬸坐在地上對我說道,很好奇我朝不遠處大樹下看什麽,順著我的視線看過去,除了一顆出奇大的陳年老樹,並沒有任何東西。
“張嬸,沒什麽,我就覺得這西平太山沒有比老一輩人口中說的那麽邪乎”我回答說道,可是心中想法卻完全相反,西平太山,邪乎。
“不要說這些了,趕緊坐下來休息一會,大熱天你不怕熱啊”
“好的。”我說完也坐了下來,他不可以向張嬸和陳叔說。那白衣‘女’子見我坐下,卻還一直看著她。依舊保持著微笑,隻是此時稍有動作,筆直的伸出一隻手向我招了招手,動作十分輕,給你輕飄飄的感覺。
我一愣,沒有想到白衣‘女’子既然知道周圍那麽多人還敢向他招手,一時之間陷入沉思。
而此時,剛才那些嚷著要上山去那寺廟走走的一些年輕人紛紛結伴向上山的路口走去,也就是那白衣‘女’子招呼我的地方。
我做出了一個決定,突然想到了山東火車站遇到的那個算命先生,他對我說過,一切皆有因,一切皆有果。我再仔細一想一路上發生的事情,總感覺有蹊蹺。我決定他要搞清楚所謂的因果到底是什麽,為何扯上他。
如此膽大的決定,也是我二十多年來最大的勇氣。
“張嬸,陳叔,我也想跟他們上山看看那寺廟,看看怎麽一回事。”我堅定的說道,一臉嚴肅,任誰看了也不會想到是開玩笑。
“小丹,這怎麽行?外地人不知道西平太山邪乎,上去看看就罷了,我們也管不了。但是你都聽了嬸子告訴你這山的事了,為啥還要上去,搞不好會倒大黴的,你不怕嬸子還替你擔心的。”張嬸聽到我說要上山,臉‘色’立馬焦急起來。
“不,張嬸,我要上去看看。”我還是執意要上去,看到陳叔和張嬸兩人哦度一臉擔心,連忙說道:“你們看想上去看的那麽多人,不會出什麽事情的。”
不遠處的白衣‘女’子好像知道我要上山一樣,不在向我招手,而是站在那一直保持的笑容看著我。
陳叔看到不少人已經向山上出發了,又看我如此執意,站起身拍著我的肩旁說道:“我也上去,老一輩人一直說西平太山如何邪‘門’,而我們這些後一代的人卻都生活在恐懼當中,既然今天有這個機會,我跟小丹一起上去看看究竟,到底哪裏邪‘門’了”
我見陳叔一臉嚴肅,並不是開玩笑,想到上去了要是有什麽事,好歹也有一個照應,也行。張嬸臉‘色’一變,猶豫了一會說道:“我也跟你們一起上去吧,看你們都上去了,我心裏不是一個低,不放心。”張嬸實話說道。
我和陳叔互相對視了一眼,默契了笑了起來,道:“好。”
於是三人跟著其他人要上山的人一起向半山中的寺廟前進,而那個白衣‘女’子見我走過來,笑容更加的甜,我不知道這白衣‘女’人為何他要上山笑的如此燦爛,是有‘陰’謀還是另有隱情,凡事還是小心一點。
其他人走過白衣‘女’人身旁,都沒有看到他直奔寺廟。而白衣‘女’子也沒有動,好像再等人。我三個這時走了過去,如此近的距離,我清晰看清楚了白衣‘女’人既然沒有影子,而且腳尖並沒有碰到地上,浮在空中一般。
那白衣‘女’人見我走上前,身子動了,緩緩湊上我。一直保持的微笑看著我,彼此近在咫尺,那白衣‘女’人眯笑著的眼睛,瞳孔突然長大,那雙小嘴張的異常的大,‘露’出猙獰的牙齒撲向我。
霎那,我本以為要被附身之時,那白衣‘女’子剛碰到我身子,似乎有何力量直接把她拍飛了出去。
那白衣‘女’子見此,轉過身,一陣冷風吹過。我目送她鬼影速度一般穿過上山的‘陰’暗小道,消失不見。
而此時,我並沒有發現身後不遠處白胡子老道早已經起身,手持‘陰’陽八卦盤,在陽光照‘射’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就像鏡子一樣。老道見白衣‘女’子轉身化作青煙消失深山之中,皺起眉頭,焦慮道:“天意如此,你執意要上山。既然天意,若是順從天意,你必死。那老衲隻有不自量力逆天意保你一命!”
那老道說完,從地上挎起斜挎包,順著山道跟上我上山。
走著上山小道,格外‘陰’涼。一群人不緊不慢的順著小道之上,一陣‘陰’涼的微風若有若無的吹著,路上許多人都說待在這比山下涼快多了。我覺得也確實這樣,隻是那白衣‘女’子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注定山上必有邪乎,懷著心事重重上了山。
當眾人抵達半山腰,看著山下所見的寺廟,一個個心驚膽跳。原來這所謂的寺廟,並不是寺廟,而是一座祠堂。隻是山下望上,深山之中瓦片蓋起,大夥都誤以為是寺廟。
我看到眼前的是祠堂,雖然心中早已有準備,可是還是驚愕一番。再轉頭看看陳叔和張嬸的臉‘色’的,更是誇張,陳叔臉‘色’鐵青,一句話不語。張嬸臉‘色’蒼白,眼睛睜得大大的,嚇的說不出話。
張嬸和陳叔都是知道西平太山故事的人,如今這番反應我倒是一點一不奇怪。當然一起上山中也有不少了解西平太山的邪乎的人,麵臨眼前的祠堂,都表現出難以接受。
“怎麽是祠堂啊,這大山中怎麽有祠堂?”
“邪乎著狠,不要進去的好。”
“有啥怕的,那麽多人,進去瞧瞧唄,不要動裏麵東西不就行了。”一時之間,眾嘴紛紛議論起來,到底要不要進去。‘女’人希望不要進去,膽子大的男人執意要進去,既然上了山,那麽就要趁著人多進去看看究竟,隻要不碰裏麵東西,就不會出事。
“我們還是下山吧,到這裏就行了。該看的東西都看了,不該看的東西就不要看了”這時我身後的張嬸有氣無力的說道。
祠堂。這是一個充滿神秘,詭異,凶宅,死人的概括詞。平常族中沒有人過了,沒出什麽大事,族人都不會去祠堂。
“‘女’人不敢進來的在外麵候著,男人的話,既然上來了,有種的,有硬的就跟我一起進去看看究竟,承認自己不是男人的,就跟‘女’人一起候在外麵,你們有沒有種?”最前麵一個年紀輕輕,一身痞氣青年嘲笑道。我看他的樣子,今天是不管如何都要進去看看究竟。
被青年如此嘲笑,不少剛才決定不進祠堂的男人氣憤,帶著衝動邁著步子跟上青年,連我身旁的陳叔也決定跟進去看看,也不想讓人看不起,我搖了搖頭,暗道也許這就是男人的通病吧。
當然我不需要青年刺‘激’,他也本想進去看看究竟,很想‘弄’清楚那白衣‘女’子是否在祠堂裏麵。我心中猜想著,眼前的祠堂也許是末路。
推開祠堂厚重的木‘門’,裏麵隨之而來傳出一陣腐爛的味道,濕濕的,讓人感覺全身不舒服。再看裏麵,一個‘露’天院子後就是祠堂大院,大而靜,光線昏暗。‘門’口望進去,似乎那祠堂正堂之處擺放著許多靈位。
再看看院子的出水池,異常的幹淨,還逗留著清水,一點也不渾濁,那四壁青苔茂盛,也許這是祠堂唯一的生機。
祠堂大廳中除了正中央擱置著東西,一無所有。隨後院子左二間不大不小的房屋,右二間不大不小的房屋緊閉著木‘門’,這是放置祭拜工具的地方,當然也許可以住人。
話已經說出口,青年和其他男人一進祠堂那道‘門’檻,都覺得全身‘毛’骨悚然,祠堂異常詭異,後背總是一陣陣‘陰’森,但是硬著頭皮進入。
十來個男人進入祠堂,氣氛十分詭異,既然很有默契的誰也不說話。於是十幾個就這樣懷著不安來到了祠堂大廳那昏暗深處,都呆了。
上麵既然擺放著上百位靈位,有小孩有老人。
記奉。
上壽張蕭老大人之位。
男張長風孫張一立八三年八月二十四日。
我再往旁邊一個靈位一看,詭異的事出現了。那旁邊靈位上寫的是:
記奉。
上壽張長風父親大人之位。
男xxx兒張一立八三年八月二十七日。
我在往後看去,張一也在張長風後三天死了。隻是立靈位之人xxx代替,並無記載。於是我把其他靈位都看了一邊,都是這樣,給死人立位之人三天後死去,晚輩又立,三天後又重複死去,死到最後一輩,立位之人都是xxx代替,太詭異了。
“這是什麽,摘了它,看看後麵是什麽!”這時一人看到祠堂大廳中央一塊紅布包裹著什麽東西掛在正中央,積滿塵埃。
“別動!”我大叫阻止說道:“千萬別動。”
“你們千萬不要‘亂’動東西,這祠堂太離譜了,小心為好,免得惹來殺身之禍!”我頓時緊張說道,他一個人死了就算了,可是這祠堂定不是什麽省油的燈,恐怕懷不敬的人都會牽製進去,這是我不想看到的。
“你幹嘛?不就是一座祠堂嗎?大驚小怪的,我們當中每一個人老家家中本姓都有一祠堂,你怕什麽?難道真會鬼現身?要是這樣我倒是不怕,它們倒是來啊!”青年看到身旁人那麽多,雖然心中也恐懼,但是嘴上還是猖狂說道。
“不要說了,他說的沒錯,祠堂裏的東西不要‘亂’動,這不是開玩笑!”陳叔這個時候很嚴肅的開口說道:“你年紀輕輕,有些規矩你不懂。哎,你知不知道在祠堂最忌諱的字是什麽?那就是……”陳叔連忙咳嗽了幾聲,反應過來自己差點說出忌諱之字。
“你倒是說啊?我倒是想知道那一個字?你說啊!”青年心裏很不服氣說道,覺得被陳叔訓話很沒麵子。
其他人都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都知道陳叔所說的忌諱字是什麽東西。
我也知道,看到青年無理取鬧,陳叔跟其他人都怕說這字,我不怕,淡淡說道:“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