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楚國懷王

“如果上天再給我一個重來的機會,我一定不會禽獸不如,而要做一個貨真價值的禽獸。”熊槐在淹死之前,心中留下一個強烈執念。

今天是他交往一個月女友的生日,和女友共進晚餐後,他將女友送回她家,本想趁機禽獸一番。

結果不知是女友太緊張還是交往時間太短的緣故,女友將他推開,罵了一句禽獸。

當時他腦袋一懵,以為女友不願意,就給了自己巴掌,道歉後,在女友詫異的眼神中離去。

回家的路上聽到有人大喊有人落水了,就前去救人。

結果,那個小女孩救上去了,他卻沒有上去。

臨死前,熊槐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他還是處男,這輩子真不值,如果有來生……

迷迷糊糊中,熊槐聽到有人輕喚。

“大王,你怎麽了?”

“大王?”熊槐聽到聲音,猛地一下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一個一絲不掛的傾國傾城女子,坐在**,正擔憂的看著他。

隻見她一頭如絲緞般的黑發隨意的散落在肩上,細長的鳳眉,一雙眼睛似水凝珠,玲瓏的瓊鼻,粉腮微暈,滴水櫻桃般的朱唇,肌膚白皙滑嫩,吹彈即破煞是可愛,蠻腰纖細,楚楚動人。

一隻玉手摸著她的心口,遮住一半春光,一幅擔心受怕的模樣,格外惹人垂憐。

“大王,你剛剛嚇死我了。”女子怕怕道。

“嚇死你,難道我還沒死?”熊槐一雙賊眼直射那一半春光。

見到熊槐那直勾勾的眼神,女子從容的把手從心口移開,露出所有的春光,一雙纖纖玉手放在熊槐的胳膊上,嬌聲道:“大王春秋鼎盛,為何出口不吉!”

“你是誰?”

“大王我是鄭袖啊!”

“鄭袖?”熊槐滿眼的疑惑,這個女人他不認識,這個名字他沒有聽過。

熊槐清晰的記得自己被淹死了,現在怎麽會出現這裏,不由伸出一隻手勾住女子的下巴,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道:“難道我這是在做夢。”

女子一轉眼珠,一雙媚出水的眼睛半眯著,笑道:“大王你沒有做夢,卻在說夢話哩。”

豬蹄一路向下,翻山越嶺,感受著女子身體上傳來的清晰觸感,熊槐自己身體明顯產生本能的反應,讓他意識到,這好像不是做夢,他應該穿越了。

那麽現在有一個問題擺在他麵前,他究竟是誰。

不,這個問題不重要,看著麵前這個一絲不掛的絕色美人,他究竟是獸性大發禽獸一番呢,還是禽獸不如呢?

這個問題從來都不是問題。

於是……

熊槐好似有了無窮的精力,天上的月亮都用雲彩遮住自己,害怕的躲藏起來。

心滿意足,鄭袖昏睡過去後。

熊槐開始回味剛剛所發生的一切。

不想,這一回憶,前任的記憶碎片,就開始一段一段的冒出來。

不管是近期的記憶,還是很久遠之前的記憶,全都在腦海中浮現。

一陣頭昏腦漲之後,熊槐一陣懵懂。

我是楚王?戰國時代楚國的楚王!

這是熊槐吸收了前任的記憶後,率先在腦海中浮現出來的念頭。

熊槐露出驚喜之色,沒想到他這個飽受唯物主義熏陶的現代化青年,也會有穿越這麽離奇的一天,而且還是穿越到楚王的身上。

接著,熊槐再次看向**昏睡過去的麗人,這個自稱名叫鄭袖的女子。

看著她那慵懶疲勞的嬌容,前任腦海裏一段段關於鄭袖的記憶,從記憶深處浮現出來,這是前任最喜愛的女人。

一股親近喜愛之感油然而生,不知道是受前任的影響,還是受到自己第一次的莫名感情,不知不覺間,熊槐的手再次伸向鄭袖如花似玉的臉頰。

感受到鄭袖身上傳來的真實觸感,熊槐總算將自己心中的不安感稍稍驅散。

現在的他,唯恐自己在做夢,然後一覺醒來,突然發現剛剛所發生的一切,僅僅隻是一個黃粱美夢。

猶不自信的熊槐,最後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捏了一把,一股刺痛傳到腦海中,明確的告訴他,這不是一個夢。

“我成了楚王!”熊槐自言自語的傻笑道:“酒池肉林,三宮六院,後宮佳麗三千,從此不再是夢想。”

“等等,這些東西以後再說,先確認一下時間,要是自己是戰國末期的楚王,那就不太好了。”

一想到千古一帝秦始皇,熊槐頓時打了一個冷顫。

很快熊槐就從記憶中得到現任秦王的信息,現在的秦王名字叫贏駟。

至於贏駟是誰?這個不重要,不用在乎這些細節了。

熊槐這個曆史業餘專家,表示毫無壓力,隻要不是嬴政政哥就行,其他的秦王都無所謂了!

確認了秦國的秦王不是政哥後,熊槐毫無壓力的回憶起楚國的事情。

在前任的記憶裏,記憶最深刻的楚國大臣是令尹昭陽。

昭陽是誰?

熊槐表示,來自後世的他,對於這個人物毫無印象,可能是淹沒在曆史塵埃中的家夥吧。

接下來的楚國大臣,前任記憶力最深刻的人物是……

屈原!

屈原是誰?

熊槐第一印象是粽子。

接下來是端午節。

然後是學過的課文《離騷》。

我擦……

這是一個千古流芳的名人啊。

要不是他跳江,後世就少了一個節日,如果不是紀念他,哪來的國家法定節假日?

屈原,好人啊!

等等!

屈原為什麽要跳江來著?

熊槐絞盡腦汁,終於想起來了,好像是楚國亡國了,然後這個偉大的詩人,受不了打擊,就跳江自殺了。

“……”熊槐頓時無語,弄了半天,貌似自己還是亡國之君啊。

話說屈原時代的楚國,究竟是怎麽亡國的?

熊槐冥思苦想,終於從有限的曆史知識中,想起語文老師講《離騷》時所發出的感慨。

“唉,每次讀《離騷》,總是歎恨楚懷王聽信讒言,而疏遠了偉大的詩人屈原。”

一想到楚懷王這個名詞,熊槐猛然一驚。

“我擦,我居然成了楚懷王,千古傻缺楚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