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

chapter 10

第二天一大清早,夕夜依舊頂著滿頭的呆毛走出自己房門,不過多了捂著自己腦袋的手——

宿醉的感覺真不怎麽好,尤其是第一次喝酒……感覺什麽的,糟!透!了!

靠著牆上冷靜自己發熱的大腦,努力回想昨晚的一切。

所以說現在,她家村哥在何處?

抬手敲敲自己的腦袋,像是在懲罰自己一般。

“青木夕夜你個蠢貨,不就是蛋糕裏有點兒酒嗎,然後你就睡得跟死豬一樣,把人家壽星扔在那裏。”夕夜負氣的向客廳蹭去,“你是把昨天的報複任務都忘了麽?啊,不對……酒是哪裏來的?”

直到夕夜默默蹭到客廳,才發現廚房踢裏哐啷的“砸鍋”聲,一個箭步衝向廚房大門。

不出所料,猛地拉開門,就看到舉著大勺站在鍋麵前的幸村。

“我說敬愛的阿市,你這是在幹什麽?”夕夜看著一臉謹慎盯著鍋內物品的幸村,心頭一緊。

村哥你這個毫無煮飯天分的廚房終結者舉著我家大勺立在這裏她心有不安啊!

“我看你還沒睡醒,就想著把昨天的菜熱一熱,然後煮……粥。”幸村用空閑的手指了指鍋內的粥。

夕夜好奇的湊近鍋內的“不明物體”,然後一臉的放心,拍拍不明所以然的幸村肩膀。

“感謝村哥啊,您老人家把水放多了才使我家廚房逃過一劫啊。”

“好啦,大男生的就給我去客廳看電視,等著早餐!”夕夜解下幸村身上的圍裙,搶過幸村手中的大勺,“這是燉魚之類的用的勺子,煮粥的勺子在那邊,笨蛋。”

“是啦我笨。”幸村轉身在夕夜頭上彈了一下,之後接過她的圍裙再次幫她係上。

“還有昨天晚上做的才有些油膩,早上就不要吃了,如果你沒事的話,請您老人家勞駕在冰箱裏拿三個雞蛋給我,順便洗幹淨。”夕夜看著這麽盡心盡力的幸村,不拿過來運用一下貌似不太好。

轉身就十分聽話往冰箱走去的幸村打開冰箱,“小夕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啊?我也不清楚,隻是早上起來頭痛。”

“那很正常,以前我被部員們灌醉,早上起來頭都很疼。”

“那你現在看起來好好噠!”夕夜瞅了瞅沒事人一般的幸村,皺眉。

“因為我飯前不吃其他東西的,所以在看到你醉了,我也就沒吃。”

幸村在水池邊笑的理所當然,而夕夜在幸村意料之中鼓起了包子臉。

她這是自願當了一回試驗品?而且挖坑的還是自己?

裝作淡定的在鍋裏又放了一把米,隻是放的力度稍微有點兒大。

“小夕要小心,鍋裏的水很燙的。”雖說一臉開玩笑,但還是放下手中的雞蛋,拉過夕夜的手看了看。

“放心,我又不是和你一樣是終結者,蒸個米飯都能蒸成搓腳石。”夕夜向幸村挑了個眉。

某人輕咳了一聲。

……這麽久遠的黑曆史就不要提了。

“好了不跟你鬧了,再跟你鬧我就要跟你一樣燒廚房了。”用手中新拿的勺子攪了攪鍋底,之後在平底鍋裏倒上少量油熱鍋,將三個雞蛋放在身邊備用,“快出去,油泵出來濺到你身上就不好了。”

“我又不怕……”

“我的大少爺喲,我怕行了吧?在我這裏給你過生日在把你燙個三長兩短的我怎麽像我老母交代啊,萬一燙到臉我就賠不起了……”萬一再來個以身相許什麽的她可更擔待不起.=口=

“小夕的意思是要嫁給我麽?”幸村靠在廚房的門欄上撐頭,一副“這件事我要謹慎思考一下”的樣子。

夕夜看到本來出去了又再次回來的幸村,一副完全沒有在外界展現出來的慵懶樣子靠在門邊。

“你再不出去我哭給你看!”

“這就出去,”幸村順手拉上門,然後隔著門,用適當的音量喊出一句話,“剛才我是說真的,如果沒人要你我會要的。”

語罷,夕夜正要打碎雞蛋的手頓了一下,之後繼續得雞蛋痛下殺手。

夕夜的眼睛不自覺的眨了眨。

一大早講這些話是何用意,真想把他圓潤的在油鍋裏滾上幾圈。

或許是因為這句話某人心律不齊,心跳加速,呼吸緊促(作者泥垢了!),最後導致夕夜出鍋的煎雞蛋底盤均有一些黑色烤焦的傾向。

夕夜倒是在端給幸村那兩隻雞蛋的時候十分坦然的表示,湊活著吃吧,吃不死人的。

幸村盯著向自己對麵的位置坐下的夕夜,捂著嘴巴輕笑起來。

看著自己麵前的粥,比剛開始自己手下的像樣的多,至少很像母親平時早晨做的早餐樣子。

輕咬一口雞蛋,雖然不太好看,但是內在還是不錯的。

“其實說實話,小夕你還是蠻賢惠的。”

“哼哼,你才知道啊,我告訴你誰娶了我那都是他的榮幸。”夕夜在對麵含了一口粥,然後十分嘚瑟的看著幸村。

“那以後嫁給我好了,我不嫌棄的。”

開玩笑,她還是嫌棄的……她嫌棄你家桃花太多會把她淹死。

走在神奈川的某條小路上,或許是因為過了午後,街上的小攤位關了不少。

“小夕,我一直想問你,你送我的手鏈到底有何用意?”幸村看著手腕上的小型百合,思考著。

“你想太多了,我完全沒什麽用意,隻是覺得很好看罷了。”扭頭。

其實夕夜少女你不說他也知道,他是不會把“吃掉黑百合的小白兔”在腦中選中拖出然後格式化了的呢。

於是一路上村哥以他獨特的方式“關心”著夕夜,導致夕夜無話可說,隻好一路低氣壓的搶著他包裏的蛋糕。

以上就是青木席澤在回家必經之路的路口所看到的風景。

雖說他十分希望自家妹子趕緊從了他這個學弟,但是他還是對於昨天晚上那個事情感到十分不爽。

說他自己安排,然後把自己安排到東京涮了一幫人。

鑒於這種心態,某人懷著平和的心態怒氣衝衝(偽)的奔著前麵溫馨的場麵而去。

“幸村精市,你給我老實交代,你為什麽不提前告訴我你要去東京!”青木席澤一路小跑,皺著一張臉就這麽直挺挺的立在兩人麵前。

“可是你們又沒有告訴我有生日聚會啊。”幸村表示很委屈。

已經習以為常看著某人睜眼說瞎話的夕夜平和看著耍寶的二人,表示“你們看不見我”。

“你不可能不知道的。”往年都是這麽被整過來的!

“為什麽我不可能不知道啊?”繼續委屈。

“你知不知道我們昨天晚上好不悲傷啊精市qaq。”

青木席澤不堪重負,原形暴露。

“因為你們蠢,八嘎尼桑!”

青木席澤遭受致命一擊,血槽顯示為空,倒地不起。

“好啦我們回家了哥,到現在我光吃了早飯沒吃午飯餓死了。”說著便將席澤往回拖,然後突然想起了不對勁,“不要岔開話題,幸村精市把蛋糕拿來!”

“不給,你昨天吃過了我還沒吃。”幸村把包藏在身後表示不給。

“我吃完都那樣了你還要吃啊?”夕夜嘟了嘟嘴,“那好,蛋糕可以給你,把那個我畫的給我。”

“這是我掏錢買的哦,再說我是壽星不要這樣啊。”他要的就是那個十厘米的自己。

==奸商。

一臉茫然地青木席澤處在兩人之間擋架,然後看著兩人繞過自己依舊恢複剛才的溫馨狀態。

等等,他是不是自己出來的方式不對?他怎麽又成隱形的了,前麵那兩個人給他停下啊喂![網王]路邊的村哥不要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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