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長樂鄉村委會
“打鐵的出來！”
三百多村民們聚首老村長家大院，熱氣熏陶把初冬薄雪融化成一灘水跡，隨著秦壽一聲大吼聲，打鐵的出來，村民們你望我我望你。
王鐵匠頭一個在眾目睽睽村民注視下，挺身而出站到老村長家庭院階梯，與新任村長秦壽保持一段距離，曾經師徒如今差距讓王鐵匠有種錯覺，變化太快了！
“還有沒有？學過一兩個月的學徒工也可以，超過四十以上免了！”
王鐵匠孤零零一個站著，直讓秦壽一陣糾結無比，三百多人的村子，就一個鐵匠工太少了，沒辦法之下秦壽放低底限要求。
隨著秦壽底限放寬，陸續走出三名十五到二十多歲的青年村民，達不到理想人數後，秦壽沒法子隻好接受人才緊缺的事實。
“王師傅，還有三位鄉親們，麻煩你們先一旁坐回！”
在村民們揚起頭注視下，秦壽沉默了片刻，客套十足安排王鐵匠與三位學徒工落座階梯一旁，風火雷電四名新任跟班護衛，自動自覺拿起老村長破開的柴木墊到階梯，請王鐵匠與三名學徒工落座。
“好，好，謝謝！”王鐵匠受寵若驚似的，點著頭道謝輕撩粗布袍衫，在村民們羨慕目光之中，心安理得坐在階梯上，高出村民們一等似的坐著等候。
秦壽環視一圈底下村民們百態神色，有驚訝，有羨慕，有妒忌，有茫然，盡管如此可還是老老實實地等候秦壽下文。
“承蒙鄉親們瞧得起秦某人擔當村長一職，秦某人感激不盡，但是秦某人有句話說在前頭！”
秦壽拱手作揖朗聲抱拳答謝，目光不經意間掃到門外屹立的賈蓉，停頓了下語氣想要請自己娘親進院避風寒，哪曉得賈蓉搖搖頭轉身離去，這讓秦壽很是驚訝與不解。
村民們翹起雙耳，不吵不鬧聚精會神等待秦壽下文，新任的村長雖然資曆尚淺，可有句俗話說得好，能給他人帶來利益的，年紀不是問題，通俗點利益大於一切！
“秦某人重視人才，何為人才？就是有技術，有手藝之人，當然前提是秦某人需要的手藝！”
秦壽一番無關牙疼概論，直讓村民們稀裏糊塗同時又懵懵懂懂，現在他們總算明白秦壽征用鐵匠的原因了，感情是看上王鐵匠打鐵手藝，可打鐵與他們今日召集商討農田之事，又有何關係？
“秦某人知曉鄉親們很疑惑，既然召集大夥一起商量農田之事，又扯上一點拉不上關係的打鐵？覺得有些多此一舉？錯！”
秦壽抱拳說出村民們心裏話，在村民們理所當然點頭的時候，秦壽忽然一聲錯，直讓在座男女老少村民們為之一鄂。
“今日召集大夥，商討農田之事有其三，其一重中之重就是改善落後木犁問題，而改善木犁就少不了鐵匠！”
秦壽當著村民們驚愕異常目光豎起三根手指，把自己一開始喊出鐵匠工的事說出來，恍然大悟的村民們終於明白秦壽用意。
原來是改善耕田的木犁，難不成還有他們沒見過的快速耕田工具？賀明第一個不相信，第一個站起來。
“村長，莫不成有比牛拉的木犁耕田還開工具？”賀明得到秦壽點頭同意後，把心中疑問提出來。
“當然，今兒召集你們前來，就是跟你們說說這事，既然我們長樂鄉實行公有化農田製，凡事都要公開化，開支消耗什麽的，都要算個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好，村長說得好！村長威武！”
“就是，就是，我們果然沒選錯人！”
“太實在了，嗚嗚……說到我心坎去了！”
秦壽一臉正氣賬目分明的話，馬上贏得村民們心聲與喝彩聲，開始還有些擔心秦壽收獲五五製玩手段，現在什麽也不用擔憂了。
“鄉親們，稍安勿躁，你們心情秦某人理解，秦某人既然擔起大任自然要對得起鄉親們厚望，過些時日，秦某人開設一個村委財政部，簡稱村委會，村內公有資產一切透明化！”
麵對喜極瀝哭的掩麵村民們，秦壽秉公無私說出自己未來籌劃，再一次惹來村民們叫好聲，連一旁退位讓賢的老村長也忍不住拍案叫絕，怎麽當初自己就沒想到這個點子？
“村長，你的大仁大義，我們心領了，你快快說木犁改進法子！”泥唐王抓急了，激動過後第一時間想要了解木犁問題。
“對對，村長！”
泥唐王的話馬上引來其餘無力耕作的村戶呼應聲，秦壽的公有化管理農田，給予他們一個曙光前程，不管有沒有勞作力，隻要有貢獻有付出，皆可分成村子收獲。
“旋耕機！”
“選更雞？”
“啥是選更雞？”
“不曉得，怪怪的！”
“咦？怪哉！雞也能耕田？”
秦壽一臉黑線看著沒知識沒文化的村民們，旋耕機居然理解到選更雞，很強悍的邏輯思維啊！秦壽不得不想起一句老話，沒文化真可怕！
“嗯哼……嗯哼……雞是不能耕田，罷了，日後你們便知曉，其二，無耕作勞作力者，即日起，自動自覺到賀明報道登記，賀明，今後由你負責登記村內一切事物！”
“啊？我？哦，哦，好的！”
秦壽指名道姓安排賀明做記事，直把讀過幾年私塾的賀明嚇了一跳，在其餘村民們眼巴巴羨慕目光之中，賀明暈乎乎地答應下來。
“其三，有關村內治安問題，日後我們長樂鄉繁華了，定然會惹來不屑之徒與眼紅之輩竊視與破壞，官府也沒有空理會農作物什麽的，這一切需要靠我們自己……”
秦壽把尤其重要的治安列為重點，未雨綢繆把事態說得嚴重化，弄得村民們恨不能抄起鋤頭耙子之類馬上去守護村外荒田。
短暫全村召集會落幕後，秦壽帶著王鐵匠與三名學徒工，在老村長一陣風吹倒帶路下，選址了一間以往村內停屍房，封建思想作祟停屍房最後改遷出村內，置地村後後山重建，而廢棄停屍房也成了無人問津地方。
秦壽打量一眼停屍房位置，靠近村落小溪邊，周邊三間房屋幾乎無人居住，一排過去顯得蕭條寂靜無人煙似的，貪玩孩童都不敢接近此處半步。
“咳咳……小秦子，這是村內唯一閑置的房屋！”老村長推開帶黴味的屋門，嘩嘩積雪下滑同時，一股濕腐氣息蔓延出來。
“嗯，多謝老村長，此地正好，老王，你們怕嗎？”
秦壽抱拳道謝的時候，王鐵匠與三名學徒工隨後走進停屍房，秦壽的問話直讓王鐵匠為之一鄂，其後苦笑一聲搖搖頭。
“鬼有何怕？就怕窮鬼！”王鐵匠打趣聲，緩解了三名學徒工緊張氣氛，在秦壽看過來的時候，露出僵硬的笑容。
“小秦子，好好帶領鄉親們，村長屋我已收拾好，你隨時可搬進去，我該頤養天年了！”
老村長輕拍秦壽肩膀，不等秦壽說些什麽，柱起拐杖顫抖著身子骨，一步一步走出停屍房。
“王師傅，今後這裏就是你們工作坊，專門為全村服務的地方，先打掃幹淨這裏，稍後我們在一起研究改進農具的問題！”
“是，村長！”
王鐵匠拱手抱拳恭送有甩手掌櫃嫌疑的秦壽，與三名學徒工一起打掃清理停屍間衛生，沒多久賀明又帶來村民，一起動手修繕停屍間。
長安皇宮，彩條橫幅拉滿皇宮每一個角落，喜慶十足皇宮從天明一直到黃昏，隨處可見奔波的太監與宮女身影。
大明宮，麟德殿，皇帝舉行宴會、觀看樂舞和宴請外國使節的場所，此時掌燈萬千懸掛宮門，樂聲悠悠鍾鼓齊鳴從宮殿內傳出，長長紅地毯一直由宮殿外階梯鋪設到殿內。
“戶部尚書、莒國公唐儉賀禮南海明珠……”
“兵部尚書、英國公李世勣賀禮珍世翡翠……”
“鄂國公尉遲敬德賀禮金貂……”
“衛國公李靖賀禮玉如意……”
“胡壯公秦叔寶賀禮金玉童……”
“左領軍大將軍、盧國公程知節賀禮豆……豆芽十兩……”
文武百官趕著時間大包小包前來，隨著宮門太監鴨公般尖銳報禮聲，群臣們一一把賀禮呈交收禮的太監手裏，程妖精豆芽十兩引起尾後的百官們驚愕目光。
‘這也行？’文武百官不敢置信看著無恥程妖精，長公主誕辰居然送菜？而且還是最近風頭正旺的豆芽菜！貌似程妖精與豆芽菜也有不解之緣，挨罰！群臣們忍不住想起程妖精宮門挨罰之事。
“咋滴？嫌醜是也不是？”
“不敢，不敢……快快收禮！”
程妖精大嗓門一聲喲喝，直把宮門太監嚇得冷汗連連，在程妖精瞪大眼吃人目光之下，擦著額頭汗水揮袖示意一邊收禮的太監收起寒酸的賀禮。
“哼……算你識相，可知這豆芽菜有多難買？老流氓我可是排了兩個時辰才弄來的！罷罷……對牛彈琴！兒郎們我們走！”
厚顏無恥程妖精甩著衣袖，帶著三位年輕版妖精，無視身後群臣滿臉黑線表情，大搖大擺踏進麟德殿，未進入宮殿首當其衝嗅到濃濃酒香飄出來，直勾得程妖精口水橫流酒桶胃口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