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來真的

他是來真的

終於等到了她從手術室被推了出來,關庭彥壓著嗓音問道:“她情況如何?”

“這位小姐已經脫離了危險,幸虧送來的早。血液輸的及時。還有一些輕微骨折,住些日子修養便恢複正常。”醫生答道。

看著久年昏迷的容顏,關庭彥這才鬆了一口氣。

堅守在她的身邊,看著她呼吸平穩在耳邊響起。

關庭彥視線落在她安寧的容顏上,那雙紅潤的唇早已褪去了以往的色彩,變得慘淡無色。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怎麽回事,卻有著格外安心的感覺。

眼前這個小人明明青澀的如同沒有成熟的果實,卻一舉一動間勾著他。

容深透過外麵的玻璃看著自己的好友,薄唇掛著笑意推門而入。

“什麽風把你也吹來了。”容深戲謔的眼神看著關庭彥,若不是看見了魏理,他幾乎覺得自己看錯了。

“小點聲,她在休息。”關庭彥恢複了以往清冷的樣子。

“這是誰?不介紹一下?”容深看著躺在那裏的女孩,模樣十分青澀柔嫩。仿佛還未張開花的嫩芽,透著未成熟。

關庭彥這些年的守身如玉,難不成是喜歡這一掛的。

“你來有什麽事?”關庭彥避之不答他的問題。

容深明白他的性子,也不逼問:“老熟人來了,我總的看看。”

“你們醫院很閑,你一個醫生在這裏閑逛?”關庭彥嗓音冷冷道。

“以為你受傷了,結果是你的小女友受傷了。”容深看了一番久年,漬漬出聲。

“這麽小,你怎麽下得去手。”容深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關庭彥。

關庭彥冷眸瞥著他:“別用你那齷蹉的眼神看她。”

“這就開始護著了,得,是來真的。”容深收起笑意,正經看著他。

“沒事的話就滾出去,別在這吵。”關庭彥看著久年蹙著眉頭,似乎覺得吵了。陡然出聲道。

“得,不打擾你們了。我出去了。”容深識趣摸著鼻尖出去,唇角掛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這三十歲的庭彥也有了要守護的人,他這二十八的估計又要被家裏念叨了。

第二天,久年才蘇醒了過來。

頭部傳來劇痛的感覺,有些迷離看著周圍一片白,和充滿消毒水的味道。

視線落在CHUANG邊睡著了的關庭彥,頓然不敢動彈,怕吵醒了他。

而關庭彥已經因為她輕微的動作醒了過來,一雙黑眸瞬間如磁鐵吸住了她。

“感覺如何?哪裏不舒服?”關庭彥嗓音低啞出聲。

“頭有些痛,其他還好。”久年乖巧答道,她現在渾身跟散了架似得。早知道,她就留點心過馬路。

“醫生說你沒有大礙,不過如果感覺不對勁,就早些說出來。”關庭彥看著她,沉聲道。

“好,謝謝您……”久年想想還有些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