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弟

悍女鬥中校

“什麽東西”看著歐陽羽手裏拿著東西。

“這是好東西,你回去擦在豬蹄上明天就好了。”

“什麽叫豬蹄,我這叫腿。”一手奪過歐陽羽手裏的東西。“真有怎麽好”懷疑的看著手裏的藥膏。

鄙視的看著這樣的師兄,“你晚上回去用用不就知道了,你省點用,我就兩隻給你一隻。”

聽到這裏,魯強心裏美滋滋的高興的說著,“我就知道,小十一不會當了大官就翻臉不認人。”

“誰說我翻臉不認人了,師兄你也知道,這裏是部隊,我是教官,我要以身作則,要是連我自己都做不好,那還有什麽資格做你們的教官。我在這裏先跟你聲明下,在人前我是你的教官,私底下你怎麽鬧我都不管你。”

魯強聽著點頭,也明白,這裏是部隊,不能和以前在山上一眼,沒有人管,想怎麽鬧都行。“行了,小十一,師兄剛剛不該那樣對你。”想著剛剛自己還真是有點過分,還擺譜起來。

見自己說的話,師兄能理解自己,臉上掛著笑容,“行了啊!對了,我可是真沒有想到你會來當兵。”原來的魯強長的有點想女孩秀氣的不行,自己做夢也不會想到,幾年後會在部隊裏麵再見到他。

“哼,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嗎?在說當兵是我從小的理想。”不屑的說著。

“我沒有這意思,我隻是有點意外,那時我還想你會去做醫生,律師哪行”見歐陽羽這樣說,自己也明白那時候自己長的還真是有點娘。誰又能想到。“我是沒有當醫生,不過五師兄現在是醫生。”正在喝茶的歐陽羽被嗆,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消息,腦海想著五師兄五大三粗,長的一張冰死人不償命的臉,會去當醫生。

“嗬嗬!你想不到吧!”看著這樣吃驚的歐陽羽,“我跟你說這幾年你不在國內,大家都發生了好多的變化。”

兩人又聊了一個多小時,魯強才離開回到宿舍,坐在床上疼的嘶啞咧嘴,拿著手裏的藥膏擦著。

剛洗完臉的張裕看見,“我說你這貨在擦什麽!”

“你才貨,這還是小十一給我的,說是擦上明天就好了。”臉上洋溢著笑臉。

一手搶過這“怎麽好的東西,我們也用用。”

“你還給我,我就這麽一支,你想要自己去買。”想搶回來又沒有張裕手快。

“我給你說,我和頭這樣還不是你貨拉我們,要不我也不會這樣。”說的激動,大腿的痛,讓自己明白自己被魯強害的有多慘。

“哎,你不要這樣說,我拉你們不是為了你們好嗎,誰知道會是這樣,你以為我願意啊!我自己還疼。”看著張裕在擠藥膏,“我說你少點”心疼的看著少了三分之一的藥膏,“我說你用怎麽多幹麽。”

“我給頭的也給擠了,教官不是說過不放棄不拋棄嗎,你有好東西我們大家一起分享分享!好兄弟,好戰友。”嬉皮笑臉的說著。

“分享,滾”懊惱的說著。

張裕無所謂的笑笑就走了,反正目的達到了。

次日,隊伍集合在操場上,歐陽羽站在前麵大聲嚴肅的說著,“從這一刻開始,你們隻有服從,不願意的就先走離開。明白了沒有!”

“明白”

“在這你們沒有名字,隻有編號明白沒有。”

“明白”

“明白就好,在未來的一年中你們的訓練會是你們想不到的,要是怕累怕苦的現在就走,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

“沒有”歐陽羽看著裝著軍裝的士兵,滿臉的堅定。滿意的點頭。“在訓練中每人都有一百分的考核,每三個月一個考核,要是考核不到六十分的,那就不好意思,請你卷鋪蓋走人,你們誰留誰走取決於你們自己,離開的人,就把你們的頭盔放在國旗下,讓這裏記錄你們來過。”指著不遠處屹立的旗杆,五星紅旗迎風飛揚著。

看著紅旗,大家的心裏都在暗暗發誓,離開的一定不會是自己。

“在這裏的日子,不能用通訊設備,給你們十分鍾打電話等等你們把你們的電腦,手機,M3?MP4等全部給我交上,要是有發現這開除。明白沒有。”

“明白”

“我說的很明白了,在你們二百多人中最後隻能有一百名去參加一年後的亞馬遜的比賽。從這一刻一起,你們的命運就抓在你們自己的手裏了。”大聲的說著。“現在讓何教官給你們安排你們今天的訓練任務。”說完轉身就走。

歐陽羽剛回到辦公室,電話聲就想起。“歐陽羽,那位!”電話那頭傳來笑聲。“小丫頭,不一樣了。”

歐陽羽聽著是首長的聲音,語氣和緩和下來,“首長,我哪裏不一樣,還不是和以前一樣。”

“我聽說你昨天你那幫小兔崽子麵前大顯身手,讓他們對你心服口服啊!”歐陽羽搖頭笑著,“首長,你的眼線還是多,連我這裏你都按擦了,你說以後我還有什麽秘密可言。”輕笑著說著。

“你這小丫頭嘴還真厲,什麽叫眼線,我這不是想多多理解下你哪裏的情況嗎?”

“嗬嗬!那首長你現在了解的情況怎麽樣,是否滿意。”歐陽羽摘下帽子,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正在訓練的隊伍。

“現在還是比較滿意的,這不說明老胡推薦的人沒有錯,我力挺你更沒有錯。”

“謝謝!首長抬愛”

掛完電話的歐陽羽,首長這擔子給自己還真是不一般的重,現在有多少人等著看笑話,就等著自己出什麽差錯。拿起手裏的筆又開始製定以後的訓練計劃,讓他們的能力能有所提高。

“砰”的一聲,袁宇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一個牌子往桌上一丟,大吼“你這野蠻女公報私仇。”

歐陽羽皺著眉頭,看著整張臉都黑的袁宇,不明白的問:“我公報什麽私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