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礙都要痛死了

權少強愛,獨占妻身 80,礙 都要痛死了

那位接待的小姐臉上一愣,立馬又報以最專業最親和的笑容跟安以然打招呼,安以然有些怯場,低低的應著。

出來接手安以然的是尚帝造型三大造型大師之一的喬姐,隻有女人才更了解女人,這是魏崢指名喬姐的原因。首席造型師凱文確實在造型方麵雖然有著獨具匠心的造型方法,卻始終是個男人,即便安以然從他走下走出來完美得無可挑剔,卻怎麽都無法避免刻意的感覺。

因為那是出自一個男人之手,出發點是從男人欣賞的點開始造型。而女人就不同,女人更懂女人,更明白女人需要怎樣的修飾和打扮,喬姐給安以然造型,走得是真實自然。

魏崢是足夠了解沈祭梵,才敢做這樣的決定。

喬姐身形高挑,很瘦,利落的短發配上冷豔的妝容,身上穿的是無袖v領連體黑色裙褲,腰間的帶子和流線型的二環是點睛之筆,整個人看起來幹淨又利落,頗有女王蒞臨的範兒,很能鎮得住場。

“魏先生大駕光臨啊。”喬姐人本來就高,踩著十二公分的高跟鞋整個人如跟踩上了高蹺一般。

“帶位貴人過來,你可得用心了。”魏崢笑笑說。

安以然在魏崢旁邊如坐針氈,周圍立著的接待員都七八個,她稍微一動,立馬有人上前親和的詢問她需要什麽,弄得安以然很不自然,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喬姐微微眯起雙眼打量著安以然,點頭,“好的,我會盡全力。”

側身招了名高級接待員說:“先帶這位小姐上樓。”

那邊早有靜立的接待員上前應話,然後走向安以然,道:“小姐,請跟我來。”

安以然微微擰眉,她隻是覺得沒那個必要,可魏崢說:“去吧,不會多久。”

安以然被帶上了樓,喬姐問了些安以然的情況。來這裏的貴族太太小姐們當然都是有目的的,做什麽樣的造型,出席什麽樣的場合更或者具體一點,迎合什麽樣的人。安以然這樣的,不是貴族小姐豪門夫人、不是明星模特所以當然不會是出席什麽活動,那就隻能是為了迎合什麽人。

這裏,除了這幾點,沒有例外,因為這裏不是一般有錢人消費得起的地方。

喬姐要問的就是,她所要服務的那位小姐,是迎合什麽樣的人,這樣會給她在造型上有很大幫助。

魏崢笑笑,道:

“大人物,你,我,甚至尚帝的老板都沒資格相提並論的大人物。”

喬姐愣了下,做這行這麽久,她接待過的大人物太多太多,可即便是政要官員也是要給尚帝老板幾分麵子的。不過,喬姐很識相的不再追問,畢竟她知道魏崢本身代表的是神秘家族沈家。

“那,請問魏先生,有什麽要求?”喬姐又問,這麽有來頭的,她可真是大意不起。她雖然在時尚界也有一席之地,可進來這裏的人,哪個不是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讓她身敗名裂的。

魏崢想了下說:

“那位小姐底子好,天生麗質,不用過多修飾。你要做的,就是怎麽樣把她與生俱來的氣質更加凸顯。就是,放大她本身該有的氣質,明白?”

喬姐畢竟是行家,一聽就懂了,當即點了下頭:“魏先生您稍等。”

喬姐一上樓,身後各種各樣的甜品就上上來,魏崢捏著勺子在燕窩盅裏攪了攪,嚐了口,沒什麽感覺,大概隻有女人才喜歡。

安以然被送上樓洗了香薰,做了個全身護理,然後就是發型。

安以然除了做護理時有些尷尬和想逃之外,其他時候都很從容了。喬姐一直在不遠處看著她,因為這室內四麵全是牆鏡。喬姐從始至終沒有走近安以然十步內,一直後麵的沙發上,目光嚴肅的看著安以然,像審視一件貨物。

給安以然修剪頭發的同樣是尚帝裏麵前三的剪刀手,文藝點兒稱發型師,他下手的步驟從來沒有出過錯。

幾刀下去,安以然原本不平整普通的發型裏麵變得活脫了,基本型剪好後發型師抬眼看了眼鏡麵,看向身後一直注視他們的喬姐,見喬姐並沒有說出話便繼續程序。

“小姐,為了能保持長久,所以我們現在為你定型,需要您靜坐十五分鍾可以嗎?”一邊打下手的二號發型師彎下腰,目光與安以然平視並親和的請示著。

安以然趕緊點頭,然後說:“我、沒什麽意見,你們比我專業,你們做主就好。”

其實她是受不來這些人對她過分的親和,可能,這就是他們的職業態度,這工作就需要這樣。她對此並沒有什麽意見,隻是自己不習慣。

兩位主次發型師點了下頭,然後開始快速的上藥水,蒸燙過後洗、吹,造型。

安以然長發時候是把額頭露出來的,她額頭飽滿很漂亮,現在卻剪了流海蓋下來,下緣至眉形中段,短發俏麗,特意起了發根避免緊貼頭皮,發長過耳,內收的發端將柔美的小臉包住,露出柔和的下巴和纖美的脖子。

發型師吹好後轉動安以然坐的轉椅,三百六十度審視,確定整個發型是完美的花苞型這才收手,然後站在一邊靜等喬姐指示。

喬姐雙腿交疊,有些慵懶的靠在紅白相間的沙發上,眯起眼睛看著安以然,足足看了五分鍾才出聲:

“lisa帶安小姐去洗臉,再讓她換上J&M春季暗香少女係的主打款,然後帶她來六號化妝室。”

“是,喬姐。”lisa是喬姐的小助理,聽到點名立馬帶著安以然離開。

喬姐轉身吩咐助理:“讓樂文馬上準備一號彩妝去六號化妝室等,我們現在過去。”

“是,喬姐。”助理一邊應著一邊連線樂文準備。

喬姐一起身,發型屋的所有人都起立九十度彎腰,送她出去。

六號化妝室向來很少開放,喬姐一行人大概等了十分鍾左右安以然在小助理的帶領下走進來。

這是間白色為主的彩妝室,牆上一格一格內嵌著各種彩妝攝影,和一些國際上比較有名的彩妝。彩妝室的光線並沒有任何雜色,而是單一的白光。這種光搭配這樣的環境,所有色調都會偏冷,而八號彩妝室則是相反,牆麵以及燈光的營造都是弱暖色。

整間化妝室很空曠,中間有個圓形台高出周圍半米左右,原形台上有兩旋轉椅,台子正對麵是一排獨具匠心的沙發,和那麵牆的藝術品連成一體。

喬姐選擇六號彩妝室,應該是跟安以然現在換上的洋裝有關。

J&M向來主打簡單的流線設計,以突出女性的柔美為主再以烘托個人氣質。安以然身上這件小洋裝款式簡單卻很特別,整體是朵花苞,勒腰,腰間的設計手法很妙,下麵緊跟著是微微綻放的花朵,所以腰際趁綻放之處收勒多餘的布料,並且還做成了花瓣與花瓣相貼的狀態。

既有立體感又不失甜美,而斜肩式設計更添了絲小女人的嫵媚與嬌柔。白色裙子與瑩白肌膚相應,小助理讓安以然上了圓台,讓她坐在高腳椅上。

安以然一個人坐在中間,麵對近二十個陌生人的打量,手心全是汗。她到現在沒認真看過自己已經變成什麽樣,因為太緊張,努力讓自己坐穩,別給沈祭梵丟臉,強裝鎮定,用臉上淡淡的笑容來掩飾自己心底的恐慌。

喬姐多看了兩眼安以然的鎖骨,很漂亮,不可否認這件裙子在她身上複活了,很有生命力。盡管她笑得溫婉,卻令她看起來青春、活力,並且很有感染力。

喬姐一一看下去,勻稱纖細的小腿堪稱完美,倒是沒讓這件裙子掩去它們的光彩。忽然喬姐臉色變了變,冷聲問:

“她的鞋是怎麽回事?”

小助理趕緊上前解釋說:“喬姐,是這樣的,安小姐穿不了那麽高的高跟鞋,所以我給她換了雙稍微矮一些的……”

喬姐忽然怒了,摔了手上的資料怒聲道:

“你有什麽資格自作主張?等你坐到我的位置再跟我講這些沒用的東西!你懂不懂何為完美?你知不知道你那雙鞋子會毀了她整個人?你懂不懂她身上那件裙子?J&M的洋裝通常是保守與性感並存,如何保守中又能秀出女人的性感?裙子膝上三寸處,這個長度的裙子優勢是含蓄,可缺點就是顯得腿短,除了‘O&P’的裸色主打款外沒有任何可以代替。鞋跟太粗顯笨重,鞋跟太細顯單薄,鞋跟短一寸都會令她整個人比例不對,你不懂就不要逞能擅作主張!”

喬姐一句緊跟一句甩出來,字字珠璣,小助理咬著唇眼眶通紅,連連道歉,一直處在九十度鞠躬的狀態。

“出去!”喬姐最後擰眉出聲,小助理不敢再停留半步趕緊退出化妝室。

安以然皺著眉一臉的愧疚,要不是她,lisa怎麽會被喬姐罵哭?

本來坐在高椅上,在喬姐發火的時候已經站了起來,一直想找機會幫小助理說話,可她發現在喬姐說話的時候她沒有任何機會插話。滿臉不忍的看著跑出去的小助理,出聲說:

“喬姐,是我堅持要換,跟她無關的。”

喬姐勾起淡淡的笑意看向安以然,說:“安小姐,這是我們的工作,我們的工作必須要求一絲不苟,請坐回去。”

安以然對上喬姐冰冷毫無溫度的目光暗暗歎息,而此時助理已經將“O&P”的鞋子取了過來,幫安以然換上。安以然再不敢說半句,穿好老老實實的坐回去。

喬姐再重新審視了一遍,這才出聲道:“上妝!”

“是,喬姐。”一邊的樂文早就準備好了。

這裏人除了安以然一臉的不安外,其他人似乎見怪不怪了。像今天這樣的事情基本上每天都會發生,而喬姐隻是性格冷一些對助理還是挺好的。不像其他幾位,要是小助理做錯了事或者不小心得罪了顧客,那下場可就慘了。

樂文同安以然麵對麵坐著,靜看了兩分鍾後才開始。從她走進來時樂文就已經開始在觀察她,說實話,她真的不需要任何裝飾,她的臉和今天的造型搭起來已經很完美了。

所以靜靜凝視了兩分鍾,最後絕對就對她的五官進行稍微加強。

喬姐在樂文給安以然上妝之前是沒有看她的臉的,主動忽略,先從整體開始,衣服,頭發,就是一眼能看到的突出的東西。臉是最後的精細之處,樂文上妝的時候,安以然的臉才在喬姐眼前清晰起來。

純透的眼睛很能抓人,勾上眼線後將眼睛更立體化,有神多了,淡妝一點一點輕掃上去。樂文看安以然膚質是不錯,卻顯蒼白,於是在她臉頰掃了輕輕掃了兩下腮紅,卻在畫筆剛落時陡然聽見喬姐的聲音:

“多了!”

樂文手上一抖,趕緊輕輕擦去,將殘留的輕輕排散,樂文需合著眼一看,欸,倒是剛好。輕輕拍上蜜粉後點上晶亮的唇彩,大功告成。

樂文站在安以然身邊,安以然依然坐著,一動不動,讓喬姐審視。

喬姐從坐著看到站著,緩緩繞著圓台走邊看著安以然,總覺得哪裏不對?但一一看下來卻又什麽都剛剛好。

喬姐轉身看前麵站立一排的人問:“她還缺什麽?”

“什麽都不缺,簡直完美。”助理趕緊說,倒不是狗腿附和,確實是驚歎。

那氣質根本就活脫脫一仙兒啊,臉本來就精致,那雙眼睛,實在也太勾人了。

喬姐不滿意,自己站得遠遠的看,想要那種咋見之時的驚豔,而驚豔後缺點就會出現,可始終沒看出來到底哪裏不對。

陸陸續續有人提出:

“少了手提包?或者,項鏈……”

“腳鏈?”

“胸針?”

喬姐一一否認,那些東西強加給她都是累贅,比如項鏈掛她脖子上不反而是弄巧成拙嗎?脖子和鎖骨連宛如青瓷頸一般秀美毫無缺憾,要加條項鏈,那就是破壞整體美感。

喬姐終於找到了,上了圓台,伸手撩開安以然蓋住耳垂的頭發一看,果然。

轉身對助理說:“帶安小姐去Ben那邊,然後選M&L的經典款給她,完了後帶她下樓。”

在場人一聽,全都恍然大悟,少了耳環。因為她是花苞型的頭發,將耳垂遮住所以即使沒有也不會覺得哪裏少什麽,可如果配上稍微有些墜感的耳環,那就會令她整個臉型都更加柔美,也能再度強化整體。

喬姐話落已經率先走出了化妝室,她的任務已經完成。

安以然壓根兒不知道還要幹什麽,隻順從的跟著人走。心裏有疑問也不說,就怕給他們添麻煩,畢竟,如喬姐所說,這就是她們的工作。

到了地方後安以然真的很想拔腿而逃,這些人、這些人竟然給她穿耳洞!

安以然死活不肯,怎麽都不願意,一群人圍著她說好話,安以然捂著耳朵不願意。

喬姐的助理在門口喊:“安小姐,有位先生要跟你通話,問你方便嗎?”

安以然微微一愣,頭一個反應就是沈祭梵,想想或許更可能是魏崢,抬眼望去。她這一抬眼,那早就在她兩側準備好的人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槍穿透。

“啊--”

五分鍾後,安以然紅著眼睛在助理的攙扶下下樓。

魏崢抬眼望去,十足十驚豔了一把,說脫胎換骨也不為過。早知道安姑娘可塑性強,沒想到打扮後的她能驚豔到這種程度。

安以然抬眼朝魏崢看去,眼裏委屈滿滿的,水潤瑩光閃動,楚楚可憐的目光抓得人心癢癢的。魏崢心底一抖,那眼神也太……

是男人都不會無動於衷的,魏崢有些尷尬的撇開臉。

安以然欲哭無淚,她剛想跟魏崢抱怨她被粗魯對待的事,可魏崢竟然扭頭不看她。怎麽可以這樣礙?

安以然走平地勉強能駕馭腳上的鞋,上下樓梯是有些困難的。魏崢麵色有些異樣,目光再不看安以然,四處閃避著,給她披上助理送上來的大衣,護著安以然走出去。

“爺已經來了,剛到。”魏崢和安以然走出尚帝大廈的時候魏崢說了句。

安以然愣了下,從痛楚中回過神來:“沈祭梵來了嗎?他怎麽有時間過來?”

“是,已經等在外麵了。”魏崢低低的說,這次刻意拉開了些距離。安以然回頭看看變得挺奇怪的魏崢,並沒有想什麽,仔細邁動著腳下步子走得急了些。

他們從裏麵出來時,沈祭梵就下車了,立在車門邊等她。

老遠看到安以然舉步維艱,歎了口氣,沒本事穿那樣的鞋就換雙啊,傻丫頭!

沈祭梵穩步走向安以然,在中間時候停住,看著煥然一新的安以然漸漸近身。她越近一步,沈祭梵就能越清晰的感覺到心底那顆種子在發芽,好像花開一般,一種心底澎湃洶湧的感情傾瀉而來,越來越清晰深刻。

她就像個精靈,靈動得叫人欣喜,婉約令人憐惜,柔美得讓人癡迷。他對她張開雙臂,暗啞迷人的聲音低聲而出:

“然然……”

安以然更近了時提步向他跑去,帶著委屈的聲音輕喊:“沈祭梵……”

擱了好幾步就朝他撲過去,沈祭梵往前一個大步攤手將她接進懷裏緊緊抱著,下一刻溫熱的唇就落在她露出的光潔肩膀上,沿著她的雪頸一路吻上去,又往下在她的鎖骨處細細舔著吸吮著。

安以然緊緊抓著沈祭梵的衣服嚷嚷說:“沈祭梵,你讓魏崢帶我去的什麽地方啊?他們給她打耳洞,疼死我了,我不讓的,可她們非要打……”

沈祭梵伸手撩開她黑亮的發,指腹輕輕碰觸著訂了耳洞的耳垂,流線吊墜式的耳環選得很別致,令人眼前一亮。隻是耳垂發紅發燙著,應該是很痛吧,這姑娘痛感極低,渾身細皮嫩肉的輕輕一碰就留痕跡,掐一把也能紅上好半天。所以沈祭梵每次索歡時候都弄得她嗷嗷直叫,那是真疼了。

“別碰,疼!”

安以然一半都是心理原因造成的,穿耳洞那一刻應該是毫無知覺的,可她就是喊痛,耳墜都戴上了她還跳腳呢。到現在,是開始發燙和隱隱作痛,可收心理影響,她就是覺得自己要痛死了,動都不敢動一下。

沈祭梵低頭看著她,眼睛都冒綠光了,那是食肉動物最危險的信號。唇輕輕在她臉上擦過,捧著她的臉輕輕揉捏著,仔細打量,小女人好好收拾一番,確實迷人啊。

安以然見他不說話,以為自己說錯什麽了,也不出聲,瞪大眼睛望著他。沈祭梵笑笑,輕輕摸著她已經修剪得很好的發型,攬上她腰身帶上車。

沈祭梵將安以然圈在懷裏,低聲問:“喜歡今天的造型嗎?”

安以然點頭,沈祭梵說:“那以後就常過來吧,讓魏崢陪著。”

安以然趕緊搖頭,撐起身說,“不要了不要了,她們的服務態度非常好,人也非常親和,嗯,造型呢做得也非常好,一切一切都很好啊,可是,我不要來了沈祭梵……”

沈祭梵看著她擰巴的一張臉笑了下,低聲說:“好,不想來就不來。”

沈祭梵的手從她的大衣裏滑進去,扣在她光滑的肩膀上,一下一下的輕撫著,安以然伸手去拉他的手,沈祭梵垂眼看她,目光亮得紮人。瞳孔深處依稀可見一簇火光在跳躍,臂膀從她身後將她圈進懷裏,溫熱的掌往她斜肩衣服裏探,安以然身子立馬一僵,緩緩抬頭望他,咬著唇。

沈祭梵一手在她身前揉壓著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盯著嬌豔欲滴的紅唇看,頓了下,拇指上探,擦去她唇上的唇彩,反複擦了下,這才附唇下去。

張口在她唇上吸了下,低聲道:“以後還是不來了。”

反複在她唇上碾磨,安以然唇上吃痛,胸前頂端的柔嫩也被他捏得痛,擰著眉唔唔唔的哼聲,一直在推他的手,要從身前推開。而她越推他就揉得越肆意。怎麽都不放過,沈祭梵火舌鑽進她口裏,她顧忌得上麵顧及不了下麵。

沈祭梵鬆開唇抬眼看她時,隻見她小臉通紅,眼睛水潤潤的一下一下翻眨,淚眼欲滴的望著他,手半鬆不緊的抓著他的衣服,另一隻抓著他探進衣服裏的手腕。安以然想說話,可開口卻叫疼:

“沈祭梵,耳朵好痛,是不是出血了?好痛……”

沈祭梵也愣了下,他是下意識避開她耳垂的,難道不小心在衣服上擦了下?

“別動,我看看。”沈祭梵撩開她頭發欺近看了看,哪裏出血了?好得很。估計她就是心理原因,低聲道:“沒事,沒出血。”

沈祭梵唇輕輕印在唇上,安以然推開他的頭說:“不要不要,疼,你一碰我就覺得疼,不要了沈祭梵,沈祭梵……”

就這麽柔柔的喊兩句沈祭梵向來是狠不下心來的,揉著她頭發點頭,手卻一直擱在她際,時不時往上揉稔一下。

到了別墅下人都出來了,安以然見到熟人當然高興,沈祭梵看了她兩眼說:“快點上來。”然後直接上樓了,是給她空間。

安以然連連點頭,見沈祭梵上樓後就跟下人打成了一片。雲嬸兒和李嬸兒當然是高興的,跟她最熟。李嬸兒心裏還一直惦記著加薪那事呢,所以對安以然說的事聽得最是認真,也最捧場。有兩個菲傭年紀不大,跟安以然也熟了,幾人就坐客廳聊了起來,聊得熱火朝天。

安以然回頭看看樓上,沒見動靜所以也跟著坐地上,兩小姑娘對她鄉下那些事不感興趣,倒是對她這聲打扮很感興趣,一個勁兒的問。

他們回來時就挺晚了,用餐後安以然還有話說,見沈祭梵沒意見又跟幾人坐一塊去了。還給大家看她勾的速寫,多是山水,有一張是老太太,安以然興奮的拿出來說:

“你們看,這就是我姥姥哦,對我可好可好了……”

幾人一一傳閱,說實話一老太太有什麽好看的?安以然說她的,大家敷衍了兩句獨自說著從電視上看來的新聞,李嬸兒、雲嬸兒有同樣的愛好,那就是看韓劇。安以然一過來就拉著她說劇情,反正即便是每個人都各說各的,那氣氛照樣熱鬧。

時間有些晚了,沈祭梵身上穿著睡袍從樓上下來,在樓上半道上停住,沉著臉睥睨在客廳喧鬧的眾人,隨後將目光緊緊盯著安以然,難不成她還想在下麵開個派對?飲料零食擺了一地,到底有沒有把他這個主人放在眼裏?

李嬸兒一抬眼,嚇得一跳:“唉呀媽呀,先生!”

忙不迭地從地上彈起來,恭恭敬敬的站著,坐著的一群人哪還敢回頭看,當即忙裏慌張的爬起來站一邊,個個頭低著,恭敬喊了聲:“先生!”

安以然也莫名其妙的跟著慌慌張張的爬起來,東倒西歪的站成一排,頭臉低著,不敢看他。

沈祭梵神色晦暗不明,頓了下出聲道:“晚了,還不上來?”

安以然直覺這話是跟她說的,趕緊點頭應著:“是,馬上上來。”

沈祭梵不帶感情的淡淡看了她一眼轉身上樓,安以然等他背影看不見時才扭頭笑著跟大家說:“那我們就到這裏咯,明天繼續?”

大家趕緊點頭,“小姐晚安。”

安以然已經小跑上了樓梯,又回頭說:“晚安,明天見。”

安以然上樓剛想推自己的房門,沈祭梵冷不伶仃的出現在她身後,“忘了?”

“啊--”安以然嚇得手上一抖,岔岔的轉身看他,小聲低嚷道:“沈祭梵…”

沈祭梵沉著臉伸手扣著她肩膀,拇指輕輕在她柔嫩的肩頭有所暗示的輕輕蹭著,道:“然然,又忘了答應了什麽?需要我提醒嗎?”

安以然猛地抬眼望他,臉色有些幾分蒼白,忽然緊張了。,嘴唇開開合合著,欲言又止,忽然伸手抓住他的衣服,他已經換了睡袍,所以手心抓住的布料一片柔軟。輕輕扯動,低聲說:

“沈祭梵,今天,今晚上可不可以不要?今天好累了,沈祭梵,可以嗎?”

沈祭梵默不作聲,厚實的手掌緊扣在她肩頭,臉色暗沉,眸光緊緊將她盯著。安以然咬著唇,伸手拉他手腕,低低的說:

“沈祭梵……”

“然然,想反悔了嗎?還是要我再送你回青江?你根本就不是誠心跟我吧?”沈祭梵語氣冰冷,目光幽深得駭人,收回手雙手環胸,表情淡淡的看著她。

安以然僅僅擰著眉,不敢看他,最終還是妥協了。又伸手去拉他的衣服,低聲說:“沈祭梵,那,那你等等我好不好?我、我想洗澡,你等我一下……”

“我房間也有浴室。”沈祭梵冷冷出聲,言下之意是必須跟他走了,不帶任何感情的看著她,頗具威脅。

安以然還想拖,拉著他的衣服滿臉苦色。沈祭梵沒了耐心,轉身大步回了房間,丟下句:“讓魏崢來接你,送你去青江。”

“沈祭梵……”安以然一聽,嚇著了。趕緊小跑著追上去,跟著他進屋,伸手拉著他的衣服小聲說:“對不起,對不起沈祭梵,你別生氣,我隻是,有點害怕,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沈祭梵……”

沈祭梵轉身將她壓在門上,輕微的彈動震得她胸腔微悶痛,皺緊了眉望著他,眼裏有淚光閃動。

“沈祭梵,別生氣了。”他的氣息撲麵而來,而她的手想推又變成緊抓著。

沈祭梵欺近她,俊臉緩緩湊近,鼻尖磨著她的鼻尖,安以然以為他要吻她,所以在他的鼻息越來越近的時候閉上了眼睛,睫毛輕輕顫抖著,可他的唇卻沒有如期而至。沈祭梵擦過她唇際,停在她臉上,低聲道:

“然然,既然跟了我,再排斥也不能退,這樣的事你要習慣接受,我那麽多的耐心每天晚上都這樣等你,記清楚了?”

“是。”安以然微微睜眼,低聲說,“我沒有排斥,我有點緊張,沈祭梵,不要在這裏好不好?去我的房間可以嗎,你這裏我不習慣,我害怕。”

“以後,我的一切,你都要習慣,而不要因為不習慣就避開。”沈祭梵再道。

“那、今晚上能去……”

“然然,你再說話,我會認為你說的話並不誠心,既然這樣,那我讓人過來送你離開。我,不需要一個還要我花時間哄的女人,明白了?”沈祭梵冷語氣道。

安以然不說話了,咬著唇,總算糾結完了,“那,那好……啊、沈、沈祭梵……”

她一答應沈祭梵就向她壓去,手從她裙子下擺往上走,抵著盡頭最柔軟的地方挑逗,安以然驚得渾身一震,急急推著他的手說:

“沒洗澡,我要去洗澡,沈祭梵,我要去洗澡……”

沈祭梵總算露出了絲笑意,吻了下她的臉,放開她:“去吧,別磨蹭。”

安以然快步跑進了浴室,裏裏外外洗了個遍,洗完了又想洗頭發,可又怕弄痛了耳朵,坐在浴缸邊沿坐了好久,又把衣服給洗了,洗完又把浴室給刷了個幹淨。沈祭梵出聲喊第二次,安以然一驚,立馬又脫了衣服再洗一遍,讓他聽見流水的聲音,以證明她確實還在洗。

她也不知道在怕什麽,也不是沒有過,可就是緊張得不行。

安以然洗完後還磨蹭著,沈祭梵怒了,翻身下床直接闖進浴室把人給擰了出來,一把扔床上即刻滾燙的男性軀體俯身壓下:

“我說過,我沒什麽耐心,你想逃避到什麽時候?你以為你躲得過去?”

“沈祭梵,沈祭梵你要輕一點,會疼。”安以然雙手捂住耳朵,身心都繃得緊緊的,低聲求著。

沈祭梵抱著她火熱有力的吻一點一點印在她身上,一簇一簇的火苗被點燃。安以然緊緊抓著下麵的被單,不停的顫抖,咬緊了唇。沈祭梵吻遍了她全身又捧著她的臉一點一點的親吻,吸吮著她的唇瓣,在她柔嫩的臉頰磨蹭:

“放鬆,然然放鬆,依然不是很好嗎?別怕,我不會傷害你,放鬆點…”

他的手像著了火一般滾燙,每每經過她肌膚一處就將她心靈熨燙得更深。大掌下去,滾燙的指腹輕輕揉稔在密林叢中的柔軟,直到她全身放鬆後他才張弛著身軀緩緩進入,繼而大進大出進攻。

安以然被他撞得頭暈,魂兒都被撞飛了一樣,手還捂著耳朵哼哼唧唧的喊:

“沈祭梵,不要了,耳朵好痛……出血了,耳朵好痛耳朵出血了……”

沈祭梵撩開她的發看了眼,繼續挺著武器凶狠的進攻,安以然哭得更淒慘了。怕他沒聽到,抱著他肩膀不停的哭:

“沈祭梵,真的出血了,耳朵痛,不要了,不要……”

她越是哭得厲害他越來得猛,完了後抱著她低聲說話,安以然誘紅著臉輕輕哼著,手還下意識的捂著耳朵,嘴巴一開一合的動著,睫毛還濕噠噠的煽動著。

安以然剛有點力氣後,沈祭梵又來了,從麵把人壓著給辦了。

安以然早上爬起來頭一件事就去照鏡子,她總覺得耳朵破了,肯定出血了,她自己都能感覺有**從耳朵裏上流下來。

昨晚後半夜她壓根就沒睡著,一直迷迷糊糊的,手捂著耳朵。

別人打耳洞挺簡單的,可安以然就是挺來事兒,也不知道是她個人體質還是什麽原因,今天一看,竟然發炎了,又紅又腫。這給安以然差點哭死去,她總覺得沈祭梵就是故意讓她吃痛的,身上也被他咬得痕跡斑斑,慘不忍睹,輕輕一動都痛。

合計是因為關係改變了,所以來得異常猛烈,身體根本就差點被他撞散掉。

安以然給沈祭梵打電話,一撥通就委屈得哭著嚷嚷:

“沈祭梵都是你弄的,我都痛死了,我都說了好痛,你還來……腫了,又紅又腫,沈祭梵,我痛死了痛死了……”

沈祭梵那邊是剛走進會議室,立在會議桌前方,一手拿著電話一手示意會議稍稍延後。沈祭梵有四個助理,是負責公司事務的,而魏崢、舒默等四人是他的特別助理,像公司高層開會,四大暗衛隻能站在外麵,而在裏麵協助沈祭梵的是公司的四個助理。

安以然哭著嚷嚷,委屈又可憐。沈祭梵聽得微微擰眉,渾身僵了一瞬:

腫了?又紅又腫?

他記得昨晚完事兒給她清理後擦了藥,還是腫了嗎?

他也沒想別的,昨晚上他確實比以往都來得猛些,主要是禁欲一個多月了,而她那哭嚷著的聲兒對他來說就等於是催化劑,本來想草草完事的。這事要賴也隻能賴她自己,她抱著他低聲哼哼,撩拔得他心裏難受他能逞那幾回獸欲。

想起她可能那部分柔軟的地方紅了腫了,沈祭梵瞳孔中幾不可見的微微燃起了抹暗火,沈祭梵擰緊了眉,有些畫麵就不能想。

安以然抓著電話不停的嚷嚷,晨起的起床氣加上一晚上沒睡好被折騰得夠慘的怒氣和耳朵確實慘狀的事實,令她此刻脾氣長了不少。

“沈祭梵,沈祭梵……你怎麽可以一句話都不說?你把我害這麽慘,沈祭梵我都要痛死了……”

沈祭梵穩了穩心神,低聲道:“你別亂走,等我回去。”

說完就掛了,接著示意會議開始。

安以然要被氣死了,她還沒說完他就掛電話,怎麽可以這樣?她現在是脖子都不敢扭一下,就怕被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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