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新的開始
逐漸接受了自己已經開始這種邪門修行的事實，流天暗開始看了一下地麵上那已經不忍目睹的美女殺手，決定現把麵前這個局麵收拾了是正經。
體內多出的命元修複完身體的物理創傷之後，開始進行了造血還有調理能過程。隨著時間的流逝，流天暗覺得體力逐漸又回到了身體裏，活動一下四肢，雖然還有些酸軟和失血後的冰涼，但是行動上還算沒什麽大礙。
地上牆上都是血，那具模樣可怕的屍體也要處理。流天暗看了一下窗外，解決的辦法立即擺在了他麵前。雖然飛空島的外層禁製能阻止物體進來，但是卻不能組織物體出去，是典型的單向禁製。
流天暗將那殺手的屍體從椅子旁邊一直拖過來，地麵上留下了一條細細的血痕。已經被吸空命元的屍體已經一滴血都留不出來，不然地麵上的血痕會更加明顯。
窗口大小剛剛合適，流天暗將那具屍體向外一推，便看到那僵硬的屍體帶著詭異的姿勢向著飛空島外的雲層掉落下去。不用多久，就因為夜間的光線不足而看不到了。摸了一下還隱隱作痛的雙肋，流天暗發現自己身上並沒有多少血。想來這個應該是職業殺手，一刀下去竟然讓血向著肺部湧去，絕對是中招之後就立即沒得救的狠招。
地麵還有牆上的血跡也不是很多，流天暗脫下身上已經破損的衣物，再從浴室裏麵找來一些清潔劑，用水弄濕衣服後，這些血跡很容易就清除掉。將屋子都收拾了一邊，流天暗將已經髒掉的衣物也一股腦丟出了窗外，然後狠狠的衝了一個熱水澡，這才覺得舒服了許多。
“按照玉簡所說，修行霸道之法後，就不能停下來。現在修都修了，看來以後隻能當一個邪修了……”流天暗照著鏡子，摸著自己那利用異者的假麵偽裝出來的麵孔。雖然水霧讓鏡子朦朦朧朧的，但是依稀能看清這是一張長相相當大眾的臉。
將鏡子上的水霧用手一抹，流天想：日後，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邪修暗。天劍門的流天暗，在雲起山脈邊緣，就已經死掉了。
擦幹身子，流天暗換上幹淨衣服決定去娛樂區的酒館去泡一下。在等待夢幻飛空島的日子裏，他已經曉得了酒精麻醉的妙處。
先前流天暗戰勝了炎龍飛空島的職業玩家，酒館裏麵正是熱鬧無比。在明暗變幻不定的燈光下，碰杯和叫囂聲此起彼伏，自動演奏的仙術裝置也在賣力的釋放著噪音。穿梭的女服務員時不時還會因為被那個猥瑣的酒客捏一下敏感部位而尖叫，一切的氣氛都很符合酒館這個地方的氣氛。
流天暗一進到酒館，馬上就被眼尖的酒客發現。本來流天暗比賽結束之後馬上離開了娛樂區，讓大家興致稍微受到一點打擊。但是現在看到夢幻飛空島的英雄親自出現，酒館裏麵的氣氛立即宣告沸騰。
“暗！你真他媽是個好樣的！今天大家的開銷，我包了！”一個酒客從他左右抱坐在大腿上的兩個美女中間探出頭來，高聲的叫嚷。如果是在一般的酒吧，這樣的叫聲肯定會贏得滿堂喝彩。但是這裏是夢幻飛空島，能交納兩百芾銀“門票”錢上來的，哪個不是有一定身家的豪客。這種全島歡慶的時候，風頭自然不能給別人出了。
“朱老大，不要再擺顯了！前幾天你才輸了幾千芾銀，這次還是我包下吧！”
“去去去，也不打聽一下啟靈鎮那裏有多少產業是我譚家的，老子喝酒還用你們這些鳥來請？不要廢話，今晚明晚酒館的開銷我都包了！”
流天暗還沒弄清楚情況，本來就帶著幾分醉意的大豪們就扭到了一處，本著就近原則操起板凳桌麵酒杯什麽的玩意就開始幹架。當然，為了維持經營但是又不影響顧客對酒館的印象以及飛空島急救中心的收入，酒館服務人員很有技巧的讓幾個扭打的酒客在維持鬥爭狀態中離開的酒館，手法之純熟技巧之獨特讓流天暗歎為觀止。
還沒走到櫃台，沿途之上就有幾個酒客拉著流天暗去他們的酒局那裏先拚上幾杯。橫豎是來找酒喝，流天暗幹脆省下自己的酒錢，加入了這些酒客的圈子。流天暗本來就是能說會道的人，加上一些西方世界的傳聞小故事什麽的，很快就融洽的進入了圈子。
通過跟大家的把酒交談，流天暗知道了夢幻飛空島上的豪客們大多來自飛空島運行途徑上的各個城鎮，基本都是當地的富商或是要員。酒勁上來，大家吹噓起自己積累財富的手段，流天暗才知道這些人表麵光鮮，其實背地裏也沒幾個好人。
因為修真盟瘋狂的反撲報複，在數百年的曆史中，炎黃大陸各處的地方管理基本都被禦用修真掌握，不然世俗界的管理者遭到修真盟暗殺的時候，基本是死路一條。
這種情況下，地方上的黑暗已經到了相當厲害的程度。能來這裏的豪客，在流天暗看來基本上都是吸著人血養肥的。
看著他們談論如何逼迫一般老百姓拋家賣地，看著他們談論如何威逼利誘外加買通當地官員迅速的積累財富，流天暗覺得手中的酒倒在嘴裏已經變得苦澀。
“這樣的家夥，除掉了應該算是替天行道吧？”流天暗腦子一轉，馬上想通了有個關節。雖然吸取世俗界中人的命元，是一件相當積孽的事情。但是如果吸取對象是這種當殺之人，那麽他心裏會覺得好過許多。
周圍那些唾沫橫飛，手中摟著女服務員的有錢人，此刻在流天暗眼中，已經變成了一隻又一隻的小肥羊。該燒烤還是該涮湯鍋，就隨他怎麽拿捏了。
乘著酒勁，流天暗回到自己屋子的時候活動了一下四肢。按照剛才的計劃，現在不聲不響的積蓄命元，直到能夠偷襲修真為止。剛好這個夢幻飛空島上聚集了大堆的黑心富豪，流天暗決定在盡可能隱蔽的情況下逐步提高自己的實力。
從屋子外麵破門而入肯定是不行的，流天暗想起站在辛鄞守後麵的兩個修真就覺得有些危險。流天暗想，在辛鄞守的地盤上拿他的“衣食父母”來做食物，他肯定不會允許在他地盤上出現比他站在食物鏈更高處的存在。
秘密進行，就要神不知鬼不覺，完事後把屍體從飛空島上丟下去也就萬事大吉。流天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把窗戶打開。
窗外，是被月色照亮的灰色雲層，滿天的繁星仿佛在遮擋著天幕後的什麽隱秘一般，賣力的閃爍著。流天暗向著窗外下邊一看，飛空島下的灰暗雲層在月色中不是那麽明顯，但是這個高度即使再縮小一百倍，也夠他摔的粉身碎骨。
就算他現在還是世俗界的肉身，但是流天暗有一樣卻和世俗界中人不一樣，那就是他絕對不會恐高。長期的禦劍飛行，現在這個足夠讓他粉身碎骨的高度，也算不上什麽。穿著貼身的衣物，流天暗從窗戶那裏爬了出去。從屋子外牆到飛空島的邊緣，還有一小段能落腳的邊緣。正常人站在這種不足半米，旁邊就是等於數十個懸崖高度的地方，半分鍾內估計就會暈過去。流天暗不過是笑了一下，彎下腰慢慢的向前移動。通過這小小的外沿，能夠到達每一個房間的窗戶。為了不被發現，流天暗特地選擇了這種大家都休息的時間開始活動。貓著腰在窗台高度之下與月色中前進，流天暗覺得自己仿佛有一點做賊的天賦。
在自己屋子附近找人下手，麻煩很快就會上門。所以流天暗決定向前再挪一段距離，然後找個睡得死沉的家夥下手。
“客人，您不要這樣！”
“操，你們來飛空島做服務員，哪裏有不賣的？看看你們的製服，這麽短，根本就是在勾引我們嘛！”
“不不不，我們隻是服務員，客人有需要可以告訴我們，然後我們飛空島會另外找專人來。我們這種負責接待客人的，隻是……”
“別麻煩了，大爺今就看上你了，來吧！”
“不要這樣，啊～～～”
“媽的真是麻煩，不敲暈你還要費大爺不少事。”
流天暗從窗戶裏聽到了這樣的聲音，按耐不住抬頭起來看看。隻見房間裏麵，一個不管是體積還是體重都在流天暗兩倍以上的短發男子正將一個飛空島上的女服務員壓在身下。別說那小個子的女服務員，流天暗懷疑以自己現在的力氣，都不見得能推開那個胖子。不過現在看來，那個可憐的服務員應該昏過去了。
極端亢奮的胖子一邊用身子壓住那個女服務員，一邊騰出雙手來撕扯她身上本來就不多的衣物。流天暗眼中隱隱的紅光一閃而過，然後悄悄的拉開了窗戶――萬幸，窗戶沒有上鎖！
那個胖子正好背對窗戶，被壓在地上的女服務員更加不可能看到從窗戶摸進來的流天暗。心中讚一聲“僥幸”之後，流天暗放輕腳步，慢慢的走到那胖子的身後。看準了他脖子上動脈的位置，冷笑一下之後就將雙手猛的一插。
流天暗修長的手指前端立即插中了胖子那粗粗脖子上凸起的血管，在胖子猛然起身喊痛的同時，流天暗體內的霸道之法立即開始了運轉。相比上一次在身體嚴重受創的時候，這一次吸取的速度幾乎快了兩倍以上。流天暗身子靈活的在胖子站起轉身的時候在他腿彎那裏狠狠的踢了一腳，讓胖子失去了重心。
胖子這次還沒能翻身，就已經在瘋狂的命元流失之下無力再讓他肥胖的身體活動起來。流天暗一邊享受著命元從手臂向自己身子飛速流動的快感，一邊轉頭看著那女服務員的狀態。一切都很順利，女服務員還處於昏迷狀態中，沒有醒過來。
並不需要多久的時間，流天暗就將那個胖子的命元抽得一幹二淨。身體裏麵的命元開始發揮起了作用，流天暗不但已經感覺不到肋下被匕首插過的疼痛，現在即使是深呼吸，肺部也不會有什麽不適的感覺。
活動了一下四肢，流天暗覺得命元在體內化作熱流，開始向著四肢百骸緩緩的流動。與真元的暫時強化不同，這種幾乎算是生命本原的命元作用在身體之內後，就讓流天暗覺得身體的敏捷和力量都有一定程度的上升。
低頭看看昏迷的服務員，流天暗搖了搖頭，然後將地上那個胖子慢慢的拖到窗戶邊。幸好吸收的命元已經讓流天暗的臂力強化不少，不然流天暗絕對不可能把這個胖子推出窗戶之外。
看著胖子的屍體消失在飛空島下方，流天暗乘著女服務員還沒有醒過來，就悄悄的爬出窗口。
夜間的空氣有些微微的涼意，流天暗從那窄窄的邊緣向著自己的屋子挪了回去。渾身所有的肌肉，仿佛都在得到新的命元滋潤後變得更加有力起來。身體被命元強化的感覺是很特殊的，流天暗甚至有些擔心，這樣一直吸收命元，自己會不會變得上癮？如果到了那一天，自己會不會喪失所有的良知，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邪修？
斜眼看了一下身邊那望不到底的虛空，流天暗不禁打了個冷戰。
連續幾天，流天暗以每隔一天消滅一個遊客的速度積累著實力。現在他體內命元已經將他肉身強化的大大超出了一般人的實力，流天暗自信對付世俗界的人已經有十足的把握。
隨著身體的改變，流天暗的睡眠時間也逐漸減少。晚上，隻要是夢幻飛空島需要跟別的島聯網對戰，流天暗也依然是正常的出戰。雖然按照這樣一直修行霸道之法下去，告別世俗界是遲早的事，但是現在的力量還是完全不能跟一個最初級的修真相比較。流天暗現在需要的是隱蔽，因為他需要在夢幻飛空島發現遊客失蹤這件事情之前，盡可能多的吸收命元。
大清早，流天暗在自己**結束了發呆。因為飛空島傳來一陣微微的振動。沒多久，飛空島上的擴音仙術裝置就傳來了一陣悠揚的樂聲，然後是一個令人感覺很舒服的女聲說道：“夢幻飛空島即將到達補給城鎮壺州，停留時間為兩天。在此期間內，遊客們可以離開飛空島自行活動。請務必記住，兩天後的中午夢幻飛空島將準時出發，大家請按時從飛空港登島。”
流天暗聽到要在地麵上停留，心裏幾乎要樂開花來。首先不說到地上有更多的選擇，而且那些失蹤的遊客，會被夢幻飛空島認為是在壺州這裏玩的過了頭沒有回來。
流天暗計算了一下最近的收入，從比賽獎金到辛鄞守的特別獎金，一共是賺到了四千多芾銀。統統收入了儲物手鐲裏麵，流天暗決定下去晃**一下也好。
夢幻飛空島的高度在不斷下降，突過雲層之後，地麵就能夠清楚的看到了。不遠處的下方，熱鬧的城市已經能夠看清那些縱橫交錯的街道。一條彎彎的河流繞過了城市的中央，把缺乏綠化的城市切割成了一個茶壺的形狀，壺州之名，也就從這而來。
流天暗好歹也算是在炎黃大陸出生的人，壺州附近雖然並不盛產仙石原料，但是因為這裏水運還算發達，加上處在盆地地形的中央，天地元氣比別處濃厚一些，就成為了縈飛國國內比較大的仙石加工基地之一。夢幻飛空島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才會選擇在壺州停留進行仙術裝置的維修和仙石的補給。
流天暗把臉洗好的時候，夢幻飛空島已經在壺州的飛空港停了下來。按鈴叫來那個可愛的女服務員，讓她把自己換下的衣服拿到洗衣房去清洗，然後順手給了她兩芾銀的小費，讓這個小美女覺得有些受寵若驚。流天暗笑著拍了拍她的腦袋，然後就離開了房間。
“啊，暗先生，準備去地上走走？”
剛出門口，流天暗就聽到辛鄞守的聲音。向遠處一看，辛鄞守帶著他的兩個修真保鏢正向這邊走來。
流天暗知道修真的眼光是很毒的，當下將全身的命元全部強行攏在一點。雖然這樣讓他覺得相當的不舒服，但是卻能有效的避免別人看出他的肉身比之前強大了不少。
“是啊，在天上飄得久了，總想著去地上走走。放心放心，等夢幻飛空島起飛的時候，我一定會趕回來！”
流天暗先把這點挑明，辛鄞守倒不好再說什麽，嘿嘿幹笑一陣後說道：“暗先生要去壺州轉轉，不知道身上的錢夠不夠？壺州這裏出產很多有意思的仙術小玩意，那些可都是燒錢的奢侈品。”
流天暗笑著擺擺手，示意不用辛鄞守破費。辛鄞守腦筋飛快轉了一下，然後說道：“對了暗先生，上次我說了夢幻飛空島這裏的女孩，你看中了隨便挑！怎麽後來沒聽說你選中誰啊，難道是怪我這裏的姑娘們都不上眼？”
流天暗這段時間都忙著找機會吸命元，哪裏有心思去找什麽姑娘。聽到辛鄞守這麽一說，急中生智的指著那剛剛整理好流天暗髒衣服出來的小美女服務員說道：“誰說沒看中？這個姑娘我就覺得挺好！不過我臉皮薄了點，實在不好意思。”
“曉霞！從今天起，你就專門照顧暗先生，不用再去招呼別的客人了，知道沒有？”對著服務員，辛鄞守老板的架子就出來了。那個叫做曉霞的姑娘看到辛鄞守的臉，哆嗦了一下之後才連忙稱是。接著轉頭瞄了一眼流天暗，然後就低著頭，拎著衣筐就急急的走開了。
經過辛鄞守再三叮囑，流天暗總算是告別了夢幻飛空島，從飛空港那裏下到了壺州的地界。
比起啟靈鎮，壺州明顯要大上好幾圈。流天暗站在地麵上伸了一個懶腰，然後舔了舔嘴唇。在這麽大一個城市裏麵，找到一些該死的家夥吸取命元，應該不是什麽難事。伸手叫來一輛停在飛空港外的仙術飛車，流天暗隨手丟了幾個芾銀，然後吩咐車師向著城裏最熱鬧的地方開去。
“一看爺這派頭就知道是貴客！不過這不廢話嗎，能上飛空島玩的哪個不是腰纏萬貫的主！爺是第一次來壺州？”得了幾乎相當於兩天車資收入的車師自然是眉開眼笑，一邊將仙術飛車操控穩當，一邊向流天暗獻著殷勤。
流天暗知道，地方上什麽雞毛蒜皮的事情，這些車師多半都知道一點。當下心中一動，裝作有些緊張的問道：“我這次帶了不少錢出來找樂子，不知道你們這裏治安好不好？”
車師爽亮的笑了，說道：“爺您是不知道哇，壺州這裏是縈飛國重要的仙石出產地，守衛的禦用修真真不知道有多少！別說是什麽散修，就是那些不開眼的修真盟來，都不見得能討什麽好去！不過……”
“不過什麽？”
車師猶豫了一下，然後小聲的說道：“爺來這裏找樂子，那我不得不給您提個醒。壺州城主霜葉的三子霜連天，經常在城中央的西洋咖啡館走動。他喜歡穿一身銀色長衫，出來經常是有幾個跟班跟著。他從他老頭子那裏學了點修真入門的法子，經常是好勇鬥狠，誰都怕他三分！您找您的樂子，要是遇到這人，記得千萬別惹上！上次那個……”車師仿佛有什麽顧忌，馬上打住了話頭。良久之後才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不說話了。
流天暗對這種地頭蛇也不是沒聽說過，當初還在天劍門的時候就聽師尊說過現在世俗界被禦用修真們管著，經常是作威作福的造了不少孽。一般的老百姓聽到修真兩字就哆嗦，修真界早就是古風不存了。
“要是真是個該死的家夥，順手吸了到也是除害。”流天暗靠在座椅上思索了一會，不過轉念又想到，對方很可能是入門級別的初階修真，加上有跟班守著，自己肯定討不了什麽好去。
打定了見機行事的念頭，流天暗坐在仙術飛車裏麵，向著壺州城區裏麵快速的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