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6章 給我一杆捅爆他

雖說任紅袖的長腿比秦笑笑的更具衝擊力,但那也隻能脫光給他看,暴露給這群牲口——沒門!

“喂,神棍,你去幫我揍那個牲口,往死裏揍,揍死他我幫你買棺材。”東方懷柔氣得小臉通紅,握著小粉拳背地裏使陰招。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趙亮剛想動手,聽到東方懷柔的話,嘿嘿笑道:“你親我一口,我幫你收拾他。”

東方懷柔一縮頭,沒了動靜,就在這時,任紅袖大聲說道:“好,我答應了。”

趙亮和東方懷柔都傻了眼,這妞接生的時候是不是頭掉地上了,不然為什麽這麽明顯的激將法都能輕易中招?

“紅袖,你瘋了。”東方懷柔翻了個白眼,恨鐵不成鋼,同時也恨自己怎麽沒及時製止,喜歡看好戲這毛病以後得改。

任紅袖抽了抽嘴角,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趙亮,勉強扯出個笑臉:“沒事,我們這兒有神棍,神棍,你不會讓我輸吧。”

看到任紅袖帶著懷疑的眼神,趙亮彎下腰對東方懷柔說道:“不親的話她就扭著屁股跳舞了。”

東方懷柔惡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踮起腳在他臉上蜻蜓點水一下,拿手背抿了抿嘴唇,厲聲道:“要是贏不了,你就脫光了陪她一起跳。”

“好。”趙亮很爽快的答應,一步上前將任紅袖拎到自己身後,對著一臉困惑的黃毛咧嘴一樂:“早就聽說你技術好,所以我想先來領教領教。”

“你算哪根蔥,我沒空。”黃毛想也不想拒絕,誰願意看一個大男人扭屁股,浪費感情。

“連一個初學者的挑戰都不敢接受,我看你是怕了吧。”東方懷柔發揚優勢,點了把火。

趙亮讚許的朝她豎起大拇指,誰說胸大無腦,看小蘿莉多厲害,激將法現學現賣,渾然天成。

看到他的手勢,東方懷柔傲然一挺酥胸,滿是得意。

被一個女的,尤其是美女激將,黃毛臉騰地一紅,拍著桌子喊道:“比就比,不過輸的人要朝贏的人磕三個響頭叫三聲爺爺。”

“好,就這麽定。”趙亮沒開口,旁邊兩個沒事人似的美女當即答應。

趙亮一拍腦袋,有些後悔,這不是拿他當槍使嗎,要是輸了,估計這兩個娘們會在他履行賭約的時候趁亂逃跑。

紅顏禍水,看在東方懷柔親了自己的麵上,認栽。

看到黃毛胸有成竹的模樣,趙亮雙眼微眯,沾了點巧粉抹著杆頭,輕聲問道:“玩哪種,誰先來?”

和美女說話再饒舌也沒關係,跟男人說話,趙亮當然是能精簡就精簡,他的時間是有限的,分給這個,那個就少了。

“沒限製,打完桌上的球算一局。”黃毛頓了頓,得意一笑:“我讓你一球,你打完我再上手。”

“裝模作樣,有本事你讓他一百分。”任紅袖戳穿黃毛的詭計:“他一杆不中你再來,等把分都拿下,他打什麽。”

“那跟我有什麽關係。”黃毛輕哼一聲,把整張桌讓給趙亮。

見任紅袖氣得直磨牙,趙亮對她笑笑,指著自己沒被親過的右臉:“你要是親我一口,我一杆捅爆他。”

“真的?”任紅袖驚喜的叫了聲,然後小臉一黑,別過臉去:“鬼才親你,輸死你才好。”

“一杆打完你就親我吧。”趙亮抿唇一笑,不再廢話,身體朝前一趴,左手持杆對著白球的方向一推,“叭嗒”一聲,兩個紅球同時入袋。

“雙開?”任紅袖豎起大拇指:“你運氣太好了。”

“紅球而已。”趙亮以前玩的是中式八球,現在北方都流行玩斯諾克,滿桌子的球就紅球分最少,偏偏還隻能先打紅球。

不過一炮雙紅,倒是個好兆頭。

“初學的小子就敢跟黃哥拚,做死吧。”

“就是先進兩個紅球,下一個絕對進不去。”

台球廳裏爆發出陣陣倒喝彩聲,瞄了眼盛氣淩人的黃毛,趙亮沒說話,活動下咬傷的手腕,繼續。

趙亮很喜歡球類運動,因為它能夠讓自己充滿熱血,尤其是在有美女拉拉隊在旁邊歡呼叫好,喊著你的名字脫光上衣時,那種**會達到顛峰,甚至產生想射出來的衝動。

沒有任何花招,趙亮的動作甚至都不專業,隻是一直在推杆,然後“叭嗒叭嗒”的進球聲此起彼伏,等到他將最後一個彩球送進洞裏,整個台球廳鴉雀無聲。

掃了眼目瞪口呆滿臉不敢相信的兩個魔女,趙亮學著泰囧裏的玉寶比了個剪刀手:“我贏了。”

“耶絲!”任紅袖回過神來,上前一把抱住他,激動的在他臉上親上兩口:“神棍,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偶像了,怎麽可以這麽帥,你知道你一杆球把整桌球都端了嗎,你知道嗎?”

“嗯,我知道。”趙亮順嘴在她臉上親了兩口,得意道:“長得帥就得用來崇拜,盡情的崇拜我,親我吧,抱我吧,愛我吧。”

“誰要愛你。”任紅袖趕緊鬆開手抹了抹臉。

東方懷柔見兩人互相占便宜,從鼻子裏哼出一聲:“你倆當著我的麵就玩親親,不知道少兒不宜麽。”

“你剛才不也親了,要是覺得不爽,我就吃虧讓你再親一次,不過這次可以換這裏。”趙亮指著自己的嘴嬉皮笑臉道。

“一對狗男女,打不過就找個人跑這來裝B,有意思嗎,鄙視你們。”黃毛說著轉身要走。

趙亮一個閃身攔在黃毛身前,“啪”的一聲,黃毛半邊臉腫得老高。

“你忘了剛才的賭約了,磕頭叫爺爺,不然會被斷手的。”趙亮提醒道。

黃毛被打得眼冒金星,聽到他的話,暴喝一聲,揚起拳頭就胡亂砸了起來:“我日你祖宗!”

這種毫無章法的攻擊連趙亮的衣服都沒碰到,就聽“哢嚓”一聲,趙亮左手抓著黃毛已經折了的手臂說道:“我說了,不履行賭約是要斷手的。”

說著,想到什麽,抓住另一隻手,又“哢嚓”一聲,另一條手臂也卸了,掛在肩膀上晃**。

“啊!我草你媽!”黃毛疼得眥目欲裂,痛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