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章 第一次約會
下午一進班，四輩兒就迎了上來，對我說：“中午那小女兒長得可以啊，你小子真是隻小粉蝶啊，到哪兒都不忘沾花惹草啊。”
我正鬱悶著呢，被他這麽一說，我就說道：“別煩我了行麽，我這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四輩兒一聽，把手兩手一拍：“要壞啊，看把你愁的，你是不是把人家怎麽的了，趕緊的，從實招來吧。”
“我招什麽招啊，我又什麽都沒幹。”我無辜地說。
“你就裝無辜吧，啊！你記得你走的時候我們哥幾個送你麽，後來你小子是走了，和你挺好的那個陳露靜都抹淚了。尼瑪強子當時什麽樣子你記得吧？”
“強子？強子要哭了都，你不是還給他個脖摑麽。”我說道。
“是啊，但要是跟陳露靜比起來，那強子就算是狼心狗肺的鱷魚淚了。”
“是嗎？”我聽四輩兒這麽說，還真有點受寵若驚了。
“是馬啊？就是啊，陳露靜那哭得是驚天地泣鬼神啊，她二舅後來死了她都沒那麽哭過。”
我一推他：“去去，尼瑪說著說著你就沒正行了。”
“哈哈，你推我幹嘛啊，我說的是誇張點兒，不過事兒還是這麽個事兒，所以說你小子就是個禍害啊，罪魁禍首就是你這張小白臉兒啊。”說著四輩兒上來還要摸我臉，被我用手給擋開了。
下午放學了，我們一幫人得有十多個，都去了老新疆那，老新疆一看一下子來了這麽多人，那叫一個高興，平時我們時常照顧他生意，他見了我們就很是熱情，這次一看一下又來了這麽一大幫子人，自然是又獻煙，又招呼他兒子給我們搬電扇，拿凳子忙得不亦樂乎了。
我們這幫人坐定，剛上來一道涼菜，四輩兒就端起酒杯來說道：“哥幾個，我王兆年今天初次和大家坐在一塊兒，心情呢是格外的激動，能一下子認識這麽多的朋友，我真是三生有幸啊，來，別的不說，我先幹一個。”
這時候我說：“咱們大家一起端吧，來哥幾個，走一個啦。”
“來……幹了！”
大家夥兒都端起杯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四輩兒是真有酒量，除了我，楊明兄弟，魏坤，林凱，毛毛，周小勇他們是輪番對四輩兒轟炸。既然盛情難卻，四輩兒就和他們幹到底了，最後，啤的不痛快了，又換白的。反正還沒等菜上齊，已經有倆人滑溜到桌子底下了。
最後，四輩兒喝得醉醺醺的，但是還能自己走。
魏坤的嘴都不利索了，對四輩兒一挑大拇指：“行，哥們兒，有你的。我服了！”
四輩兒晃了晃手：“嗨，這沒什麽，打小兒我就喝燒刀子，我爺爺都喝七十度的，喝這38度的酒就跟喝水似的。”
我們從老新疆出來，天已經都黑了，我們借著酒勁，一幫子人就在道邊大聲唱歌，什麽都唱，隻要是能發泄喊出來的歌，我們就唱。
我們所過之處，有兩個車站牌都被我們砸了。在我們要砸第三個的時候，一個帶著紅箍的大爺對著我們大罵：“小兔崽子們，不學好！逮住你們都送到局子裏！”
我們一看這情況，撒腿就跑，酒也都醒了不少。當我們一幫人跑了一陣，才恍然大悟，這老頭子的腿腳能追得上我們嗎，我們別說跑了，就是快步走他也追不上啊，於是，我們又停下來，會抽煙的都把煙點上，坐在道牙子邊上歇著。
就在我們都抽煙歇著的時候，就看到魏坤一隻手拿著一根小棍兒，往柏油地麵上抽，一邊抽，一邊嘴裏還念叨：“辦杵子，操你媽，杵子，杵死你……杵。杵……操……”
四輩兒把頭轉向我，問道：“他腦子沒毛病吧？”
“……不怎麽有毛病。”我說。
“他怎麽回事？”四輩兒接著問我。
於是，我就和四輩兒說了我們和杵子之間打架的經過，還有後來狗燕兒打了肖萍的事情。
四輩兒聽後，隻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這個時候，一根煙也抽得差不多了，我們都站了起來，我由於起來有點兒得猛了，就覺得腦袋嗡的一下，酒上頭了。接著，身子晃了兩下，就直直的向後一倒。
四輩兒反映特快，突然一伸手就揪住了我的胳膊，接著他單臂把我兜了起來，我當時就感覺得到他的胳膊硬梆梆的，非常有勁兒。
“你倆別這麽曖昧的姿勢好不好，真是受不了啊。”臭嘴毛毛打趣我倆說道。
我剛要說話，突然胸口一悶“哇”的一口就吐了。
四輩兒就勢就給我拍了拍後背。
“串兒的酒量是真不如你的發小兒啊，你看人家喝得比誰都多，你倒是先吐了。”楊明說。
看我吐得差不多了，四輩兒就說陪著我一起回家了，我們其他的人也都是有家的奔家，每家的奔開窪了。
四輩兒送我到了我家樓下，問了我怎麽樣了，確實這一路溜下來，我也已經好多了，於是四輩兒也就回家了，我也向我家的樓走去。
“劉曉永。”
當我走到我家樓門口的時候，就聽見身後有個熟悉的聲音在叫我。
我一回頭，見我家樓下的一棵樹旁站趙茜。
“趙茜，你怎麽到這來了？”我詫異地問道。
“你怎麽不找我呢，還得讓我找你來，你是怎麽回事？”趙茜有點委屈的問我道。
“不是吧，我們中午不是才一起吃的飯麽？”我說道。
“那你就一點也不想我？”趙茜從樹旁走到了我的跟前。
我朝四周看了看，小聲說：“我不是和楊明他們去喝酒了麽，今天是我的發小兒剛轉到我們班來，所以下午擺一桌算是歡迎他麽，你也看到了，就是中午和我在一起的那個。”
“那人家想你，看看你來不行麽？”
“你現在也看到我了，快走吧，這是我家樓下啊，讓我爸媽看到我就完了啊。”我有些緊張的說。
聽我這麽一說，趙茜也看了下四周，便說：“我這麽老遠的過來，那你陪我待會兒，行麽？”
我真是沒辦法，又不好意思再讓她走，所以隻好說：“那咱們到那邊待會兒吧。”說著話，我一指道邊沒有路燈的地方。
她順著我的手指一看後，笑了一下，說：“好吧。”
我們倆就這麽並排的走，她用胳膊碰了我胳膊一下，我還是沒理她，繼續走著，忽然她就用手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看了看她，她沒有看我，仍舊挽著我的胳膊，若無其事的喝我往前走著。而且她的胸還時不時地碰到我的胳膊上，感覺很軟，也很舒服。
但是，我又為剛才說的話有點後悔了，我覺得不該說到沒有路燈的那邊去。
“你……怕黑吧？”我蹦出了一句。
聽到我問她，趙茜忽然看了我一眼，又笑著說：“都多大的人了，我還怕黑啊？再說，有你在我旁邊我也不怕。”
“哦……”我說完這句，就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劉曉永，你喜歡我麽？”這時候，趙茜柔聲問我道。
我看了看她，在微弱的燈光下，趙茜那嬌小的臉龐顯得是那麽的精致，比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又漂亮了幾分。
這個時候，看著她渴望的表情，我實在是說不出不喜歡，再說，她確實也挺好看的。
“你看著我幹什麽，問你話了。”
“喜歡。”也許就酒的作用，此時，我的臉覺得燒得慌，心跳也開始加速了，我都能聽到我的心“噔噔”的跳了。
我們倆都停下了腳步，兩人就這麽對視著，隨後，她把眼睛閉上了，抿著嘴，脖子仰著，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我是喜歡狗燕兒，但是此刻的趙茜看起來也是那麽的迷人，我有些把持不住了。我知道趙茜在等著什麽。
“我……喝酒了，嘴有味兒。”
她把眼睛睜開了，兩眼含情的看了看我，笑了笑，便又把眼睛閉上了，而且她的胸口還一起一伏。
我顧不得了，我想，是個男人在此時也會做出和我一樣的抉擇了，我的腦子發熱，呼吸也急促起來，我一下子摟住了她的腰，往我跟前一帶，嘴就吸在她的嘴上了。
趙茜也緊緊摟住了我，雙唇努力的迎合著我。這已經不是我的初吻了，我知道接下來的步驟，但我剛把舌頭伸出來，她就將我的舌頭一下吸進她的嘴裏，並用舌頭攪著我的舌頭，那感覺很舒服，很享受。
我的手在從她的腰間挪至後背，胡亂地摸著，時間不大，她便發出了“嗯，嗯”的嬌喘。
我此時已經興奮了，將手挪到她的胸前，她的胸部在同齡人當中應該算發育得好的，至少比孫慧要堅挺。
吻著吻著，我又把手挪到了她的腰間，忽然就把手伸進了她的T恤，她一激靈，趕忙把摟住我的手收回，就抓住了我的雙手。
“手出來！”她帶著命令的口吻說道。
“不出。”我沒有理她，繼續著我的攻勢。
趙茜畢竟沒有我的力氣大，我的雙手順利地伸進了她的胸罩內，抓到了那對快樂的小兔兔，感覺肉肉的，軟軟的……
我就納悶了，為什麽偏偏這個時候就從路口過來了一輛自行車。
趙茜嚇了一跳，她反應很快，迅速就把我的手從裏麵給揪出了來。
騎車的是個四五十歲的男的，他還瞅了我倆一眼。
我們倆就手足無措的尷尬地站在那。
等那輛車騎走了，我再要親趙茜，她卻不讓了。
“你好壞。”趙茜用手抹了一下嘴唇的口水說道。
“就一下啊。”我祈求地說道。
“不行。但，我可以親你一下。”說完，她踮起腳，嘴唇迅速一碰我的嘴，我剛要迎上去，她就倒退了兩步：“好了，親完了。”
“好……吧。”我無奈地說。
“你是初吻麽？”我傻傻地問道。
“你說呢？”她沒有正麵的回答我的問題。
我把她送到了樓群路口，看著她上了一輛的士。我要給那司機錢，她卻不讓給，讓司機趕緊開車。
我回到了家，躺在**，卻怎麽也睡不著了，想著剛才和趙茜發生的事情，喜憂參半。
腦子裏想得很多，一直折騰到淩晨一點，看了看表後，才強迫自己睡了下去。
轉天我一進學校，遠遠就看到四輩兒一個人站在初三的樓棟口。
我趕緊跑了過去，四輩兒見我跑了過來，對我一笑。
我問道：“你站這兒幹嘛？”
“你說呢？”
我操，又是你說呢？你們可不可以換個詞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