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9章上清派
八9章 上清派
心中殺意已決,承涯麵上的凝重慢慢得鬆散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充滿淡淡笑意的輕鬆。
“嗬嗬,你說你是上清派的弟子你就是嗎?我看你分明是在信口雌黃,捏造虛實!”
既然心中打定主意不會放這魚修離開,那麽此刻的承涯自然是不會承認他這個身份,麵色重新變為憤怒,開口叱道。
“你!”
魚修沒有想到承涯在自己報出師門之後竟然會是這般態度,心中的怒氣不禁急速飆升,但是隨之轉念一想,不禁後腦勺處湧上一股涼氣。
“你要殺我!”
想到此處,魚修心中的那份快感瞬間化為恐懼,憤怒的抬起頭來,雙眼血紅的盯著承涯吼道,這般模樣,已是早就不負之前的自大模樣。
望著魚修此刻的歇斯底裏樣子,承涯倒是沒有任何心軟,為了家族著想,也隻有盡快將這個麻煩斬草除根,不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越拖對承家便越不利。
“哼!你捏造事實,散步謠言,又蓄意殺人,早就十惡不赦,這比賽乃是我承家舉辦,則我承涯有權對你進行處置!來人......將他給我捉住!”
大手一揮,殺魚修當然不能當著眾人的麵,所以,隻能將他捉回承家之後,方才能動手除之。而且,承涯不相信,這上清派的能力能有如此通天。
如果被捉入承家之後還能被發現的話,那他承家也隻有認了。
“是!”
隨著承涯手勢落下,六人當即便是齊齊低喝一聲,然後展開身影朝著魚修而去,六道氣浪頃刻間已是衝下石台,顯然這六人也是明白此刻的形式,出手時皆是沒有留有什麽餘手。
“你...大膽,承涯,你看看這是何物!”
魚修沒有想到這承涯居然會如此果斷,絲毫不給自己反應機會,等到自己稍微明白過來之時,那六人的身影都已經即將來到自己身前。
慌忙的將雙手抬起,向上扯去,在其脖子處,有一個碧綠色的玉佩掛在胸口上麵,隨著斷裂聲響起,那道玉佩便被魚修緊緊抓在手中,然後,他雙手沒有絲毫停頓的揚起。
“不好!”
承涯見狀,心中暗歎一聲,旋即急速展開身影朝著魚修飛去,僅僅眨眼間便是掠至魚修跟前,在其那隻抓著玉佩的手剛剛抬到半空之時,便一掌拍在魚修胸前。
說時遲那時快,在承涯做完這番動作的數秒後,六人的身影方才遲遲出現到魚修身影的前後左右,將其包圍。
“噗...”
被承涯一掌擊中的魚修,本就重傷的身體更是猶如斷了線的風箏,瞬間倒地不起,一口鮮血噴射出數十米之外。
而那玉佩此刻已是被承涯握在負於身後的右手之中,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中完成,一般的人甚至都沒有看到魚修的動作。
“你......”
魚修倒地之後,已然一副岌岌可危的模樣,頭顱下意識的掙紮抬起,手指顫抖著抬了起來指著承涯,然而口中僅僅吐出一個字符便昏了過去。
承涯微微頓了頓身體,目光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魚修,然後略微偏轉過去對著那六人中的其中一個示意了一下,接著,六人便是將這魚修的身體抬了下去,隻留下濃濃的血跡。
這場插曲,便看似結束。
“上清派...”
而一旁的劉濤卻是嘴角悄悄的呢喃出聲,不曾有絲毫懈怠關注著場中情況的他,魚修的那個動作卻並沒有瞞得住他,被承涯奪去的那個碧綠色玉佩上麵分明印著三個紫色字體,便是“上清派”三個字。
“看來,這魚修真的是上清派的弟子啊...”
而石台之上,承涯在解決掉魚修之後便一展身形掠到石台中央上空,將身體穩住之後,緩緩抬起雙手抱拳道:“方才的事情讓大家受驚了,實在是抱歉,現在事情已經解決,望各位繼續認真關注接下來的比賽。”
說完之後,稍微停頓了一下,望著在場的人中並沒有表現出其它的情緒之後,方才稍微心安了一些,隨之,接著開口說道:“剛才那場比試,司元,勝!接下來,便進行真正的冠軍之戰!”
“冠軍之戰!冠軍之戰!...”
承涯話音落下,場中便立刻被沸騰的氣氛所籠罩,所有人皆是口中呼喊出聲,一些人甚至站了起來,將自己的衣衫放在空中揮舞,一道道聲浪衝上雲霄,融入雲中;顯然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對著冠軍之爭有著極大的興趣。
而剛剛那件事情,除了有心人之外,則被眾人自動拋在腦後了。
他們所關心的是這場離洛之星的比賽,而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這些動作也是可以將承涯的手段體現出來,之前的那件事,他一句話便是可以將眾人的注意力轉移過去,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
另一邊,隨著承涯這猶如宣判一般的聲音落下,劉濤,承錦,司元,的命運也在這一刻被推上了石台。
對此,劉濤也不由的生出些許緊張之意。
“冠軍之戰,終於是要來了啊...”
劉濤深深吸進一口長氣,慢慢的從自己席位之上站了起來,然後,颯然的邁起步伐朝著那個最大的石台走去。
石台之上,司元依舊站在剛剛站的那個位置,隻不過,從他的麵色來看,他估計也是受傷不輕。
正如劉濤所疑惑那樣,司元其實並沒有到戰生高級境界,隻不過是動用了琉璃混天典中的禁忌之法,將自身的實力短暫的提高到戰生高級,所以,此刻的他已經是強弩之末。
片刻之後,劉濤走到司元旁邊的位置緩緩的停了下來,與其並排而立。
待其站穩身軀之後,轉過頭去,看了司元一眼,司元察覺,對劉濤抱之一笑,對此,劉濤也是默契的笑容回應。
有時候,命運就是這麽神奇,從未交談過一句話的二人,僅僅是經過幾個目光的交接,便產生這樣難以言說的默契。
而現在,石台之上就隻差承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