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零章 顯形術

三零章 顯形術

“那是因為什麽?”

看著有些迫切望著自己的劉濤,浩白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其實也沒什麽,因為你當初走的時候,我在八荒掌秘籍上做了一點手腳,所以我能知道你每時每刻所處的位置……”

“你監視我?”劉濤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

“不算是監視吧……我是怕你離開班德爾城,到時候找不到你。”浩白老臉有些尷尬,想了一個理由。

“這還不叫監視?那你跟我說什麽叫監視,還有,為什麽你能在我剛遇到危險的時候就立刻出現?”劉濤得理不饒人,追問起來。

浩白也是被搞的越來越不好意思,主動忽略了第一個問題,答道“其實這是追蹤秘術,也算是功法的一種吧,我使用的名為‘顯形術’,被施展此法的人,千裏之內施法者都能感受到其周圍的波動,那日,我正在修煉之中,忽然感受到你周圍出現了充滿殺意的強烈的波動,就立馬前去探尋你的方位了,之後的事就不用多說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作為你監視我的懲罰,你是不是應該補償些什麽?”劉濤狡黠的盯著浩白,雙臂交叉於胸前。

“呃……好吧,那你要什麽補償。”浩白也是感覺對一個晚輩用這種辦法似乎是有些不恥了點,沒有過多的思考便答應了下來。

見到如此爽快的浩白,劉濤楞了一下,沒想到對方會答應的如此果斷,因為畢竟浩白救了自己一命,這個所謂的“監視”根本就構不成任何讓他賠償的理由,反而劉濤應當感謝浩白。“這麽要麵子,看我怎麽讓你大出血。”劉濤心裏暗暗想到。

麵上沒有任何表情,猶豫了一下,有些嚴肅的道“那好,我也不過分,既然你是監視我的嘛,那就懲罰你將那顯形術教給我就成。”

“我還以為什麽呢,教給你簡單,不過你別傳出去。”

浩白暗自鬆了口氣,“小子,就算你不說,反正到時候都要教你的,早教晚教不都一樣,薑還是的辣啊。”

劉濤要是知道浩白內心所想,估計要抓狂的大喊“那你趕緊的把能傳授的都傳授給我,反正技多不壓身!”

可惜他不知道,浩白也不會說。

錯失了一個絕好機會的劉濤此時還在暗自得意,整理了一下激動的心情,笑著說“那你什麽時候教我?”

天知道他有多麽渴望功法!

“就今日吧,反正也沒什麽事。”浩白悠閑的說道,似乎在敘述一件跟自己毫無幹係的事。

“死要麵子活受罪的老小子!”劉濤看到浩白那一副犯jian的表情,心裏罵道。

“好,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麵上任然保持那種賺到便宜的微笑。

……

薄薄的淡白霧氣籠罩著秘山某處山頂,久久不散,輕風吹過,帶來一陣陣令人舒爽的感覺。

依舊是那處隱蔽的小樹林中,劉濤雙腳如樹樁一般插進泥土,腳趾緊扣地麵,牙關緊咬,額頭之上,冷汗橫流,隻穿了一件短褲的赤**軀上,一道道青色淤痕,密布其上。

在劉濤身後,眉頭緊皺的浩白,正盤坐在一塊巨石之上,此時,他正滿臉肅然的望著那咬牙堅持的劉濤,手掌輕輕一揮。

“小子,可是你自己要學的,不能怪我……”一邊揮動手掌,一邊幸災樂禍看著劉濤此時狼狽的樣子,笑道。

“別廢話,繼續!”劉濤此時後悔的真想狠狠的扇自己兩巴掌,“沒事貪什麽心,這張破嘴,草!”

望著劉濤此時極度氣憤的表情,浩白很開心,真的很開心。再一次揮動手掌,空氣略微波動,一道淡紅色的戰魂力猛的從浩白老掌中爆射而出,最後宛如鞭子一般,重重的砸在了劉濤肩膀之上,頓時留下一道長長的淤痕。

嘴角一陣劇烈的哆嗦,牙齒縫間吸了一口冷氣,劉濤隻覺得自己的肩膀似乎忽然麻木了下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鑽入心窩,在這般劇烈的疼痛之下,劉濤就是**都有些發軟,差點把持不住的栽下身子……

在劇烈的疼痛過後,是精神的極度緊張,精神力在疼痛的刺激下,似乎比平日更加的飽滿厚實,然後如溪流一般,渡過四肢百骸,一絲絲溫涼,滲進腦袋之中,悄悄的進行著強化……

“再來!”待得肩膀上的疼痛逐漸褪去,劉濤那稚嫩的小臉上,卻滿是執著與倔強,咬著牙道。

望著那咬牙堅持下打擊的劉濤,浩白那嚴肅的臉上,擠出了一抹欣慰的笑意,微微點頭,手掌中,淡紅戰魂力再次飆射而出。

“砰,砰,砰……”小小的樹林之中,一道道有些滲人的悶響以及略微夾雜著痛苦的低低哼聲,接連不斷的傳了開來……

浩白的下手極有分寸,每次的攻擊,剛好是達到劉濤現在身體所能夠承受的臨界點,那樣,既不會重傷劉濤,又能給他帶來真正的痛感。

戰魂力擊打在身體之上的那種鑽心疼痛,讓得劉濤的堅毅臉龐,痛苦的幾乎扭曲了起來。

身體之上,隨著浩白手掌的揮動,淤痕越來越多……

“砰!”又是一道戰魂力匹練射出,那猶如木樁一般的劉濤,終於是到達了所能承受的極限,雙腿一軟,脫力的癱了下去。

劇烈的喘息了半晌,劉濤抹去額頭上的汗珠,抬起頭來,艱難的咧嘴笑道“怎麽樣?”

“很不錯,今天第一次便是接下了二十二次戰魂力鞭撻,按照這種進度,半個月之後你的精神力應該能達到修煉‘顯形術’的標準了。”浩白嘴角含笑的點了點頭,雙眼之中,有著一抹難以察覺的驚歎,今天劉濤所表現出來的韌xing,出乎了他的意料,本來他認為十五次戰魂力鞭撻已經是劉濤的極限,可後者,卻生生的堅持到了第二十二次,這實在讓他不得不感歎這小家夥的忍耐程度。

聽著浩白的話,劉濤重重的鬆了口氣,脫力的坐在泥地上歇息了好一段時間,待得身子恢複知覺之後,這才慢慢的爬起身子,從一旁的石頭上取下衣服,穿了上去。

穿衣時,清涼的布料碰觸著淤痕,後者又是再次被痛得齜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