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脅迫

第六章脅迫

好在雙方之間還隔著一層屏風,少年立刻縮回千工床的陰影中,再一縱身,後背貼住床頂,手腳攀住花格,屏息斂氣不敢稍動。

隻聽外麵那人忙忙碌碌,卻是在打掃房中家什,漸漸繞過屏風,進了千工床後,把外間用撣子輕輕掃過一遍,似是有些累了,扭身就往**一倒,發出貓咪般的舒氣聲。

這愜意的呼聲餘音未盡,榻上的少女與床頂的少年已經四目相撞,迸發出驚恐的火花。不過比起全無心理準備的女方,男方的動作當真是有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威。雙手一鬆,大半個身體倒掛下來,一手捏住了少女的咽喉,另一隻手並指為劍,點在少女的雙峰之間,迸發出藍色的電弧,立刻癱瘓了獵物的抵抗能力。

不等少年鬆上一口氣,外麵突然響起了追魂一般的急促敲門聲。而他手下這隻獵物似乎就是這間小院的惟一人口,過了半天都沒第二個人去應門。少年隻得祈禱外麵那不速之客早點耗盡耐心離去,可憐天不遂人願,等到來人耐心耗完,卻不是悻悻退走,而是縱身一躍,從牆頭跳了進來。

聽見風聲入院,少年隻有在心裏連珠炮般的叫苦,再看爪下獵物眼露喜色,隻得咬一咬牙,先伸手捏扁了她頭上的銀鈴,再將她也撈上床頂,貼身挾緊。

他這一連串動作下來,加上心情緊張,身上已經有了些微汗氣,那銀鈴少女何曾這麽近距離的接近男人,被他猿臂一挾,熱氣一衝,加上麻痹未消,隻覺得全身的骨頭都跟化了一般,軟綿綿的嬌軀黏在少年身上沒得一絲空隙,真是又羞又氣,恨不得拿憤怒的目光把他燒成飛灰。

少年沒空注意她的感受,隻聽見外麵那不速之客一邊“叮呤、叮呤”的叫著,一邊就往屋裏走來。聽那聲音,分明就是此地的正牌子主人嚴瑛,至於她口中的“叮呤”大約就是自己懷中這俾俏的名字了。

“這死丫頭,乘我不在又到哪裏去野了?”

叫了幾聲沒有人回,嚴瑛也不甚在意。她性子不夠精細,又素以豪傑自許,待下人很是寬鬆。這會兒見院裏沒人,進房後就自行寬衣解帶,片刻之間,竟是脫了個一絲不掛。直叫透過花格空隙偷看動靜的少年看直了眼。

光了身子這還不算,這嚴大小姐竟然腳尖一挑,擺了個金雞獨立半開屏的架勢,然後慢慢地向後倒下腰來,玉臂舒張,反撐住地麵,把紮細的蜂腰彎成了一張圓弓,胸前那對高聳的雪峰,這樣都沒塌了形狀,隨著她軀體的扭動輕輕顫栗,就象一對受驚的玉兔。

少年喉頭一聳,差點就擠出半聲呻吟。想要閉了眼不看,卻又舍不得如斯美景,目光就跟用了520膠水一樣粘在了那雪白的玉體上怎麽也挪不開。

這時,嚴瑛已經把另一條修長的**也舉了起來,姿勢從鐵板橋換成了平空一字馬,讓居高臨下的少年把她的白虎本色瞅了個真之又真,接著她以手帶腿向胸腹方向行走,卻是蠍子倒爬城,此乃動中求靜的功夫。再往後兩腿並起,變作三角倒立樁,最後再將手提起隻以頭倒立,名為朝天一柱香。

看到這個時候,少年也明白過來她是在練功,可能是嫌衣服拘束,畢竟這個世界還沒看到有高彈力緊身衣,又是在自己的私閨,所以幹脆來了個天人合一,卻想不到會便宜了自己。

外麵嚴瑛練的認真,裏頭少年看得專注,卻沒注意到自己懷中的俏婢,被他勃如怒蛙的分身往死裏抵著,已經羞忿的昏厥過去。

等到嚴瑛練功完畢,身上也是香汗津津,隨手抽了塊大毛巾便往浴室去了,完全想不到在自己身後會有一對男女,糾纏著癱倒在她的繡榻上。

“今天的事要保密,否則你我都脫不了關係。”少年的威脅很直接,叮呤的回應更直接,大眼瞪得圓圓,細眉挑得高高,隻差在小臉上寫著“做夢”兩個字。

少年也不和她羅嗦,對付這種沒嚐過世道艱險的小丫頭,他自然有法子對付。話說當年惡魔島論文不是白看的,見她不肯合作,立馬剝開了她的衣裳。這時叮呤方才真正害怕起來,可是在對方的無極電麻痹下,她連呼救的可能都不存在,當下隻有絕望地閉起眼睛,跟著隻覺胸前一涼,連最後一片遮羞的肚兜也被揭開。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就很奇怪了,她都已經認命,對方卻沒有再做進一步行動,反而替她重新穿好了衣裳,隻是收起了那件肚兜。

見到小丫頭淚珠璉璉的大眼睛裏全是不解,少年故意邪邪一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今天的事你若說了出去,我固然不得好死,但嚴家上下若是看到我身上有你的褻衣,你會有什麽下場,不妨多想想。”

這一番輕言細語,落在叮呤耳中卻無異晴天霹靂,小臉刹那間血色全無,可憐巴巴地看著少年,淚珠就像斷線的珍珠一樣往下掉。

少年心中雖然不忍,卻沒有放手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利地啄了啄她的小嘴,滿意地看到少女徹底石化,方才揚長而去。但是在做賊心虛的負麵狀態影響下,直到他回了柴房才發現,自己還是將那包彩木老虎給遺落在了嚴大小姐的閨房。

這可是要命的現場罪證,但要回收也已經來不及了,隻能祈禱那個叫叮呤的俏丫頭聰明一點,幫忙掩飾過去。

話說少年走後,叮呤從麻痹和石化的負麵狀態中解放出來,幾乎在第一時間發現了那包要命的玩意兒。已經沉到底的心髒,瞬間就被這個意外的東西給刺激地一蹦到嗓子眼。當即抓起包裹就想逃回自己住的廂房,可惜的是她剛到走廊上,就聽見浴室的門吱呀一響,她家的大小姐已經香湯沐浴完畢,就那麽圍著塊大毛巾走了出來。

“叮呤,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嚴大小姐一出來就看見自己的貼身丫環拎著個包裹忤在走廊上,不覺有些奇怪。“你打包袱幹什麽,難道是看中了哪家郎君,準備學人私奔麽?”

她不過是一句玩笑,叮呤卻兩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反倒把嚴大小姐嚇著了。

“喂喂,你這是……”

嚴瑛一時還沒反應過來,這一天飽受驚嚇的叮呤腦子卻轉得比平常快了許多,立刻意識到現在是生死攸關的時刻,連忙把頭低下,舉高包裹,顫聲道:“小姐恕罪,婢子今天擅離職守,是因為這裏有件要緊事物,送來的人要我一定麵呈小姐。因此,我就往二小姐那裏跑了一趟,結果去了才曉得小姐您已經先走一步,剛剛才進門。沒趕得上侍候小姐淨身,還請您饒過婢子這一回。”

“我當是怎麽回事,你又不是出去貪玩,談得上什麽罪過了。這麽來來回回跑得累吧,包裹給我,你自己去燒些水來泡泡解乏吧。”

嚴瑛不以為意地揮了揮手,接過包裹往正房去了,留下叮呤趴在地上心髒狂跳,過了好一陣子,才扶著牆壁慢慢撐起身子,一陣微風拂過背心,沁涼透骨,這才發現後背的衣服已經濕透。

“今天這已經是吃那冤家第幾嚇了?下次見到,非扒了他的臉皮不可!”

小丫頭心中賭咒發誓,全然不覺自己對少年的稱呼大有親昵意味,個中微妙情懷筆墨難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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