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今日天氣晴朗,吹東南風,晴。

某金渣同學此時極度頹廢的端坐於霜天……恩哼……端坐於屋頂之上。瞧他那模樣!一手拿著瓶白酒,一手掐著根不知從哪掏來的二手煙,一臉滄桑的躺在人家屋頂上看天空……他以為他是誰呀?楚留香?還是李尋歡?又或者是劉德華?

啟的傳承進行的很順利,甚至可以說是完美!張啟已經從根本上看出自己的不同,能力翻了二三倍,對戰鬥的體悟也多了許多,他甚至想可以多來幾次。但一想到傳承時那鑽心刺骨,有如掉入冰窟一般的疼痛,那種欲生不可,欲死不能的感覺,他隻得打消這個念頭。。但隻剩最後一絲力量的啟直接一盆冷水潑了下來——你小子的樣貌已經恢複了,感謝我吧!——啟的原話。

照照鏡子,一張禍國殃民的臉映入他的眼簾。頭發還是金色,眼睛仍就紅色。但這張臉卻是他上輩子那張臉了。

灌了一口白幹,一種辛辣味在口腔中擴散開來。嘴角上翹這一個輕蔑的笑容,無視了對麵處於潛行狀態的Assassin。雖然目前的破天(就是蛇瞳)隻是最低級的,但看破和凝刻卻是最初級的運用。另外說一聲,他屁股下的屋子是時鍾塔名下的,言峰家的大教堂。今天他跑到言峰綺禮這兒後,把整個教堂觀覽了一遍。意外的在地下室發現了一具教士屍體。致命傷是言峰綺裏的黑鍵出來了,這人的臉與言峰綺禮有七分像,那這個人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言峰璃正!喪心病狂的言峰綺禮親手幹掉了他父親!

早上偶爾買的報紙也有兩個有趣的信息:自凱奈斯死後,一直沒有音訊的某個迷戀Lancer的女人死於槍擊,是舞彌出的手;在山中發現一座骷髏山,據調查,一個叫做雨生龍之介的男人被壓在下麵,大概,已經掛了吧?也就是說,這場聖杯戰爭隻剩下韋伯,切嗣和綺禮三人了。再有幾天,就該結束了吧?

“說吧?言峰綺禮哪去了?”新的魔劍抵在Assassin的喉頭。出乎意料的,言峰綺禮今天不在家。

“呼,你又是誰?”Assassin說話了,這個Assassin的聲音意外的好聽。

“呐,你也許可以叫我……”張啟想了想,“長弓啟,第八英靈,複仇者,反英靈。”

“默默無聞的英靈嗎?”Assassin的骷髏麵具的兩個眼眶處閃過一道綠光。“但這濃厚的黑暗氣息及明確的理智,您的確是複仇者。”

“別廢話!告訴我,你的Master哪去了?”EA-太陽魔劍(融合後的新劍名??)的劍尖已經劃破了Assassin喉嚨的表皮,他隨時可以一劍解果了他。

“給您個提示,是Rider!”說完,Assassin自己將喉嚨迎了上去,血箭激出。

“Rider?難道言峰綺禮想利用Rider牽製Saber?”張啟思考著,收起了EA-太陽魔劍。“那麽,再有兩天就落幕了吧?下麵,去看看櫻吧,怎麽說,他父親的死有一部分算是我造成的。至於凜,葵夫人應該會照顧好她吧。”站起身,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黑色風衣,裏麵是一套與奇異樣式的男裝騎士甲,金色的鎧甲自脖領處一直覆蓋到腰間,自腰間向兩邊分開,形成了一個類似大衣的下擺,同樣金色的戰靴上可這深慧難懂的秘文。

間恫抵位於冬木市西北出的一塊住宅區,諾大的房屋在那群矮屋中是那麽突出,以至於張啟第一眼就發現了那棟房子。

靈體化後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然後一臉好奇地打量著間恫家的人,可以感覺到每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魔力,但與真正名義上的魔術師卻相差的不是一點兩點。另外張啟還讓張啟發現了一個令他想要嘔吐的事實,這些魔力擁有者,無一不體內有一個蟲子,那隻黑色的令人作嘔的蟲子在提供這些人一定魔力。但也同時在侵蝕著他們的肉體與靈魂。雖然在人體內種蟲子,讓張啟很惡心,但實際上他還是很佩服蟲使的,不僅因為他們的勇氣,也有一定原因是佩服他們的能力,連間恫雁夜這種半殘廢也能將其強行成為魔術師,硬是參合了進來……

不過,佩服是一回事,照顧櫻卻是另一回事了。

閃過了三道崗位,四波巡邏兵,終於達到了間恫家的內宅,不過他好像忘記了一件事——他根本不知道櫻住在那個房間裏!

順手抓過一個小兵,顯出了身形,用手掐著他的脖子,在那人驚恐的目光中,惡狠狠地道:“雜碎!告訴我,櫻在哪個房間?不然我扭斷你的脖子!”

“唔……唔……呃……”那人一陣手舞足蹈,確實隻能發出嗚嗚聲。

“呃——”張啟愣了下,“抱歉!不過,我鬆開你後可不許叫!”那人連連點頭,張啟這才鬆開了手。

“咳,咳。”那人雙手捂著自己的脖子,跪在地上,不住地咳嗽,很顯然張啟剛才的勁力差點讓他窒息,“櫻小姐,咳……這個時間……咳……應該在地下室接受家主大人的教導。”

“謝了。”張啟一拳將那人的頭敲碎,飄然而去。但張啟好像忘記地下室在哪了……無奈下,隻好又敲死了一個守衛才問到了地下室的位置。

“這個感覺,真令人不爽。”已經到了地下室的門口,一股腥臭的氣息隔著大鐵門傳了過來,是一部小心吸收就會致命的氣體。一路上幾乎沒有太多守衛,想必也是怕出現非戰鬥傷亡。

“咣當!”一腳將門踹開,對方是黑暗係的邪惡者,根本用不著客氣,因為他還不夠格享受張啟的客氣。

“你是什麽人?”一個嘶啞的聲音從一片黑霧中傳出,但那黑霧根本擋住了張啟的眼睛,蛇瞳之下,萬物無視!所以張啟清晰的看到對方那幹癟如骷髏的頭部,如枯蒿一樣的手臂上爬滿了刻印蟲。那不時蠕動著,在老者身體裏鑽進鑽出的蟲子,在張啟的胃海一陣翻騰。

強忍住想吐的yu望,張啟用蔑視中帶著陰冷的目光看著老者:“你這家夥便是間恫家的家主嗎?櫻在哪?”那是居高臨下的命令式語氣,說是疑問,卻是等老者在回答。

“不知您找櫻有什麽事?”老者隱藏在黑霧中的臉皮抖動著。

“你這家夥在忤逆我嗎?”一股強大的威壓直撲向老者,讓老者動彈不得。

“櫻,櫻在那邊。”老者顫抖著舉起手。隻想一個方向。那裏有一個紫發的可愛小女孩,但臉色蒼白,雙眼緊閉,看來已經昏迷一陣了。

看到櫻的模樣,張啟不禁火大起來,壓著老者的威壓又大了幾分,使得老者吐了幾口黑血。

“以後好好照顧櫻!若是讓我知道你再虐待她,我讓你形神俱滅,魂飛魄散!”強大的威壓形成了一個力場,力場之中,除櫻和老者外的一切皆化灰粉。等老者回過神來時,張啟已經不在,仔細一想,亡靈盡冒,他竟想不起張啟的容貌!連忙招來家中之人,連連囑咐不可欺負櫻,尤其是間恫慎二,更是嚴重警告。

離開間恫邸後,張啟的心才平靜了下來,然後他驚訝地看看出現在道口盡頭的黑色身影,有一種想扇自己嘴巴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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