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往昔記憶
“被你這樣小看，真讓人感覺苦惱啊!”正視起自己第一次碰到的對手，Lancer用尊重的語氣說道:“吾之Master啊！吾將使用寶具了!”
聽到了Lancer的話，一直站在Saber後方的銀發少女下意識打起精神，小心地觀察四周，希望可以發現隱藏在暗處的魔術師。
“我允許你使用寶具!”感覺到Saber的強大，Lancer的Master立刻說道:“記住速戰速決!”這聲音從四麵八方傳，明顯就是經過特殊處理，這令銀發少女的警惕變的無用。
“那麽……Saber,接下來我要認真了!”緩慢的丟下短槍，這個動作讓Saber微微皺了下眉。
從剛剛的戰鬥中Saber可以感覺到，Lancer不管是使用長槍還是短槍的熟練都是不相上下。一開始她以為一把槍是Lancer正真的寶具，而另一把則是為了掩人耳目，但一番交戰後，從Lancer使用兩者的熟練，她又認為Lancer有兩把寶具，如今這結論又再一次被推翻。
原先包裹著符咒的長槍，隨著Lancer的話符咒慢慢被解開，露出紅色的槍身，槍尖纏繞著一股仿佛不詳的魔力。
感覺著Lancer寶具散發出的陣陣魔力的氣息，強大到近乎預知的直感告訴Saber對這槍要小心。
解放寶具後，Lancer並沒有立刻進攻，而是小心的戒備著，打量著Saber希望發現一絲破綻，但很遺憾從頭到尾Saber都不曾改變自身欲進攻的姿勢。
“怎麽？”眼見Lancer解放了寶具卻沒有進攻,就似複製Lancer的話般，Saber譏諷道:“剛剛把你打怕了？這樣還真讓人苦惱啊!”
“……”微眯起眼，Lancer並沒有回應，而是沉著地看著Saber。
終於Lancer還是進攻，手執長槍直向Saber衝去，一改之前華麗多變的招式，Lancer隻是一個簡單的直刺。並沒有去擋刺來的長槍，Saber隻是輕輕側步閃開，而後舉劍直劈向Lancer。
“哼哼……”如同早有預料般，Lancer一擺長槍用槍刃去架開Saber的劍。
槍劍相抵，一陣怪異的旋風從相抵處卷起。第一次Saber露出驚訝的表情，狠狠地揮劍將Lancer逼開，Saber才有空閑看向手中的不可視之劍。
“你的劍，暴露了!”被Saber逼開，Lancer臉上卻露出得意的笑容。第一次交戰Lancer之所以會那麽狼狽，除去因為手中武器不能對Saber造成威脅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Saber手中的不可視之劍對Lancer造成的幹擾，因為看不見，所以隻能花費更多的心思去留意Saber的動作，以此來判斷Saber的進攻。
【到底是什麽呢？】Saber眼中疑惑一閃而逝，剛剛在Lancer的長槍碰到她的寶劍時，她很清楚的感覺到纏繞在寶劍周圍的風王結界被突破，讓她感到疑惑的是究竟Labcer的寶具具備什麽樣的能力，竟然能破解風王結界。
【再試一次!】Lancer說的話,Saber自然清楚是什麽意思，但如果暴露劍身的長度能弄清楚Lancer寶具的能力，Saber並不覺的有什麽不值得。
果然又是一番交戰後，Lancer突然開口說道:“你的劍刃我已經看清楚了，再也不會被你迷惑了！”
“哼！”不屑地冷哼一聲，Saber說道:“汝之技藝不過如是，敗汝不過三招!”
【到底是什麽呢？是破結界，還是破魔力？】雖然搞不清楚Lancer的寶具有什麽能力，但卻意外的弄清楚了Lancer的槍術套路，生死之戰經過無數，Saber早就學會了在在短時間內習慣對方的套路的方法。
記憶翻開，一切仿佛就在昨日。
卡米洛特的冬季，在這個還沒有工業汙染的中世紀，冬季顯得特別的寒冷。
在卡米洛特的花園裏兩道人影翻飛，槍與劍揮動時帶起的雪花飛舞，將整座花園裝飾的如夢幻的天堂。而在中間交戰的兩人的四周則圍著是十多人，這些人在這時代每一個都是鼎鼎有名的人物。
蘭斯洛特、高文、凱、貝狄威爾……每一位說出去都可以換來無盡讚歎的人物，他們就是園桌騎士。
不知何時中間戰鬥著的兩道身影已經停了下來，一個名黑眼黑發，身著白色連衣裙的少女正笑吟吟的舉槍頂著另一名金發的少女的咽喉，而金發少女則平舉著長劍刺在空處。金發少女一點料想不到在她進攻時，黑發少女竟然會突然盤膝曲腿，以此來閃過她的進攻，同時趁著她進攻的空隙突然出擊，將她打敗。
“好、好、好……”四周的騎士絲毫不吝嗇將他們的掌聲送給戰鬥完的兩位少女。
“依娜利，不管看多少次你的槍法永遠都是這樣賞心悅目!”先說話的蘭斯洛特，溫柔的聲音，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
“難道我的槍法隻有好看這一個優點嗎？”皺著眉頭，黑發少女，也就是依娜利很是苦惱的說道。
“哈哈……”圓桌騎士中真正用槍的蘭馬洛克，苦笑道:“依娜利，你這樣說就讓我有些難以自容啦！”
“好了，較技已經結束，各位一起到圓桌上用餐吧！”一直思考著怎麽破依娜利槍術金發少女突然開口說道。今天是園桌騎士一年一次的聚會，每年到了這一天圓桌騎士們不管在哪裏都會趕來參加這次隻有十三人個聚會，他們會在圓桌上述說這一年自己遇到事情，武技上的困難，聯絡彼此的感情。
“尊吾王命!”十二人包括依娜利在內，同時對金發少女行了一禮齊聲說道。
點了下頭，金發少女也就是大不列顛之王，圓桌騎士之主，亞瑟王——阿爾托莉雅率先離開花園，緊接著跟上的是貝狄威爾和原先就侍立於阿爾托莉雅身後的盧坎，之後是依娜利和蘭斯洛特，再之後是高文和凱，他們按圓桌騎士中的排名走著。貝狄威爾之所以能走在依娜利和蘭斯洛特前麵，是因為她是阿爾托莉雅的親衛，除去阿爾托莉雅休息時是侍立於門外，不管什麽場合她和盧坎都不會離開阿爾托莉雅左右。
“王，生氣了？”行走間蘭斯洛特突然開口低聲問道。
“在你們過來之前，我被她拉著打了十場!”
“哦!”點了點蘭斯洛特一臉了解。
“我說依娜利，你不能收斂點嗎？”依娜利身後的高文突然開口說道:“你可以不打的!”
“或者放水!”高文身旁的凱接口說道。說完就換來三人殺人般目光，同時被園桌的一、二、三盯著繞是凱神經大條，也嚇的一頭冷汗，於是緊張道:“怎麽了！”
“你說話沒經過大腦的吧！”蘭斯洛特搖了搖頭說道。
“他根本沒有這種器官!”眯著眼依娜利說道。
“我怎麽會和你站一塊呢？”翻了個白眼，高文說道。
說完三人同時撇過頭不理他，繼續他們的話題。
“我倒是想不打，可是今天是休假啊！”聳了聳肩，依娜利說道：“你讓我借口離開呢？”
“那倒是！”
“喂！”看三人都不理自己，凱立刻問道:“你們倒是說清楚為什麽啊！”
“我跟你解釋一下吧！”跟在高文和凱後麵的加雷恩和加赫裏斯對望一眼後，加雷恩說道:“王，平定內亂，驅逐外虜，說是以武立國完全不為過，而你這種捧殺的方法，最適合的就是培養自大昏庸的君主。”
“所以……你們要記住”突然依娜利突然開口，以一種圓桌騎士都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和王較技，就算是手段盡出也不能讓她輕易獲勝，隻有這樣她才能更上一層，就算是殺招也可以用，有啥事我頂著!”
“說的好像你多能是的!”撇了撇嘴，凱小聲的嘀咕道。
眯著眼看了凱一眼，依娜利對著蘭斯洛特使了個眼色，又回頭對高文使了個眼色，兩人分別點了點頭。行走間高文突然抬腳絆了凱一下。
“哇……”突然失去平衡凱怪叫一聲向前倒去，這時蘭斯洛特頭也不回就是一個不輕不重的肘擊，將向前倒的凱打成向後倒，而在他身後的加雷恩則張開雙手扶住他。
“謝謝！”感激地看了加雷恩一眼，凱說道。
“客氣!”怪笑著應了聲，加雷恩直接鬆手。
“你們這幫沒人性的家夥!”搓著屁股，凱撕牙咧嘴的說道。
聽到身後的聲響，阿爾托莉雅適時回頭問道:“你們在做什麽？”
“沒有啊！”搖了搖頭，依娜利說道:“正準備拉一個人!”
說著依娜利看了看蘭斯洛特，又看了看高文，兩人再次點了點頭，依娜利才將手伸向凱道:“來吧！”
“呃……”凱小心地看著依娜利，對於依娜利的示好，他有種怕怕的感覺。
“你該沒那麽小氣吧！”
看著依娜利露出的微笑，以及其他人看著他的那種和善的眼色，凱臉上微微一熱道:“我向來都很大度的!”
“哈哈哈哈……”所有人連帶阿爾托莉雅都笑了。隊伍再次向會議廳走，每人目光碰撞間眼中都會露出會心的笑意，他們是一個團體——圓桌騎士，亞瑟王的最強之刃。
而走在最前麵，阿爾托莉雅也沒再緊繃著臉，嘴唇微微翹起的弧度顯示她此刻的心情，強大的聽覺讓她很清楚的聽到剛剛騎士們的對話。
“問你個問題!”圓桌聚會結束，策令貝狄威爾和盧坎不要跟著，阿爾托莉雅和依娜利走在卡米洛特的城牆上，阿爾托莉雅突然開口說道。
“嗯……”因為四周沒有人，依娜利很沒有臣子風度的倚靠在牆垛上，隨意地說道:“問吧!”
“你和我較技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想問一下，你可曾有一次用盡全力!”雙眼認真地看著依娜利，阿爾托莉雅嚴肅地問道。
“……”愣了下，完全沒有想到阿爾托莉雅會問這樣的問題，依娜利一時還真不知道要怎麽回答。
“回答我問題!”
“這個……大概……也許……可能……或者……應該……理論上……”說了一大堆廢話之後，依娜利重重的說道:“有!”
【每次我都要從無數種可以打敗你的方法中，挑選出讓你不會太過丟人的方式打敗你，精神上我已經用盡全力了!】
敏銳的發現依娜利語言中的漏洞，阿爾托莉雅皺眉問道:“實際上呢？”
“啊哈哈……”打了個哈哈，依娜利突然一指天空說道:“哇!流星……”
眯著眼，沉著臉，阿爾托莉雅道:“我長的很像笨蛋嗎？”
【不笨，就是有點呆而已!】
“竟然這個問題讓你感覺這麽為難，那我換一個，我的實力是不是很差？”
“……”依娜利輕呼口氣這個問題比較好回。“不會，排進前五十名是可以的啦！”
“連前十都排不進？”阿爾托莉雅臉一下黑了。
“嗯……”轉了轉眼珠，依娜利笑眯眯地說道:“前二十沒問題!”【貌似咱認識的高手還不到二十個吧！】
“每當你露出這種笑容，就是在把人當猴耍!”臭著臉，阿爾托莉雅一臉不信任的說道。
“好啦!實話說還不成嗎!”苦惱的撓了撓頭，依娜利道:“有誓約勝利之劍在，真到生死之戰，這個時代沒人是你對手。”
“我的實力隻是靠一把劍嗎？”
“不是!”依娜利搖了搖頭，在阿爾托莉雅期待得到安慰的目光中，說道:“還有阿瓦隆!”
“你……”本來就有些失落，依娜利還要打擊，這下阿爾托莉雅徹底怒了。“我要和你決鬥!”
“我就知道。”懊惱地輕拍著額頭，依娜利搖了搖頭道:“我……不……要!”說著依娜利轉身就走。
“你……”惱怒的看著依娜利，話剛出口依娜利的身影就不見，耳邊傳來的輕微的呼吸讓阿爾托莉雅難以置信。
【怎麽會有這麽快的速度!】
“如果真的那麽迫切的想要變強，我有一個方法!”
感覺到依娜利的身體貼近自己，阿爾托莉雅臉色迅速變紅，強裝鎮定地問道:“什……什麽？”
“卡米洛特聚集了大不列顛所有強大的騎士，不要帶阿瓦隆，用普通的長劍去向他們挑戰，進行生死決鬥吧！”依娜利氣息噴吐在阿爾托莉雅耳中，讓她更是羞紅了臉。“等你經過無數次生死的考驗，再次拿起誓約勝利之劍，你會發現整個世界都不一樣了!”
PS：真的四千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