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1/3)
這頗具**力的一連串砝碼,雖然令她有所觸動,但俄爾,即恢複了平靜,揶揄地:“祝局長,你抬舉我了,不僅我的身價沒有那麽高,能力也沒有你所期望的那麽大,而且,我也沒有那麽多、那麽高的奢望!隻要我能轉為正式機關幹部,就心滿意足了!”
他似乎聽出了希望,奉承地:“一點也沒有抬舉你的意思,你確實是我見過的最有魅力的美女!自古以來美女就無價,上至帝王將相,下至富豪巨商,為博取美女的歡心,不惜重金相求的例子不勝枚舉。東周列國的幽王曰:‘愛卿一笑,百媚俱生,遂以千金嚐之。’所以,至今才有美女一笑值千金的美傳。如果你能滿足了我一生最大的奢望……”他剛欲說就是死了也風流,又覺得與身份不相稱,改口道,“也不枉活一生!所以,我怎麽回報你都不過份!”
她訕笑著:“這難道就是你的人生觀、世界觀嗎?”
他不以為然地:“無論是領導幹部,還是平民百姓,都是人,是人就難免有私心雜念,就難免有七情六欲,有七情六欲就難免有為了獲得七情六欲而失去原則,失去理智的時候……”
“祝局長,你這番自圓其說究竟是高見,還是謬論,我想你完全有這個判斷力。再說了,你也未必不曉得‘千裏之堤毀於蟻穴’,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教訓吧?你的這種所謂奢求、**望,且莫說對黨的形象會帶來多麽大的負麵影響,單就對你個人來說,一旦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也足以葬送你的仕途,甚至於終生!”
他佯出一副欲罷不能的可憐相:“我何嚐不曉得它的嚴重後果呢?隻是有時候,特別是現在,如同蜜蜂見了花粉,就欲念膨脹,就忘乎所以,就難以控製罷了。所以,你還是發發慈悲,看在我把你借調到局裏來,又想把這個轉幹名額給你的情份上,滿足我一次奢求吧!”
“不行!不管你怎麽說也不行。再說了,你隻是口頭答應把轉幹名額給我,而實際並沒有真正落實到我頭上!”
他感到似乎有望,信誓旦旦地:“我以人格向你擔保,這個轉幹名額非你莫屬!”
她在心裏說:你這樣的無恥色徒,有什麽資格奢談人格?但嘴上卻說:“盡管你這樣說,但對於我來說,充其量也隻能說在望,並不等於在握。所以,還是等轉幹名額真正落實到我名下後,我再考慮你這個近乎於荒唐的要求吧!”
“那,我豈不還不如你——連可望也沒有嗎?如果等同的話,你起碼也應該讓我在望,等我兌現了你的承諾後,再可及呀!”
她雖然有所猶豫,但卻置若罔聞般地默不作聲。
從這一連串對話中,他感到她的談吐一直很理智,很有分寸,而且,也頗有見地。尤其聽了她這句帶有許諾成份的話,不免有一種茫然和遠水不解近渴之感,但因她畢竟留有餘地,盡管令他可想而不可望,更不可及,但為了由可想轉為可望,由可望而轉為可及,他隻好佯出一副近乎於乞求的樣子說:“金鳳,你所說的再考慮,姑且認為可以滿足我的要求吧,又有多少可信度呢?你若想讓我感到確實言而有信,屆時能兌現你的承諾的話,那,就像訂貨先繳一部分押金一樣——先兌現一部分也可以。如果你連一部分都不願兌現,因為我想你就要想瘋了,也很有可能物極必反,促使我因為惱怒而改變初衷,把這個轉幹名額和某局局長交換了。”
她雖
然聽出了震懾和要挾意味,但,還是在心裏狠狠地罵道:瘋了才好呢!讓**火燒死你這個色鬼更好!但同時,又擔心他因吃不到葡萄而惱怒,果真索性把這個轉幹名額給了別人,故而說:“在這個轉幹名額沒落實到我頭上之前,看在你把我調進局,又想把這個名額給我的情份上,就破例先兌現一部分吧——但你不能得寸進尺!”
“你所謂先兌現一部分,是指什麽?”
“滿足你可望的要求。”
他心中一陣狂喜,正欲說什麽,她警告似地說:“雖然是在你家裏,如果你膽敢超越可望的底線,對我非禮的話,我不但告訴你愛人,還到紀委告發你!”
因為這兩點都擊中他的軟肋,他心中不由得一陣膽怯,忙笑著說:“你盡管放心,我這點控製能力還是有的,如果你不同意,我絕不強你所難!不過,我所要求的先兌現一部分的可望,和你所說的可望,不知是不是同一個概念?”
“那,你所說的兌現一部分是指——?”
他厚顏無恥地笑著:“是指觸摸……”
她搖了搖頭:“絕對不行!”
“那,你所說的可望是指——?”
“所謂可望,顧名思議當然是觀看了——是指先讓你飽一下眼福……”她已經有點後悔剛才鬼使神差,怎麽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了。
他從她堅定的語氣中,感到再堅持自己的要求也枉然了,隻好厚顏無恥地說:“好吧,就按你說的……”
稍加遲疑,她脫掉了上衣,露出了乳罩裹著的圓椎型Ru房。
他**笑著:“不是這樣的可望,而是像欣賞**畫一樣,欣賞到你的**美!”
她暗自思忖:看來,若想讓這個早已對我垂涎三尺的色鬼,把那個轉幹名額給我之前,即使不讓這個饞貓吃到魚、喝點湯,也得聞著點腥味兒。隻有如此,才能吊住他的胃口、才能嵌製住他、才能誘使他乖乖地兌現對我的許諾。至於我轉為正式機關幹部後,兌不兌現我用肉體與他交換的承諾嘛,主動權可就不掌握在他手裏了:如果我不兌現的話,也可以申請調到其它局,離這個色鬼遠一點兒;況且,鐵打的局流水的官,正局級領導一般五年一調換,他已經在本局快四年了,也會很快調走;即使我仍然和他在一個局,也可以坦率地告訴他,當時所以違心地答應了他的要求,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被他逼出來的。我不兌現他的既違背道德又違犯法紀的要求,諒他也不敢奈何我!
想到此,她果斷地說:“那,就看在你把我調到局裏來,又要給我轉幹的情份上,就滿足你這個要求吧!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他心中一陣欣喜,忙問:“可以,什麽條件?”
“為了防止你得寸進尺,我站在門口脫衣服,而你必須站在距我三米開外,這樣,你一旦食言——違犯我們的協定,我就推開門往外跑……”
他本想等她脫的一絲不掛後,出其不意地撲上去,不管她是乖乖就範,是半推半就,還是極力反抗,都要不顧一切地達到目的。見她向他打了預防針,隻好無奈地說:“可以。”
她感到他的語氣不夠堅定,惟恐他言而無信,仍有點猶豫,欲脫又止。
他見狀忙說:“你放心吧,我保證按你說的做——不越雷池一步!”
她平生還是第一次在男
人麵前**春光,不免麵泛羞澀,微低著頭:“你先把臉轉過去。”
他順從地原地向後轉。
一陣之聲後,他急不可奈地轉過臉來,不由得驚歎得目瞪口呆:美妙的胴體如美玉雕塑,雪白的玉臂和修長的秀腿,玲瓏剔透;纖細而柔軟的身姿,似迎風搖曳的楊柳般婀娜;白嫩的酥胸上,兩個圓椎型美乳微微地顫抖著,像兩個放射著無窮魅力的寶囊……
而他卻貪婪無厭——食言,想看她的羞處,而更主要的目的,還是想讓她一絲不掛後無法向外跑,便於達到最終目的,便垂涎著臉說:“太美啦!美極了!不過,你還沒脫褲叉呢——咱倆的約定可是把衣服全脫掉!”
她鄭色否認:“哪有這樣的約定?這已經夠意思了。再說,脫掉褲叉又有什麽好看的——你是過來人了,也不是沒見過,不就是烏金三角洲嗎?”
他**笑著:“還有呢……”
“即使脫了褲叉,你也看不到聖門。再說,聖門對你這個已婚的男人來說,也沒有什麽神秘的……”
他見她一味地搪塞,沒有要脫的意思,要挾地說:“既然你不完全履行咱倆的約定,那,我也不一定兌現我的承諾……”
她終於妥協了:“好吧!”
她把褲叉退到大腿根,露出了突兀的烏金三角洲,他貪望著三角洲上茂密的春草,由兩眼癡迷而轉為渾身顫抖,進而**,衝動得早已把約定忘到腦後,正欲不顧一切地撲上去,她卻一手提上褲子,一手做推門狀,並聲色俱厲地:“你隻要向前邁一步,我就推開門!”
他閃著**火的兩眼被震呆了,呆愣了一刹那,又直勾勾地貪望著她的**,訥訥地:“別,別開門,我,我守信……”
恰在對於他來說不啻於一刻千金之際,電話鈴響了。
他怨恨電話來的不是時候,佯作沒聽見似的,仍在貪望她的春光。
而她卻把電話視為阻止他對她進一步奢求,甚至於魯莽衝動的解脫信號,忙催促道:“祝局長,電話!”
他嘟囔了一句什麽,很不情願地悻悻奔向臥室。
三
他拿起話筒,不耐煩地問:“誰呀?”
“祝局長,我是老宋……”
“什麽事?”
“銀州天韻賓館來了幾位俄羅斯按摩小姐,我想請你去洗桑那……”
若在往常他定會欣然允諾,可此刻他正如饑似渴地欣賞著美女的春光,並欲設法進一步觸摸、品嚐春光。宋學富的邀請雖好,但他的**火已經燃了起來,畢竟遠水不解近渴,頓生埋怨情緒,但因畢竟也樂於前往,而且,又是異乎尋常的美事,故而說:“宋廠長,我家裏有客人,一小時後再來電話。”說完把電話掛了。
當他急衝衝地奔回廳時,卻不見了金鳳的蹤影。
他沮喪地坐到沙發上,**火燒得他心裏火辣辣地難受,猶如百爪撓心。他一口接一口地抽著煙,似乎欲用這種方式來驅消**火,非但無濟於事,尚有一種越驅越旺之勢,無異於火上澆油,仿佛五髒欲焚般痛苦難捱,像一頭起性的公牛,一陣比一陣亢奮的衝動,衝開了他理智的堤壩;上燃的**火,灼得他兩眼通紅。
好在東方不亮西方亮,焦急地盼望著宋學富來電話的祝冠英,再也按捺不住急於發泄的**火了,隻好屈尊給宋學富掛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