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狐仙孽緣 青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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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之時,雲雨初歇。雪狐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恩人的肚子上,自己口中竟滋滋留著口水,雪狐抹了抹嘴,見恩人赤身**怕他著涼,便隨手撿起一件衣服幫他蓋上。蓋好之後又發現又些不對勁兒,恩人兩腿之間支起了小帳蓬。雪狐輕輕一按,瞬間又彈起,使他吃驚不小。小心翼翼挑起衣服一看,裏麵一碩大根莖蓬勃而立,金槍不倒。雪狐捏在手中把玩,此物柔韌而緊繃,引起他一陣好奇。低頭一看原來自己也有,於是坐在溫流袖腿根處將兩物對在一起作比較。兩相對比,雪狐不得不垂頭喪氣,他雖不甚了了,卻明白寧大勿小,自己的根莖沒有恩人的粗大也沒有恩人的挺立,軟趴趴得像個睡著的小鳥,一點也打不起精神。

想著想著一時間失神,一屁股坐在堅硬的地上。“啊”的一聲慘叫,雪狐感到疼痛不已。他當然不知道昨晚銷魂一夜奧妙所在,隻在心裏打小鼓:屁股開花了?莫不是昨天夜裏睡覺不老實,被恩人打了屁股。

他胡**搓了一下光滑的屁股,連哪裏疼痛都摸不準。不料欣喜地發現身後尾巴已經不見了,不禁喜笑顏開。

方才那一叫卻吵醒了溫流袖,溫流袖大喝道:“大清早的鬼叫什麽!”

被恩人那麽一嗬斥,雪狐立即耷拉著腦袋一根一根掰著自己的手指。

溫流袖見他坐在自己雙腿之間的硬地上,也不知道鋪個衣物,竟然動了惻隱之心,生怕他著涼,立即合攏了雙腿將其浮起。“小家夥,你在那裏幹什麽呢,還不快快穿衣服,還是說……你舍不得穿衣服,還想來一次?”

雪狐赧然一笑,緩緩開口:“我在……比較。”

“嗯,比較什麽?”

“比較大小……”邊說眼睛邊在兩人的□間打量:“公子,你的好大,我的好小啊……”

“哈哈哈……”溫流袖被他羞澀的表情逗得樂不可支:“你要那麽大有什麽用?反正你是被壓的那個。”

“可是……可是大的好。”

溫流袖在他腦袋上彈了一下,笑問:“小家夥,想不想變大?”

雪狐忙不迭地點了點頭:“嗯,嗯,大的好……我要變大……”

溫流袖將溫厚的手覆在雪狐的□,輕輕揉搓,緩緩□。眼見速度越來越快,雪狐的呼吸越來越混亂,他看著自己原本柔軟的根莖漸漸變大變粗,忽然間渾身一個激靈,他感到一股氣流貫徹身體,渾身舒爽無比。他還是第一次被這樣折騰,很快就射了出來。看著渾濁的白液從身體力湧出,他十分新奇地問:“這是什麽?”

溫流袖笑道:“小家夥,第一次這樣弄?”

雪狐點了點頭,兩隻微眯的眼睛流露出笑意,卻絲毫不羞澀。

“這就是你的子孫萬代,舒服的時候才讓他們出來。但是也不能出來太多,出來太多傷身子,知道嗎?”

雪狐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低頭一看自己的□又變小了。他沮喪地說:“公子,為什麽我的又變小了?你的還是那麽大?”

溫流袖被這個不懂人事的男子逗笑了:“想知道哥哥的為什麽還那麽大?”

雪狐無比真誠地點著頭。

溫流袖笑道:“哥哥是被尿給憋的。”

說罷披上衣服跑到風神廟後麵去放水了。

回來一看,小家夥正臉色潮紅,胡亂找一件衣穿上。溫流袖見他手腳並用,手忙腳亂,老半天一隻衣袖還沒套好,不禁啞然失笑,走上去幫他利索地穿上衣服。心裏暗自感歎:可惜了一個好皮囊。長得眉清目秀,聰明伶俐,誰想到是個傻瓜啊。

衣服穿好後,也該是分道揚鑣的時候了。或許日後他會想起風神廟一夜曾與一絕美男子春宵一度,不過很快地他將忘記這個人,和他春宵一度的又豈止這一人?

兩人起身,溫流袖寒暄地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不知道。”

“啥?任何人都有名字,你怎麽能不知道呢?”

“我、我不是人。”雪狐烏溜溜的眼睛直打轉,不知道將目光落在那裏合適。

“你雖然窮,也不能把自己當狗一樣看待。”溫流袖有些嗔怪之意。

“哥哥喜歡什麽名字,給我起一個吧。”溫流袖自稱哥哥,雪狐也就這樣叫了起來。

溫流袖四處打轉,看到牆上的留詩,落款是溫詩仙,邊隨口說道:“你就叫溫詩仙吧,琅琅上口,又有文采。”

雪狐拍手叫好:“溫詩仙,好聽好聽,以後我就叫溫詩仙了。”

“這些銀子你拿去,添補家用吧。”溫流袖隨手拿出一錠三十兩的銀子,權當是對昨夜的補償吧。

“這個用來幹什麽。”溫詩仙把銀子攢在手中,十分好奇看著元寶一樣的東西。

“用來買東西的,傻瓜。”溫流袖心道:果然是窮人家的孩子,竟然連銀子都沒見過。

“沒見過這個,銅錢你總該見過吧?把它換成銅錢,可以買任何東西。”

“我可以買哥哥的一根頭發嗎?”

溫詩仙將銀子推給溫流袖,眼神無比真誠。

溫流袖啞然失笑,那麽大一錠銀子不要,要我一根頭發,莫非這傻瓜被我壓了一夜,愛上我了?

溫流袖扯下一撮頭發送給溫詩仙。

“以後我們就兩不相欠了。”溫流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轉身離開。

溫詩仙一路小跑跟上去,哭喊道:“哥哥,我欠你的,我欠你的啊。”

我還欠你的救命之恩呐。

溫流袖生怕他跟來,腳底抹油般飛快離開。溫詩仙剛剛走路很不順溜,磕磕絆絆地走了幾步,一跟頭栽倒在地,在泥濘之中打了幾滾爬起來,濺了滿臉的泥。

抬頭一看恩人已經消失不見,溫詩仙一屁股坐在地上,嗚嗚哭起來。

哭過喊過了,沒人理他,他自己也就安靜下來,手中緊緊握著恩人的青絲。忽然間靈機一笑,腦子裏有了主意。

想要找到恩人,還是有法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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