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暴揍
第二十章暴揍
“疤臉”是個人物!
這不是他自己說的,而是每個認識他的人,都這麽說。
他從小就不服管教,十二歲的時候,就在教室裏,扒了漂亮女老師的裙子,然後被光榮的開除。
十五歲打群架,他直接拿刀子上,臉上就有了這道,功勳章一般的疤痕,名震四方。
很快,三條繁華大街,都成了他的地盤,隻要走在路上,哪怕是成年人,也得叫一聲“疤哥”,遞上一顆煙。
他意氣風發,原本以為逍遙的日子,會一直這麽繼續下去,但到了十八歲後,他終於不受某法律保護,在一次普通的打架鬥毆後,作為老大,被判了重刑。
但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哪怕在監獄裏!
由於下手黑手段狠,他很快就站穩腳跟,成了監獄的一方霸主,雖然該幹的活少不了,可有人搓背有人孝敬,倒也過的有滋有味。
六年時光轉瞬即逝,眼看他就要出去了,又可以大展威風,但手頭上沒銀子,想召集以前小弟何其艱難。
就在這時,有人雪中送炭,拿來足足十萬元,要求隻有一個,把某人搞殘。
且,“客戶”鄭重許諾,隻要不弄死,想怎麽搞都行,打斷手腳,弄瞎眼睛,最好揍成精神病,或者直接打成傻子。
這樣的好事,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他怎麽可能不滿口答應?!
至於另外兩位,外號分別叫彪子、壯子,情況和他差不多,都是監獄中的凶惡人物。
說起來,對付一般人,他們中的一個出馬就行了,可這次“客戶”竟然點名讓三人聯合,也不知那“新人”有多厲害。
但不管多厲害,這次都要完成的漂漂亮亮,決不能墜了他們的威名。
“待會兒人進來以後,我先動手,試試他的手段,等我玩夠了,你們在繼續,聽到沒有?!”
他有些不屑的撇撇嘴,大馬金刀的坐在**,一副“三人中我為首”的模樣。
彪子和壯子對視一眼,有些不爽,但想到他的手段,便點了點頭,算是默認。
可誰能想到,還不等疤臉開口,肖雄就來了個“小老弟”,語氣更狂,就差沒騎在他們脖子上拉屎了。
勃然大怒!
又氣又惱!
疤臉差點沒氣吐了血,臉色一下子漲的如同豬肝,猛地站起來,厲聲問道:“你說什麽,小老弟?混賬東西,誰是你小老弟,今天你要是不叫我一百聲爹,就別想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太憤怒了!
以至於說這話時,他拳頭捏的咯吱咯吱做響,後槽牙幾乎咬碎了。
就連他臉上那道疤痕,都變得紅彤彤的,似要流下鮮血——這是他徹底憤怒的標誌,意味著不見血,已經無法澆滅他的怒火。
彪子和壯子,雖習慣了打架鬥毆,可見到此等狀況,也忍不住咽口唾沫,露出驚容。
毫無疑問,在他們心裏,肖雄已經是個死人,至少今天晚上,會非常非常淒慘。
然而,出人意料的事發生了!
肖雄根本不為所動,似乎沒感覺到疤臉的怒火,隻是眉頭微微挑了挑,就自顧自的道:“這位小老弟,火氣很大啊,出口成髒,我很不喜歡,希望你以後能改過來,否則的話,後果很嚴重,就算你叫我一百聲爹,恐怕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完全罵回去了,用的甚至都是同樣的詞匯!
這是**裸的諷刺!
太狂妄了!
狂的沒邊沒沿兒!
疤臉怎麽可能忍得住?!
他嘴角微微一咧,露出個陰狠的笑容,二話不說,嗖的就衝出去,碩大的拳頭舉起,對準肖雄的肚子,狠狠捶下去。
盛怒之下,他使出了十成十的力道,毫不客氣的說,這一拳要是砸中了,至少能要肖雄半條命。
可就在他的拳頭,要和肖雄的肚子,親密接觸時,肖雄一隻手,突然伸出來,快若閃電,迅如颶風,在千鈞一發之際,抓住了他的手腕。
沒有絲毫醞釀!
沒有任何準備!
肖雄就這麽輕輕的伸出了手,簡簡單單的抓了上去,而且一抓一個準,時機掌握之精妙,無與倫比,就好像已經提前預知了一樣。
這怎麽可能?!
要知道,一般人即便速度夠快,能夠抓住疤臉的手腕,可在其強大的力道下,也不可能阻止這一拳。
換句話說,按常理推測,肖雄仍然會挨揍,仍然會變成“大蝦米”,疼得嗷嗷直叫喚。
可事實卻是,疤臉的拳頭停止了,就像看電影時,被按了暫停鍵,胳膊直直的伸著,拳頭卻無法向前分毫。
這個場景,實在是令人不解,彪子和壯子都看呆了,還以為疤臉是故意的。
彪子忍不住叫道:“疤哥,怎麽回事兒,趕緊動手呀,兄弟們還看著呢,你要是不行,就換我們上!”
壯子連忙附和:“就是,剛才你不是還說要先玩個痛快嗎,難不成一拳沒打就痛快了?!”
話裏話外,嘲諷之意,不言自明。
疤臉聽在耳裏,一張臉漲的通紅,牙齒咬的咯吱吱作響,竭盡全力想把拳頭砸實了,可即便用上吃奶的力氣,拳頭仍舊紋絲不動。
他知道事情不妙,心說既然打不了,那我就收回來,準備出下一招。
可往回一收,他才駭然發現,捏住自己手腕的,根本不是人手,就像一把鉗子,無論如何努力,都收不回來了。
此時,肖雄的聲音響起,還是那麽雲淡風輕,就像在敘述一件很好玩的事。
“也罷,老是抓著一個人玩兒,是挺不痛快的,你們兩個也上來吧,我倒是想看看,你們這三位大佬,到底有多少本事。”
話音落下,他突然抬起另一隻手,對準疤臉的腮幫子,就是狠狠一巴掌。
啪!
清脆無比!
疤臉腮幫子上,頓時出現個巴掌印,鼻子流出了血,嘴角也裂開了,滲出點點血絲。
好在,隨著這一巴掌落下,肖雄終於鬆開了鉗子一般的右手,給了疤臉喘息之際。
疤臉連續退了三步,抬手抹去口鼻裏的鮮血,駭然叫道:“臥槽,這小子太厲害了,彪子、壯子,別他媽傻愣愣的了,哥幾個一起上,今天非得廢了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