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回歸華山
餘額不足
“啪！”
“要說近來江湖上最傑出的武林俊傑是誰，那當屬華山派‘君子劍’嶽先生的大弟子令狐衝，三個月前令狐少俠橫空出世，一夜滅盡黑風寨八位寨主，震驚了多位武林前輩，今天，老朽就給各位客官詳細解說一下黑風寨事件……”
一家不起眼的客棧內，一位頭發花白，身著青色長袍，右手緊握書板的說書先生用力地往桌子上狠狠一拍，唾沫飛濺地講起了近段時間江湖上最火熱的黑風寨事件。
“唉老李，雖說令狐少俠武德品行咱是敬佩不已，但你說令狐少俠的武功真有這麽高強嗎，要知道黑風寨的寨主可不是普通貨色。”一位身著武士服的大漢對身邊的同伴道。
“廢話，令狐少俠行俠仗義，懲惡言善，劍挑黑風寨十八位寨主，讓惡名遠揚，作惡多端的黑風寨一夜間灰飛煙滅，是何等的爽快，當今武林青年傑俊之首絕對是非令狐少俠莫屬。”
這位仁兄絕對是令狐衝的狂熱崇拜者，而這樣的武林中人，江湖上絕對不少。
黑風寨作惡多端，而且手段齷齪卑鄙，連魔教都不屑與之為伍，隻因其八位寨主武功高強，俱都是江湖一流好手，一般武林人士哪敢招惹，就算心中暗恨卻也無可奈何。令狐衝此舉簡直是大快人心。
“你們的消息太過落後了，江陵傳來消息，稱霸江陵十五年之久，欺男霸女的長樂幫這次終於不開眼，惹到了令狐少俠，已被令狐少俠滅了，其幫主楚霸天被令狐少俠砍了頭顱掛在城牆上示眾，江陵百姓無不拍手稱快。”
又一人湊到大漢這一桌，炫耀他的新消息。
“哦？還有這事，兄弟來來來，坐下喝一杯，快給大家夥講講！”眾人興致大增，連連催促小二上好酒。
正待那人得意洋洋享受著眾人的追捧，幹咳幾聲正準備唾沫橫飛，一個手提長劍，風塵仆仆的江湖劍客出聲道：“這算什麽新消息，你們可知道，半月前，漠北四鬼入中原作惡，多位武林前輩都命喪其手，令狐少俠聞訊千裏追殺，僅半日間，便在赤鬆崗截住四鬼，送他們上西天了。據有幸目睹的人透露，漠北四鬼四人連令狐少俠一招都沒接住就命喪黃泉了。”
“嘖嘖，令狐少俠果真武功蓋世，仁義無雙，華山派果然名不虛傳！”
……
武功大成的令狐衝，原本便打算找人來練練手，順便為華山派賺點名聲，從怡情穀出來後便開始四處掃蕩江湖惡勢力，盡挑些作惡多端，臭名昭著的大勢力下手，找到下手對象的大本營後直接一人一劍堵上去，首惡與爪牙全部幹掉，餘者就地解散，再一把火燒了個精光，最後留幾行大字，某某幫某某派作惡多端，搶人妻女，奪人錢財殺人放火之類，華山令狐衝替天行道，斬殺某某某於此。
果不其然，幾件案子一做，江湖上眾人紛紛稱讚，一時間華山派聲名大漲，師傅嶽不群人稱“君子劍”，大弟子令狐衝也被江湖稱為“白衣神劍”，雙雙名震天下，風頭一時無兩。
“小二，結賬！”一位白衣青年將一錠銀子放於桌上，起身離開，正是眾人討論得熱火朝天，近期武林紅頭半邊天的令狐衝。
“笑傲江湖劇情快開始了，我也該回去做些準備了。”
令狐衝跨上駿馬，一騎絕塵，向華山飛奔而去。
“小師妹，大好事大好事，別練劍了，快跟我去大殿！”
“陸猴兒你又毛毛躁躁地大呼小叫幹什麽呀？”嶽靈珊正在悶悶不樂地一個人在後院練劍，嘴裏小聲嘀咕道：“臭大師哥，壞大師哥，說好不久便回，都快兩年了，哼，再也不理你了。”
“大師哥回來了，正在大殿見師傅師娘呢，我們快點過去呀！”陸大有興奮道，“這麽久沒見大師哥，我都迫不及待了，聽說大師哥還有個外號叫‘白衣神劍’，一人一劍踏平黑風寨，可真威風，師兄弟們都想讓大師哥給我們好好講講呢。”
“大師哥回來了？你怎麽不早說，”嶽靈珊一聽，拔腿便跑，“陸猴兒，你還在這裏發什麽呆，還不快點過去呀！”
“大師哥，大師哥，你終於回來了！”
正在給嶽不群匯報工作的令狐衝被一聲興奮地大喊聲打斷了。
“胡鬧，老大不小了，還大呼小叫，成何體統！”嶽不群虎著臉嗬斥一聲。
“爹，人家好久沒有見到大師哥了嘛！”嶽靈珊見嶽不群生氣，便撒嬌道。
“好了，師兄，珊兒的性子你還不了解麽，平常就老是念叨著衝兒，好不容易盼到衝兒回來，哪能消停的下來。”嶽夫人寧中則打圓場，道：“也難得他們師兄妹感情這麽好。”
“大師哥，大師哥，聽說你一劍把那逼良為娼的長樂幫幫主給砍了，大快人心呀，快給我說說！”
“大師哥，你一個人是怎麽殺掉漠北四鬼的，聽說他們長得歪瓜裂棗，奇醜無比是不是呀？”
“大師哥，江湖上都稱呼你為白衣神劍，真威風！”
……
見嶽夫人寧中則不怪罪，一群華山弟子蜂擁而上，將令狐衝團團圍住，一時間整個大殿嗡嗡聲不斷，猶如一群小麻雀在嘰嘰喳喳。
“好了好了，今天就到這裏，我還有事情要像師傅稟報，明天晚上來我房間，大師哥給你們說個夠。”令狐衝被搞得頭昏腦漲，隻得出聲，還有正事沒做呢。
“好了，都散了吧，”嶽不群對弟子們發令了，轉頭對令狐衝道：“衝兒，跟為師到書房來！”
嶽不群的書房內，掛著一副華山祖師的畫像，嶽不群點燃三根香，恭敬朝畫像鞠了三躬，而後小心翼翼地將香插進香爐內。
“當初，你師祖將華山派的重擔交到為師手中，希望為師光複華山門派，重現輝煌，隻可惜，當初氣宗劍宗相爭，導致華山派實力銳減，門中高手死傷殆盡，門派實力更一落千丈，連五嶽盟主的位子都讓嵩山派奪去了。”
“而為師一直矜矜業業，竭心竭力，無時無刻不想把華山派在我手中發揚光大，這些年來，雖然取得了一些成績，武林同道送了個‘君子劍’的稱號，但門內始終是人才凋零……”嶽不群感慨道：“衝兒，你做的很好，劍挑黑風寨，掌斃漠北四鬼，手刃長樂幫，大漲了我華山派的聲威。衝兒，你長大了，不負為師的一片苦心啊！”
原著中的嶽不群雖然陰險狡詐，手段卑鄙無恥，但誰也不能否認嶽不群的確是一個非常合格無比盡責的掌門人，為了讓華山派發揚光大，他付出了太多的心血，他的種種算計，種種籌謀，就算是讓世人百般不齒，卻也還是親手去做了，甚至不惜自身聲譽，寧願將多年的“君子劍”變成“偽君子”，這一切都隻不過是想振興華山派而已。世上能做到這一切的又有幾人呢？
“師傅，弟子殺的全部是江湖上作惡多端的武林敗類，所以得到了武林同道的普遍認可。”令狐衝道：“其實這次弟子遇到了許多事情，不得其解，想向師傅求教。”
“衝兒，你說罷！”嶽不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