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劇性穿越

悲劇性穿越

沒穿過來以前孫誌新是河北張家口人,後來因為在北京讀書,又有一堆子北京好友,為了迎合北京人排外的觀念,一口京片兒說得很是順溜,張家口的本地口音反倒沒有多少。

孫誌新小時候條件很一般,放到哪裏都是普通大眾,嗯,還是普通大眾中更低點的那種。父親是個退伍軍人,退伍後在一個零件加工廠上班。母親是一個村姑,嫁了孫誌新的父親便不在鄉裏種地,而是跑到張家口來開了一個賣幹貨的攤位。頭幾年她還掙了些錢,後來慢慢生意由於競爭原因就變得很一般,她隻是普通農婦,沒文化不懂商業技巧,因此生意做到後頭隻能糊口,養家都困難。孫誌新的父親由於是退伍軍人,頗有些匪氣。那零件加工廠又不景氣,見家裏一日不如一日,就夥同幾個原來就是兵痞子的戰友一起倒賣鋼材。這生意也不是那麽好做,幾個人很快就虧了本,又沒錢償還債務,就起了購賣□□的心思。幾個兵痞裏有一哥們兒能搭上線。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販賣違法毒品才大半年,家裏的日子剛起有起色,幾個人一起失風被抓。當時正好嚴打,孫誌新老爹攜帶的□□量又大,足有一公斤,便被定性成了販毒頭目。頭目、嚴打、又無任何有利的社會關係,所有的事都撞到了一起,公安局一顆花生米就送他回爐重造。孫母是個重感情的,大受打擊之之得了抑鬱症,兩年之後也追著老公回了爐,就隻剩下了孫誌新。

小時候條件不好,自然是養成了孫自然自強自立的性格。父母雙亡,他傷心難過後倒是並不氣餒,獨自一人又打工又讀書,獨自生活。

所謂有失必有得,養成這樣心性的孫誌新非常獨立,外加這家夥聰明好學肯吃苦頭,當年以高分考上北大不說,還成了優秀的北大學子,同時也是許多個社團的紅人。嗯,紅人是指他參加活動很積極,不見得就是頂梁台柱。業餘上這哥們兒喜歡運動和技擊,還有就是旅遊、戶外野營,其它的學得雜,不是很精。

孫誌新性情開朗,平時喜歡看書,閑睱時喜歡當個背包客,四處遊玩。他初高中時就有好友一堆,等到了大學擴大了交友圈子以後又交了一大堆好友,早跳出了父母早亡的陰影,活得有滋有味。女友,他交過一些,總是碰不到讓自己心動。和女友在一起時,像是為了排解身心的寂寞而為,淡不出感情來。

2011年孫誌新大學第三年的下半年,正好遇上十一長假,一幫年青的背包客相約出來旅遊,這次不徒步,而是走得遠些,去看那巴蜀美麗的明珠,九寨溝。

一幫人轟轟烈烈的去了,在九寨溝盡情遊玩。第五天上,孫誌新因為貪看風光旖旎的九寨風光而掉了隊。在追趕隊友的途上詭異的下起了十月份的暴雨。那雨實在太大,還夾著冰雹顆粒,這樣的天氣在巴蜀極為罕見。當時由於無法行走,又因為天氣實在詭異未明,大自然的力量傾盆而下,逼得孫誌新忘記雷雨天氣不得在樹下躲避的原則,找了棵大樹遮雨。

說起來他也是點背,隨機生成的驚雷就是有一道準確的劈中了他躲避害的大樹,樹下的孫誌新這尾小魚就因為城門失火而遭了殃。世間事物總是禍福相依,不幸中也有幸運,那麽一道巨大的撕破整個天空的閃電都沒把這廝給劈死,倒是一家夥把他給劈到這兒來了。狗血,惡俗,穿越,全讓孫誌新這個倒黴鬼給撞上。

穿越那天的事孫誌新還記得。前一刻他還貓著腰在樹下裝龜孫子,後一刻就發現自己懸了空,唉呀呀鬼叫著從天空墜落。真是……好飄逸,好……糾結,好……零亂。

當時他離地麵的距離不可謂不小,少說也有二十來米,他就那麽憑空出現,而後自由落體往下掉落。

隻道自己會摔死,哪知摔到一個軟綿綿的物體上。

等不頭暈眼花了時低頭一看,身下當墊子的是個肥胖的女人,已經被自己給撲掛了,隻看那七竅噴血,不成模樣的形狀,也不知道全身有多少處粉碎性骨折。總之,除非喂她一顆大羅金仙的仙丹,這女人用再高的科技也喚不醒,簡而言之,就是掛了。被孫誌新給撲掛的,還是用相撲運動員的招式。死得很……淒慘,呃……偉大,像□□姐姐,是大大的女英雄,女豪傑!

孫誌新還沒來得內疚、恐慌,就被眼前的情形搞成了鬥雞眼。

自己正被一圈看上去像野人一樣的男人圍著,他們一個個不是赤|身|裸|體就是接近於赤|身|祼|體。這幫子野人全都高大得很,打扮就跟探索頻道上出現的野人一個德性,氣質粗野凶悍,手裏全拿著簡陋到讓孫誌新驚歎不已的石製武器。而場地中央,有兩個更加高大的野男人在PK,兩人身都帶傷,被憑空出現又墜落壓死人的自己驚得目瞪口呆而忘記打鬥。

PK的兩個男人是少見的陽剛英武,其中一個生得豪放些,就是插了自己一個多月的納魯。另一個有著海盜式的維京人長相,深眼挺鼻,比納魯長得更俊美精致一些,不知道叫啥。

納魯看似粗毫,實側反應極快。隻呆了片刻就搶上來,抓住孫誌新就跑。另一個維京海盜反應慢了半拍,待要上來搶人時,納魯那方的野人早已經合圍過來,阻了他的去路。孫誌新就聽得一片雜亂的喊打喊殺叫喊,伴隨著人類男性的慘叫、嚎叫、怒吼,怎一個亂字了得。自己先是昏頭昏腦的納魯拉著跑得飛快,而後那人嫌他速度太慢,把他像米袋子一樣扛起來放到肩頭,飛奔回了自己的部落。他雄狀的肩頭頂著孫誌新的肚子,隔夜飯在整個路程中都差點噴了個精光。

孫誌新就這樣到了部落,然後第二天搞不清狀況的被押著舉行了一個古老簡約的儀式,從此開始被納魯強X的生活。如今想來,那必定是一個跟結婚差不多的議式,而自己當時稀裏糊塗的還以一種探索原始部落生活的心態跟著納魯做得興奮不已……就是那話,自做孽不可活。於是便奠定了自己被納魯當老婆使用的地位。

想了想,覺是挺疑惑的。同性戀這件事原始時代就有了?老祖宗都這樣,哪能怪後世滿大街的基基和拉拉啊?到目前為止,孫誌新接觸的野人還太少,不知道有弟親這一說。

想到這裏又想起納魯出去打獵時回頭看向自己的臉,它在朝陽下看起來有一股讓人心髒停跳的魅力。孫誌新不得不承認,當時自己的心當真停跳了一拍,一股難言的感覺在心底升起。突然間倒覺得不是那麽恨他了。

不由得大是歎氣,又覺得自己很沒出息。難道男人當真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被他強X了一個金月,昨天被人X舒服了,再回臉丟個魅力萬千的笑容,心裏就有些古裏古怪起來。

按道理說是自己應該感謝納魯的。被閃電劈到這個陌生的時空,別人給吃給喝給住,上賓一樣供起來,也就是XX自己而已。若是自己早懂得配合的話,沒準兒一直都很舒服的,說白了他也沒幹什麽天怒人怨的事……對吧?

想到這裏不由得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自己這是在維護他?靠!莫非被X舒服過一次就X出感覺來了?

都說現在同誌越來越多,他媽的同性間的性吸引力就那般強大?

孫誌新心裏開始發毛,隱約覺得自己有正在滑向某個深不可測的深淵的趨勢,當下不敢再想,猛甩著腦代開始大聲唱:“洪湖水呀,浪呀嘛浪打浪啊~~”

浪?

誰浪?

自己當然不浪,和女朋友見麵不超過十次都隻摸摸小手,不幹別的。想當然是納魯那個賤貨才浪,男人他也愛騎,不浪怎麽地?

靠!

怎麽又轉回他身上去了?

孫誌新毛骨悚然,聽到納魯的小兒子布庫在那邊用畢達拉察阿蘇的稱呼叫自己,忙不迭答應,好讓他把自己拉出這個詭異的思想旋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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