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書記家高朋滿座

32書記家高朋滿座

書記家高朋滿座

漢浩浩的房間也在二樓,是臨窗的。坐在床沿就能看見外麵的風景。一直以來,漢浩浩都忘記不了這個地方,上中學的時候,他一般都是在這裏背誦課文,溫習功課,思索難做的數學題,還有默念英語。所以,這間房子是與他命運聯係在一起的。

他一邊在前麵帶路,一邊回頭對韻貂蟬說:“這間房子我最有感情了,陪伴了我整整十七年,我是從這裏孕育的。”

韻貂蟬說:“浩浩,你真的很幸福呢?你知道嗎?當年我們的那個房子已經被拆遷了,我想找過去的影子都找不回來了。我們過去的那個院子,現在已經變成交通局的宿舍了,每次走過那棟高樓的時候,我還能回想起自己多事的童年,多有色彩啊,可惜現在已經無法尋找回來了。你多好啊,你的完整的童年世界還完整呢?是我們很多人都沒有的幸福呢?”

漢浩浩也覺得韻貂蟬說的有道理,說:“是啊,這就是因禍得福呢?咱住的這個老廠區沒有人開發,卻意外的保住了我的童年,嗬嗬。”

進入漢浩浩的房間,首先躍入眼簾的是那把發舊吉他,還恍若昨天一樣掛在牆上。那根琴弦仿佛還在顫動,音符還在飛揚。吉他邊上張貼著文體明星,主要是體育明星為主,給人的感覺就是男孩子的房間。隨後裏麵的設置依次是木床,木桌,木茶幾,書櫃,等等物件。雖然全是木製家具,同樣有一種特別的韻味。遠比現代很多時尚家俱來得有質感。韻貂蟬撫摸著這些記錄了漢浩浩成長點滴的家俱,欣慰地說:“浩浩,我終於發現,你可是有傳家寶的男人,要是你以後有了子孫,這些家俱每個人分一個,一代一代往下傳。”

漢浩浩坐在床沿上,慵懶地看著窗外的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寧靜的從前。聽見韻貂蟬這樣說,他回頭說:“嗬嗬,要看是什麽樣的子孫,物質形態的那些子孫,恐怕是無法往下一代傳了,人家還嫌你寒酸呢……”

韻貂蟬說:“你也太低估你的子孫的智商了吧?他們難道不明白這曾經是一段曆史,是一代人的成長見證嗎?我現在就後悔死了,我爸爸媽媽的老物件全部弄丟了,到我這一代,幾乎都看不到祖上的曆史了,我說漢浩浩,你可是學文物的,懂得曆史的價值,這些玩意兒,我看還得保管好了。”

漢浩浩驚詫韻貂蟬的眼光,更驚詫她不勢利,不庸俗,心中更是有一種滿足感。他說:“你過來,坐在這張**,你在看看窗外的風景,你就能體會到內心的某種寧靜。”

韻貂蟬走過去,沒有坐**,而是坐在漢浩浩的腿上,張望著窗外的一切。窗外的綠樹成蔭,鮮花怒放,蜜蜂和蝴蝶上下飛舞,看得韻貂蟬心花怒放。回頭再看這古樸的窗欞,古樸的家俱,還有牆壁上懸掛的給他,一種淡淡的懷舊情節彌漫在整個房間。也不知道是為什麽,韻貂蟬有些感動了。眼眸注視漢浩浩之後,輕輕的依靠在他的懷裏,想說點什麽,到最後什麽都沒有說。兩人聆聽著彼此的心跳,聆聽著彼此的呼吸,就在這種寧靜,閑時,懷舊的房間裏,任憑時光流逝,斜陽西沉,一直到了晚上的時光。

漢浩浩的爸媽也一直沒有驚擾他們,後來,韻書記的電話將他們驚醒了。沒等韻書記說話,韻貂蟬就說:“爸爸,我們已經到家門口了。”

韻書記站在窗台前,左右張望了很久說:“你在哪個家門口啊?我怎麽沒有看見你們的人影呢?”

韻貂蟬當然不知道爸爸在樓上看著呢?於是撒謊說:“到了交通局了,我們的家以前不是在交通局嗎?我現在在尋找童年呢?”

韻書記說:“這孩子,年紀輕輕的,也開始懷古了,真是稀奇事兒。好了,你們快點吧?其他的幾位叔叔伯伯都到了。”

韻貂蟬說:“知道了,可惜,我們把翅膀弄丟了,不能飛呀。”

韻書記更是樂了:“好了,我不和你逗樂了,快點回來吧。”

與漢高天和緯舒告別之後,韻貂蟬就拽著漢浩浩往家的方向走了。不過,她的內心還真的有點舍不得,很迷戀這個院子了。不過,她不排除,這裏麵也可能有漢浩浩的因數。愛屋及烏還是存在的。

漢高天和緯舒走出大院來,目光裏浸滿了留戀。漢高天問道:“浩浩,你今天回來住吧?我們都想你呢。”

漢浩浩看了韻貂蟬一眼,韻貂蟬說:“你看我幹什麽呀,你要想回來就回來唄。”

緯舒說:“貂蟬真是乖孩子。”

一轉背,韻貂蟬就說:“漢浩浩,你是嫌我們家沒有住的地方嗎?還是有別的原因?”

漢浩浩說:“你怎麽冤枉好人呢?我可什麽都沒有說啊,全是你在說話啊?”

韻貂蟬抓住他的手,一下子跳起來,摟住了漢浩浩的肩膀,說道:“嗯,你是我的男人,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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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浩浩連忙說:“快下來,快下來,這裏有很多老鄰居呢,都是認識我的。”

韻貂蟬說:“我才不下來呢?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要告訴全世界的人,尤其是那些愛慕你的女人們,你漢浩浩是有女人的男人了。咯咯咯!”

漢浩浩也沒有辦法,也隻好隨她的性子鬧騰了。

剛到韻貂蟬家的樓下,就聽見樓上有人在講話。“哦,那就是貂蟬吧?都長成大姑娘了,越來越漂亮迷人了。”這是個女人的聲音。又聽見另一個女人說:“和貂蟬的一起的那個男生,就是浩浩吧?嗯,很英俊很瀟灑的,真是天生的一對兒啊。我說韻夫人啊,看得我好眼熱啊?”這回是韻夫人的聲音了:“你們都說些什麽呀,八字還沒一撇呢,哪兒跟哪兒的事呢?浩浩隻是我們家貂蟬的大學的同學,現在還沒有你們說的那一回事呢?”又聽見一個女人說:“你也是的,現在不就開始了嗎?我開他們的神情就能看出來,你們老兩口要是不願意呀,人家貂蟬不一樣可以做主嗎?都是什麽年代了,何況人家又是大學的同學……”

韻貂蟬遠遠的看見媽媽和一群女人在樓上看著他們,就叫道:“媽——!”韻夫人應了一聲說道:“上來吧,我就去給你們開門,你們的叔叔嬸嬸們可早就盼你們回來了……”

漢浩浩問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啊?你們家怎麽這麽多的人啊?”

韻貂蟬說:“你又不是女孩,你還害羞呀?”

漢浩浩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韻貂蟬說:“也沒什麽人,就是爸爸的幾個玩得好的朋友,今天到我們家聚聚,爸爸說,這些都是縣裏麵有頭有臉的人物,沒準兒為你的事情他們那一天都能幫上忙呢。”

漢浩浩深深吸了一口氣,心裏想:這叫什麽事啊,今晚他們不把自己當熊貓看才怪呢。

打開風門,房間裏透出一個熱氣騰騰的熱氣來。韻夫人笑眯眯地看著漢浩浩說:“浩浩,熱了吧,自己去拿冰可樂。”

漢浩浩羞澀地說:“沒事的,謝謝韻嬸嬸。”

幾個女人圍了上來,像看稀罕物一樣看著身邊的漢浩浩。一個說:“這男孩好俊秀啊,玉樹臨風的。”另一個說:“就是啊,我要是有這麽個帥氣的女婿,我做夢都要笑醒呢?”其中一個說:“你這是什麽話啊,韻哥的女兒不也是你的女兒嗎,人家可不就是你的女婿嗎?你就天天夢裏笑吧……”聽著這些,漢浩浩也覺得可笑。但是,他終歸沒有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