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招待所遭遇韻貂蟬的媚態

10 招待所遭遇韻貂蟬的媚態

10招待所遭遇韻貂蟬的媚態

為漢浩浩舉行的接風宴聲勢浩大,鎮黨委人大政府政協的一把手都來了,輪流給他敬酒。仿佛漢浩浩成了大神一樣。席間,最高興的莫過於漢高天夫婦。鎮裏麵的最高首腦們這麽近距離的和他們吃飯,一起圍著自己的寶貝兒子轉,那是何等的榮光啊。還有新聞媒體也為他們做了專訪,漢高天覺得又回到了多年前一樣的風光。還有另一位興奮的角兒,那就是韻貂蟬。她和漢浩浩原本沒有什麽交往,她本人在學校可是風雲人物,平日裏怎麽也不可能關注一個雖然長相帥氣,但沒有絲毫影響的男生。但是,現在的情形不一樣了,漢浩浩成了學校的大名人,她心中自然也對他充滿了傾慕。

席間,還發生了一件讓漢浩浩沒有料到的事情。韻書記當場宣布,要漢浩浩給全鎮的黨政幹部上一堂課,同時還要他到學校和工礦係統作幾場巡回演講。漢浩浩愣了,這樣的事情,他哪裏幹過啊?不過,身邊的韻貂蟬可美了,她一口替漢浩浩答應下來,說道:“請鎮黨委和政府放心,我們漢浩浩同學一定不會辜負家鄉父老的厚望。”

漢浩浩看了身邊的韻貂蟬一眼,不知道該怎麽說。韻貂蟬的紅唇貼到他的耳朵邊說:“沒事的,有我呢。這樣的事情隻要有我在,沒有搞不定的。”

漢浩浩沒有回家,鎮黨委和政府按最高規格安排他住進了招待所。理由很簡單,漢浩浩還要作巡回演講,也算是公幹中。漢高天和緯舒自然是不敢多打擾,很快就和漢浩浩告別的。

漢浩浩一個人躺在雪白的**,仰頭望著同樣雪白的天花板,腦袋也一遍空白。新近發生的一連串的事情,實在是匪夷所思,讓他找不著北了。“咚咚咚!”,有人敲門。他喊了一聲:“請進。”

進門來的是鎮黨委辦公室主任,他笑吟吟地對漢浩浩說:“浩浩同學,我來是告訴你這個招待所的服務項目。你看看吧,這就是招待所的作息時間,你按照上麵來對付就行了,早餐,中餐和晚餐都在這裏用的,你自己把握好就行了。另外,我給你商量一下,你演講這幾天,每天按三百元計算,你看行嗎?我知道你是從大地方回來的,這點經費有點杯水車薪的味道。但是,你是鎮上的人嘛,我相信你也不會挑我們的毛病是不是?畢竟,我們的鎮還不是很富裕的。”

漢浩浩愣了,又這樣有吃有喝又住,已經讓他大喜過望了,還有每天三百元的勞務費,太令他興奮了。但是他還是冷靜地說:“你們沒搞錯吧?我可沒有說要什麽勞務費的啊?都是鄉裏鄉親的。”

辦公室主任說:“浩浩同學,你也不要這樣謙虛,上麵的來講課的人,鎮裏都是這個規矩。何況,你與韻書記的女兒韻貂蟬又是要好的同學,你就不要推辭了,算是支持我的工作好吧。嗯,要是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就告辭了,你早點休息。”

漢浩浩欲言又止,還沒來得及說話,辦公室主任已經沒有人影了。漢浩浩能感覺出來,辦公數主任的話中有話,好像把自己和韻貂蟬聯係起來了,他再一次躺到**,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又傳來一陣敲門聲,漢浩浩問道:“誰呀?”

門外說:“服務員,送水的。”

漢浩浩說:“進來吧?”也沒有起身,眼睛也是逼著的。

門外的人進來之後,並沒有放水瓶的聲音,而是將門輕輕地關上了,還把門反鎖上了。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漢浩浩有些困了,索性翻了聲,準備小憩一會兒。這一次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一直關注著漢浩浩的韻貂蟬。隻見她換了一身裝束,穿上了粉色碎花的連衣裙,頸項間係白色的絲巾,還帶了誇張的大號耳環,手上也戴了一串流行的小銀圈,精心化了淡妝,讓她身上女性的柔媚全部綻放出來。

實際上,韻貂蟬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兒,經過這一番打扮,更顯得風情萬種分外迷人了。她進來的時候,帶了了一個果籃和一束鮮花。果籃裏裝了各種水果,仿佛一個一個微型的水果博覽會。鮮花就更顯韻味了,綻放的百合,香味兒四溢。百合也有百年好合之意,真不明白韻貂蟬是什麽意思。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一定是一番美意。

她進去之後,看見漢浩浩困得迷糊了,也就沒有打攪他,而是將花放到床頭櫃上,將水果籃打開了放在靠鏡子前的桌子上。靜靜地看著已經進入夢想的漢浩浩。見漢浩浩已經睡熟了,還走上前去,輕輕地將被子蓋在他的身上。她的神情,就像自己麵對的是一個嬰兒,目光裏流露出了迷戀和滿足。

隨後,她坐到桌子麵前,看著自己明眸皓齒和長長的眼睫毛,十分滿意地笑了。突然,又傳來敲門聲。她敏捷地打開了房門。門外的女服務員“啊”了一聲,隨後說:“裏麵怎麽有女的啊?”

韻貂蟬的臉“唰”地紅了,對服務員說:“你別吵吵嚷嚷的了,浩浩正在睡覺呢?我是他的同學。”

女服務員一臉詫異,嘀咕道:“這是奇怪了。”一邊嘀咕,一邊往回走,又突然回頭說:“你是韻貂蟬?”

韻貂蟬好奇地問:“你怎麽知道我是?”

女服務員說:“你真的是韻書記的女兒啊?也難怪啊!”

韻貂蟬聽到這樣的話,覺得特別沒勁,這些人,怎麽老喜歡把自己和爸爸聯係起來呢?望著女服務員的背影,韻貂蟬自己嘀咕:總有一天,我要讓人們記得我,忘記那個老頭的。

她回到漢浩浩的房間,仿佛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樣,下意識的坐到了**。這一坐不打緊。坐到了漢浩浩的屁股上了。漢浩浩突然醒來了。傻愣愣地看著麵前的風韻女郎,問道:“怎麽回事?你是誰?”

韻貂蟬連忙站起身來,前仰後合的笑了半天。一邊說:“你真逗,我是韻貂蟬啊?”

漢浩浩驚異地說:“你怎麽坐到了我的身上呢?你……”

韻貂蟬問道:“是嗎?”滿臉緋紅。

漢浩浩再看房間裏的環境,多了鮮花,多了水果眼裏多了很多迷茫,怎麽就像夢境中一樣的呢?看著迷惑的漢浩浩,韻貂蟬說:“這些東西都是我送來的,沒有什麽奇怪的了?你看看,我今天漂亮嗎?”

漢浩浩突然想起了那個死去的女同學來,目光變得憂鬱起來。不過,麵前的韻貂蟬要比那個女同學豔麗多了,甜美的笑容,幹淨而純美的臉盤,妖嬈婀娜的身段,尤其是微翹的臀部,恰到好處的勾勒出了一個妙齡女子的勾魂神采。另外,韻貂蟬的聲音清脆而透亮,聲音總會讓男人感知到一種**。她說話總是有一種韻律與節奏,總能激發別人,尤其是男人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