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差點兒劈死勞資
第五章 差點兒劈死勞資
原版姚漣從幼時的到十五歲的一幕幕開始在姚漣腦海中放映,從一個可愛的小正太到暴飲暴食的大胖子,從對自己父親的敬佩再到討厭,從對黃依依的喜愛到深愛,從對宮卿鐸的欽佩再到怨恨,這三個人勾勒出了姚漣的一生。
隨著他魂魄的消散,往日的愛恨情仇也已經煙消雲散,隻是他仍放不下自己的父親,他對他剩下的隻有濃濃的愧疚,在聽到姚漣的心聲會,他便下了一個決定,反正這個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倒不如成全這個身體的現任主人一把。
姚漣看著原版姚漣的回憶,不知怎的像是看到了另一個自己,很像,很像,說到底他們倆也不過都是個任性的孩子而已,其實自己還是比較幸運的,因為自己已經開始懂事一些了不是麽?
他們倆人何其相似,就連放棄的理由都一樣,他放棄現世的執念是因為弟弟能讓媽媽更幸福,而他放棄生的機會也不過是身體的現任主人能讓自己的父親不再那麽操勞,能有個乖兒子。
這麽想著,姚漣便沉沉的睡去了,他感覺自己的好像深處一片溫水中,十分舒服,那些溫水還不停的滋養著他,被他所吸收。
當剩下最後一片水漬,他似乎聽到有人說,姚漣,代替我好好活下去……
他下意識地說道:“嗯,我會的好好活下去的,連同你那一份兒。”
說完最後一滴水珠也消失了,姚漣摸了摸頭有些不明所以,這是夢嗎?好奇怪的夢啊!
這麽想著他便醒了,隻見天剛蒙蒙亮,而自己衣服鞋子都還沒脫就睡著了。
繼承了原版姚漣的記憶,他很快就起床打算去洗漱,出門看到便宜老爹正在院子裏練劍,打了個招呼就蹲在水井邊洗漱。
洗漱完畢見便宜老爹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也就在站一旁看著。
行雲流水的劍法讓姚漣嘖嘖稱奇,長劍在對方的手裏耍得就好似一個小玩具似的,雖說在原版姚漣的記憶裏看過好多遍,但現在還是挺震撼的,劍招快得他幾乎都看不清,也不知道是不是姚漣的錯覺,一覺醒來後自己的視野就比以前能看到的開闊多了,耳朵也靈敏了好多,就連身體也沒有昨天那種笨重感,甚至覺得動作也敏捷了好多。
猜想到應該是托原版姚漣的福,不得不說自己真是幸運,用一個理所當然的決定換了這麽大一個福利。
“砰砰砰”
正在暗自慶幸的姚漣被一陣有條不紊的敲門聲打斷了自個兒思緒,著實有些不爽,猜想到八成是宮卿鐸這家夥,姚漣瞬間有些不忿了,自己好不容易放下對他的偏見了,他還來惹自己不痛快,真可惡。
進屋拿上便宜老爹早給自己收拾好的包袱,“爹,我走了啊!”朝早已停下手中動作的老爹擺了擺手,沒忍心看對方那有些淚花的雙眼,他怕自己多看一眼也忍不住流下淚來。
打開大門,正是宮卿鐸那張帥臉,姚漣撇了撇嘴,大清早就看見你這張醜臉還真是喪氣。
“小師弟,早啊!”對方笑眯眯的對姚漣說道,頗有種翩翩君子的樣子。
“哼,”落在姚漣眼裏就不是那麽回事了,這廝對自己笑得這麽猥瑣幹嘛,難道對自己圖謀不軌?“走吧~”姚漣沒好氣的說道。
幸好宮卿鐸不會讀心術,不然恐怕會氣得吐血,自己長這麽大就從來沒人說過他醜,更沒人說他的笑容猥瑣,不得不說姚漣的審美觀還真是,咳,與眾不同啊!
與宮卿鐸一起拜別了掌門師伯,倆人便牽著馬走下山,頂著身後黃依依如刀子般淩厲的目光,姚漣有些不知所措,屁大點兒事至於麽?自己是虐殺她老爹,還是**她老母,又或是屠宰她家旺財來?好好的師姐弟愣搞的跟殺父仇人似的,也許在她心中就算自己殺了她老爹都沒有搶了她師兄宮卿鐸來的重要吧!怪不得宮卿鐸這種狼心狗肺種馬男到結局都沒有收她進後宮,原來這個狼心狗肺種馬男也有幾分眼色嘛!
這麽想著姚漣看向宮卿鐸的目光也沒有先前的鄙夷了,甚至還有點兒欣賞的意思。
宮卿鐸有些好笑的看向盯著自己正發呆的小師弟,不明白之前對方還挺討厭自己的,現在怎麽還欣賞開了?不過這種感覺也不錯,所幸就與姚漣長久的對視起來了。
“咳,”回過神兒來的姚漣挺尷尬,麻痹自己堂堂七尺男兒(其實現在也就一米六,八成還沒怎麽開始發育,或者是跳過縱向發育,直接開始橫向發展了。)竟然盯著一個大老爺們兒發呆了!尼瑪,賊老天這是作死的節奏麽!
“轟隆”一直晴空萬裏的天突然落下了一道驚雷,直把姚漣不遠處的一棵樹劈成了焦炭。
姚漣咽了口唾沫,心道是我姚漣作死好了吧,老天爺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我這個小輩計較,麽麽噠,乖哈。
不得不說,做人果然不能太賤,太賤遭雷劈。
此時遙遠的天際——
潔白的雲朵上,一青衫男子長身玉立,身材挺拔修長,朗眉星目,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意思。
隻不過下一秒他自己卻毀了這種美感,隻見他雙手叉腰大笑道:“大膽蛇妖竟敢偷窺你秦爺洗澡,真真是活膩歪了,看秦爺一道驚雷不劈死你!啊哈哈!膽敢犯到我雷神頭上的煞筆們,你們就等著被我的雷兒劈死吧!啊哈哈……”說著竟猖狂的大笑起來,話說這表情好賤,讓人有種想把他按在地上,狠狠擼一發的衝動。
“秦非你他媽的抽風滾遠點兒抽,別特麽在勞資地盤兒發瘋,要是皮癢癢了就滾過來讓勞資給你鬆鬆!”一聲絲毫不輸於秦非的大吼從遠處傳來,直震得秦非兩耳轟鳴,就連腳下的浮雲都震蕩起來,險些潰散。
聽到這聲大吼秦非瞬間就老實了,低低地道了聲,“四哥,我錯了。”便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地盤兒。
很難想象這麽一個聽話的好青年,竟然就是剛剛那個猖狂到不可一世的人。不得不說,有些人或事,隻對人不對事。